我的脑子想到了这里。
我就注意上了一个物件。
那东西是一个手机。
是那个四川人带的,很自然的放在桌子上。
还有一包烟和一个打火机。
好像这个手机从昨天晚上就在桌子上了。
但是我脑子里没有多大的印象。
一晚上也没有人给他挂过一个电话。
就那么随手扔在自己手边。
这样的事多了。
很多人玩的时候喜欢把手机和香烟放在自己的手边上。
我是不是太多疑了呢?仔细看着那手机,是一款很时髦的款式应该,我以前没见过。
大大的屏幕。
没有按键。
也看那四川人摆弄过,是屏幕上带键盘数字的样子。
我也仔细的看了几眼,由于隔了俩个人,看得不是很真切。
中间我也故意去厕所。
回来的时候我故意在那四川人面前停留了一下。
瞅了眼那手机。
好像没有那里不对劲。
和咱们的手机一样。
如果按照那手机有猫腻的话。
那会是什么猫腻呢?我没了谱。
因为以前没接触过这样的东西。
只接触过探测,扫描这些东西,一般是用手机做掩护。
但是那样的东西应该都有个摄像头一类的东西,但是这个手机没有。
而那四川人的眼神经常的停留在手机的屏幕上。
好像是在看时间几点了。
当天晚上可以说是没收获,早上散场的时候眼睁睁的看着人家把钱都拿走了。
走的时候我故意跟着他们一起往外走。
本意想听听他们说啥。
出了宾馆。
我站在道边。
故意装做点烟。
风很大,我点不着。
看着他们上了一台金杯破面包。
上面拉了很多个头巨大的包裹。
想来应该是货物。
但是我看到了是那蒙古人开的车。
站着看着他们的车远远的消失了。
我有点迷糊。
看来我得找人解答一下我心里的疑惑。
我挂了一下老板的手机,是关机状态,我转身又回了赌场。
里面大家正在收拾。
。
他们看到我进来都撵我走,说是关门了,想来玩明天趁早。
我:“说我找你们老板。”
他们说不在。
让我挂他的电话。
我说:“挂了关机呢。”
我让他们给老板捎个话,说了我的房间号码,让他们看到他来找我。
一个人的很详细的问了我的名字后说好。
我就回到房间继续睡大觉。
一夜不睡的人乏起来大家应该知道是啥样子。
不象以前我好赌的时候,可以连续奋战很多天不睡觉。
脑袋碰到了枕头我就忽忽的睡了过去。
睡得很死。
做梦梦到有人在砸我的房门。
互通互通的。
一下我就醒了过来。
原来真的有人在砸门。
挣扎了起来去开门。
原来是赌场老板。
他一脸的兴奋。
问我:“是不是抓到了。”
我说:“没有。”
他有点失望。
但是他没有表现出来。
还是很热乎的样子和我解释说门铃按了很久没人应,我的电话没人接,就直接砸出响来了,想来我是睡的太死的原因吧。
看看时间都11点了。
老板要拉我出去吃饭。
正好我有些事要找他问问呢。
就简单的洗了洗跟他去了餐厅。
吃饭的时候我就和他聊起了手机的话题。
说了很多。
方方面面都了解了一下。
我问他:象他们这样天天跑国境线的小贩子。
一般都拿手机吗?老板说:不一定,有的回国就拿着。
出了国境就提前找个地方放着,出去了网不一样,用不了。
我俩聊这个话题很久。
也了解到就是俄罗斯那边有的有钱的贩子在那边入了网。
也基本是用那种老旧的。
俩边拿着用。
到了中国这边换中国的卡。
回国了拿自己国家的卡用。
而中国人基本就只限于在中国这边使用。
坚决不会把手机带到那边去。
主要是带了手机到了俄罗斯,那就是一种标志,有钱人的标志。
而带上了这样的标志就意味着会经常被人抢劫。
那边抢劫中国人的风气很厉害。
中国人别说带手机上街,就是穿的好点就有可能被人家抢一下。
听他这样说我就基本有了谱。
因为我觉得那个四川人那手机太好了。
按照外观来看,那是一款高档的手机。
大大的手机屏幕。
要是说只能在国内用,拿到俄罗斯用不着。
是不是有点太奢侈了?前期我也故意凑过去看了眼,确实是个手机。
上面所有显示的内容也都是手机显示的内容。
但是我认为那是具有特殊功能的手机,具体啥功能当时我也说不好。
也不能去硬拿过来检查。
万一啥毛病也没有,那可不是丢人的事。
那是声誉的事情了。
传出去人家会说:赌场看人家赢钱了找毛病,结果还没有毛病。
这样在满洲里这个一个小地方传出去,不亚于把他这个赌场直接判了死刑。
很多稍微正规的赌场都把自己的声誉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有了声誉就意味着有客源。
有了人玩才能赚到钱。
满洲里这家就是这样一家赌场。
吃着饭我和赌场老板提出一个要求。
把那21点桌子上那个可爱的小荷官丫头叫过来。
我想找她谈谈。
老板虽然有点吃惊,但是他很有城府的没有问我为什么要找那个小丫头。
2话没说就打发司机去找那丫头来。
趁着这个功夫,我要求进赌场里,中午嘛。
赌场关门的。
老板把他弟妹喊来把赌场打开。
我和老板说:再不想叫任何一个人知道。
只限于目前知道的这些人。
老板说好。
进了赌场我就坐21点的台子边上等着那小丫头。
那丫头进来以后发现满赌场里就我还有老板。
有点吃惊的样子。
好像她搞不明白:为什么一个赌客要找她。
而且是这样的一种场合。
我安慰她说没事。
只是想和她合作出一把老千。
看看一切是不是我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