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千生涯

第一百零九章 近距离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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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人就这么突兀的出现在自己的视线以内。

我就来了知道,我等了他们一下午了。

等待的滋味最闹心了。

冷眼看着这俩个人,我还美滋滋的想着好事:我想,我要是抓到了。

我怎么也得好好臭臭德子:就你那小样还帮人家训练荷官?我抽你一个大嘴巴子得了。

想到这样的场景,我自己偷偷的乐了起来。

在这里我还要交代一下。

这家赌场才开业没有多久。

所以还没有装监控设备就匆忙开业了,可能是着急赚钱吧,我也问过德子,德子说正在研究,马上就要装了,但是现在的情况下,一切职能以人工的方式来杜绝有人出老千。

我就当自己是一个纯看热闹的人,远远的瞟着那中年人。

看了很多手百家乐。

发现根本没啥东西可以研究。

他每次也就2千3的押着钱。

一切都根据牌路来押钱。

大家也都知道,在一个庄闲差价家乐台子上。

就3千左右的都不动。

只是偶尔动一下筹码,去庄还是去闲,别人翻牌看点好像和他没有啥关系。

他也绝不会因为那手赢了或者是输了而喜怒于色。

整个一个木头脸。

钓着他看了一会我才发现我是个傻瓜。

人家只是在打发时间而已。

看了整个大厅里,这个时间的人还不是很多。

有点稀稀拉拉的。

要是按照德子说的:他俩就玩21点玩就拿钱走。

那他跑百家乐上来干吗?出千?我看不象。

看来是要等人多了才去玩。

我估计我是对的。

我先溜达溜达再说。

人来了,他俩不着急我着啥急呢?我转身去了外面的休息间。

看到有厕所地牌子,就进去方便了一下,出来看到桌子上有各种水果。

我也没客气。

拽一根香蕉在那里坐着吃。

然后抓一个苹果在那里磨牙。

刚吃完晚饭嘛。

好像大家对这些水果都没有多大的兴趣。

心思都在赌上,人们来回进出都急急忙忙的。

有几个服务员看我在那里大嚼苹果。

都有点好奇的看着我,我也被人家看得有点不好意思。

故意掂了掂手里的筹码,搞得哗哗响。

表示我是赌钱地人,不是来看热闹的。

但是她们地目光让我很不自在。

自己也核计:这个叫啥事啊?我是来吃水果的?好像我从来没吃过水果似的。

转念又想:放这里不就是给人吃的嘛,看个毛啊?自己也觉得有点无趣。

这个休息室俩边分别有门。

左边门是厕所。

右边门是通的外面。

中间北侧开了三个门通向大厅。

所以可以看到很多来赌钱的人急三火四地进去。

好像生怕进去晚了钱都会被别人赢走了似的。

当初自己何尝不是这样呢?那个赌徒不这样呢?坐了一会看到人基本都进得差不多了。

我也慢悠悠地进了大厅。

里面已经所有的桌子都开张了。

我不着急。

因为我已经选了一个很好的观察点。

,可以观察到那21点桌子的台面的任何情况。

就是屏风里面。

也就是遮盖百家乐地屏风。

从那个屏风的间隔可以一目了然的看到21点桌子上地。

所以我认为我不必要非坐上21点的台子上去玩,也必要站他们身后看热闹。

因为那21点台子是长方形的。

短边对着屏风的方向。

玩过的人或者进过赌场的人都知道,荷官在长边的一边,赌客在长边的另一边。

俩个短边基本很少站人,就是有看人闹的人。

也都喜欢站在赌客的后面看着热闹。

这个现象在21点台子上基本都这样,我也说不出为啥来。

我去过无数家赌场。

包括英皇。

澳门的,都这样。

除非那种半圆的迷你台。

观察地点我都核计好了,所以我一点也不着急。

在俩面挨个桌子转悠着看着热闹。

那个中年人好像在百家乐台子上生了根似的。

转眼到了9点|.多戴小帽子的少数民族人,也不知道都从那里来的这么多人。

但是大部分人好像都对百家乐有兴趣。

其他的桌子前也都稀稀拉拉的。

有在玩的也是小注打发时间那种。

奔赢钱来的都是奔着百家乐来的,也是,咱们中国人都对百家乐感兴趣。

都认为那是最公平的游戏。

说实话。

我还真不知道他公平在那里。

那中年人玩了一会,伸了个懒腰。

站了起来。

扒拉开开热闹的人出来了。

把手里的筹码递给那个年轻人。

去了休息室那边。

看样子是去厕所。

那年轻人漫不经心的溜达着,站到了21点的台子前。

21点台子上稀拉的4人在玩。

玩得不大,200-500一注。

那年轻人凑过去说了些什么。

估计是问大家自己想做一门。

估计那些人也是常来玩的。

和他熟识,他们很客气的让他做了下来。

那年轻人就坐在了末门的位置。

我也赶紧走到了百家乐的屏风那里,找了个角度。

漫不经心的看着。

那21点的台面是3000限注。

着末门玩了一门。

年我对21点台子出千的规律也总结了一下,基本都是喜欢把.看来德子的怀疑还是很靠谱的。

21点坐末门的人往往能决定上面几门的生死。

这个想来大家玩过的人都有深切的体会,我就不多罗嗦了。

一会那中年人可能方便完了,也溜达到了21点台子前。

看了一会。

拍了拍那年轻人的肩膀。

也挤个地方坐了下来。

坐在那年轻人的上家。

俩个人一人只把一门的玩。

这个21点的台子是一个小伙子主持的。

身边一个配码的小丫头。

牌靴是黑色不透明的那种。

在牌出口的地方有一个遮盖的布。

每次派牌都需要把手伸进去那个牌靴的口里,把牌拽出来派出去。

这个是为了防止有人用扫描的仪器。

这个方式后期很多开赌场的都这样做。

都是赌场与老千斗争地产物。

那个年轻人满面笑容,不管自己得到俩个什么牌。

都凭着自己的感觉要要牌或者是不要。

把自己要爆了就有点生气骂自己。

做势要打自己嘴巴子。

,看样子他根本不按照牌理来做决定。

那中年人则是很认真的样子。

点不够了肯定去要牌。

点够了绝不要牌。

偶尔他也下家应该要是不要去说他几句。

说的内容无非是责要牌。

有的时候本来年轻人应该要地牌没要,结果分给庄家后通杀了。

但是年轻人我行我素。

并不听他的。

看了一会发现这俩个人并没有赢到钱。

反而输了不少进去。

但是他们押得不是满注。

一把500押,1000押。

而且我地观察来看。

确实没看出啥东西来。

每次都是荷官派牌,人家俩个人根本不去动牌。

就是要牌也是荷官直接给翻开。

看了一会我觉得有点别扭,主要是我站的这个地方。

观察虽然是很好的观察地点。

但是我站在百家乐的台子前,却不看着台面。

却转身看着屏风的缝隙。

与这群人显得格格不入。

很多看热闹的都拿奇怪地目光看着我。

看来我有点太专注了。

但是我不专注那里能去看到那俩个人搞什么鬼呢?出千就是一杀那的事情。

但是进赌场里没有我这样地。

有几个看场子的人都直勾勾的看着我。

为了不让别人对我有想法。

我还是去溜达溜达。

想到这里。

我就掂着手里的筹码满大厅的溜达了起来。

押了几手色子。

转移一下看场子地注意力。

然后又装着漫不经心的站到了台子前,装出一副看热闹又要等着有人下我好补上去一样。

习惯的摆弄着手里地筹码。

我要让别人把我当成个赌客。

这个时候21点台子有了变化。

那年轻人自己一门。

那中年人自己包了三门。

加上原先玩的那几个人,没地方可以坐了。

但是那个中年人每次满注。

那年轻人则很随意,1千也下,500也下。

2000下。

多少手。

那年轻人都是凭感觉要。

有时候把不利于庄家的牌要了出来。

最后庄家要到了好牌的时候,那中年人都埋怨年轻人。

而这个时候年轻人总是很友好的拍着那中年人的肩膀让他别着急。

玩了一会。

可能那年轻人总乱要牌。

让那中年人输了好几手。

那中年人就要求和年轻的换地方。

他要坐末门。

年轻人不同意。

那中年人有点不乐意。

问他:你押那么少,在末门乱要一通。

把我该赢的都要输了。

是不是有点不道德?那年轻人说:把你不该赢的时候要赢了你怎么不说呢?俩人为这个有点小争执。

最后那中年人说:要不你押大钱。

和我一样。

随便你折腾。

你押这么少。

.门都受不了。

大家纷纷附和。

于是那年轻人就妥协。

让那中年人坐末门。

看来一切和平常赌客一样,但是我有先入为主的想法认定他俩是老千。

所以我觉得他俩有点演戏的成分。

谁知道呢?看看再说。

那中年人坐了末门。

照常要了3。

家要了一门,都是满注。

我楞是看了半夜,也没有看出那里有不对的地方。

要说出千。

得接触到扑克牌。

但是人家只是偶尔敲敲台面,表示要牌。

或者把自己门前的牌给放到筹码下。

表示不要了。

根本不接触牌。

牌都是荷官从牌靴里拿出来后直接亮开发的。

但是他们赢了。

说起来我观察的过程有点罗嗦。

就不多说了。

我连着看了三天,硬是没看出毛病来,他们天天来。

偶尔年轻人坐末门。

偶尔中年人坐末门。

谁要是要的不好,立刻换人坐末门去。

一切凭感觉。

今天年轻人没感觉。

就换中年人坐末门。

要是中年人没感觉,就换年轻人去坐。

很多赌客都是凭感觉。

看来他俩也是。

但是他们要牌要的真好。

往往把自己的破牌给要活了。

把庄家的活牌要死了。

这三天可把我累坏了,瞪眼什么也没看出有毛病。

但是我发现一个事情。

往往他们来的时候。

21点上都有那么几个人在玩。

占着地方。

等他们俩上去的时候,肯定会有人把地方让给他俩在最后俩门。

三天了,基本都是那几个人。

要说他们是一伙的?又不象。

前期他俩没来玩的时候,那些人押的基本是500右一注。

但是他俩参与进来的时候也是那么大的注押钱,要说一伙的,知道能赢钱怎么不下大的筹码呢?没事的时候白天我总想,但是也想不明白。

反正前三天是啥也没看出来。

但是人家就是赢。

前后三天赢了8万的样子吧。

每天赢个23万左右。

有的时候明明赢到了5多,也不走,最后都输点回去,输的时候基本都互相埋怨说,互相指责对方赢了怎么还不走。

但是这三天每天保持赢3左右。

说他们是老千出千了,看样子也不贪心嘛。

说实话这三天我真没看出啥来。

也被德子把我熏坏了。

因为德子总问我:“看出门道了没有老三?”我基本都摇头。

他就损我:“自己非要来。

来了还抓不到。”

给我逼急了。

我就和他对着干说那人没出千。

是他的幻觉。

但是凭我的直觉还是不对劲。

但是德子知道我也感觉不对劲。

就杠我:“是没出千。

你可以回去了。”

你老三都说了没出千,那就是没出千。

场子又不是我的,随便他们赢。

要不要我给你定机票啊?他就是典型的抓住了我的心理。

知道我不走。

就猛损我。

我就憋一口气。

非要研究个明白。

然后叫他好好喊我三哥。

当然了。

也只是我俩私下的说,在人前他从不这样表示。

没事的时候也和德子坐一起研究。

方方面面,那些占座位的人。

年轻人的各种表现。

中年人的各种表现。

我俩都讨论了很久。

都一筹莫展。

因为一切都很正常,唯一不正常的是人家赢钱了,要说开赌场不怕他们赢钱走。

但是每次来就赢,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只能干看着。

谁叫人家有本事赢呢?以前呢,也听说过计算高手在21点台上大赢特赢。

但是那样的人凤毛麟角。

就是有一些也得依靠计算器。

有很多计算高手去了赌场里玩21点,都带小型计算器。

有的甚至放在鞋子里用脚指头操作进行计算。

根据震荡来感应。

要说这俩人有那本事。

还来这里搞?早去澳门了。

咱们说干的.从第四天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