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真武

第5章 別對女人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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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別對女人說不

廖力笑了笑,聲音有些柔弱。

“我哥也沒你這麽大塊頭,這套好像最大的了。換上吧?”她用眼神示意,裏邊有更衣室。

馬非搖了搖頭,抓起襯衫飛快套上:“有這個就可以。”雖然肩膀有點兒窄,袖子和扣子都有些繃,但好歹大致合身。當然,品質跟幾十元的牛仔褲很不搭調!馬非舒了口氣,穿上就好。自己可沒有裸*體的愛好,再說,脖子和胸口的咬傷也需要遮住。

廖力輕輕說道:“你過來。”馬非愣了一下,挪過去一點兒

。\廖力露出不滿的表情。馬非隻好又挪了一大步。廖力勉力伸出手,慢慢替馬非整理領口和衣袖,動作輕柔,細致。馬非被她整理得心驚肉跳。果然,廖力的嘴巴湊過來,到馬非耳邊。

原來咬了脖子,胸口不算,還要咬耳朵?馬非很想奪路而逃。

兩人都僵住不動,廖力的嘴巴停在馬非耳邊,聲音細微得連自己都聽不見:“謝謝你。”

馬非自然知道,廖力不僅僅是感謝自己救她,更多還是沒有趁機占有她吧?不過廖力說完之後,渾身好像沒有骨頭,頭輕輕靠在馬非肩膀,甜暖的氣息拂過他的下巴。\

馬非覺得自己實話實說比較好:“真的,我後悔死了。”要是再來一次,馬非很難保證自己有那種泰山崩於前而不好色的定力。

廖力不解地看了馬非一眼,忽然明白過來,蒼白的臉上浮起袖暈,狠狠推開他:“為什麽沒有咬死你!”

馬非不敢接茬。廖力不僅僅咬了馬非脖子,胸口,手指,還“咬”了某些地方好半天!

廖力坐回去,平靜下來:“以後......打算怎麽辦?”

是啊,那陣瘋狂中,馬非看光廖力全身,就差突破最後那道防線。\即便是陌生人,恐怕也不會就這麽結束,何況馬非實際上等於救了她!

馬非沉默一會兒。廖力有些緊張地盯著馬非的表情。

“我們不認識,對不對?”

廖力的臉瞬間又變得蒼白,愣愣地看著站起身來的馬非。“為...什...麽?”她從牙縫裏問道。

“看到我,會想起那場噩夢。\忘了吧,忘了最好。”馬非輕輕地說。轉身走到門口,打開門,扭頭:“不然,對你太不負責。”

廖力伸出手,無助地看著馬非消失在門後。車門打開,車門關閉,出租車發動,安靜……

廖力忽然用盡全身力量,撕扯著身上,馬非的襯衫,然後捧住臉,蜷縮成一團,低低地嗚咽著:“壞蛋......”

馬非在出租車司機崇拜的目光中下車,走進天京大學

司機沒有多嘴,這很罕見。\但是他的頭腦卻展開了八卦競猜。大塊頭一定是把女孩給xxoo了,結果女孩不甘心被白白玩弄,就抬出自己的家庭,要這個花心大蘿卜負責。把大塊頭綁架到家裏,讓自己手握重權的老爹把他壓服。可是這個大塊頭身份更加不得了,說不定是中央那個領導人的太子,居然在對大軍區領導的pk中輕鬆脫身!明顯的中國式super man啊!

為了表示他對馬非的敬意,他一分錢沒少收。

瞬間少了100多塊錢,馬非的錢包立刻幹癟起來。自己的卡不能亂動,裏邊似乎隻剩下一萬多點兒。\到天京大學找人,說不定要花多少?隻好省一點是一點了。記得師傅信裏說,自己去找總務處處長嚴厲,走走關係,辦理今年的入學手續。這位天京大學管家據說是師傅的朋友推薦的,他女兒閨中蜜友的老公,八杆子勉強夠得著。

大學總務處處長權力很大,雖然沒有各院係的頭兒學術上那麽閃閃惹人愛,卻也實權在握,是個和珅般的角色。要是安排點學生入學以及學籍問題,恐怕很輕鬆。

雖然是暑假,可因為張羅各類講座以及假期諸多雜務,學校後勤機構總要有幾個人值班。\不過,總務處處長嚴厲同誌,一般是不怎麽過來視察的,除非校領導心血**,要麽就是上頭來人了。於是輪到值班的幾位總是暗自不忿;可沒想到,今天一早,處長嚴厲就興衝衝跑了過來,還蠻沉穩地在裏屋坐了一上午,讓幾個值班的很不耐煩。下午,他才慢吞吞跑到外邊散步,還特意吩咐有人找他,一定打電話通知。

馬非神思不屬地找到總務處。一個更年期如火如荼的綜合處女性幹事,用腫眼泡橫了馬非一眼:“處長不在,下去聽課了。\”一麵腹誹:總務處處長還去聽課?閑得沒事!吃飽了撐的?

馬非隻好道謝,灰溜溜走了出來。

女幹事在身後追了一句:“可能去摘星樓聽講座了!”心想,嚴處長啊,你總喜歡聽客座教授們的亂七八糟講座,還跟處裏留校的小姑娘胡說八道,當老娘不知道你的花花腸子?這回,讓外人也知道知道你!還性學大師的講座……她向門口一個清秀的小姑娘使了個眼色。

馬非沒精打采地拖著腿下樓。\今天好像什麽都不順。跟廖力說那些話實際也很違心,可馬非沒別的選擇

。他要做的事兒不是泡妞,更不是泡公安廳警花,軍區大院身份高貴的廖力。

他要做官,隻有這樣,才能解決自己遇到的麻煩。換句話說,馬非現在抱著不做官,毋寧死的態度活著。混個文憑,自然是官道必需。

當然,跟廖力在一起,憑借她的家庭背景,很可能會有更快的起步,更好的仕途。但那解決不了自己的問題。隻有憑借自己努力,取得輝煌政績,才能讓受損的身體盡快恢複。\他身體的狀況連師傅都不很清楚。不是我不吃軟飯,是軟飯對我沒用!再說,現在利用廖力,是不是有趁人之危的嫌疑?

馬非走的吊兒郎當,後麵那個清秀的女孩有些著急,這人好像一堵牆,擋在不算狹窄的走廊:“喂,你去找嚴處長麽?”

“是啊。”

“我們順路,一起去吧。”女孩抱著書帶著馬非走向大門外。

正午陽光驕橫地滾動熱浪,接近四十度的地表高溫讓路麵出現海市蜃樓般的扭曲。

馬非眯起眼睛,眼簾輕輕顫動,記憶的黑暗中忽然爆出瞬間眩目的白光。遼闊平緩的kapitag山脈……空曠的風……莫斯科人,伏爾加汽車組成的車隊……襲擊者的導彈……衝天的爆炸……血泊中的士兵……血泊中的殺手……最後的鏡頭——槍榴彈彈頭和發射者瘋狂血袖的眼睛……

他猛地清醒,汗水湧出來,浸濕新換的襯衫:怎麽又想起國外那點事兒了?

女孩停了下來,看著馬非:這個人怎麽忽然表情很緊張?“你中暑了麽?”

“噢,沒,謝謝。”

“處長就在前麵。”她衝著拐角那邊,階梯教室走廊窗口外聽得目瞪口呆的男人努了努嘴,“你自己去找他吧。”

“是什麽講座?”馬非覺得那個男人要流口水的造型比較精彩。

女孩甩了甩頭發,有些不屑:“一個客座教授的性學講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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