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書記的乘龍快婿

第768章 興師問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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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 第768章 興師問罪

白寶山沒心情度蜜月,也不願和蓮花這樣的小女人度蜜月,王笑天卻領著劉燕妮到安徽的老家去了。

結婚的時間緊迫,王笑天沒來及把二老接來,可婚後不能不領著燕妮去拜見他們。

在安徽老家,王笑天和劉燕妮隻住了三天,然後劉燕妮就領著王笑天去了海島。早已接到劉燕妮電話通知的香港宏昌貿易公司總裁李德輝,在公司總部接待了劉燕妮和她的新婚丈夫王笑天。

李總裁先對劉燕妮和王笑天的新婚表示了祝賀,然後聽取了劉燕妮關於風險投資公司在北原市的進展情況。李總裁肯定了劉燕妮的成績,並要她再接再厲,取得更大的成績。匯報完工作,劉燕妮才又提出了自己要在北原市投資辦學的建議。

她準備的很充分,匯報剛開頭,她就把關於辦學的長長的可行性報告遞給了李總裁。

凡是幹大事的必有非凡的膽量,李總裁瀏覽了報告之後,對劉燕妮說:“我相信你的眼光,更相信你的才能。你在這裏休息幾天,回去後就著手準備辦學的前期工作,不過,我認為沒有和華海貿易集團合作的必要。不就是一個億的投資嘛,就是兩個億,隻要你看準了,我也會投資。”

聽口氣,李總不願意與別人共分一杯羹。

對於李德輝總裁的建議,劉燕妮從不說二字。在回來的路上,她就想著,看看怎樣才能一腳把司徒小倩踢開。商場如戰場,在利益麵前,沒有情麵可言。必要的時候,就是父子兄弟也不例外。

一個星期後,劉燕妮和王笑天回到了省城。

要解除和司徒小倩的合作關係,劉燕妮首先要退掉司徒小倩送給自己的半價別墅。

回到省城的當天下午,劉燕妮就給司徒小倩打了電話,約她在高寒的家見麵。省城有很多高檔的娛樂場所,劉燕妮不是花不起那點錢,她之所以要把地點選在高寒的家,是想當著高寒的麵把事情說清楚了。解鈴還須係鈴人,既然裏麵牽扯到高寒,就必須把高寒拉到裏麵。

和司徒小倩通過電話之後,劉燕妮又給高寒打了電話,提前約高寒見了麵。當劉燕妮提出和司徒小倩接觸他們口頭上達成的君子協議時,高寒皺皺眉頭,埋怨劉燕妮說:“在商言商,我知道商人看重的隻是利益,可無論什麽人,也得講個義氣。”

“正是為了義氣,所以我才不好張口。”劉燕妮辯解道。

“你這是偷換概念,你不好意思張口,難道我就好意思張口。(東方小說網 好的時候,你們像油鹽罐子,形影不離;現在見利了,就把我推出來當炮灰,我才不當這個惡人呢。”

無論劉燕妮怎麽勸說,高寒就是不答應去說服司徒小倩。這下可氣壞了劉燕妮,她的大小姐脾氣又占了上風,就挖苦高寒說:“你這麽護著她,是不是和她有一腿。你 要是不說清楚了,我就把這話告訴黃珊,叫你們內訌。”

劉燕妮隨便的話就點到了高寒的痛處,他不禁臉色飛紅,張口結舌。看到高寒如此緊張,劉燕妮得意地說:“看看,我說中了吧。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就你那點事,哄哄別人還行,想騙我就難了。

高寒也清楚劉燕妮十有在詐唬他,可一想到劉燕妮做事從來雲來霧去的,叫別人摸不清她的底細,高寒還真的怕她在黃珊那兒使壞。他開不起這個玩笑,就答應道:“姑奶奶,你繞了我吧。我可以當著你的麵說,可我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說,你教教我。”

劉燕妮見高寒答應了自己,就低聲對高寒耳語幾句,說完,高寒不禁一笑,說:“我真是瞎了眼了,怎麽把你和我那才華橫溢的老同學撮合到了一起,看來日後他有的受了。有這麽好的主意,你早說呀。這叫一個紅臉,一個白臉,不知不覺地把司徒小倩裝到了麻袋裏。”

“明白就好。”劉燕妮讚許道。

七點,高寒的家裏。

司徒小倩敲門進來時,劉燕妮和高寒都黑著臉,好像剛剛吵完架。看見司徒小倩進來,誰也沒理她。

司徒小倩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最後問劉燕妮說:“你把我喊到這裏,不會是你們吵架了,叫我來給你們評理的吧。”

高寒張開雙臂,氣呼呼地正要解釋,劉燕妮說:“你先別說,免得司徒大姐被你搞糊塗了。”然後轉向司徒小倩說:“大姐你來的正好,你倒是說說,他當初答應的好好的,要在北原市給我們弄五百畝地,現在倒好,我今天剛回來,他就打電話告訴我說,五百畝地吹了。我還以為他的意思是搞不到五百畝,就說三百畝也行啊,猜猜他怎麽說,就是一畝也搞不來。你搞不來不要緊,別蒙我們呀,現在倒好,我都給老總匯報過了,司徒大姐也準備好了投資,你一句話,說完就完了,這不是扯淡嘛。反正我不管,我就要從你手裏拿五百畝地。東方|小說網|

劉燕妮裝得很像,比真的還逼真,司徒小倩不由信以為真,就問高寒說:‘咋回事。“

高寒哭喪著臉,說:“本來和阿姨他們說的好好的,可不知道怎麽了,前兩天爸爸告訴我說,那塊地方是防洪的天然屏障,他已經請示過了,任何人不能以任何理由動用,否則後果自負。他也沒說不給,就是想往後放放。”

劉燕妮雙手叉腰,瞪著高寒說:“你說有就有,說沒就沒了,把我們當成什麽人了。我告訴你,你要是弄不來土地,我和大姐就把你打成土地,在你的身上蓋一所學校,讓孩子們在你身上跑,在你的身上學習,踩扁了你。”

這兩人的雙簧演得不錯,完全把司徒小倩蒙在了鼓裏。

她反而勸說劉燕妮說:“高寒也不是神人,實在沒辦法,就先緩一緩,等有了機會再說。”劉燕妮這時拉下臉來,裝作無可奈何的樣子說:“我倒是沒什麽,可我不是拿個你那個半價的別墅嘛,心裏過意不去,所以一想起來就憋得慌。都是高寒惹的禍,回頭再收拾你。”

司徒小倩見劉燕妮提起別墅的事,就說:“那點小事即別提了,就當我送給你的嫁妝。”

還要說下去時,接到了一個電話,就和兩人打了招呼,轉身離開了高寒的房間。

司徒小倩一出門,劉燕妮由於高興,差一點就撲到了高寒的懷裏。高寒趕快躲避開來,說:“你還是離我遠點吧,不然王笑天會吃了我的。”劉燕妮說:“高寒,你的演技真是太好了,當時沒有報考中央戲劇學院,真是虧了才了。”

劉燕妮剛說完,就發現高寒的臉色不太好看,她突然想起表妹肖梅和高寒的那段情緣,知道高寒有點想念故人,於是就說:“等到了寒假我表妹回來,我替你約她出來,你們見上一麵,敘敘舊。我不是為你,是為了我表妹。她人在美國,心還一直在這裏呢。”

“以後不要再開這樣的玩笑了。”高寒淡淡地說。

那個漂亮的女人,雖然像個過客,匆匆地來,撲到了高寒的懷抱,又匆匆地去,再也沒有和高寒發生過任何聯係,但卻像春雨般滋潤了高寒的心田。想起那個無私奉獻的女子,高寒的眼睛濕潤了。

像白寶山這樣沒素質的人,如果放在社會上成為無業遊民,無疑就是個二流子。他卻這山望著那山高,騎著驢騾想駿馬。沒有再次成為劉燕妮的合法丈夫,他的胸口就像壓了一塊大石頭,堵得慌。

從結婚的第二天起,他就開始打探劉燕妮的消息。一個星期後,等劉燕妮從省城回到了酒店,白寶山就思謀著怎樣再去見劉燕妮一次,他要鄭重地問問這個女人,為什麽答應要嫁給自己卻出爾反爾。

下午兩點,白寶山沒有控製住自己的情緒,開著車就到了帝豪大酒店。

出發前,白寶山已經想好了見到劉燕妮之後的一切說辭。如果劉燕妮公開地向自己承認錯誤,他會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放她一馬,如果她公然和自己翻臉,白寶山會毫不客氣地抖出她的老底,叫她的臉麵一掃而光。

透過透明的玻璃牆,白寶山看見劉燕妮正在對她的員工們講話。

沒錯,劉燕妮確實正在給她的員工們展現總公司要在北原市大力發展教育事業的宏偉藍圖。

正講到興奮處,白寶山推門進來了。

他的出現吸引了所有員工的目光。他一進去就坐到了門口的一個椅子上。

“這位先生,我們正在開會,如果你有事,請先出去回避一下,等我開完了會再說。”劉燕妮不亢不卑地對白寶山說。

白寶山早已想好了,如果劉燕妮出言不遜,他就當眾質問她為什麽欺騙自己的感情;如果劉燕妮膽怯,他就拿出他男人的本色,一把拉著她出去,然後找個沒人的地方,好好問問她,到底她結婚了沒有,要是她還沒結婚,他就再次跪求她要她嫁給自己。

可是,這兩種情況都沒有出現,劉燕妮就像對待一個普通的客人那樣要求先出去。尊重中有冷淡,冷淡中有禮貌。

白寶山隻得站起來,似笑非笑地說:“那好,我就在外邊等你,希望你能快點。”

劉燕妮開完會,出門後對白寶山說:“請跟我來。”

辦公室裏,劉燕妮禮貌地把白寶山讓到了沙發上,不等他開口,就說:“我知道你來幹什麽的,你是來興師問罪的,你要問我,為什麽欺騙了你的感情,和你說好了要結婚的,接過卻涮了你,就像涮一片羊肉那樣輕鬆,是嗎?”

“既然知道了,也省得我問。如果你有充足的理由,我會原諒你的。當時我迫於無奈,娶了我們學校的那個蓮花,如果你回頭,我會讓她走,把你請回來。”

聽了白寶山的話,劉燕妮覺得眼前的男人不但可恥而且很滑稽,不禁哈哈大笑,質問白寶山說:“好,今天這裏沒外人,咱們就好好地談談,在我回答你的問題之前,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如果你能問心無愧地答出來,我現在就跟你走,如果你回答不出來,請便,從此以後,咱們橋歸橋路歸路,井水不犯河水。當然,你如果想和我較量,我奉陪到底。”

白寶山這個蠢男人自認為和劉燕妮還有和好的機會,就回答說:“好,男人該有男人的風度,請你先問。”

劉燕妮眯起眼睛,用手指著白寶山,說:“你記不記得,三年前我到市委招待所去找你,求你跟我回家,你身邊坐著一個叫米蘭的姑娘,當時你是怎麽對我的。你情願住在招待所也不願意跟我回家,你能體會到當時我的感受嗎?那時,我才真正體味到,一個被人遺棄的女人是多麽的可憐。平心而論,在你結婚的幾個女當中,我是不是長得最漂亮的一個,我的文化是不是最高的。可你,就因為我的那點毛病,那點錯不在我的小小的瑕疵,你一腳把我蹬開。後來,為了自身的前途,我拚死在官場上廝殺,最後落到患了精神病的下場,你看過我一眼嗎?你當時要是看過我一眼,我也會記住你的好。一日夫妻百日恩,你的心腸比蛇蠍還狠毒,比狼還要殘忍。我是耍了你,那是你應該得到的報應。告訴你吧,在你去別墅迎娶我的那天,我已經結婚了,你也別抱任何幻想了。”

劉燕妮一邊說著,指著白寶山的手不停地顫抖著。她一步步逼近白寶山,白寶山不斷地向後仰著身子,隻把坐在沙發上的白寶山逼到了死角。

白寶山無處可躲,隻得站了起來,身子一歪,倒在了沙發的那邊。他從地上爬起來,臉色煞白,一邊向門邊退著,一邊說:“你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

劉燕妮大笑一聲,說:“小娘子我天天在這裏等你,有種就來吧,我不會怕你的。”

在劉燕妮的應戰聲中,白寶山開了門落荒而逃,由於匆忙,差點跑掉了一隻鞋子。

房間裏的劉燕妮很得意,同時也很害怕,她心裏清楚,能和清楚人打一架,不能和糊塗人說一句話,以她對白寶山的了解,白寶山不會放過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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