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神話

NO.157 同性戀,這是什麽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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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剛很意外地發現張賁也在這裏,握手之後,笑著問道:“你也有興趣騎馬?這裏可是不常見像你這樣大塊頭的人。”

揶揄了一下,張賁瞥了一眼黃四郎,道:“黃總給我辦的一張會員卡,這裏還有我的一頭馬在。”

東方剛並沒有注意到,張賁說的是頭,不是匹。

一頭……馬?

唯有黃四郎知道為什麽這樣說。

近一噸重的超級野蠻暴力瘋狂醜陋的馬。

“倒是想起來,黃總確實提到過你會騎馬。”

東方剛點頭笑了笑,然後提議道:“不如一起騎一圈?”

張賁點點頭:“好啊。”

“走,去看看你的馬去。”

東方剛倒是熟絡地和張賁尋著馬廄去了,邊上一些外國人都是笑嗬嗬地看著,因為是非正式見麵,屬於很輕鬆活絡,再加上東方剛年輕,四十來歲做到省部大員,將來前途不可限量。

而且國家高層也有意官員年輕化,所以東方剛也算是適逢其會。

黃四郎笑了笑,將手上的手套拿起來,也是跟過來說道:“正好,我也想知道知道,這能把人逼瘋的大馬,現在怎麽樣了。”

把人逼瘋?

東方剛頗為錯愕。

他們這邊相談甚歡,另外一側的俊男靚女們都是大跌眼鏡,原本以為隻是一個很尋常的找休閑的漢子,沒想到竟然這樣的關係強硬。

四海實業雖然沒有黃氏那般瘋狂龐大,但是黃四郎和東方剛算是一個戰壕的盟友,東方剛為其提供政策上傾斜,而黃四郎則是為東方剛提供政績,解決將近六千人的就業問題。

而這個局麵,其實在五年前,老孫就開始布局,黃四郎則是順著這條思路,一直在走高層的路線,隻是黃四郎也是死抓著實權人物不放,以及那些潛力股,卻沒有和那些狐假虎威的夯貨糾纏,也算是眼光獨到了。

能夠被京城中海兩地大佬稱呼為雄才大略的年輕人,兩地一隻手都能夠數過來,黃四郎比起他祖父黃雲圖,更多了幾分沉穩內斂,雖然骨子裏黃氏的那種擴張還是讓人有些不滿,可是至少現在在中海,黃四郎的四海實業本著有肉一起吃,有湯一起喝,反倒是將不少人聚集在了他的身邊。

再加上傳言黃四郎有貴人相助,雖然不知道那個傳說中的“貴人”是誰,可是四海實業的老總黃四郎曆盡六次刺殺而不死,反倒是那些尋他晦氣的人都死光光,就足夠讓人退避三舍,諱莫如深。

想來,如果有人得到張賁的保護,也是不怕什麽暗殺下三濫手段吧。

哪怕是中毒,也不過是瞬間就能解毒救過來的事情。

算起來,黃四郎還真是有貴人相助。

一行人隊伍竟然龐大了起來,林林總總,多不勝數,那頭黃四郎微微一笑,輕聲對張賁說道:“這次來,是那個格魯吉亞死胖子的意思吧。”

張賁點點頭,道:“來看看他的口風,介紹介紹,吃下那個單子。”

黃四郎嗤笑一聲,倒是佩服起來:“這頭死肥豬倒是好大的胃口,算起來。鋼鐵廠當年就盈利的,還真是不多,不過他大十億美金投進去,也想得出來這廝也是傷筋動骨,不過瞧著吧,這頭肥豬的眼力不錯,格魯吉亞早晚要垮台,他現在抽身,不過是割肉保命,長遠來看,還是好買賣。”

張賁也是點點頭:“其實我已經見過了我們院長,他認為現在鋼鐵行業大有可為,至少未來二十年還是大需求量。”

“其實,說穿了,還是缺人手。”

黃四郎好歹也是入股高新鋼鐵的,能夠賺錢,誰也不會嫌錢多。

他說缺人手,倒不是說技術工人,而是海外對礦產的維護和保護作用。

以南美阿根廷為例,這國家因為是傳說中的“明煮”國家,所以工人常常會要求加薪,無理由的要求,使得許多礦山上的工期被延長,或者長時間的無法運送礦石,這讓不少人都是頭大無比。

但是,如果有辦法可以控製一批人手,除了對政斧的高層加以影響之外,還能夠維護礦山的穩定,那麽,這就是一個令人垂涎三尺的買賣。

“到年底,應該就不會缺了。”

張賁正色說道。

黃四郎一愣,隨意哈哈一笑,拍著他的肩膀說道:“你小子可真是運氣逆天,馬克那廝堂堂三宣堂的當代破軍,居然和你關係匪淺,瞧著這架勢,怕是已經是預定了你開堂的交椅了吧。”

張賁笑道:“有興許來我堂內做個客卿麽?”

“求之不得啊。”

黃四郎笑的很是誠懇。

想來也是奇怪,這個堂堂四海實業的老總,能夠自滅滿門的沒人姓之輩,和張賁這頭猛虎在一起的時候,反倒是異常的平靜,黃四郎也說不清楚這種感覺。或許便是看到人姓的閃光點,自然而然的親近之感吧。

“哈,你倒是爽快。”

他們兩人說笑著,邊上的法國人和巴基斯坦人都是聽不懂,不過法國人和巴基斯坦人用英語交流了一會兒,說了一些趣事,東方剛則是長袖善舞,氣氛不錯。

東方剛的英語不錯,而且懂一些法語,竟然是兩邊都能說話,讓那些法國人都是大為吃驚,驚訝無比。

於他們而言,中文便是天書一般的難懂,但是這些說天書的中國人竟然能夠掌握其他的技能,這讓他們覺得很有意思。

“東方剛方才和那個小子好像很熟絡?”

不遠處,那邊是個高級休息區,有個二層小天台,做成了巴士的模樣,裏麵有調酒師在那裏調酒,一杯雞尾酒,上麵插著小紅傘,放著輕音樂,倒是很有一點趣味,小資的情調。

“黃四郎似乎也和那小子關係不錯。不過黃四郎這條黃鼠狼,還真是吃人不吐骨頭,連自己老子爺爺也能下手,嘖嘖,喪心病狂啊。”

身穿白色馬甲,麵容妖異的英俊青年笑著說道,他微微一笑,便是有一種妖媚的感覺,娘到了極致,竟然也有一種詭異的嫵媚。

“你心動了?”

這回說話的是個型男,肌肉勻稱,同樣是白色的上衣,不過是一件襯衫,手上的一塊金表原本應該很俗氣,但是在其立體感十足的五官之下,反倒是體現出一陣貴氣來,十分的奇特。

“除了你,我還能看得上別人嗎?”

妖媚男子微笑著將一顆櫻桃拿了出來,緩緩地放入了型男的口中……這兩人應該是同姓戀。

“那邊有人在盯著我們。”

張賁此時一身功夫裝的打扮,讓老外們都是很驚奇,在那裏竊竊私語著是不是個會功夫的保鏢。

黃四郎將墨鏡折疊起來,放入上衣口袋中,然後笑道:“兩個互相爆菊花玩兒的賤人罷了,不用理會。”

見張賁不解,黃四郎便解釋道:“那個看上去很生猛的,叫陳果。另外一個很娘們兒的,叫邵帥。哦對了,陳果是攻,邵帥是受。京城有名的死gay大少,兩個自視甚高卻連女人也不會玩的敗家玩意兒。”

黃四郎這樣的不屑,反倒是讓張賁有些奇怪,在張賁的奇怪眼神中,黃四郎終究還是承認道:“好吧,以前在京城,我在他們手上吃過一些虧。”

言語之中,便是充滿了不爽,想來未必是什麽好回憶。

不過仔細想想,當初黃四郎一直是身披偽裝和麵具,裝孫子這種事情,想必也是熟練的一塌糊塗,如今雖然登入龍門,也算是天縱奇才,可是少年時的恥辱,便是一個心裏的疙瘩,要跨過去,不是那麽容易的。

讓黃四郎能夠吃虧,哪怕還是偽裝時期的黃四郎,也讓張賁大為驚訝。

不過看到邵帥給陳果喂櫻桃這一幕惡心的畫麵,張賁還是心中發毛:同姓戀?斷袖之癖,龍陽之好?真他奶奶的猛!

張賁倒是不會歧視同姓戀,隻是這種人生觀和姓取向實在是讓他不能接受,不過別人的事情,也和他無關就是了。

到了馬廄,此時每天對熊貓的維護已經開始,每天需要三個壯漢才能夠將熊貓拴好,而專用的跑馬圈已經從四百米擴大到了六百五十米,圍欄到處都有斷裂和重新彌補的地方。

簡直就是一片狼藉。

此時傳來噦噦噦噦的叫聲,還有吭哧吭哧的噴氣聲響,想來這頭力量強大的高頭大馬又開始了虐人的歡樂時間。

“組長!組長你怎麽了組長!來人呐……三組組長被熊貓一頭撞暈過去啦——”

一陣淒慘的叫聲,隻看見兩個壯漢將另外一個壯漢抬了出來。

馬廄哐當哐當的一陣搔亂,接著裏頭傳來了慢悠悠的馬蹄聲,接著哐當嘭的一聲巨響,一條馬腿將前門踹開。

接著是一張崩潰無比的醜陋馬臉,嘴裏叼著一根胡蘿卜,嘎吱嘎吱嚼了兩口,然後晃悠悠地跑了出來,邊上的馬槽裏,放著六根巧克力棒。

超不屑地將嘴裏的胡蘿卜吐到一邊,叼起巧克力棒,然後嚼了兩口,吞下去,竟然是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這、這是什麽馬?!”

東方剛盯著這頭狀若熊貓的怪獸,驚愕地看著張賁,瞪大了眼珠子問道。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