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歸來之超級警察

1579 隱約的天神計劃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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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79 隱約的天神計劃4

“嘭!!”

“你剛剛說什麽!?那吊墜已經被人送離曼穀了?不會是騙我吧?”

被扔在牆上又滑落下來那人大口大口地吐著血,眼神驚恐地瞅著麵前的黑人。

這黑人麵色猙獰,剛才隨意一揮手所發出的勁風就將人吹撞到牆上,不是費倫手下的風係三階仆役基多還有誰?而他旁邊另一個長得像泰森的黑人不是利昂(詳見1477)又是誰?

“既然你說吊墜被人送走了,具體地點呢?送去哪兒了?”利昂問這話時還把拳頭捏得嘎嘣響,大有一言不合動手之勢。

“不……咳咳……不知道……”

“不知道!?法克!嘭!”說著,利昂已然揮拳揍在了那泰國佬的肚子上,隻一拳就讓對方蜷曲成了蝦米,“我讓你不知道、我讓……”

利昂還想再捶,卻被基多倏然伸手架住了他的手臂。

“基多,你什麽意思?”

麵對一臉不善惡瞪著自己的利昂,基多渾不在意道:“沒什麽意思,你再打就該把人給打死了,下一步還怎麽搞?老板那兒還怎麽交差?”

利昂眉頭一挑:“那你說怎麽辦?”

“要不……把這家夥的家裏人找來試試?”一直在旁邊修指甲的阮玉剛終忍不住嗲聲嗲氣地插言道。

聽到這話,地上那人頓時惡瞪向阮玉剛,恨不得扒他皮吃他肉:“別搞我家……(嘭)”話剛起了個頭。就被基多踹暈了過去。

這時,利昂斜了一眼細皮嫩肉的阮玉剛,再度瞪向基多道:“你姘頭的建議。你覺得呢?”

這話一出,不僅惹得基多眉頭大皺,阮玉剛更是猛然起身叱道:“黑鬼,你放尼瑪的什麽狗臭屁?”

“黑鬼?”利昂哂笑一下,指向基多道:“他比我還黑,那又是什麽鬼?還有,如果你不是基多的姘頭。下次進澡堂子,有本事別在他麵前撿肥皂!”

聽到【撿肥皂】三個字。阮玉剛白皙的臉頰一紅,居然沒再辯下去,隻道:“老板都同意我跟基多了,要你管!”

利昂一聽這話。頓時泛起了白眼,手一攤道:“基多,怎麽弄,你給個章程吧!”

基多猶豫了兩秒,道:“要不我們把這家夥弄到海防市,聽說麻星宇已經到了那邊,由他來審,應該能問個清楚明白!”

一聽麻星宇的名字,利昂忍不住又瞟了阮玉剛一眼。臉色有些不自然道:“不行,從曼穀弄人過去至少得半天時間,到時候黃花菜都涼了……”

基多想不明白利昂的臉色為什麽不自在。卻也不甚在意,隻是又把皮球踢還給了他:“那你有什麽好辦法?”

“你姘……”

阮玉剛有些羞惱地打斷了利昂的話頭:“我叫阮玉剛,你可以叫我名字。”

利昂不置可否地撇撇嘴:“行吧基多,你馬子的主意不錯,我看可以找找這貨的家人!”

雖然馬子不是什麽好詞,但至少比姘頭來得順耳。阮玉剛勉強接受,輕哼一聲。坐回位子繼續修他的指甲去了。

“可這泰國佬的家人在哪兒,我們也不知道啊!”基多道。

“這簡單,外麵不是還有幾個沒被打死的小弟嘛,他們不知道吊墜的情況,總該知道這貨的家住在什麽地方吧?”

基多聞言點點頭:“我這就去抓幾個來問。”

一個多鍾頭後,在家裏人被利昂擄到麵前的情況下,那硬氣的泰國佬還是不得不出賣了吊墜轉移的真實情況。

“咳咳……我就知道他們有四個人,各帶了一個吊墜,都從素萬那普乘機離開的……咳、咳咳!”

“具體目的地呢?”利昂問。

泰國佬搖頭:“不清楚,他們沒說,我也沒問……咳咳!”

“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說著,利昂鋒利的目光在泰國佬一眾家人的身上掃來掃去,然後猛然一拳打爆了其中一個泰國美女的腦袋。

泰國佬顯然沒想到利昂出手這麽快下手這麽狠,等他撲到那美女身邊時,隻能感到對方身體的餘溫和微微的抽搐,但臻首已然一片血肉模糊,根本看不清她還是個人:“阿法、阿法,我的阿法啊,天呐……”

利昂漠視著痛哭的泰國佬,一點沒有心慈手軟的意思:“這應該是你老婆吧?再不老實交代,就輪到你幾個孩子了!”

“我……我真的不知道(咚咚咚)、真的不知道(咚咚咚)……”說著,泰國佬匍匐在利昂腳邊狂磕起了響頭,不一會額頭就見紅破開,淌出了血。

利昂見狀,冷冷一笑,道:“我要的不是叩頭,而是答案,不然我隻好對你的孩子下手了!”

“我真的真的不知道,不要啊……”

“泄特!還嘴硬……”

也就在利昂打算對小孩子下毒手之際,阮玉剛倏然叱道:“夠了,住手!”

這話一出,不止利昂,就連袖手旁觀的基多都有些愣愣地回望阮玉剛:“小剛,你……”

“人家都說了不知道了,你們幹嘛還要拿他家人的死來逼他?”阮玉剛自覺理直氣壯道。

利昂聞言不禁翻了個白眼,道:“他說不知道我就要信啊?你還真是天真……那啥,基多,管好你馬子,不然到時候老板怪罪下來,後果你是知道的。”

基多一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然後惡瞪了阮玉剛一眼,斥道:“小剛,閉嘴!”

“嗯?”阮玉剛很是意外基多凶他,有點不知所措,誰知這時他腦子裏響起了基多的傳音:“吊墜的下落老板極其重視。要是查不出個所以然來,後果是你擔還是我擔?”

阮玉剛頓時不吭聲了,雖然他姐阮玉蓉也算費倫的情人之一。但也僅僅是之一罷了,何況阮玉蓉在費倫眾多的情人裏麵,不僅姿容不算出眾,甚至就連戰力也不出眾,所以在重要的正事上,阮玉剛連跟費倫頂牛的勇氣都沒有。

於是,阮玉剛瞬間沉默了。其實他剛才出聲也並非想要破壞費倫的大計,隻是單純的出於同情而已!

隻可惜。利昂采用酷刑審到最後,那泰國佬也再沒說出什麽有價值的線索來。

“看來,你果然是不知道吊墜的去向了……”利昂失望的同時又掃視了一下最後剩下的一個幹癟老頭和一個小男孩,“這個應該是你的長輩吧?我最後給你一個機會。你要再答不上來問題,他們倆我也會一並幹掉!”

泰國佬聽到這話,滿眼的絕望和驚恐:“我真不知吊墜去哪兒了,他們的機票都不是我提供的,而是早就準備好的……”

“廢話!”利昂凶惡地打斷了泰國佬的話頭,“你提供的那四個人名我們都已經查過了,最近八小時的登機乘客名單中根本就沒那幾個名字,所以你別再說了,現在我隻是想問問你。知不知道那幾個人都在為誰或哪個組織辦事?”

聽到登機乘客名單中沒有他逼不得已說出的那四個名字時,泰國佬整個人都懵了,鬧了半天。人家根本就不信任他,他卻還在這兒為別人拚死拚活的隱瞞,還因此丟掉了大半家人的性命,這還真是相當的諷刺。

“不……咳咳……這不可能、不可能……”

“沒什麽不可能的,看你的樣子,那四個人應該也沒跟你說過他們到底是為誰辦事兒的吧?”利昂嘴角噙起了冷笑。心頭卻有點發苦,因為到目前為止。費倫交代下來讓查的東西,他跟基多是一點沒查到。

泰國佬聞言細細一回憶,得,還真讓利昂說中了,那幾個人還真的是從來沒有告訴過他,他們是為誰或為哪個組織工作的,不過在回憶的碎片裏,他倏然發現了一點什麽,當下大吼道:“我知道……咳咳咳咳……我知道他們是為誰工作了!”

聽到這話,連刑訊中沒怎麽吭過聲的基多也挑了挑眉,道:“誰?”

泰國佬卻閉上了嘴巴,隻是拿眼瞥向利昂,又掃了眼幹癟老頭和小男孩,意思是很明顯,要他們先放人,才交代。

可利昂是什麽人?當年親見自己弟弟妹妹被叛亂軍打成馬蜂窩後掛在樹上、他自己藏在死人堆裏裝死、被人補了槍、還差點被燒死、最終死裏逃生、在神選之前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家夥,若非後來他變成了神選者,身上的大麵積燒傷疤痕以及缺失的半個鼻子和一隻耳朵根本不可能恢複,也隻有像他這樣的人,才能狠得下心來殘殺老人和小孩。

正因為如此,眼下已被黑化到三階的利昂對於泰國佬的小要求根本不予理會,隻淡淡道:“既然你不願意說,那現在就可以去死了……”說著,已然一腳掃踢在了幹癟老頭的腦袋上。

“三叔公!!”

泰國佬失聲大喊,眼見利昂又要動腳飛踹正在大哭的小男孩,頓時大喊道:“我說了、咳咳……我說了,住手!”

“說!”

“有一回在廁所……”

“說重點!”

“在洗手的時候,他們說了個什麽什麽天會,我就聽見了後麵【天會】兩字,前麵的沒聽清,不知道……”

收回腳的利昂聞言微微一震,當即與基多交換了一下顏色,隨口哂道:“說不定是什麽露天晚會,你聽岔了……”說著,又用手扣住了小男孩的腦袋,惹得哭聲漸小的男孩再度大哭大鬧起來。

泰國佬見狀,猛地撲過來抱住利昂粗壯的手臂,哀求道:“我沒聽岔,肯定沒聽岔,你容我再想想、再想想……咳、咳咳!”

“行,多給你五秒,想吧!”利昂故作寬宏大量,“一!”

若非之前他已失過一次禁,聽到數數的泰國佬眼下指不定又要緊張得尿褲子了,他的眼珠亂轉,正使勁回憶著……

“五!”

“啊不,中間還有三個數……”

利昂可不管這麽多,直接單手鉗住小男孩腦袋就把他拎了起來。

泰國佬大急,腦子裏卻倏然靈光一閃:“啊……我想起來了,【天會】兩字前麵,應該是發【ju】的音,巨天會,應該就是它了!”

“是絕天會吧?笨蛋!”利昂罵了一句,隨手將小男孩扔進了泰國佬懷裏,然後衝基多一偏頭,道:“我們走!”說著,阮玉剛三人聯袂而出,很快便不見了蹤影。

泰國佬一邊安撫著懷裏的小男孩,一邊環目四顧,看著自己的酒吧一片狼藉,死屍遍地,他不禁慘笑起來,心中萬念俱灰,若非懷中男孩黯啞的哭聲時時提醒著他,差點就此自殺!

另一邊,離開了泰國佬的酒吧後,基多三人幾下彈射就到了隔壁街最高一幢大樓的天台。

利昂道:“基多,你趕緊打電話把這裏的情況跟老板報告一下吧,我去辦點事兒!”說著,也不管基多答不答應,便徑直彈射走人了。

阮玉剛眼瞅著利昂消失在視線盡頭,不禁吐槽道:“切,什麽態度啊?”

基多卻沒有應和阮玉剛,而是給費倫打起了電話。

等基多報告完畢,阮玉剛終又忍不住問道:“費大哥什麽指示?”

“讓我們斬草除根!”

“嗯?”阮玉剛瞪大了眼睛,“為什麽?那個泰國佬都那樣了……”

“哪樣了?”基多哂道,“他不是還沒死嗎?而我們殺了他家人,他以後會不想著報仇?雖然以天隕集團的實力,哪怕放到幾百年後也不怕任何人欺上門,但何必脫了褲子放屁等十幾二十年後人家殺上門呢?還不如把事情做絕……”說到這,他做了個割喉的手勢。

阮玉剛:“……”

見阮玉剛沉默下去,基多自說自話道:“知道利昂幹什麽去了嗎?”

“他……不會斬草除根去了吧?”

“賓果!”

阮玉剛一聽還真是如此,頓時來氣道:“既然想殺人全家,那他剛才怎麽不就地解決,非要兜這麽一個圈子?”

“應該是他不想聽你在邊上聒噪吧?”基多撇嘴道,“再說了,這世道好人難做,我們既然做了初一就必須得接著做十五,不然後果堪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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