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書記的乘龍快婿

第746章 繞著采訪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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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6章 繞著采訪的故事

省電視台和省日報社聯合組成的采訪組剛離開一中校園,躲進辦公室的白寶山就給許文藍打了電話,匯報了記者采訪所涉及到的內容後,要她趕快離開教育局,免得被記者堵住。

接到白寶山的電話後,許文藍有充足的時間離開教育局,但她知道躲過初一躲不過十五,她沒有聽從白寶山的勸告,反而坐在辦公室裏靜等著記者的到來。

在局長辦公室,王笑天剛要開始采訪,許文藍就熱情把他們讓到了會議室,並鄭重地宣稱道:“在我正式接受采訪之前,我首先聲明,我以前不但是個記者,而且還是北原市電視台著名的主持人。我希望你們不要聽任謠言,不要提及太敏感的話題,以免影響了北原市的教育事業,這樣我會按照你們的安排接受采訪。如果你們提出不相幹的問題,我有權利拒絕你們。”

許文藍說話時始終笑微微的,給人平易近人的感覺,但細想起來卻不那麽簡單,在平易近人的背後,她想以她的良好的態度和她的同行們達成某種默契,以平和的姿態來化解能能引發的矛盾。

王笑天和電視台的一名記者對於許文藍的話不置可否,記者的指責沒有使他們做出不該做出的承諾。

采訪開始,王笑天就提出了令人頭疼的問題。

——王笑天:請問,作為教育局長,你對一中大額收取資料回扣有什麽看法?學校把錢都用到了什麽地方。

——許文藍:我本來能搪塞這個問題,比如說我不知道,再比如說等我調查後再說,但本著對工作認真負責的態度,我還是要正麵回答。收取資料費回扣不僅僅隻發生在北原市一中,它是全省乃至全國的中學校園裏的一種潛規則。

——王笑天:你能談談為什麽會出現這種情況嗎?

——許文藍:我很高興能有機會回答這個問題。測試文字水印7。別的地方為什麽要這樣我不清楚,但這種情況發生在北原市有著客觀的原因,財政太緊張,養不起一所龐大的學校,老師的福利待遇都要靠這些資料費。學校是非事業單位,但本質上和事業單位沒什麽區別。他們所收取的費用取之於民用之於民,隻要不裝進個人的腰包,我想也不是什麽原則性的問題。

。。。。。。

采訪完北原市一中的問題,電視台的另一個記者又開始把采訪的矛頭對準了一中分校。

這是一個很敏感的話題。許文藍曾經暗示過記者們,要他們看在曾經是同行的份上,盡量不要提尖銳的問題,但電視台的記者卻沒有把許文藍的暗示放在心裏。他們在履行他們的職責。

記者的職責就是追蹤報道事實的真相,而不是敷衍了事,鬧虛作假。情麵,在這裏不起任何作用。

記者問:聽說你是一中分校的校長,一中分校是國有資產,為什麽會以個人的名義辦學。測試文字水印7。他們的資金來源是什麽,所收的學費都用在了哪裏?

這個問題比上個問題更深刻更為嚴肅。許文藍十分清楚,在職教中心校園裏辦一中分校,是黃江河夫婦和司徒小倩利用國有資源為自己謀利益的一種方式,說穿了就是以權謀私。

這個問題難倒了許文藍,麵對同行入木三分的提問,她隻能偏離重心地回答說:“建立分校是經過上麵批準的,是為了緩解廣大學生就學難的壓力。有人說這裏麵有利益驅動,我個人認為純屬造謠。至於說到盈利,我坦率地說,學校是培養學生的地方,而不是盈利的單位。還是那句話,辦學的一方收取這些費用,除了應付必要的開支,還是取之於民用之於民。”

記者又問:我想知道的是,既然是國家的資源,為什麽還要和某些老板簽訂協議。測試文字水印7。換句話說,這種形式的分校,人人都能當老板——不需要投資,隻坐享其成的事誰也能幹。

許文藍知道這個問題難以回答,索性說:“我隻是個教育局長,分校的校長也是代理的,由於在教育戰線工作的時間太短,有些情況我還不清楚,等我調查以後再說。如果你們有什麽疑問,可以選擇另外的采訪渠道。順便告訴你們,分校無論怎樣在運作,都是合理地利用了國有資源,在彌補公辦學校的不足。”

記者知道許文藍在避重就輕,想逃避采訪,正想再問下去,許文藍突然起身,對記者說:“我今天還要開會,實在抱歉,暫時不能接受你們的采訪。如果有機會,咱們改日再談,我歡迎諸位向我提出任何問題,我的回答會盡量讓大家滿意。對不起,我得先告辭了。”

說完,離開了會議室。

記者的采訪再重要,也不能幹擾局長的工作;接受或拒絕記者的采訪,許文藍都有自己的權利。測試文字水印1。

但是,記者們既然想澄清北原市這潭渾水,就不會輕易罷手。打爛砂鍋問到底,是記者的職責所在。

看著許文藍走到門口,王笑天說:“我們現在就到學校去,請你給分校打聲招呼。順便告訴你,如果搞不清我們想要知道的問題,我們不會收兵的。”

許文藍扭頭望了王笑天一眼,笑笑,說:“我尊重任何職業,更尊重你們的自由,請便,恕不奉陪。”

許文藍嘴上這麽說,心裏卻忐忑不安。她剛到辦公室,就給分校的王德貴打了電話,要他立即關閉校門,這幾天除了學生,連隻狗也不能放進去。忐忑不安之際,許文藍終於講了一句粗話。

由於許文藍提前有了交代,還沒等記者到來,職教中心的大門就被嚴嚴實實地關閉,記者一行沒能進入到職教中心。測試文字水印8。

許文藍開車走了,其實她和記者心裏都清楚,她不是去參加什麽會議,她離開這裏,隻是為了逃避記者的采訪。

她當過記者,曾經以名嘴而著稱,知道記者想刨根問底的事就一定能查個水落石出。同時,她有深深地認識到,沒有家鬼,引不來外賊,從記者采訪的規模來看,北原市的高層一定出了問題,而且問題還不小。她沒有往分校投過一分錢,卻已經分了一年紅利——三十萬元。這筆錢,相當於她十幾年的積蓄。見錢眼開和見利忘義的典故,大概也是由此而來。

她知道,如果不能審慎對待這次采訪,等待她的將可能是一場災難。

她現在最想見的就是黃江河,聽聽他有什麽高見,能躲開這場災難。

許文藍給黃江河打電話時,黃江河正在參加省裏的一個糧食會議。

中央要在本省搞三個糧食實驗基地,北原市就名列其中。測試文字水印6。今天早上,省裏就通知司市長到省城參加糧食基地試點座談會,但司市長正在外地出差,隻能由黃江河前往參加。

黃江河正在開會時,手機被屏蔽,他無法接到許文藍打來的電話。無法接通的提示更加使許文藍驚恐不安。她驚恐不安自有她驚恐不安的道理,如果她沒有參與分校的分紅,也許就能置身事外。不幸的是,她已經拿到了分校當年的分紅,這筆分紅對她來說還是一筆不小的數字。

她有些後悔,後悔不該拿拿些錢。這時她才想起了一句話,叫不義之財不可得。但拿些錢已經被她存進了銀行,即使現在取出來交回去,黃江河也不會伸手去接。

沒辦法,許文藍隻能硬著頭皮往前走,看能不能在記者涉及到本質問題之前,把那些見不得陽光的事按在水底,叫它用不出頭。

在忐忑不安中,許文藍隻好撥打了蔣麗莎的電話。測試文字水印1。

在別墅裏,兩個女人針對記者的采訪進行了密談,最後蔣麗莎給許文藍出了個主意,要她到省城去找高寒。她叫許文藍找高寒的理由很簡單,就是想要高寒在來斌書記那裏美言幾句,隻要來斌書記一句話,再大的事也會煙消雲散。

許文藍接受了蔣麗莎的建議,但她卻提出了另外的問題,那就是她和高寒並不熟悉,想要蔣麗莎陪著她一起到省城。蔣麗莎是分校的大股東,於情於理她都不能拒絕許文藍合理的要求。

兩個女人經過簡單的商量,連飯也沒吃,就乘坐一輛車前往省城。

高寒以飽滿的熱情接待了兩位阿姨級別的漂亮女人。一個是和她有關係的後丈母娘,一個是他的老丈人黃江河的情婦。當然,對於後者和黃江河的關心,高寒一無所知。

當蔣麗莎說明了來意時,高寒連問也沒問就連連搖頭表示拒絕。測試文字水印7。

“我一個小小的秘書科長,有時幾天都不能和來斌書記見一次麵。即使有機會見麵,這種事在他的眼裏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我怎麽張得了口。你們還是想想另外的辦法,恕我無能為力。”

他的理由很簡單,但卻非常正當。兩個女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小眼瞪大眼,最後又看看高寒,無言以對。

就在這時,許文藍接到了黃江河的電話。

黃江河開完會後從省委招待所出來,屏蔽接觸,他的來電提醒告訴他,許文藍在不到一個小時以前給他打過電話,他於是就回撥了許文藍的電話。

許文藍一看是黃江河的號碼,不敢當著蔣麗莎的麵接聽。她拉開門走出房間,一邊往下走一邊和黃江河說起了話。

“你終於想我了。測試文字水印8。”黃江河果斷地說。已經不止一次和許文藍發生過關係的許文藍黃江河,在許文藍麵前早已沒有了謙謙君子的風度。和情婦說話,黃江河像以前那樣再講究什麽方式。

許文藍沒有心情和黃江河開玩笑,隻說必須馬上要見到她。對於許文藍的要求,黃江河求之不得。身在外地,有美人相伴,他正求之不得。許文藍上樓去叫蔣麗莎,不想蔣麗莎卻說要許文藍一個人去見黃江河,她要留下來和高寒還有話要說。

許文藍開車走了,隻把高寒和蔣麗莎兩個人留在房間。蔣麗莎對許文藍和黃江河之間的曖昧的關係毫不知情,許文藍也沒想到蔣麗莎會和她名義上的年輕的女婿有一層令人不太相信的關係。

所不同的是,蔣麗莎已經算到了,以黃江河的能力,他阻止不了省報和電視台記者的采訪。

許文藍離開時,蔣麗莎趁著去送她,關門時悄悄地反鎖了門。她也好久沒有體驗過高寒強健的體魄帶給她的衝擊了,今天,她無論如何也不會放過高寒。

但許文藍畢竟是長輩,她不能對高寒太放肆,否則高寒就會對她反感。男人一經對女人反感,女人就是把心挖出來給男人炒著烹著煮著吃了,男人也會無動於衷。

她走到高寒的身邊,自己先坐了下來,充滿**地看著高寒,說:“到你的家裏,難不成還要我給你讓座。”

高寒嗬嗬笑著,紅著臉在蔣麗莎的對麵坐了下來。

在別墅裏,蔣麗莎任何時候在高寒麵前保持著長輩的尊嚴,而高寒對她也沒有絲毫的戒心。現在,許文藍走了,蔣麗莎卻單獨留了下來,他似乎猜測到了蔣麗莎的心思。

高寒剛剛坐下,突然想起了什麽,就站起來說:“看樣子你還沒吃飯,正好我也沒吃呢,要不咱們一起到外邊吃點?”

從蔣麗莎波光蕩漾的眼神裏,高寒感到了似曾光顧過他的危險。他想把蔣麗莎引出去,從而解除他的危險。

話音未落,蔣麗莎就說:“你還是到外邊買一點吧,我現在不太習慣在外麵吃飯。”蔣麗莎笑著,笑容如月光般皎潔。在高寒看來,這月光般皎潔的笑容卻像一汪深不見底的水,向他滾滾湧來,要在瞬間把他吞沒。

高寒得到許可,拔腿就往外走。就在高寒走到門口時,蔣麗莎突然站起來,抖動著春風楊柳般的細腰,緊跟高寒兩步,用兩條柔軟的胳膊抱住了高寒。

蔣麗莎的動作似乎在高寒的預料之中,又似乎在他的預料之外。高寒站著沒動,更沒有掙紮,隻聽他淡淡地說說:“阿姨,過去的都過去了,你要是這樣,我晚上會睡不著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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