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關三界

第198章 眾人關注嚴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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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眾人關注嚴梅

?提要:

★嚴梅倒在高勇的懷裏。

★注射器能穿過金櫃的鋼板嗎?

小左一眼一眼地看嚴梅。

“要謝我?不用謝。”說著,嚴梅就走了出去。

原來,嚴梅和中年男人打賭時手裏的錢,就是從小左的包裏“搬”過去的。嚴梅知道,這種請客,有一個人拿著錢。到這裏消費,還不能拿少了,一萬不夠,最少也得備著兩萬。看架勢,拿錢的就是小左,就把小左包裏的錢“搬”過去一遝,最後再給她,不算貪。沒違反繩哥的規定。

一定能贏嗎?一定。因為,嚴梅把他們留在廠裏金櫃的那支注射器“搬”來了,還能不贏?

醫用高分子是總公司,下邊有好幾個分公司。中年男人和小左是其中一個公司。今天拿來的注射器,是他們分公司新近研製的。

丁雙誠作為總經理,給下邊分公司打場子,請來孫院長,推銷他們的產品,請客的錢,當然要中年男人出。作為出納員,當然是小左拿著錢。不過,一口飯還沒吃,就先付出一萬元。

丁雙誠說:“沒關係,這多有情趣?給孫院長留下極深的印象,再也不會忘記你們研發的注射器了。”

——這是後話。

話說嚴梅推門走了出來,覺得有點不舒服,往辦公室那邊走了兩步就覺得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丁雙誠他們所在的這個包間,是南數第一個包間,離電梯最近。嚴梅要暈倒的時候,正好高勇搬著兩箱酒,打開了電梯的門。

譚學年聽說丁雙誠為了“野麥酒”組織了一次宴席,就趕緊給高勇打電話,讓他送酒——指不定他們喝多少呢。

高勇正在幹紅家裏“鈑金”,接到電話後,急忙開車往家裏趕。到了家,把兩箱酒搬到車上,就往“摩爾餐廳”趕。

到了“摩爾餐廳”,急三火四地搬著兩箱酒就進了電梯。

到了十六樓,電梯門一打開,就看到嚴梅從包間裏歪歪斜斜走出來,他想和嚴梅開個玩笑,隻見嚴梅腿一軟就倒了下去,高勇扔了懷裏的兩箱酒,就奔嚴梅衝去,一個魚躍就到了嚴梅身子倒的下方,一轉體,嚴梅正好倒在高勇的懷裏。

——過後,幹紅對高勇說:“就是我們這些受過專門訓練的,也沒有你那手把呀?”然後,她又轉向嚴梅:“你也是,莫不是專門等著高勇張開懷抱,你才倒下去吧?”

高勇說:“啥呀……”

嚴梅說:“去你的!”

高勇抱著嚴梅進了電梯,來到一樓,又抱著嚴梅跑出了電梯——大門——外邊,把她放進了車裏,開著車,打著雙閃就往市立醫院駛去。

“摩爾餐廳”這邊,有服務員告訴了譚學年。譚總立馬開車往市立醫院追去;他這麽一攉啦,孫院長撂下筷子就走了出來。他走出來,丁雙誠能坐住嗎?就也跟著一起上了醫院。其他的,象中年男人、小左等三四個人,也追到了醫院。

嚴梅在市立醫院的“急救室”裏緊急搶救。

一度,嚴梅測不到血壓。

經過醫生的緊急救護,生命體征恢複了正常。

孫院長鬆了一口氣,他對救護的醫生說:“繼續救護。每半個小時,把她的病況向我報告一次。”

醫生一看,嚴梅來頭不小,院長親自照應。

說實在的,市裏的領導,除了書記、市長、主管醫療衛生副市長以外,別人,院長連麵都不照,這小丫頭是怎麽個來路,使院長屈尊大駕?倍受關注?

一般這種情況,人恢複正常生命體征了,就趕緊扭頭找家屬交押金。這回也不找了:院長這麽關心的病人,還能跑了?再說了,人家姑娘手裏死死攥著一遝子人民幣,你害怕交不起你的治療費?

真是,嚴梅在高勇的懷裏稀啦麵軟的,她那一遝子錢卻攥得登登的!

奇乎怪哉!

下午兩點多鍾,孫院長又來看望嚴梅了。

嚴梅住進了高間,她已經恢複如常了,正斜倚在病**津津有味兒看一本畫報。看孫院長走進來,慌忙放下了畫報,腿挪到床下找鞋。

孫院長慌忙往這邊跑說:“不得了不得了!你別這麽大動作!”

嚴梅嚇得不敢動了,兩條腿木在床下。

孫院長跑到近前,搬著嚴梅的兩條腿,放回了**,把被子給她蓋上,長者尊者的樣子拍了一下嚴梅的膝蓋部位,“你知道你為什麽暈厥嗎?”

嚴梅搖搖頭。

孫院長說:“你的動作太大,太猛,使大腦瞬間缺氧造成的——就是你往出走,哈腰撿錢的時候造成的!以後還敢不敢那樣了?”

嚴梅象一個乖孩子似的,重重地點點頭。

孫院長無法知道,造成嚴梅暈厥的主要原因是她過於緊張:話趕話趕到那兒了,嚴梅要拿到“第三支注射器”。但話一出口,嚴梅就後悔了——那支注射器在中年男人廠子的保險櫃裏,他們廠子在哪兒,她不知道;一支注射器能不能穿越過有著厚厚鋼板的金櫃,她更不得而知了。

她“搬”野麥酒,起碼有個方位感,那些酒就散放在一個屋子裏,那沒問題;“搬”小左手裏的注射器和她包裏一遝錢,也沒問題,真是手到擒來。可這“第三支注射器”能不能“搬”來,她心裏一點兒底兒也沒有。想到這裏她忽地一股火直衝她的腦門!立刻,她手腳都發麻。

好在這時,她有了“叫酒不來”的經曆,使她在心裏默念“繩哥,繩哥,繩哥”。

繩哥在她大腦裏問:“什麽事,小嚴?”

嚴梅在大腦裏對繩哥說:“我能‘搬’來金櫃裏的注射器嗎?”

“能啊,隻要你精力集中,就能‘搬’來。”

“可我不知他們廠子在哪兒呀?”

“你不用知道廠子在哪兒,隻想你看到注射器就行了。”

“注射器能穿過金櫃的鋼板嗎?”嚴梅問。

“笨丫頭,你‘搬’的過程,注射器已不是它高分子形態了,你不必擔心金櫃的鋼板。”

聽繩哥這麽一說,嚴梅才放下心來,集中注意力去“搬”。但在此之前的焦慮幾乎把她周身的氧消耗殆盡,支撐她走出來,也虧得繩哥暗中相助。

孫院長哪裏知道這些?他隻能用凡俗的醫學經驗去解釋病人。

接下來,他更是問了一個凡俗得不能再凡俗的問題了:“你對象呢?”

(岩子說:“孫院長是不是把高勇當成嚴梅的對象了?”

嬙子說:“八成是。哎,孫院長咋這麽關心嚴梅,是不是別有所圖啊?”

岩子說:“不能吧,看來孫院長不是那種下三濫的樣子。”

嬙子說:“哼!哪個下三濫不是人模狗樣,冠冕堂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