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陷濱南河

第237章 磚拍雷鎮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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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8 章 磚拍雷鎮長

雷鎮長很快就會上樓,所以劉岩和程樂樂不可能再玩深層次的遊戲,草草衝洗一番便出了洗浴間。?若看小說劉岩披著寬大的浴袍,坐在沙發上,程樂樂柔弱無骨地依偎在身旁,陳飄雪的臉色仍然比較難看,他實在受不了劉岩現在的做派,他到底想幹什麽?是想幫自己擺脫困境,還是想讓自己更難堪?

時間不長,雷鎮長挽著風*騷女子按響了門鈴,陳飄雪無奈地打開了房門。風*騷女子見陳飄雪衣服穿得整整齊齊,頓時有些不快:“不是讓你先洗個澡嗎?上都上來了,還裝什麽清純?”

雷鎮長哈哈一笑:“絲絲,別那麽大火氣嘛,這可不算你調教的不好,陳小姐肯上樓,你就是大功一件,至於洗澡嘛,一起洗才有情調,這個房間的大浴室足夠咱們三個人一起用了,哈哈哈哈……”

“小地方配套設施不全,水溫可不高,雷鎮長小心會感冒。”一個陰鷙的聲音從套間傳了出來。

雷鎮長臉色一變:“誰在裏麵!”

劉岩挽著程樂樂緩緩走了出來。

好色如命的雷鎮長先看到了程樂樂,立即驚為天人,口水險些流下來,直到劉岩冷哼一聲,才猛然被驚醒,怒斥道:“你們是什麽人!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劉岩不屑地一笑:“如果不查清你是誰,不就會打錯人嗎?”

“你要打我?”雷鎮長一臉不相信地看著劉岩:“小兄弟,你喝多了吧?在青山鎮,你敢打我?”

“不知道你聽沒聽說過一句話,叫做不是猛龍不過江,我叫劉岩,你的好日子到頭了。”劉岩慢條斯理地拿過普拉達名包。

雷鎮長認得這個牌子,即便他多年來灰色收入不少,但還是不敢拎著這種奢侈品招搖過市,見劉岩拿出這個東西,心知對方來頭不小,而且來者不善。雷鎮長為官多年,雖然官職不高,但官場上的竅門卻很清楚,他明白欺負人不算大事,但一定要分清什麽樣的人可以欺負,什麽樣的人不能欺負,有權、有錢、有後台、不要命,這四種人不能欺負,一旦遇到這四種人,如果不徹底消滅,就會沒完沒了,讓人寢食難安。從劉岩的包上可以得出結論,這是一個有錢人,而且非常有錢。

“這位先生,我什麽地方得罪你了嗎?”雷鎮長開始打探劉岩的底細。

“沒有啊,你沒得罪過我。”劉岩滿不在乎地答道。

雷鎮長微微鬆了一口氣:“莫非陳飄雪小姐是你的女人?”在他的思維體係裏,衝冠一怒為紅顏是可以理解的。

劉岩的目光從陳飄雪的臉上掃過,然後落在程樂樂的身上,輕輕把程樂樂摟在懷裏,一臉玩世不恭地問道:“老雷,都說你是賞花的行家,你說我該選誰呢?”

雷鎮長哈哈一笑:“小兄弟不是已經有答案了嗎?我現在不太明白,你今天的來意是什麽,可否賜教?”

劉岩微微眯起眼睛:“這個房間不錯,我喜歡。”

雷鎮長的臉上浮起一絲詭異的笑容:“來到青山鎮就是客人,房費不用你管,我負擔。”

劉岩看了看陳飄雪:“這個妞,我也想留下。”

雷鎮長的臉色開始騰起寒霜:“劉先生,我已經很給你麵子了,不要得寸進尺。”

劉岩指了指風*騷女子:“她也留下,你走,我不喜歡男人。”

暴怒的雷鎮長再也忍不住了:“姓劉的,我看你是故意來找麻煩的!”

劉岩撲哧一樂:“你才看出來啊,就你這智商怎麽當幹部啊?我就說心思不能都花在女人身上,你是不是一天三遍把腦子都射出去了?”

雷鎮長哪曾受過這般奚落,氣得嘴角直哆嗦,顫顫巍巍地拿出手機,剛想撥打求援電話,手機就自己響了,是兒子打來的,雷金陽哭訴在酒店門前被人打了,是耿忠下的手。

雷鎮長最心疼兒子,當即慌了神兒,顧不上劉岩,三步並作兩步往電梯口跑。劉岩好整以暇地整理了一下浴袍,淡淡地說道:“咱們也去看看吧。”

“你不換衣服嗎?”陳飄雪冷冰冰地問了一句。

“時間來不及了,那個風*騷的小娘們兒,你幫我拿著。”劉岩朝雷鎮長身邊那個風*騷女人招了招手。

風*騷女人是雷鎮長的情婦,並且在鎮長情人這個組織部不記名的職位上連續工作三屆了,包括雷鎮長在內,與三任鎮長有染,算是資深情人,對官場和商場的事情門兒清,尤其對各種奢侈品,非常在行,剛才劉岩和雷鎮長吵架的時候,她很認真地注意到好多細節,包括劉岩的扔在地板上的名牌西裝,還有隨便扔在茶幾上的昂貴名表,她意識到劉岩不是等閑之輩,所以剛才非但沒有為雷鎮長助陣,而且雷鎮長急著下樓的時候,她也沒跟著,女人的第六感都很強烈,她隱約意識到,這次雷鎮長恐怕真的囂張到頭兒了。

聽到劉岩的命令,風*騷女人忙不迭地拾起地上的衣服,輕輕撣幹淨,小聲說道:“我叫絲絲,不是風*騷的小娘們兒。”

劉岩邊走邊哈哈大笑:“風*騷不風*騷,可不是你說的算,要試試才知道。”

陳飄雪看劉岩越來越不順眼,冷哼了一聲後退兩步,和他保持一定距離,以示清白。程樂樂則不以為忤,溫柔地挽住劉岩的胳膊:“你好像沒有機會試了,我是不會讓你單獨行動的。”

劉岩和程樂樂打情罵俏,陳飄雪和絲絲跟在後麵,一個麵容冷峻,一個目光遊移。

四個人走出大酒店,看見雷鎮長正與一群人對峙,雷金陽沒有穿衣服,光溜溜地縮成一團,全身都是傷痕。絲絲很知趣地低聲解釋,領頭暴打雷金陽的男人與雷鎮長年齡相仿,此人姓耿名忠,是青山鎮的副鎮長,多年以來與雷鎮長鬥得你死我活。

邱小七從悄悄來到劉岩的身邊,低聲說道:“咱們的人發現雷金陽和耿忠續弦的老婆有染,就偷走了兩個人的衣物,然後通知了耿忠。耿忠一路追打過來,跑了三條街,雷家的臉這次丟盡了。”

絲絲驚恐地看著邱小七等人,她有些後怕,幸好沒與這些人做對,他們果然是有備而來。

雷家和耿家在青山鎮都是有勢力的,各自叫來幾十號人對峙。雷鎮長明白今天的事情雷家理虧,想息事寧人,想不到邱小七的人在暗地裏起哄,混在兩邊陣營裏點燃了導火索,於是事態發展就不受控製了,雷家和耿家的人早就憋足了勁兒,十幾年的怨氣終於得以發泄,這場血拚進行了半個小時,直到警察鳴槍示警,才控製住局麵。在衝突過程中,邱小七的人頻頻下黑手,敲斷了雷金陽的腿,子孫根上劃過一刀。雷鎮長見到兒子的慘狀,氣得暴跳如雷,他還沒抱孫子呢,如果雷金陽從此成了太監,雷家就真的絕後了。

“我是醫生,讓我看看!”邱小七熟練地解開雷金陽的褲子,劉岩這才想起來,邱小七是濱南衛校畢業的,曾經在濱南市第一人民醫院當過護士,以給人肌肉注射為樂。

因為疼痛,雷金陽已經處在昏迷狀態,對邱小七的動作一無所知。邱小七打開藥箱,很專業地戴上手套。雷鎮長很恭維地蹲在一旁,焦急地問道:“大夫,我兒子的情況怎麽樣?”

邱小七輕輕撥弄了一下那個軟綿綿的東西,鮮血汩汩冒出來,染紅了褲子,隻有一層皮還連著,大半已經斷了。隨著邱小七的動作,雷金陽慘叫一聲坐了起來,然後再次疼暈過去。

邱小七用紗布把雷金陽的患處包紮好,然後摘下了手套,塞進一個隨身的垃圾袋裏,遺憾地搖了搖頭:“救死扶傷是我的天職,但這位患者傷勢太嚴重了,雖然經過處理,性命沒有大礙,但那方麵恐怕是不行了。”

雷鎮長仿佛被五雷轟頂一般,大叫一聲跳了起來:“耿忠!老子跟你拚啦!”

喪心病狂的雷鎮長從警察手裏奪過了一根警棍,朝耿忠撲了過來。耿忠的秘書過去阻擋,被一棍子打在腦門上,當場暈厥過去。

“這個人瘋啦!快抓住他!”邱小七躲在人群裏高喊。

民警們麵麵相覷,他們當然認得雷鎮長,不敢動手抓人,但總不能看著雷鎮長追打耿副鎮長吧,於是組成人牆,把耿忠保護起來。

雷鎮長看到兒子的那個東西被切斷了,已經進入瘋狂狀態,在與民警廝打的過程中,竟然奪過了一把槍,幸好槍法不準,子彈在距離耿忠一米遠的地方飛了過去,剛好打在一輛嬰兒車上,巨大的衝擊力把嬰兒車打翻了,嬰兒嚎啕大哭,孩子的母親心疼不已。

“該我出場了。”劉岩慢悠悠地整理了一下浴袍。

“小心。”程樂樂不想讓劉岩過去,畢竟雷鎮長的手裏有槍。

“如果我不去,功勞不就成別人的了嗎,還怎麽向你父母交代呢?”劉岩笑盈盈地走了過去,緩緩打開普拉達名包的拉練,從裏麵掏出一件事物,赫然是一塊板磚。

劉岩繞到雷鎮長的背後,在一片哭爹喊娘的驚呼聲中,一板磚拍了下去,舉著槍叫囂著要殺耿忠的雷鎮長應聲倒地。民警們趕緊衝過來奪下了槍械,在死亡麵前,鎮長算個屁,小命比前途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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