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收拾了一下.我和三元还有小海就奔那里去了.我们屯去见三元的朋友.见面还是老一套的东西.把我安排一个身份.好能进去上去玩.这些事是进每一个新局必须要研究好的东西.如何的和大家介绍我.如何的取得大家的认可我可以上去玩.对我们来自说轻车熟路.海和三元的朋友过去.三元就暂时不让他出面.让他在附近等着.万一有什么事也好照应着点.第二天就奔着他们聚赌的地方去了.他们赌博的地方在附近一个石材批发市场里.那应该算是东北最大的石材批发市场了.离沈阳非常的近.三元的朋友带着我们在那大市场里7拐8拐的把我们带到前.小海的朋友带我们从摊位穿进去。
三元的朋友认识看摊的,所以我们很顺利的进到了后面的办公室。
里面好像是一个很大的办公室,也好像是个住人的地方又好像是个仓库。
大家可以想像一下里面多乱。
乱归乱,但是地方很大。
最中间的地方放的是一叠大理石。
铺成一个类似的大桌子一样。
上面铺的白色的亚麻的布。
周围或坐或站的10来个人。
正赌得热火朝天。
我们三个人的出现令赌局出现了小小的停顿。
但是有三元的朋友在。
简单的按照开始说好的套话一说。
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赌局照常进行着。
三元的朋友马上急不可待的坐了上去。
前面我也说过,这个玩法多少家都可以玩。
所以临时增加玩家和减少玩家都不影响赌局地正常进行。
我呢,新到了一局是肯定不会直接上去玩的。
照例要观察一通。
他们玩的是俩副扑克地添大坑。
底钱500)人一起下注。
底钱一次可以达到5000多。
这样的底钱在填大坑来说是很高的了。
一次底。
谁拿了大缝的俩张牌都想一次性给赢走。
但是填大坑这个玩法很缺德。
总是翻番的输。
比如我来了个2-J。
我要牌,要了所有的底。
没钻进去的话。
底钱就变成了1万。
10的话,底钱就立刻变成了2。
缺德归缺德。
填大坑呢?无底洞。
永远填不完。
记得以前玩100钱的时候我们是4个人玩地。
每个人手里3左右。
次玩到最后谁手里都没有了本钱。
所有人的钱都在桌子上成了底钱。
我们四个人最后没办法。
互相一商量,平均分了底钱散伙。
谁输谁倒霉。
大家可以想像这个游戏多缺德。
看了一会我看没啥毛病。
大家都玩得很斯文。
也都玩得很柔和。
我说他们玩的柔和。
是很少有人去兜底。
来了大牌也是2千5千的要底。
不象我以前玩的,想钻就兜底全要了,不能钻就直接放弃。
后来回忆起这次赌博。
找找原因。
才知道自己遇到了新地千术和群蜂。
才会没发现其中的弊端。
一起配合了很久的群蜂。
那简直比电影里地演员还要厉害。
你是观察不到有任何不妥的地方的。
看了一会我故意装做刚知道了游戏规则的样子。
表现出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场上玩的人也看出来了,很自然的邀请我上去玩。
一切好像排练好的一样。
很顺利我就坐到了桌子上。
虽然前一局没有完。
但是不影响我的加入。
我只要下500底钱,就可以直接地参与进来。
(也有的地方对填大坑的玩法,有新人加入必须等底钱没了才可以再参加进来。
也是为了防止看底钱厚来捡漏地。
一个地方一个规矩)填大坑这个游戏没有庄家和散家之分。
所以很少有机会去动牌。
动不了牌也就意味着不能出千。
但是我不是很着急去出千。
先暂时玩着。
麻痹一下大家也不错。
边玩我边琢磨应该如何来操作。
既能赢钱又能出千不留把柄。
如果说我偷牌,那赢钱是没有问题的,但是我始终记得不要去带赃出千。
也就是说,从那次哈尔滨地事情以后我基本不去偷牌了。
但是我目前面对的赌法。
不偷牌又能怎样去赢呢?因为玩家都很少有机会去动牌。
只有轮到自己的时候才伸手去拿上面俩张牌。
觉得有缝隙的话。
可以钻一下。
才去拿一下底牌。
底牌必须直接打开。
看来我得先玩。
具体咋去搞得好好核计核计。
但是我不出千,赌起来很滥。
我说的滥是我的手气很滥。
这个已经成为了我的真理。
已经被我无数次的验证过了。
俩个小时下来就输了2多了。
友看到我输钱了很是着急。
他的对面。
但是我很少去看他。
我能感觉得到他坐立不安的样子。
前期我知道他在这里输了很多钱。
借了很多外债。
为了赌。
他卖了自己的房子和车。
已经再没什么可以输了。
才想起来找我们来。
我对他是没有任何怜悯的意思。
只有一个感觉:活该。
可能大家觉得我冷血。
因为那小子很早就知道我们。
赢的时候他干吗去了?到中午吃饭的时候,我们暂时停止。
有人送来各种盒饭和菜还有啤酒。
大家简单的凑一起吃了个饱然后继续战斗。
吃饭的空档。
三元那个朋友总有意无意的出去,我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想让我跟着去要和我说几句。
但是我装做不知道的样子。
也不跟着出去。
吃完了大家简单的磨了一会牙。
马上又聚拢在一起开局。
下午的局我还是老样子。
但是我已经知道应该如何去出千赢这些人了。
一下午我玩的很谨慎。
但就这样我又输了快2进去了。
有点感觉不对劲。
。
但是那里不对劲我一时还真的有点茫然。
但是凭我的经验和感觉。
我知道不对劲。
和大家交代一下场上的人物。
为了大家好区分。
我分别给他们按上名字和高矮瘦胖。
事实上我还真不知道他们的名字。
就连现在回想起来。
他们的面貌在我脑海里都是模糊的。
哪怕现在就站在我面前,我都不一定认识。
我左边坐的是个胖子,小咪咪眼。
就叫他胖子吧。
再过去一点是个戴眼镜的。
就叫他眼镜。
再过去一点是个瘦高个。
叫他大个子。
再过去一点是个年轻人。
头发上大的发蜡。
然后是三元那个朋友。
我右边是一个小瘦子,再过去一点是一个壮壮的中年人。
再过去一点是一个小个子的中年人。
有点干瘦。
再过去一点是个50多岁的男人。
看样子他是这个摊位的摊主。
再过去一点是一个脸上全是大麻子的家伙。
他身边是三元那个朋友。
我们大家围在一个桌子前。
这样算起来,在桌子上玩的一共是这11个人。
当然了,身边也有一些看眼的。
赌博这个东西什么都缺,就是不缺看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