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千生涯

第一百三十五章 一对小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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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乐的这个荷官就是这样的,平常我教他的时候。

是熟练。

但是叫他在台面上实际应用。

他就害怕了。

毕竟是实战。

这个就是个人的心理素质了。

不是咱所能去左右得了的。

杨老二就是逼他也没有用。

所以我把杨老二给拉着离开百家乐的桌子。

让他对着游戏规则来。

想换人,但是也没有可以用的人选。

我和杨老二找了个地方合计了一下。

现培养肯定来不及了。

慢慢在这些配码的小丫头里来发掘吧。

但是这个台面就控制不了了。

这是肯定不行的。

当务之急是马上上一套设备。

找人去占空门。

或者上几个高科技牌靴。

上几个带扫描的自动洗牌机。

一个台面的输赢不能被控制。

是我们大家都不喜欢看到的事。

特别是百家乐的台面。

几乎来玩的人一半是奔着这个游戏来的。

还好第2早上关门的时候。

盘点了一下没输钱。

杨老二把那个小伙子好个骂。

人家叔侄关系。

我也不好说啥。

只有去准备那些高科技的牌靴。

和高科技的洗牌机器。

后期在配码的丫头里挖掘出一个丫头出来做了百家乐的荷官。

才达到了一步出千的目的。

这个赌场先后换过多少个地方我自己也说不清楚了。

反正的一俩个星期就搬,坚决不在一个地方呆很久。

基本都是城乡结合的地方找一些仓库啊。

礼堂啊。

农家大园。

废弃的厂房。

一般只租一俩个星期。

把赌桌工具拉过去就可以开工了。

也到宁波附近的一些镇子上去。

附近几个大一点的乡镇都去过。

什么北啥地,什么堆的镇子。

具体那些镇的名字我实在想不起来了。

只记得带个堆字的一个镇。

一个带北字的一个镇。

其他的镇子坐电脑前想半天,愣是没想起来。

反正搬到任何一个地方都不缺人。

杨老三总能把这些赌客给聚拢到一起来新场地赌。

也赌倾家荡产了一批人。

最倒霉地是一个银行的小子。

赌急眼了。

把自己的积蓄全部输了。

亲戚朋友也截遍了。

最后竟然打起自己经手的钱地主意,在银行通过涂改票据还是什么的挪用了很多钱。

后来看实在填不上了,就逃亡了。

也有个女的。

很凄惨。

她丈夫在外地打工辛苦邮寄一些钱回来。

被她拿到赌场里都给输光了,后来想不开,自己服毒死了。

丢下一个幼小的孩子。

也有一个小子钱输没了,竟然去抢劫。

在楼梯洞里用砖头打了一个女的脑袋。

把人打死了。

虽然他最后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但是始做者还是我们这些老千。

每当夜深人静我睡不着的时候。

我就自己点一支烟抽。

脑子里象过电影一样地过着那些人。

那些事。

那些被我千过的人。

形形色色。

都会很清晰的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我甚至都能回忆起他们的音容表情。

写到这里。

我又想起在北京遇到的那个小荷官。

想起她哀求和惊恐的眼神。

我忽然有想哭地感觉。

前几天拿到书以后。

我自己开车去海边,在车里看。

看到自己以前。

想到了我经历过的这些人和事,我在车里悄悄的哭了。

我真希望自己象个普通人一样平凡过自己地小日子,但是那些场景总是无数次。

一闭上眼睛,甚至稍微一安静独自呆着的时候就跳出脑子来一次。

我真不知道应该是去忏悔还是应该怎么做。

有的时候真的很迷茫。

所以我觉得都写出来比较好。

让大家知道赌就是骗。

赌场就是吃人的。

不要有任何侥幸心理去赌钱。

算是我对还准备去赌的人和正在赌地人一个劝戒吧。

赌场是开起来了。

我说这个事主要是说说几个在赌场里出千的人。

这些人也很有意思。

赌场出千骗他们。

他们不知道。

他们也想出千来骗赌场。

也算几个与虎谋皮的老千吧。

第一个老千是一对很年轻的小对象俩。

男的一副不修边幅的样子。

看样子是没怎么睡好觉。

皮鞋甚至都开了个小口也不在意。

头发好像也很久没有剪了。

有点偏长。

赌场开业就看到这个小子。

经常几百几千的押着钱。

我大概给他估算了一下。

前后输了6万左右的看他的样子好像没什么正当职业。

也不是什么专业的老千。

最多就是个凯子。

可能是输得有点急眼了。

想起了来出千赚一点。

但是他的出千方式绝对让人也想不到。

也确实让我费了一番周折。

一般我在赌场里就瞎转悠。

主要怕有人来出老千。

所以我经常挨个桌子溜达去观察。

本来这个小子我经常见到他。

也经常见他输光了。

算是一个半拉熟人吧。

他来玩就玩百家乐。

我也从没去特意去观察他。

他在我的眼里只不过是一个落魄的小赌徒而已。

每次他来他对象总跟着他。

是一个很漂亮的小丫头。

长长的头发。

看到那小子赢钱了就跟着高兴,脸上总闪着兴奋的神情。

看那小子输了也跟着着急。

有的时候那男的下稍微大一点的注的时候。

别人晕牌的时候。

也跟着喊牌。

着急的神色都露在脸上。

很多时候那小子输光了的时候。

她就跟着神色黯然的离去。

也有的时候偶尔那小子赢过钱。

那丫头也能要几个去别的台面上押几手。

因为他们总来玩,所以我知道。

但是我从来不去注意他俩是否会出千。

因为他俩怎么看都是一个十足的凯子。

每天按时来送钱而已。

本来不会发现他们出千。

那天我在百家乐台前看着热闹。

那个时候新培养的小丫头已经可以游刃有余的主持台子了。

我就是看大家玩,注意是否有老千在搞鬼。

看着一切都很正常。

看完一把牌的时候。

我就想去大小点台去看看。

就转身要去大小点的台子。

刚走了几步。

忽然脑子里觉得有点什么的感觉。

那感觉很奇怪。

就好像咱们离开家。

走出几步远,忽然发现自己忘记带什么东西一样,但是总也想不起来自己到底忘记了什么东西。

就是那种感觉。

我急忙折回来。

去看百家乐的台面上。

也没有那里不妥当。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

大家押钱。

荷官发牌。

连着看了好几手牌。

也没有看出那里不妥当。

但是刚才脑子里那一下是什么?我还真没有印象。

站那里发呆半天,也观察了半天。

就是想不起来刚才是什么东西在我脑海里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