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则怪谈:我为大夏玩爆规则

第二百零五章 第二次用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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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久装作一脸惊恐地说:“你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那边的围栏多出来一根,刚才出现了很多满身是血的人影。而且,你和宋玉刚才明明已经没气了,现在怎么会又活过来的?”

他料定君王肯定知道这地牢的古怪,现在就是要确认刘大富他们是否也知道!

刘大富听他这么一说,脸色瞬间就变了。

“既然你看到了那些东西,那你怎么会没事的?”

刘大富没有表现出任何吃惊,而是问陈久为什么没事。

这就说明,他们本来就知道这里的怪事。

陈久暗道自己猜对了。

“我不知道,那些家伙没有对我动手。可是我也没见它们碰你们,为什么你们刚才会死了的?”

他又把问题扔回去了。

刘大富听到这里,突然眼眶发红,哇的一声哭了。

相貌如此凶悍的一个人,在陈久面前嚎啕痛哭,这场面简直难以言表。

宋玉也有些抽泣,十分委屈地说:“我们也不想啊,可是自从被关进这里之后,时常就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可是偏偏程宇平就没事。他本来还是好好的,后来就疯了,可能也是因为这件事。”

陈久听他说得委屈,其实心里知道至少有一半都是假话。

另一半,自然是关于程宇平的。

程宇平为什么不会受到影响,他有什么特殊吗?

陈久察觉到了他的姓氏。

如果程宇平这个名字是真的,那么他会不会是程善的后人?

现在君王行周,这一点陈久十分确定。

皇朝更迭,程家倒了,别人掌权,现在到了周家手里。

当年陈久一把火烧了程家皇朝的皇宫,就连所有程家人都死绝了。

程宇平如果真是程善的后代,沦落到被人利用,来这里做卧底也不奇怪。

但是程宇平正在装疯卖傻,肯定问不出什么来。

不过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牢房老鬼这件事,的确也让刘大富他们感到害怕。

房间里再次传来那种细碎的摩擦声,多出来的那根围栏正在消失。

刘大富吓得直接跑到宋玉身边,两个人抱在一起惊恐地直打哆嗦。

陈久感觉这不是在演戏。

等到一切恢复正常,陈久过去摸了摸那根围栏,看不出任何问题。

“是所有牢房都会发生这种事,还是只有咱们这一间?”

刘大富和宋玉对视一眼,一起摇头:“不知道,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不对,他们知道!

只不过他们不敢说而已,也可能是他们故意安排了这间牢房,因为只有这里会发生怪事。

既然他们不想说,陈久也打算再问。

他往墙角一坐,又扯到了大腿上的伤口,疼得一咧嘴。

“还不到时候!等我把一切都弄清楚再说吧。”

他闭上眼睛,仍然通过透视看着三个人的反应。

程宇平的眼神也不再懵懂,和刘大富他们传递着信息。

陈久突然感觉身后传来一阵摩擦,用手一摸,原来是那只小老鼠回来了。

他顺势往地上一倒,脸朝着墙壁,用身体挡住三人的视线,开始听取老鼠的汇报。

原来这间地牢里,只有三间牢房正在使用。

除了隔壁关押老人的那一间,还有另一边的牢房。

行刑室不算在内。

而且小老鼠还告诉他,其他牢房里的情况更加恶劣,里面甚至还有死人。

“有死人,刚死不久,还是已经烂掉的那种?”

小老鼠回答是刚死的。

“地牢里关了这么多人吗?而且既然是死在这里,肯定不是刘大富他们一伙,可能也是跟我一样的人。”

想到这里,陈久已经想到必须尽快离开。

这一晚总算是过去。

伤口上敷的药很有效,并没有发炎感染的迹象,看来君王也不想让陈久死那么早。

牢房里每天只有两顿饭。

上午的时候,狱卒又送来一桶稀粥。

宋玉拎着桶来到陈久面前说:“你有伤在身,让你先吃吧。”

“谢谢啊。”

陈久艰难地凑近木桶,一边伸长脖子准备喝粥,一边看向宋玉的脸。

这家伙的眼睛里居然透着窃喜。

陈久立刻意识到这粥可能有问题。

他装作伤口剧痛跌倒,结果也把木桶打翻了。

刘大富气得跳起来大骂:“姓陈的,你是不是故意的?宋玉好心让你先吃,结果你还把桶打翻,现在大家都要饿肚子了!”

陈久说:“对不起,我刚才腿伤发作,实在太疼了,一时没忍住。大不了晚上我不吃了,都让给你们。”

“你放屁!就那么一桶还要四个人分,你好意思说这种风凉话?”

刘大富已经冲过来,就想对陈久动手,宋玉赶紧把他拉开。

可是装疯卖傻的程宇平却爬了过来,用手捧起地上的米粒往嘴里塞。

陈久都惊呆了,这家伙为了演戏,居然可以做到这种程度,真是太不容易了。

粥没有问题,为什么宋玉会用那种看神看自己?

他们又在试探吗?

不过一想到他们在晚上还可以开小灶,陈久又感觉他这是活该。

晚上木桶再送来的时候,陈久果然没有跟他们抢。

这三个人为了演戏,你争我夺地抢着喝那桶稀粥。

陈久面对着墙躺下,对小老鼠说:“你应该还有同类吧,我需要你们的帮忙,等我发出信号,就配合我行动。”

小老鼠乖巧地点头,转身跑了。

零点一到,狱卒又来提人,结果毫不意外地又选了陈久。

刘大富他们幸灾乐祸地偷笑着。

陈久明白,这个局就是为他而设,那三个人肯定不会被选中。

而且如此密集地对他用刑,说明君王很着急。

来到行刑室,陈久又被绑在木**。

那名狱卒用药水洗去了他腿上的药膏,突然用拳头捶到伤口上。

陈久没有防备,被这一下子疼得龇牙咧嘴,就是不发出一点声音。

“好小子,果然够硬气的,今天兄弟们就给你上点大家伙。来,把东西抬上来。”

那人话音刚落,其他两名狱卒就从门外抬进来一架木头机器。

陈久一看这东西的外观和结构,就猜到了用法和破坏力。

这是专门对付双腿的刑具。

力道轻的话,就是皮开肉绽,十天半个月都无法愈合。

如果力道重了,那就是骨断筋折,落下终身残疾。

陈久把心一横,决定将计就计。

如果他真的被弄残废了,对方可能就会放松警惕,甚至就连君王都会亲自过来看他。

到时候,说不定对方就会许下什么好处,诱导陈久说出关键的信息。

“来吧,老子要是吭一声,你们就是我儿子!”

狱卒竖起大拇指:“说得好,那我们可就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