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玩,陰死你

惱羞成怒鋌而走險一箭雙雕傷及無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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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入公司飽受欺淩 惱羞成怒鋌而走險,一箭雙雕傷及無辜

賈明鎏慢慢地把段小薇的手掰開,指著段耀武厲聲說:“你應該去問他”

段耀武壓低了聲音吼道:“賈明鎏,這隻是個意外,你懂嗎?”

段小薇似乎明白了什麽,她衝進太平間,正好工作人員將兩人的屍體推了出來,段小薇喊了一聲“媽媽”,撲在了扭曲變形的媽媽屍體上失聲痛哭。

田甜木無表情地掀開了蓋在兩人身體上的白布,癡癡地念叨著:“爸爸,媽媽,你們不要田甜了嗎?你們說過,永遠不離開田甜的啊”說著說著,“啊”地慘叫一聲,癱靠在吳旭身上,吳旭站立不穩,一個趔趄險些摔倒,如夢趕緊上前,扶住了田甜和吳旭。

賈明鎏聽到了段小薇和田甜淒厲的哭喊,他撲上前去,攔住了段耀武的去路:“段耀武,你走,別再刺激她。”

段耀武顧不得賈明鎏的憤怒,用力甩開他的手,快步走進了太平間,賈明鎏緊跟幾步擋在了段耀武的身前。

田甜目光呆滯,她看一眼賈明鎏,又看一眼段小薇,拍著手笑了:“你是我的哥哥,你是我的姐姐。”突然,她看見賈明鎏身後還站著一個男人,她麵帶微笑,問道:“你是誰?”

段耀武站出來:“我是小薇的爸爸。”說著,走到痛苦失聲的段小薇身後,掀開白布看了一眼,好像被眼前的慘象驚嚇住了,趕緊將白布遮上,伸手摟住了段小薇,段小薇撲進了段小薇的懷裏,淚如雨下,捶打著他的胸膛,哭喊著:“還我媽媽,還我媽媽啊”

田甜依稀記起眼前的這個男人曾經帶著人凶神惡煞般堵在家中的巷口。她驚恐萬分,指著段耀武,聲嘶力竭地喊道:“你是殺人凶手你給我滾,滾——”

段小薇從段耀武的懷裏掙脫出來,抱住了田甜,流著淚說:“妹妹,你別激動,慢慢跟姐姐說。”

田甜哭泣著說起了事情的經過,說到肇事司機就是黑胖時,她又指著段耀武大叫:“就是他,就是他,害死了我們的媽媽。”

段小薇緩緩地站起身來,含著淚盯著段耀武:“你說,妹妹說的是不是真的?”

段耀武漲紅了臉,點了點頭:“小薇,這真的是一個意外……”

“為什麽?為什麽?”段小薇抓著段耀武的雙臂,拚命地搖晃,淚水甩開來,擊打在段耀武的臉上,段耀武的眼睛也濕潤了,他扶住段小薇的雙肩,輕輕地說:“小薇,你相信爸爸,爸爸不會害你媽媽的。”

賈明鎏頭一次看見段耀武動了真情,他明白了,段耀武之所以一直不肯給如夢一個名分,很大程度上是在心裏對小薇媽媽的舊情難忘。

爸爸媽媽的屍體被工作人員推進去了,田甜又要撲上前去,段小薇死死拉住了她,摟著她抱頭痛哭:“我苦命的妹妹啊”

段耀武嗓子哽噎,語氣沉重:“小薇,是我對不起你媽,我們把田甜帶回去,照顧她一輩子。”

賈明鎏一把推開了段耀武,衝著他大聲吼道:“段耀武,你少來假慈悲,他有哥哥,有姐姐,你算什麽?”

段耀武也激動了,他揪住了賈明鎏的前胸,大吼道:“賈明鎏,別以為就你有感情。你摸著良心好好想想,你難道就沒有錯?”說著,段耀武也一把揪住了賈明鎏的胸口:“要不是你急於搶班奪權,會有這場悲劇嗎?”

賈明鎏突然像雷擊了一般愣住了。

段小薇將田甜交給如夢,衝上前拉開了兩個憤怒的男人,她哭著喊:“你們,你們要吵滾出去吵。”

兩個男人氣鼓鼓地鬆了手,互相瞪著眼睛,不吭氣了。

田甜像一隻受了驚嚇的小鳥,在吳旭的懷裏不住地顫抖,她弱弱地說:“哥哥,你還有媽媽,姐姐,你還有爸爸,田甜我全都沒了。嗚嗚……”

賈明鎏和段小薇都心如刀割,他們一起走上前,扶住了田甜,異口同聲地說:“你還有哥哥(姐姐。”突然,田甜傻乎乎地笑了:“我有一個哥哥,還有一個姐姐,我好開心啊。”說完,笑著笑著又哭了起來。

段小薇牽著田甜的手,輕聲說:“妹妹,我們回家。”

田甜看了一眼站立一旁的段耀武,驚慌地甩開段小薇的手,撲向了吳旭,大叫道:“不,姐姐,我不跟你回家。嫂子,你帶我回家。”

吳旭紅著眼圈,撫著田甜的後背,說:“好,好,嫂子帶你回家。”

眾人緩緩地走出了殯儀館,如夢從停車場把車開了過來,段小薇欲上前擁抱一下田甜,嚇得田甜驚叫起來,直往吳旭的身後躲,段小薇回頭看賈明鎏,卻看見他和段耀武正對視著,眼睛裏都快要冒出火來。

目送著段耀武的車消失在拐彎處,驚魂不定的田甜才乖乖地跟在賈明鎏和吳旭的背後,上車回了家。

這確實是段耀武精心策劃的一起交通事故,也是他一箭雙雕的一條妙計。隻不過他針對的本不是田甜一家三口,而是從臨江市開車返回清源市的秦遠,但是,人算不如天算,黑胖駕車準備實施計劃時接到了老潘的一個電話,心理產生了劇烈的波動,正準備車將秦遠擠壓到大橋底下去時,精力不夠集中,操作不慎,與對麵疾駛而來的中巴車迎麵相撞,秦遠得以僥幸逃脫,而乘坐在中巴車前排的田甜一家成了受害者,黑胖自己也死於非命。

那天,段耀武與賈明鎏通完電話之後,感覺到鋼材處置之事非同小可,他苦思冥想了大半天,最後決定威逼利誘秦遠,讓他與自己合作。

老潘很快和秦遠聯係上了,秦遠本就膽小怕事,又利欲熏心,禁不住黑胖和瘦貓的嚇唬,老潘的旁敲側擊,就答應了周末的晚上來名城置業談條件。由於要掩人耳目,秦遠很晚才從清源市出,帶著筆記本和賬本進了段耀武的辦公室。

為了保密,秦遠隻願意和段耀武單獨談,所以,老潘等人一直在自己的辦公室裏等著,中間段耀武讓如夢送過一次夜宵,兩人還談笑風生,頗為融洽。

段耀武要秦遠交出筆記本,討價還價談好的條件是二十萬現金和一套臨江市的住房,但是,秦遠還不滿足,他提出來要返回臨江當機電總公司的副總經理,段耀武稍稍猶豫了一下,當即用辦公室的電話撥打賈明鎏的手機,手機卻關機了。段耀武隻得笑著跟秦遠開玩笑:“秦總,很不湊巧啊,賈明鎏關機了。”

秦遠不甘心,他猶豫了一番,還是忍不住說:“段老板,說句大實話,我舉報鋼材處置中的問題,並不是衝你來的,而是想搞垮賈明鎏,我們原先的顧總顧國平,他要借機重返機電總公司,許諾了我來當公司副總。現在,段老板要跟我合作,其他的條件我沒有話說,隻是這公司副總的事,還請段老板幫忙成全,否則……”秦遠攤攤手,意思就是不肯合作。

段耀武對秦遠出爾反爾的得寸進尺極其不滿,他笑道:“秦總,機電總公司的事現在是賈明鎏說了算數。”

“以你段老板與賈明鎏的關係,他敢不聽你段老板的?”秦遠認定了賈明鎏與段耀武在鋼材處理的問題上有利害關係,所以,他咬住要當公司副總不鬆口。

段耀武很有些為難,他心裏清楚,拿鋼材處理的事壓不住賈明鎏,可又不便與秦遠明說,隻好耐著性子與秦遠周旋。

夜色漸深,段耀武與秦遠磨牙磨累了,為了緩和一下漸漸緊張的氣氛,他讓如夢送了夜宵進來,秦遠盯著如夢的背影,邊吃夜宵邊**褻地說:“段老板,這不是賈明鎏的表姐嗎?長得夠漂亮的啊,怎麽,被你收編了?嘿嘿,就這也看得出你和賈明鎏的關係非同一般,他肯定會聽你的。”

自己的女人被外人拿來調笑,段耀武不免有點惱羞成怒,就沒好氣地說:“秦總,這和我們談的事情無關。”

秦遠聽出了段耀武的不滿,也放下手裏的碗,說道:“段老板,既然你無法成全,那我也不耽誤你休息了,秦某告辭。”

有短處捏在人家手裏,段耀武被逼無奈,還是撥通了賈明鎏家裏的電話,賈明鎏正摟著吳旭睡得正香,冷不丁被電話鈴聲驚醒,嚇得心驚肉跳,等聽清楚是段耀武為秦遠說情,讓他回來當公司副總,賈明鎏沒好氣地斷然拒絕了。

秦遠見目的沒有達到,便執意要走,段耀武拉扯不住,黑著臉說:“秦總,條件我們還可以再商量,生意不成仁義在,你可不要亂說亂動啊。”

秦遠聽出了段耀武話裏的威脅成份,心存膽怯,隻得坐下來與段耀武繼續協商:“段老板,既然賈明鎏這麽不給你麵子,我給你個建議如何?”

段耀武盯著秦遠猥瑣的臉看了幾眼,有氣無力地說:“好啊,你說說看。”

這才引出:惱羞成怒鋌而走險,一箭雙雕傷及無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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