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所有问题都研究妥当了。
这个时候又出现一个新我上去玩的时候,难以保证这个桌子不满。
万一我做记号的时候边上有空的位置。
而正好我快做完了,德子来了的时候,正好桌子都坐满了(这个游戏在赌场里是很受欢迎的)那一切努力不是都白费了?所以这个东西都要先去考察一下。
先去赌场里考察。
最主要也是考察一下这个游戏在别的赌场里是否也有呢?这个我俩也没有谱。
看来得先去各个大赌场去转悠转悠了。
第2我俩啥也没干。
就是挨家溜达看热闹。
当然了。
各走各的。
互相谁也不认识谁。
我负责去凯悦赌场和文化东方赌场还有假日赌场去看。
德子负责去法老王宫殿赌场和金城赌场还有新世纪赌场看。
晚上回来一起再碰头。
晚上我俩一碰头。
才知道。
所有的赌场里都有这个赌博内容。
玩家都很多。
看来是选择那一家的问题了。
这样,我俩把目标都定在了文化东方赌场。
早上一直睡到9点多起来。
简单的和德子研究了一下。
我拿出20给德子用。
他竟然说自己够用。
他象变戏法一样拿出了30。
气得我把他按在**好一顿锤。
他哈哈的笑着不还手,随便打。
事情已经这样了。
还能怎样?放弃?我就先去了文化东方赌场。
到了柜台我买了10万的筹码。
先找个小百家乐台子上小玩了起来。
玩了一会。
我观察到一家加勒比扑克桌子上新换了一副扑克。
看着那里还有空座位,我就坐了上去。
由于前期是我自己打记号,而我打了记号也不根据记号来玩。
所以我可以有时间去观察周围的情况。
不时的有身着黑色西服的人来桌子边溜达看着。
估计是赌场地巡场的。
还有很多穿黑马甲的挨个桌子前忙乎着,那是服务员。
我努力地让自己的大脑快速运转起来。
在第一时间判断发到我手里的扑克是不是我已经做过记号的。
那些是已经我做上记号的,那些我没做过,我都做出去了什么样的记号。
但是我有时间去观察庄家的牌面大小。
由于前期记号打的不是很多。
所以庄家很多时候有些牌的牌面和边,角。
我都看不到我做过的细微地小记号。
因为都没做全嘛。
这样就很难估算出庄家是什么牌,但是这个是个慢功夫,可不是急能急来的。
我耐心的装作随手翻扑克看的时候,装作每把完了把牌推给庄家的时候。
都给我没做过地扑克做上记号。
但是我自己绝对不根据庄家的牌面去决定自己的牌是不是要逃跑。
是不是要加倍。
一切凭着自己对发到自己家地牌面的大小来判断是选择逃跑投降还是加倍。
但是我玩的很小。
一次只下5000的筹码。
这样才能保证我不被桌子上的筹码而左右我的思想,我拼命的遏制住自己内心深处的贪念。
明明知道庄家的牌很小。
我也只能去逃跑。
因为我也很小。
虽然我的牌比庄家地要大,看了记号我知道。
时间差不多了,而我的记号也都基本打完了。
在我看来庄家的牌面,都象是透明地一样。
他每次都是什么牌在我的眼中是一览无遗地。
但是出现了状况。
我意想不到的状况。
德子坐不上来了。
因为我身边都坐满了人。
没有空位置可以让德子上来的。
德子远远在的另一个桌子前看着热闹。
根本不看这边的状况,我俩都在等着这个桌子上那个家伙忽然去换玩别的游戏。
或者输了不玩了。
但是,事情就是这样,越着急那几个家伙越不动。
简单看了一下他们的筹码,想输光看来不是一个小时俩个小时的事情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
就是没有人不玩。
看来我们忽略了这个细节。
事情就是这样,永远有咱想像不到的状况在出现。
我想起了一个更好的作弊方式。
我不玩了。
德子上来玩,我在旁边看热闹不是更稳妥一点?于是我偷偷的观察德子,我多希望他能看过来或者溜达过来。
那样我就可以马上站起身来,好像这样也不妥当。
最好我输光了站一边看热闹。
表现出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
不甘心输光,还没有钱上来玩。
看来应该是这样玩才保险。
主意一拿定我立刻站起身来。
我不玩了。
虽然我输了7万多的样子。
转身我就过去到德子身边,他正在一个小百家乐台子钱押钱。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好像早就注意我过来了。
没回头问我:“怎么了?”出去吃饭去。
吃饭再说。”
出了赌场以后。
他问我:“老三时间还早,去吃什么啊?”说:“吃你个头啊。
和你说事呢。
我把我的想法跟他说了一下,他也表示赞同。
这样我俩重新又核计和调整了一番,我拿出7万的筹码上去玩。
前期小玩,兜里格外再揣5的筹码备用。
万一提前输光了。
而记号还都没打完,需要用这个筹码。
德子去玩百家乐。
我把记号都打好。
快打完的时候上大钱故意输光。
快打完的时候我挠头。
给德子暗号,让他准备。
这个时候德子在另一个桌子边上装作熟识游戏规则。
我光了就站起来不玩,德子马上接上去。
或者边上有空余的地方。
德子也要坐上去,我也要输光了不玩。
文化东方赌场是不能再去了。
看来只有换一家了。
德子说这里离法老王宫殿赌场很近。
于是我俩就选择去了这个赌场。
这家赌场的装修风格确实和名字差不多。
我就不去详细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