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一吻定情

金蟬脫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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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一吻定情 金蟬脫殼!

“雨薇她發生了什麽事?”李遠玄的目光寒冷徹骨,“你是不是一早就用成全我們來做為幌子。我真是太天真了,竟然會相信你。”

“可是你已經沒有回頭的道路了。”李父無不感歎的說,“遠玄啊,做為李氏集團的接班人。你怎麽能夠喜歡一個身患癌症晚期的女子呢。你倒是覺得碧氏集團的千金不錯呢。”

李遠玄身子一顫,猶如五雷轟頂般難受,他現在很想撕心裂肺地大叫。他終於知道雨薇為什麽會這麽絕情了,“為什麽,為什麽不幫她治療。”他幾乎咆哮,就如同一頭雄獅般。

“嗬嗬,沒錯。她其實一直都在我的監視下,即使患了癌症,如果我及時處理的話,完全可以治愈。但是我並沒有這麽做,因為我想讓你徹底斷了對她的念頭。然後安安穩穩地繼承李氏集團。身為我的兒子,你怎麽能夠沉淪在兒女情長上呢?”李父厲聲斥責。

“嗬嗬,我明白了。我會遵照你的意思去做。”李遠玄無比淒慘的一笑,“但是,你能夠允許我去見他最後一麵嗎?”

“不行!!她的個性你比我清楚,她已經完成了她的願望,那就是見上你一麵。然後她就會安安靜靜地等死,她不希望她的那一麵被你看見。”

天色變得有些黯淡,一層烏雲漸漸淹沒了碧藍的天色,就如同那漆黑掩埋了李遠玄的心田。

今天下午,天氣突然變得很陰暗。清晨仍有和煦文年的陽光,此刻則烏雲密布,整個天空灰蒙蒙的,隨時都可能變成漆黑一片。

顧逸炯並不喜歡冬季的雨,如果不小心淋濕的話很容易患上一場大病。雪天的話則另論,很多人都喜歡雪,特別是靠近南方的人們,一年都見不到幾場大雪。雪粘在臉上,冰涼清爽,就像是可愛的寵物輕撓著你,很是舒服。

顧逸炯覺得今天諾諾的異樣十分明顯,他的內心開始不安起來,一直在和一個念頭爭鬥。到底該怎麽辦?在繼續這樣下去的話,或許對誰都沒有好處。諾諾,你到底瞞著我們什麽事。為什麽要對付我們?

顧逸炯在臥室中反複地踱步,考慮著是不是該當麵找她問清楚。可是他卻害怕,害怕聽到致命的消息。一時之間,顧逸炯焦急地似乎生出了幾根白發。他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麽有些古人會一夜之間白了頭,那完全就是因為深度的憂慮啊。

這時,顧逸炯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來電顯示是諾諾。顧逸炯接通了電話,心中在暗自猜想她會有什麽事急著找顧逸炯,“喂,是諾諾嗎?你在外麵嗎?有什麽嗎?”顧逸炯一連用了幾個問句,或許有些唐突,但是這正表明了顧逸炯此刻複雜的心緒。

“我…我想和你在外麵談一談。你能夠獨自一人來找我嗎?”諾諾沉默了一會兒,特意將獨自兩個字加重。

顧逸炯的心頭驀地一沉,良久沒有說話,終於顧逸炯重重地歎了口氣,“你在哪,我馬上就來找你。”顧逸炯意識到似乎有什麽不好的事即將發生,可是他仍是答應了她。

“蘭米市中心花園。我會在那等你。”諾諾抿了下嘴唇,將電話掛斷了。她歎了口氣,重重地坐在一條剛被她擦拭幹淨的長凳上麵。此時,雨勢逐漸變弱,空中隻掉落著幾滴毛毛細雨。

顧逸炯走出房門,迎麵正好遇見阿青,“妹,我想獨自一人出去走走?”

“啊?”阿青一愣,頭像波浪鼓一樣搖著,“不行不行,現在是非常時刻。我一定要陪在你身邊,要是你有個萬一的話,媽非把我罵死不可。”

顧逸炯苦笑著搖了搖頭,“不用了,我隻想一個人靜一下。你不必跟來了。再說,不是有一大群跟屁蟲在附近暗暗保護嗎?因此,你根本就不需要擔心。我會照顧好我自己的。”

阿青仔細一想,覺得也沒必要勉強,畢竟附近有一群專業級的保鏢,應該是不會出事的。她點了點頭,但是心中卻隱隱有些不安。不過看在他這麽堅持的份上,她也自得無奈地成全他。

顧逸炯披了件厚厚的羽絨服,有些疲憊地走出家門。顧逸炯覺得,不應該開自家的車,不然的話很容易被這些專業的保鏢們找到。還是真的辛苦他們了,為了保護顧逸炯這個所謂的大少爺,24小時不停地輪流換班。今天,或許要做出對不起他們的事情。或許因為他的緣故,他們會被母親狠狠地責罵。

他獨自一人向前方走去,能夠感覺到周圍輕微的腳步移動聲,以及樹叢的簌簌聲。顧逸炯走到一棵大樹下,突然就站立不動了。一個人對著粗大的樹幹,悶聲不響地呆立著。

四周的空氣彷佛隨著顧逸炯的靜止而停止了流動,氣氛一時之間極為寂靜,比起午夜的寧寂也不逞多讓。終於,附近的保鏢們察覺出了異常。頓時間,蜂擁而出十幾個人,跑到大樹前凝神一看,不由臉色全部刹那間變得蒼白。

樹枝上披著顧逸炯的衣服,而他的人卻已經不翼而飛了。

大林嘴角不斷地抽搐,即使像他如此專業級的人員一瞬間也感到了天大的恥辱,竟然被一個小鬼甩了。他簡直想失聲痛哭::完了,竟然跟丟了那可惡的小鬼。這臭小鬼為什麽這麽做啊,這不是把他們往坑裏推嗎。

雖然他羞憤地想一頭撞上麵前這棵枝幹挺拔的大樹,但是在此之前,這件事自然要通報他們的主人。要是隱瞞事實的話,可是比跟丟的罪還要嚴重萬倍。

“是這樣的…。夫人…。”

性感妖嬈,聰慧大方的顧酒心,顧逸炯的母親此時臉上難得露出一絲的笑意。因為最近與井上集團的爭鬥中,他們這一方麵方終於反客為主,讓對方吃了一個很大的虧。現在對方已經坐不做了,放言要使出殺手鐧。

這也是她們一直所擔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