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天之重生鬼眼

第120章 懸崖鬼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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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浪心純情

“不,不是去找她”,我說道,看著她不解的神情,我繼續補充道:“別外麵打仗了,我們還不知道”。

“那不是更好,外麵天下大亂,我們新婚燕爾”,阿媚露出一個調皮的鬼臉。

我沒再說話。暗暗提醒自己記住:“下龍灣夏漁村,雪梅”。同時又感歎雪鴛的用心,換個名字竟然帶“梅”,她的胸襟讓我歎服,也為之百感交集。

“你現在應該高興,她安定下來了,不是嗎?”,阿媚見我眉頭緊鎖,湊過來安慰道。

“你不懂”,我冷冷的回了一句。

“我怎麽不懂,不就是因為孩子嗎?”,她嘀咕了一句,接著又像是感歎道:“雪鴛姐真幸運,這麽快就有了孩子”。

這個女人又不知道在想什麽了。我冷冷的看著她,漸漸地,她被我看得很不自然了,又換了語氣問道:“你是不是很賣力氣,要不,她怎麽就有了啊?”。

“有毛病,你是不是也想懷孕啊?”,我沒好氣的頂了她一句。

“哎,幾乎每回都是我逼你的,你不情願,我怎麽壞的上哦”,她略帶埋怨。

“千萬別,你要懷孕了,我會更擔心”,我說的是實話,阿媚是個很難獨立照顧自己的人,她可不能像雪鴛一樣能夠冷靜決斷,而且敢於麵對。

“我決定了,懷不上就不讓你走”,阿媚卻沒有明白我的真實意思。

這樣的對話總算告一段落了,然而她卻很較真,吃過晚飯後就洗幹淨了身子過來黏我,被我冷冷的推開了。局麵一時有些尷尬,我擔心她會難堪,就冒出了一句:“你之前和客人在一起,也這麽主動嗎?”。話一出口我就埋怨自己又愚笨了一回,她已經決定和之前的風月斷絕了關聯,我又何必老提這個叫人難堪的話題?

“你想聽嗎?”,她輕輕的問道,接著就自言自語似的說了起來:“一般的客人很好應付,說幾句露骨的話,裝幾個表情,然後故作陶醉,大叫幾聲就完事了;難纏的就受點苦,僅此而已”。

阿媚的話讓我萌生另一個想法,那些花了錢來逍遙的主敢情也是在被她們這樣的算計,還真難說到底是誰玩弄了誰。

“你還是嫌我,對不?”,她突然認真的問道。

“可我心裏是幹淨的,對你是認真的”,不待我回答,她就開始強調道。

“不說了,我、我隻是擔心雪鴛”,我解釋道,同時抱了抱她,總算應付了過去。

一連幾天,隻要她有相關的表示,我就找別的話題岔開了。雪鴛的紙條激起了我很多考慮,思想一旦回歸現實,我對自己和阿媚這種荒誕的關係開始疑慮,也隻能暗暗提醒自己能避則避。

某天夜裏,阿媚故技重施,隻穿著一件寬大的外衣在我麵前晃蕩,見我毫無表情,就一本正經的和我並排坐在床邊,開口說道:“你不要想那麽多,我也圖不到什麽,這輩子就算毀了,遇到你,就想多開心幾天,哪天死了,也不覺得太虧。你不用在乎自己心裏怎麽想,就當我還是以前那樣,就是一個妓女,沒什麽別的講究,隻要還喜歡我的身體就好。我知道你惦記著雪鴛,你可以把我當她,你看我穿這衣服像不像她?”。

我轉過身子才發現這家夥,竟然找出了一件雪鴛之前穿過的衣服套在身上,女人的心計真是莫名其妙。

見我毫無反應,她隻好悻悻的去整理床鋪,趴著身子在**轉動,她放鬆的低垂著腰,顯得臀部高高的撅起,寬大的衣衫也隻遮住了腿根。不知道為什麽,這個姿勢讓我萌生起衝動來,等到她剛好把撅著的肥臀朝向我的時候,我突然伸手把那衣衫的下擺掀到她腰間去了。

她就勢趴得更低了,汙言穢語開始從她嘴裏斷斷續續的吐出。漸漸地就隻剩下了搏命似的嘶喊,時而低沉壓抑,時而高亢激昂。最後徹底癱倒了,身子不可控製的**著,我並不罷手,直到她失去叫喊的氣力,指尖把原本就有些許裂口的被單抓爛了很多個窟窿。

許久之後,她才逐漸恢複了意識,像個沒睡飽的孩子往我身邊蠕動。

這一次,充分說明:男人的理智是極其脆弱的,一個妖嬈的女人加上一個誘惑的身姿,如我這等凡夫俗子就隻能繳械投降,接受淪陷的結果。

“你真是個妖精”,看她稍稍清醒後,我略帶埋怨的說道。

天氣似乎在明顯的好轉,我們這個世外桃源終於迎來了一位客人。是一個老年的男子,帶著一個十多歲的男孩。他們是過客,在山野裏走迷了方向撞到了我們的居所。

給他們一些吃的之後,我開始打聽一些消息。

他的回答讓我很振奮,據他的說法,真的就要打仗了。他說是政府讓他們離開邊境的,說中國在邊境調集了很多軍隊,就要打過來了,他們原本的村子現在都由越南的軍隊駐紮了。

我反反複複問過之後,他們就繼續上路了,目標是一個遙遠的鎮子,那裏有他們的親戚。

阿媚在他們走後陷入了沉默。她或許意識到了我問那麽多問題的目的,也或者猜到了我接下來的計劃。

我開始整理槍支彈藥,阿媚也開始幫我收拾,裝了很多幹糧還有衣物。等全都收拾好了,她突然冷冷的問道:“你不會現在就走吧?”。

“不,明天早上走”。

這天夜裏,阿媚什麽話都不說,等都坐到了**,我開始設法安慰她,卻又一時沒有能說出口的言辭。

“你去找雪鴛,和她在一起,一有機會,我就會去找你們”,思忖了很久,我才說道。

“不用你為我打算,我早就想好了”,她低聲的說道。

“那你去哪裏?”,我很意外。

“哪裏都不去”,她冷冷的說道。

“不行,真要打仗了,你不能一個人留這裏”,我斷然否決了她的說法。

“我也不留這裏”,她的話毫無邏輯。我一時也不知道怎麽應對。

“哥,你明天就走,我們做一回夫妻吧?”,阿媚突然說道。

真是毫無道理,這時候竟然會冒出這般毫無道理的說法來。我很納悶,不清楚她是什麽意思。

“你再要我一回,別把我當雪鴛,好嗎?”,她說完,瞪著烏溜溜的眼眸看著我。

似乎沒有什麽認真的必要,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已經做過了,我和她之間已經不存在什麽出格不出格的原則。臨了,又何須無謂堅持?

在她的帶動下,我們慢慢進入狀態,這一回卻很奇怪,讓我感覺到像是一個儀式。好在她漸漸就如火焰開始燃燒了,然而還是有所不同,她在急促的喘息間突然冒出一句:“喊我,喊老婆”。

果然是一種儀式,她顯然很在乎這個,並且極其配合的起伏著身軀,呢喃不休的喊我“老公”。

這種境況影響著我的情緒,一直折騰了足有個把小時才算結束。阿媚休息了一陣,突然在我胳膊上狠狠的咬了一口,留下幾個幾欲滲出血來的牙印。

“有機會見到雪鴛,告訴她,這是我留給你們的紀念”,她喃喃自語一般。

我疲憊的睡去了,第二天一早,阿媚比我早起,已經準備好了吃的。一切都妥當之後,我帶上槍和幹糧,多加了一件衣服,把她收拾好的其它行李都撂下了。正準備走,她衝過來把我緊緊抱住了。

“你要小心點,記住:雪鴛會等你,還有你們的孩子”,她有點泣不成聲了。

“聽我的,你也走,去找雪鴛,這裏不能留了”,我輕輕的說道,心頭泛起濃烈的酸楚,被她的眼淚勾得嗓子眼也僵硬了。

“我沒事,別管我,我自有安排的”,她搖頭說道。

輕輕的推開她,我邁開大步朝走了出來,深吸了一口氣就撒腿狂奔起來,朝著邊境的方向,沒有明確的目標。

離別永遠是件折磨人的事,我的選擇就是盡可能快的遠離。然而剛剛翻過第一道山梁,就不由自主的站住了。

不行,阿媚可能不會離開。萬一戰火延伸到附近,漫山遍野都可能是士兵,她一個嬌豔的女人會怎樣?硝煙彌漫的歲月裏,誰也別對士兵抱什麽有關良心道德的期望,這些一味搏殺、生死瞬間的人麵對阿媚這樣的妖嬈身影,怎麽可能沒有歹念?

我必須勸她離開,讓她去找雪鴛才行。

又一路狂奔回到了窯洞,臨到洞口,我就感覺氣氛不對,有煙霧從那道通風口飄出,這時候生火做什麽?

進去一看,我大吃一驚。

那個“壁爐”上架了很多柴火,邊上撒著幹草,一直延伸到床邊,隻要一點火星掉落下來,洞裏就會是一片火海。

阿媚直挺挺的躺在**,用一把手槍頂著太陽穴。

真該死,這就是她說的什麽都安排好了?還讓我隻記住雪鴛,不用管她。卻原來是這樣的安排!

“為什麽要這樣?”,我奪過她的手槍,大聲的喝問道。

她卻不回答,鑽進我懷裏抽泣起來。我不得不迅速放下她去整理那火堆,我可以不想莫名其妙就成了烤豬。

“我沒事”,她等我坐回到床邊,終於止住了抽泣,慢悠悠的開了口。

這叫什麽鬼話?蓄意製造火災、用槍頂著腦袋也叫沒事?

“為什麽啊?”,我很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