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之魔

「八」影子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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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宇將貝雅及神月雲柔兩人交代給艾娜兒去分配工作,沁夜蘭去情報部坐鎮,雷宇則親自帶著艾雅莉絲來到了禦書房。

羅莉看到艾雅莉絲眼睛一亮,因為這是她回國後第一次看到跟自己年紀差不多的人。她離開座位來到雷宇身旁問道:“雷,她是誰?”

雷宇抱起羅莉在一旁的躺椅上坐下才回答:“她本是戰俘之女,我看她天資不錯,所以領她來陪你讀書練功,好好的栽培一下,日後的成就也許不在夜蘭之下。”

羅莉看向艾雅莉絲,點點頭道:“我知道了。”

雷宇見她可愛的模樣,在羅莉的唇上吻了一口,而後將她放回地上站好,“那我就把她交給你了,我另外有事,得先走了。”

“嗯。”羅莉因為顧忌有艾雅莉絲在旁,所以隻是臉紅的應了聲。

艾雅莉絲看到這一幕,心靈受到不小的衝擊。

在貴族中傳言互不相容的女王和宰相居然在她麵前親吻!而且女王對宰相的態度,根本就與一個害羞的女子對待自己的男友無二。

艾雅莉絲隻是一個對男女情愛尚一知半解的九歲小女孩,但是以往待在神月家中,起碼對少爺有意的女子她也見了不少,因此她十分清楚女王對雷相爺的感情,不是如少爺和小姐之間的兄妹之情,而是真正的男女之情。

雷宇對艾雅莉絲笑了笑,隨即大踏步離開了禦書房。

在他走後,羅莉立刻拉著艾雅莉絲的手問道:“你叫什麽名字?今年幾歲啦?”

艾雅莉絲則捺著性子一一回應羅莉的問題……

雷宇將所有事情分配好後便回到了後宮,走入不知火舞的寢室:這個寢室被雷宇施了結界,而且他還將海倫、艾琳這對死神母女留在這裏,讓她們保護不知火舞。

不知火舞還是一樣昏迷不醒,而且無法進食用水,如果不是她身上有聖力在保護她的性命,也許她早就死了。

當然,雷宇也可以馬上召加菲爾來出雲國為不知火舞治療,但那會令加菲爾的戰力減少百分之四十,而且要一年的時間才能恢複,這對現在缺兵少將的雷宇來說,著實是一個兩難的抉擇。

按照不知火舞的情況看來,隻要她身上的聖力還在,除了昏迷不醒外,根本沒有任何生命危險;雖然說隻有創世八神和光天使可以救她,但是要傷害在這個狀態下的不知火舞,也隻有創世八神和光天使做得到了。

而加菲爾的戰力如果減少百分之四十,就會令墮落天使第三軍團的戰力大減,也會引起魔族戰士的反彈,因為對魔族而言,軍團長應該等於軍團第一強者。

考慮到這種種因素,雷宇絕不能在此時讓加菲爾耗損百分之四十的戰力來救不知火舞。

因此,雷宇現在能做的就隻有每天來跟沉睡中的不知火舞說說話,抱一抱她,享受一下兩人世界(如果不把海倫、艾琳兩人算在內的話)。此時雷宇就來到不知火舞身邊將她抱起,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開始對她訴說著今天發生的事……

話說沁夜蘭回到情報部後,將在武尊殿發生的事又仔細的回想了一遍——“根據今天與真宮寺櫻的接觸判斷,武尊殿已然無視於主人國相的身分,不但隻派出真宮寺櫻來應對,也不開口邀請主人入殿,足以證明他們對主人已經有了敵意;主人回來後要我多注意武尊殿的下一步行動,但是主人已經當著真宮寺櫻的麵對武尊殿下了戰帖,因此我們不需要等武尊殿有所行動後再反擊,我們應該可以先發製人……”

心中有了決定後,沁夜蘭立即喚人找來了雪拉跟妮可。

“夜蘭小姐,你突然找我們來有什麽事嗎?”雪拉向沁夜蘭問道。

自從知道沁夜蘭已經是雷宇的契約者後,雖然表麵上隻是王宮侍女的女官,但是她在眾女中的地位絕不在艾娜兒和羅莉之下,所以當艾娜兒不在場的時候,她就是雪拉、妮可等聖女騎士心中默認的領導者。

“雪拉妹妹、妮可妹妹,今天夜蘭找兩位妹妹前來,是為了武尊殿之事。”沁夜蘭將今天早上與真宮寺櫻見麵時的事及對話大略說了一遍,“不知道兩位妹妹有什麽想法?”

雪拉和妮可兩人雖然是聖女騎士,但是她們也不過十八、九歲而已,屬於雅典娜、維納斯、潘朵拉她們之後的第二代聖女騎士,可以說是涉世未深的菜鳥:雖然她們經曆過月都的會戰,已經是一個真正的戰士,再加上跟雷宇**後,引出了她們的潛力,但是經驗不足的她們還是無法利用已知的情報推測當前的狀況。

就見雪拉輕輕搖了搖芳首道:“我雖然身為聖女騎士團的百騎長,但是從未下過任何戰術命令,也沒試過分析敵情;我雖然有月都會戰的作戰經驗,但是自認無法對這件事做出正確的判斷。夜蘭小姐,天魔王陛下說你在情報工作上雖然沒有很多經驗,但卻有這方麵的天分,不如你就說說心中的看法給我們參考一下吧。”

沁夜蘭知道現在不是謙虛的時候,於是對雪拉一笑才道:“根據我今天與武尊殿的接觸發現,他們居然無視於天魔王陛下的身分,不但隻派出一名女孩來應對,也不開口邀請天魔王陛下入殿,這是在證明他們對天魔王陛下已經有了深厚的敵意。”沁夜蘭說到這裏便停了下來,想看看雪拉和妮可兩人的反應。

對雪拉和妮可而言,在親眼見到雷宇的暗之極天使化身後,她們在麵對雷宇時,心中是充滿了恐懼及虔誠的;就算在行男女之事時,她們心中還是充滿了對雷宇的信仰,對她們,甚至是對全部的聖女騎士而言,雷宇就是她們心中唯一的真神。

因此,沁夜蘭很容易就由兩人眼神中看到了她們對武尊殿的厭惡及憤怒。對雷宇不敬已經足以讓她們憤怒了,更何況對方還是一個供奉異神的宗教,這更加深了她們對武尊殿的厭惡。

沁夜蘭看到這個情況,立即繼續說道:“天魔王陛下回來後,叫我多注意武尊殿的下一步行動,可是我想我們應該不需要等他們行動再反擊,最奸是由我們先發製人,不知道兩位妹妹看法如何?”

“不行!”

突然一聲嬌斥由門外傳來,三女向外一看,原來是艾娜兒。

艾娜兒各看了三女一眼才道:“我知道天魔王陛下向夜蘭交代了什麽,因此我希望大家能往深處想一想,天魔王陛下為什麽要對夜蘭說這些話?夜蘭是直接由天魔王陛下任命指揮情報工作的,就算天魔王陛下不交代夜蘭,夜蘭也一定會對武尊殿加以注意,那麽以天魔王陛下的個性,為什麽要多此一舉呢?”

“禦門三家!”沁夜蘭最了解大和一族的情況,因此她第一個喊了出來,“難道天魔王陛下是想以自己作餌,好引禦門三家中跟真宮寺家交好之人齊集武尊殿,再一次消滅他們?”

“是的。”艾娜兒讚許的點了點頭,“在這之前,武尊殿會有幾次攻擊行動,請各位姐姐多加小心了。”

沁夜蘭恍然大悟的拉住艾娜兒的手道:“娜兒小姐,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就要壞了天魔王陛下的大事了!”

艾娜兒笑了笑道:“夜蘭,你太客氣了,俗話說‘事關己則亂',隻能說是你對天魔王陛下太過關心了,以至於完全忘了天魔王陛下的本事,教想保護陛下的念頭?蔽了你的心,讓你失去向來的冷靜,而無法正確判斷出當下的局勢;隻要你靜下心來,奸好發揮你在情報分析上的天分,同時多多了解我們自己人的實力,我想你一定可以做出比我好的決定。”此時妮可看著沁夜蘭喃喃自語:“我們之中與天魔王陛下最像的就是她了吧。”

雪拉看了妮可一眼才回答:“是啊,她對天魔王陛下的感情我們都知道,為了達成雷的命令,就算將自己放在最危險的地方,她也在所不惜;那天她在拍賣會場上向天魔王陛下提出的法子,至今仍令我印象深刻……”

漆黑的夜空中,一輪彎月下,真宮寺櫻站在她房間的窗口看向廣場。她的房間位於全武尊殿最高的位置,是唯一一個可以看到全殿景色的房間,而她的雙胞眙妹妹,同時也是她的影子,此刻則靜靜的站在她身後。

身為下一任殿主的雙胞胎妹妹,影終其一生都將是真宮寺櫻的影子,沒有地位、沒有名字、沒有聲音、沒有自尊,但是影有一顆屬於自己,而且熾熱的心;有心的人就會想要有自尊、有聲音、有名字、有地位,不再做別人的影子。

今天,在真宮寺櫻見過雷宇後,便一直留在房間內,以留影術一次又一次的看著雷宇的一舉一動,也一次又一次的聽著他說的話。

影站在真宮寺櫻身後,同樣也一次又一次的看著留影之術內的雷宇:心中十分清楚,隻有他可以令自己有自尊、有聲音、有名字、有地位,而且不用再做別人的影子。

忍了十八年的影,也不在乎多忍一段時間了,沒有地位的她,是沒有人會注意的,就算她有任何心事,也沒有人看得出來,縱然那個人是她的雙生姐姐真宮寺櫻;被父母、長老以及眾師兄弟捧在手心、仔細照顧的姐姐,已經失去了那顆玲瓏剔透的心。

此時在廣場上聚集了一群人,人數在—千三百人左右,而且正在逐漸增加中,其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他們有的是武尊殿的信徒、護法,有的是原出雲國的貴族及其子弟,裏麵有魔法師、有戰士、有劍士、也有弓箭手。

將他們聚集起來的則是真宮寺馬一郎的首徒佐伯飛鳥,他想把這群有相當力量的人加以訓練來形成戰力,再散去各個地方,專門跟現在的王室作對,然後就可以用武尊殿的名義聲討王室;失敗的話他們沒有什麽損失,成功了也許就能取不知火舞而代之,就算不行,至少也可以拔掉國相這根眼中釘。

真宮寺櫻看著窗外,望著廣場上的那群人搖了搖頭,喃喃自語:“飛鳥師兄,你不會成功的,那個人並不是你,也不是我們禦門三家可以對抗的。”

站在真宮寺櫻身後的影對她會有如此的認知感到有些訝異。她是用理智判斷,還是用心去判斷的呢?

影不知道為什麽,但是這對她來說十分重要。

如果真宮寺櫻是用理智去判斷的,就表示她那顆和影能相互感應的“靈犀之心”已經消失,那麽對於影日後的行動,真宮寺櫻就沒有能力影響到她了;如果真宮寺櫻是用心去判斷的,那麽影就要多加小心了,同時雷宇身上的力量對她靈犀之心的影響力就更加無法估計了。

隻可惜沒有聲音的影不能問真宮寺櫻她是如何判斷的,所以現在隻能麵無表情的站著。

突然一道聲音在她們身後響起——“櫻,你怎麽會說這樣的話,有什麽原因嗎?”

影頓時心中大喜,雖然這是她最討厭的三個人之一,但現在他卻為她問出心中最想問又不能問的事。

真宮寺櫻和影一起轉過身來,此時影站在真宮寺櫻麵前,成為她的肉盾,這也是她的功用之一。

出現在她們姐妹麵前的是玉無虛,真宮寺馬一郎的二徒弟,同時也是日照帝國名將玉蒼穹的遺子,之後被日照天皇收為義子,排名第三:他也是真宮寺櫻的未婚夫,武尊殿內所有男人中,除了真宮寺馬一郎外,他是唯一可以自由進出這個房間的人。

真宮寺櫻看了玉無虛一眼便走到梳妝台前坐下,影同時也移到她身後站好,善盡她身為影子的責任。

玉無虛在門旁可以容納三人並坐的大型竹椅上坐定,雙眼仍注視著真宮寺櫻,等著她的答案。

“你知道他是什麽人嗎?”真宮寺櫻向玉無虛問道。

玉無虛搖搖頭。

“根據我們由流月國中逃出來的信徒指證,他就是隻花了一個多月時間就將流月國占領的空間大魔導師雷宇。鳳凰伯爵;雖然那名信徒隻看過他的畫像,但是他向父親保證,他一定沒有看錯。”

玉無虛聞言一臉驚訝,“原來如此,難怪師父突然決定不向神樂家求助。”

玉無虛被真宮寺櫻所說的話引起全部興趣,同時腦中有念頭不停的轉動,偶爾還麵露喜色:看來他似乎想利用這個機會返回日照帝國,取代兩位義兄成為一國之主。日照帝國是一個宗教性很強的國家,日照天皇除了是一國之主外,同時也是天照大神的使者,因此日照天皇的位置任何人都可以坐,隻要你能得到天照大神的認可,就可以當上日照天皇;所以是否能成為下一任日照天皇,不是由現任的日照天皇決定,而是由天照神殿的四大長老決定的。

而為了對抗天照神殿,現任的日照天皇建日皇帝,在六十年前就開始提倡武士道,要求所有武士(包含軍人)隻向日照天皇效忠,其實就是隻能向他建日皇帝效忠,因而造成現在的帝國分為天皇派與神殿派,雙方已是勢如水火。

真宮寺櫻似乎也猜到了他的想法,“你不要妄想利用這個機會回國爭位,依我看來,父親也許會同意讓你回去聯絡天照神殿的四大長老,請他們派人來出雲協助我們,但是天皇派以大皇子為主,神殿派以二皇子為主,雙方皆不會歡迎你現在回去的,隻要你一離開武尊殿,他們的殺手肯定馬上就會盯上你。”

玉無虛被真宮寺櫻說中心思,臉色一紅,笑了笑道:“隻是想想而已,男人有點野心是很正常的,但其實我隻要有你就足夠了。”

真宮寺櫻冷哼一聲,也沒有回頭,隻是反手一推將影推向了玉無虛;影很清楚這代表什麽,也知道自己接下來要麵臨的是什麽。

玉無虛也毫不客氣,當著真宮寺櫻的麵就將影身上的衣服全都撕碎;影完全沒有反抗,因為她知道反抗的下場就是要被發配到慰安殿去。

真宮寺馬一郎在影一懂事時就帶她去看過,在慰安殿內的女人沒有自由,不但牙齒被拔光,一天二十四小時中,就有二十個小時以上在被男人欺淩、侮辱,而每天的食物竟隻有一碗白米粥;慰安殿內還燃著含有強烈媚藥的檀香。

那一次去慰安殿的結果是,影失身於她的父親。

也許因為對象是影,畢竟是他女兒的關係,他沒有真的壞了影的貞節,讓她至今還保留著**膜;就算真宮寺櫻讓影代替自己成為玉無虛泄欲的工具時,也不準他破了影的處子之身。

有一次玉無虛教真宮寺櫻發現他意圖偷渡,立刻被她以雷電光球擊倒,在**休養了三個月,才一恢複就又被真宮寺馬一郎賞了一計雷電光球,再度躺上床休養了四個半月。

此刻影隻是靜靜的趴在竹椅上,雙手扶著椅把,盡力開放門戶。

這是她應付他們(指玉無虛和真宮寺馬一郎)的辦法,隻要影可以靜心不動,讓他們覺得她跟死人沒什麽兩樣,那麽他們很快就會因沒有欲望而放棄,改去慰安殿找其他女人。

武尊殿的大殿上,真宮寺馬一郎、真宮寺惠理香已經到了,真宮寺櫻也坐上了她的位置,一向隱身在長老團內的長老們也出現了,平時以長老團代表身分作威作福的水、火、風、土、日、月、星七位長老則是坐在眾長老的最末端。

影用心算了一下,此刻出席的一共有一百二十七位長老,排在最前麵的是長老團的大長老,是一位女性,也是長老團中唯一的一位女性。

如果將她那一頭白發換成烏絲,那麽不論是臉孔還是身材,看起來可能都比真宮寺惠理香更加年輕,頂多比影大上三、四歲左右而已;其他長老因為都是白發白須,所以無法看清楚他們的臉,可是影相信他們大多數長相一定也十分年輕。

影進入大殿時,因為長期身為影子的關係,就她所認識的人之中,包括功力最高的真宮寺馬一郎、七位長老代表及她的雙生姐姐真宮寺櫻在內,都沒有辦法聽出她的腳步聲,可是大長老馬上看了她一眼。

那是一種十分奇異的感覺,隻有那麽一瞬間而巳,除了影和大長老之外,沒有人發現這件事,可是影心中十分清楚的知道,大長老真的看了她一眼;突然,一個傳說中的人物出現在她腦海中——一百七十年前,有一對雙生兒在真宮寺家出生了,先出生的是姐姐,取名百惠,後出生的是弟弟,本來他是沒有名字的,可是當時的殿主還是為他取名為影之助。

殿主的這個決定在武尊殿內引起了爭論,因為數千年前天照大神的神諭中指出,雙生子是會為武尊殿帶來厄運的,所以為了化解厄運,所有雙生子中的第二子,不但不被視為家中一份子,而且沒有名字、沒有地位,隻能一生成為其兄姐的影子,共生共死。

但這一對雙生姐弟,是武尊殿有史以來第一對,也是至今唯一的一對龍鳳胎,因此在當年的殿主堅持下,影之助不但有少殿主的地位,而且部分門人也支持由影之助接任殿主;畢竟在這個男尊女卑的世界,大多數人皆不願意看到有女人的地位在自己之上。

因此支持百惠和支持影之助的兩派開始了長達九年的明爭暗鬥,直到殿主死亡依然沒有結果,眼看著武尊殿就要分裂之際,百惠突然召集所有長老,在他們的見證下嫁給了自己的弟弟影之助,並由影之助擔任殿主之位。

於是,分裂的危機在一夜之間完全化解,而百惠在為影之助產下一子和雙,並看著他被立為繼承人後,便進入長老閣,成為唯一的女長老,從此誓言絕不為個人私事離開長老閣一步,也真的包括影之助臨死求見、和雙娶妻、生子、死亡,她皆未離開長老閣一步。

不會吧!一百七十多歲的女人會如此年輕,他們究竟在長老閣內修煉些什麽啊?

影帶著疑問來到真宮寺櫻身邊坐下,此刻大殿上是一片安靜無聲。麵對前所未有的可怕敵人,我想他們一定非常不知所措吧!

此時水、火、風、土、日、月、星七位長老的心中的確十分忐忑不安,因為他們剛剛才知道約翰。雷就是空間大魔導師雷宇。鳳凰:他們知道自己犯了大錯,親手給了不知火舞女王及雷宇。鳳凰伯爵剿滅武尊殿的機會。

隻要有理由,除了盲目的信徒外,沒有人敢提供武尊殿任何幫助;畢竟這裏不是日照帝國,在出雲,宗教隻能給予眾民心靈上的安寧,王國才能給予生活上的保障,尤其一個解放奴隸、排除貴族的國家,更是人民夢寐以求的仙境。

更有可能其他各國會藉著這個機會把武尊殿,甚至是整個禦門三家一起連根拔除。畢竟除去了禦門三家,就等於除去各國國內最大的心腹之患;沒有禦門三家的支援,天照神殿也將孤掌難鳴,那麽各國人民隻有全心依附在國家體係下,無法再三心兩意。

這麽看來,禦門三家的危機已經產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