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長紅顏

1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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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喲喲嗬嗬直叫喚 局長紅顏 青豆

她卻說:“是你自己喊我的,我不管,我這就出門來了。”

她掛了電話,真的出了房門。

林文龍心想,我這是怎麽了,半夜三更的,竟然還去招蜂惹蝶?她要來就來吧,來了又會怎麽樣呢,不會有什麽事的。於是開心地等待著她的到來。

聽到樓梯間有了響聲,接著上二樓、三樓,已經到自己的門口來了,可是沒有人敲門。林文龍的辦公室裏是亮著燈的,他感到奇了怪了,她來了會不敲門麽?

就過來打開了門,來人卻不是王雅芝,而是易豔,正好十分猶豫地站在他的辦公室門口。他大吃了一驚,驚訝得比她還多!

他看著她問:“你這是怎麽第了?來了又不敢進來?”

她當即撲向了他的懷裏。他不敢拒絕,卻又不敢積極回應,隻是急切地說:“你這是怎麽了?”

這時過道上又傳來了腳步聲,林文龍知道這次應該是王雅芝來了,於是他真的急了,把易豔扶到了沙發上,再次大聲地問:“發生什麽事了?”

王雅芝已經站在了他的辦公室門口,他看著林文龍背對著自己,篩茶水去了。

這時她不知是進還是退?她於是退了一步,站在黑影裏,想聽聽他們說些什麽。

易豔說:“今天我家那個家夥說,你們上次去北京,與那個姓常的孤男寡女,沒有問題我卵相信,我與他發生了爭吵,他竟然下毒手狠狠地打了我,我不想與他爭吵、不想與他生活在一起、不想看見他了,我跑了出來。

我們早就沒有了信任,生活在一起實在是沒有了任何意義。我想找人談談心裏的痛苦,可是我沒有什麽知心朋友,我到了局裏,發現你的辦公室的燈還亮著,我就上來了,可我也不知道你能不能聽我訴苦與羅嗦,於是我隻好站在了你的房門口。

對不起,林局長,打擾你了。”

她接過了他遞來的茶水,喝了一口,情緒已平穩下來了。林文龍知道王雅芝已經來到了門外,他故意咳嗽一聲,來到了門口,對她說:“還有誰在門外,為什麽不進來?”

易豔站了起來,她也驚訝,難道有人在她的身後跟蹤而來麽?

這樣的場合對於王雅芝來說,實在是不想出現、也不好出現,可站到這裏不出麵又有小人竊聽的味道,她正在為難之際,知道林文龍已經走過來了,她轉身走脫的可能性已經沒有了,於是她笑眯眯地站在那裏等著林文龍出來。

當林局長出門來看時,她用右手在自己的胸口連續的搖晃。林文龍當即知道了她的意思,她不想進去與易豔麵對,這半夜三更的,一個女人跑到一個男人的門口來,不論怎麽說,都有瓜田李下之嫌。

也不等林文龍邀請,她已轉身輕巧地頂著腳尖走了。林文龍在她身後故意又咳嗽了一聲說:“誰呀,有人嗎?”

他站在門口,看著她在樓道路的轉角處消失了,才進到了辦公室。他對著她說:“易支,你坐吧,歡迎你過來坐坐,也感謝你對我的信任。

其實我也睡不著,剛才市委對我們向陽分局的陳家林、劉長沙、黃明第、李冊等9人,執行了雙規,我正在思考隊伍教育整頓的問題。你過來了我們正好談談。”

易豔不太好意思地說:“這個時候還來打擾您的工作與休息,不好意思。”

但是她卻又坐了下去,林文龍看到王雅芝走了,他的心也安定了,就對她笑了笑說:“我從來還沒有聽你談過你的家庭的,你愛人在哪個部門工作?”

易豔看了林局長一眼說:“他在市工商局上班,與別人合夥開了個木材加工廠,主要做生意。”

林文龍笑著說:“那你們還有點錢羅。”

她說:“他一年到底有多少收入,我從來不過問。”

他也坐到了沙發上,看著她問道:“這次你與常文傑去北京出差,他怎麽知道的,又怎麽這樣說你呢?你們之間連最基本的信任也沒有了麽?”

她說:“我們最別人介紹認識的,那時他看我老子當縣委書記,才與我結的婚。後來他招了工、轉了正、辦了廠、有了錢,現在越來越看不起我了,我也不知道他怎麽就聽說我與常文傑有不正當的關係。我長到三十四五歲了,從來沒有過作風問題。”

林文龍說:“我相信你,你們那個家庭已經是這樣了,可是你看看還能不能和好,有沒有必要離婚,比竟你還得為子女、親人著想,我也不知道你們現在到底矛盾有多深,隻是人與人之間生活在一起,總會是有矛盾的,我不想勸你怎麽生活,你可以權衡,應該怎麽生活下去。”

她說:“我們已經失去了最起碼的尊重與信任,我知道人生短暫,我不想與他這麽相互耗下去,我準備與他分手。”

他看著她,心裏想你是一個有頭腦的人,你想清楚了的話,我也沒有什麽意見。將來的生活要靠你自己去過。

他十分溫柔地看發她一眼。暈得纏綿關愛。

林文龍看著易豔,發覺她是一個經得起認真欣賞的女人。越是認真的觀看她的五官,發覺她的臉是那麽的小巧,眼睛、鼻子、嘴巴是那麽的般配。眼睛清澈,深不見底;笑臉甘甜,無比的親切;完全是個蔡依林版本似的玲瓏剔透的精品美女。

看著她溫婉柔順、嫻靜端莊,她仿佛就是一個美麗可愛的芭比娃娃。他溫和地對她說:“現在,你說要與他分手,你們心平氣和地談過沒有?你是一時衝動,還是確實考慮清楚了呢?你們相愛過嗎?”

她失望地說:“我與他並不是沒有好過,可那是多年以前的事了。這幾年他做生意,我老是為他貼錢,卻不見他拿一分錢的本金回來,從去年以來,我已不再拿錢支持他了,他也差不多算是與我翻了臉。

這些年來,他在外麵吃喝玩樂,根本就不要這個家了。我們雖然有一個兒子,可一直是由我父母幫著帶大的,他這個人不記我們一家人的恩情,他一個臨時工,完全靠我們家轉的正,他反而還怪我們幫他太少,完完全全是個妄恩負義之徒。”

林文龍說:“你說的也許是真的,也許不完全是對的。你們家裏的情況,與我那個家庭的情況,其實也有點相類似,男人的社會地位比妻子的低。

長期來,我都有一種受壓抑的感覺。你說你們家那一位是從臨時工幹起來的,那麽,他在精神方麵的壓抑,可能比我還大。

在他的心理上,他在你們家的地位最低,他也許想要通過奮鬥,獲取成功,來爭取在家庭中地位的提高,也許他是想通過找更多的錢,來體現自己的人生價值。

你們在這方麵勾通不多,所以形成了今天的對立局麵。我建議你過些時候,心平氣和地找他談談。”

她卻說:“我與他早就沒有談攏的餘地了,我們的愛情,已經完全徹底消失了,早已結束了。他讓我太失望,我對他已經沒有了任何感覺。”

林文龍說:“既然如此,我不想再勸你什麽,這些天你休息一下,把自己的事情處理好。”

她說:“現在我心裏安定多了,謝謝你,能聽我訴說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打擾你了。”

她看看時間已到了淩晨二點,於是站了起來,準備離開。

林局長也跟著她站了起來,對她關懷地說:“今晚你到哪裏去歇息呢,現在太遲了,就不要到你父母那裏去了,免得讓老人家擔心。”

她看著他,心裏升起了一份奇幻的感激之情。剛來時不知身上冒出了一股什麽力量,自己竟然投進他的懷裏,這時,她多麽想,還能夠得到他的一次溫馨的擁抱啊。

她自己羞澀地笑了笑說:“我也沒有考慮到哪裏去住過,反正我已不想回去了,我去開個房間就是了。”

林文龍看著她笑嘻嘻的說:“好了,時間也不早了,我就不送你了。”

她有點遺憾地微笑了一下,也不說什麽,就走出了林局長的辦公室。

易豔終於走了,林文龍站在起廊上,看著她下了樓,發動了車子,他才搖了搖頭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心生感慨,我們人類的情感生活,怎麽會是這麽一團糟呢?

他看看時間實在是不早了,正準備去衝一個涼就休息時,王雅芝打電話進來了:“談得很投機、很成功吧?”

他不高興地說:“你這是吃那門子酸菜?人家半夜被男人打,看見我的房裏燈亮著,上來找我舒緩了一下心中的壓力,你要我把她趕出門去麽?莫說是我,你也做不出這樣的事吧?”

她鬼笑了一聲說:“哎呀,我們的局長大人好有愛心啦!可是我在下麵辦公室裏,喂了近兩個小時的蚊子,誰來同情我?”

他做著大驚失色的樣子:“你還不回去啊,能夠喂蚊子,那你了不起,我同情,我同情,不過我心裏還是冒出了一個怪怪的詞。”

她聽他沒了下文便問道:“什麽詞?”

他輕巧地說:“活該!”

她馬上說:“好,你既然這麽說,我讓你也嚐嚐被蚊子叮咬的滋味。”

他說:“雖然我不怕蚊子咬。但今天太遲了,否則,明天就無法工作了,還是休息吧。”

她又不說話了。他知道,她已經上來了。他也把手機關了,把門鎖了,拿著毛巾、提桶到走廊的盡頭洗澡去了。

王雅芝上到三樓,可她來到林局長的辦公室卻進不了門,她心裏真的有了一些不愉快。這時聽到那邊洗澡間有水聲,她也走了過去,偌大一棟辦公樓裏,這時他洗澡的水聲十分地響亮。

她來到了洗澡間,隻見他在水龍頭下打著肥皂,他發現了她,對她說:“這裏是男浴室,請女士避嫌。”

她卻說:“誰說的,門口沒有注明男士專用,我為什麽不能用?”

他看著她閉著眼睛說:“隻要你敢洗,你就洗吧,我巴不得與美女共浴。”

王雅芝開始,邊脫邊問道:“你為什麽把辦公室的門鎖了?”

他調皮地說:“我隻怕七仙姑下凡,像先前那樣,一下來了兩個美女,我怎麽應付啊,我總不能在這辦公樓裏左抱右擁吧。”

她聽了呸地一聲說:“你想得美!”

他說:“反正我怕了你。這個時候要是來人看到了我們在一起洗澡,你看看我們今後怎麽辦?”

她鬼搞鬼搞地笑著說:“我就說是你喊我來的。公開了我也不怕,你怎麽辦呢?”

他卻苦著臉說:“也許我卷起鋪蓋就滾蛋了。”

她興奮地說:“我跟你去。”

他搖著頭說:“你敢!”

她已脫了衣服,站到了另一個水龍頭下,她不敢放冷水衝洗自己的身體,稍稍擰開了一點點水閘門,放出了一線小手指粗的水柱,讓它流了下來。

她先用手板接了一點水,然後輕輕地拍到自己的身上,再輕柔地擦拭著。像是在冰天雪地裏那樣。

林文龍看她這樣嬌柔金貴,於是徑直把毛巾遞了過去說:“毛巾給你用吧。”

她並沒有接受,而是說:“給我幹什麽,你來幫我擦不就得了麽。”

林文龍心想巴不得,開心地微笑著說:“看你那個怕死鬼的樣子!”

也不管自己全身還是濕淋淋的,過去幫她擦拭起來,她的全身直是發抖。

他邊幫她小心地擦洗著邊問道:“你不敢用冷水衝,是怕著涼麽?”

她怯生生地說:“我從來不敢淋涼水,怕生病。”

他誇張地用濕毛巾幫她輕輕擦著玉石一般的身子,就像在精心清理一件價值連城的藝術品。她不解地說:“你這是幹什麽喲?”

他認真地說:“我這是在保護你的身體啊。”

她不以為然地說:“你這又是在戲弄我。”

他笑著對她說:“我要是你,怎麽都要淋一下試一試,真的舒服呢。隻要你心理上先有個準備,不會生病的,絕對能提高你肌體的敵抗能力。”

她笑著把水龍頭擰開大了一點,先讓雙手接了那水柱試了試,然後讓水柱衝到了上,猶如雙球戲水地玩著那水線。

隨著水柱一點一點地落在她的身上,林文龍一處一處地幫她擦洗著,他一邊洗一邊說:“沒事吧。”她羞澀而得意地笑了。

林文龍摟著她幫她擦完了背脊,又轉過身來再幫她擦洗,當他彎腰低頭幫她擦到**處時,她便倒在了他的肩上。

他便停下了手中的活計,他們終於在浴室裏吻了起來。他吻過後摟抱著她,點著她的鼻子說:“你好怪,竟然來偷聽別人說話。”

她依然依偎在他懷裏,嘴上卻辯解道:“你好壞,竟然同時喊兩個女人來陪你玩。”

他抱屈地說:“你冤枉我,她是自己來的,絕對與你不一樣,我到現在連碰都沒有碰過她。”

她開心地說:“你說假話,她對你一往情深,你對她也溫柔體貼。我不相信你那麽沌潔。”

他無奈地說:“你愛怎麽想就怎麽想,愛怎麽說就怎麽說,反正我心裏沒有你說得那麽黑暗與惡濁。”

她也輕巧地說:“說來說去,我也沒有資格幹涉你與誰相好。我隻是不想,你把我涼到了一邊去了而已。”

林文龍自己也奇怪了,前幾個小時,那裏曾與王巧雲殺得飛沙走石,以為沒有什麽戲法了的,這時卻又直直的,如武鬆打虎一般借著心性,堅硬起來了。

她對他說:“你說不行了的,你看看你的弟弟鬼得很呢,你說你是不是騙子?”

林文龍說:“你那麽我,猶如楊貴妃戲水華清池,他不把我點燃了才怪呢。我們過去吧。”

兩人終於衝好了涼,林文龍與她一起,隻穿了個就走了出來,回到了他的辦公室兼臥室裏。

他在開門時,她又問道:“你是不是不想讓我進去?”

他說:“你怎麽想都可以,反正你總是想冤枉我,我也沒有辦法。”

她進到了他的臥室裏,在他的仔細地搜查起來。他說:“嗨,你不會想我與她已經來過了吧?”

她說:“應該不會。你知道我要來的,我也就在下麵等著的。”

他看著她說:“你好騷哇!”

她撲了上來:“你給我啊。”

林文龍那裏經得起她那強烈的挑戰,他想好吧,今晚我就吃一頓大餐得了。他摟著她倒在了席夢思上。

那空調發出的聲音如林濤一般悅耳,很快就被他們猛烈的遊戲快樂聲所彌蓋了。

他那裏硬得生痛,一場拚命的戰鬥,已經沒有了什麽快樂可言,可是他無法射得出男人的光輝來,一個又一個的衝鋒,直殺得他自己精疲力竭,身下的女人直是叫喚喲喲嗬嗬,要要要,要的,好快活啊!人生得此一樂,死而無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