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先四十年

第63章 他是不是巫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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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六十三章 他是不是巫山?

ps:巫山這些日子很苦。因為接下來,前蘇聯的亞洲部分中國將要收回來,原本準備讓軍人自己投靠,現在覺得太過兒戲,正在慢慢找線索。親們,反正西伯利亞和西西伯利亞包括外蒙古都要到手,找一些看上去比較合理的情節。

軍人,在曆朝曆代,都是一類特殊的人群。

保家衛國,是他們的職責,古今中外都是一樣。

軍人的氣節,比普通民眾可要堅韌得多。

對於老百姓來說,誰來統治這個國家,無所謂,他們一樣穿衣吃飯什麽的。

他們的訴求很低,不外乎一個溫飽,榮譽感沒有軍人那麽強烈。

在曆史上,長平之戰趙國輸了,四十萬士兵被秦國活埋。

秦國統帥白起又不是傻子,在古時候有了人才能把部隊壯大起來。

一方麵,在戰國時期,農業的生產力相當低下,糧食產量有限,秦國一下子接納不了這麽的人口。

另一方麵,更重要的是,自古燕趙多俠士,這些趙國軍人,即便被俘虜了,也不可能投降敵國,在趙國還有他們自己的家人。

在國外也一樣,不過他們可以投降,有自己的國家拿贖金去把自己贖回來。

從這一點上看,西方國家自古對人權確實要比我們國家重視很多。

然而,達德諾夫是什麽人?是蘇俄的部隊高官,堂堂中將一枚。

建國之初,不少蘇俄人有的是因為國內政治迫害,有的則是響應國家的號召,來支援中國的建設。

若幹年過去,那些躲避政治迫害的人。永遠留在中國成為我國公民。

後來盡管知道兩國之間的關係惡劣,也沒人自討沒趣,政治避難到中國來。

畢竟這個東方大國在對蘇俄的態度上。一直都是在不斷克製。

真要過來,說不定會被押解回去。落一個槍斃的下場。

因此,從剛開始到現在,蘇俄軍人從來沒有叛逃過中國的記錄,更遑論軍隊高層?

雙方沒有展開今後的討論,隻是隱約提及去職後對家人的處理問題。

至於巫山本人,他代表不了中國來招降蘇俄高級軍官。

國內形式糜爛致斯,年近花甲的達德諾夫已經很累了。

中國古代就有一句話:君不正臣投外邦,在西方人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

偉大科學家愛因斯坦。本身就不是山姆人,因為二戰中法係斯對猶太人的滅絕政策,讓他一路逃亡到了大西洋的彼岸。

到了達德諾夫這種層次,到哪個國家都會受到該國的優待,即便是強敵山姆也一樣。

所以,巫山壓根兒就沒有招降的意思。

一來,他本身的資曆不夠,不可能代表國家或者軍方。

二來,從矽穀那邊冒險,是因為山姆政府不可能給新興的it產業大力扶助。炎黃和其他大財團投機取巧。

凡事可一而不可再,他甚至一點讓對方到中國的口風都沒露。

“你究竟是什麽人?”達德諾夫自製力還是很強的,稍微失神。馬上就收斂了情緒。

“將軍以為呢?”巫山不答反問,臉上始終掛著淡淡的笑容。

“如果你是政府官員,身上沒有這一份鐵血之氣。”達德諾夫眉頭微皺:“假如你是軍人,又多了飄逸之氣。”

“再說了,我還沒聽說中國的後輩有你這麽出類拔萃的。”

“曾經有一個人,但和你的形象相去甚遠。”

“恩?”巫山饒有興趣地盯著他:“看來將軍您對我國始終有想法呀!”

“我絕大多數時間都在遠東,除了中間有一段時間在波羅的海呆著。”他歎了口氣:“每個地方的軍隊都自成體係。”

“沒辦法,輾轉之下,又回到了遠東這塊土地。”

“反正我父母都沒有了。家裏就我一個人,我在哪兒家就在哪兒。”

他就像一個平凡的老人一樣在那裏絮絮叨叨。讓巫山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咋不往下麵繼續了?

剛才聽他的口氣好像對中國軍隊也比較熟悉。

“其實。最了解你的就是你的敵人!”他說著竟然笑了起來:“我和貴國軍隊之間,也算得上敵人了,對吧?”

“你們的軍隊近些年來,所有的少壯派我都在觀察。”

“正如你們的太祖所說,世界歸根結底是你們的嘛。”

“在這批少年軍官中,絕大多數都是軍二代,當然也有不少是白手起家,從軍隊裏脫穎而出,將星璀璨。”

“這樣的例子不是很多,哪個國家的軍隊都是一樣,有不同的派係。”

“在這批青年軍官中,我最看重的是一個沒有任何根基的小夥子。”

“他的家境比我小時候好不少,算得上是一個官二代吧。”

“從巴蜀省的一個小縣裏麵走了出來,開創了全世界知名的企業炎黃集團。”

“接著又拋下那麽大的事業,回到了國內,在軍界冉冉崛起。”

“年僅二十的旅長,不要說在和平年代,就是在戰爭時期,那也是火箭一樣的升遷速度。”

“當然,他可能上麵有人。其實,隨著在部隊裏麵的資曆日深,每一個人上麵都有大大小小的關係。”

“譬如說我,從一個列兵到現在,那些前輩們有的還健在,有的已經與世長辭。”

“按照戰爭年代是最好升官的理論,我早就是國家的軍隊長官了!”

“可以說,那小子的一切都不能複製。每一次行動,都險之又險。”

“我看到那些案例,簡直就是一個純粹的賭徒,但幸運的是,他每次都賭贏了。”

“中國對中南半島已經是事實上的占領,這與那小子有不可分割的關係。”

“然而。在這個時刻,他再一次放下所有榮譽,考大學從政。”

“我這人自忖還是比較豁達的。換位思考下,我做不到他這種瀟灑。說走就走。”

“讓人大跌眼鏡,居然再一次成功了,年紀輕輕的省部級幹部。”

“我的上帝呀,和我都平級了,巫,你知道嗎?”

在說話的時候,達德諾夫一直在緊緊盯著巫山。

讓他大吃一驚的是,這年輕人的眼睛十分清澈。看上去水汪汪的,不是有淚水的那種。怎麽說呢?就是感覺到像是一汪深潭,深不見底。

“說起來,和你一個姓,他叫巫山!”達德諾夫說完這句話,慢條斯理地喝著咖啡,眼睛的餘光無時無刻不注意。

他再次失望了,連一點兒異常都沒有。

“這個名字如雷貫耳,”巫山毫不在意地嗬嗬笑著:“是我們巫家的一麵旗幟,可惜無緣相見。”

“是嘛?”達德諾夫靈機一動。馬上換了個方向:“唉,多好的年輕人啊,被山姆佬給盯上了。”

“可以這麽說。山姆的中情局與我們克格勃簡直有得一拚。”

“被他們盯上的人,能跑掉嗎?”

“是嗎?”巫山不以為意,故作驚訝:“他所有的行動,以前我不甚了了,聽您一說才發現我們老巫家有這麽優秀的人才。”

“可是,您所描述的他的軌跡,都在中國和東南亞,與山姆有什麽關係?”

“怎麽會沒關係?”達德諾夫拿不準對方是否清楚,還是故作神秘地說:“他帶人把山姆的矽穀搬空了。”

“這還不算。上次的紐約股市崩盤,帶著我們蘇俄與山姆人的死對頭螺絲查爾德家族。讓山姆差不多倒退了三十年。”

“哎呀,想不到啊。慚愧慚愧!”巫山老神在在鼓掌:“作為一個中國人,我還沒您知道的清楚。”

“看來,有了那批資金,你們蘇俄人在經濟上能很快趕上和超過山姆人。”

“天方夜譚!”達德諾夫嗤之以鼻,重重地歎了口氣:“說是弄了十億美金,至少我們邊疆部隊一分錢都沒見到。”

啥?巫山心裏一陣翻騰,這狗日的普西金,胃口也太大了。

後麵他和螺絲查爾德家族差點兒把紐約翻了個底朝天,隻有十個億?

當然,肯定不是他一個人得,畢竟克格勃的高層一大堆,不是那麽好糊弄的。

但這麽點兒錢,連他們弄過來的百分之一都不到,牙齒也太深了吧。

在莫斯科的巫家人,主要是與那些科學家接觸,騙取高科技資料。

和部隊上的高層,目前還是最高級別的。

“恩,十個億在這麽大的國家,東一下西一下,落到基層真沒多少。”巫山同意地點點頭:“你說的有關我本家的事情,就別到處傳了。”

“現在這個社會,以訛傳訛,反正我是不相信的。”

“你懷疑我的話?”達德諾夫有點兒生氣,他剛加過水自己忘了,一口咖啡喝進去差點兒就噴了出來。

看他忍得那麽辛苦,咽下去一定好難受的。

“你們中國政府吧,是既要當女表子,又要立貞潔牌坊!他們肯定把這些消息封鎖得死死的。”

“有您說得那麽不堪嗎?”巫山覺得有些好笑,哪一個國家對外不都是冠冕堂皇的?

“我認為是您對我們國家有看法,就像我們的語言裏的一個人把斧子丟了一直懷疑鄰居一樣。”

“行啦,小夥兒!”達德諾夫很是無奈:“咱之間的事情處理完畢,我老頭子也該回去了。”

對蘇俄即將解體,他也深信巫山的判斷。

從上而下,從內到外,都是亂糟糟的。

哪有人不愛自己的祖國?還好西方人沒有中國那麽大的愛國熱情,不值得愛的時候,拍拍屁股走人。

“格列布,那小夥子如何?”車子漸行漸遠,達德諾夫本來閉著的眼睛突然睜了開來。

“首長,他是我平生見過最厲害的人。”格列布一想起來,臉上煞白。

剛見麵的時候,他把自己的威勢放出去,本來想嚇嚇人家。

卻沒想到,巫山隻是輕描淡寫的瞟了一眼,讓自己渾身上下好像沒有任何秘密的存在。

“他他身上沒有破綻,任何破綻都沒有!”這話說得斬釘截鐵。

“這麽厲害?”達德諾夫費勁地扭頭回望,嘴裏喃喃自語:“難怪,巫家有巫山,隨便一個姓巫的就這麽威風。”

心裏不由暗想:難道真是上帝拋棄了我們蘇俄嗎?本來隻是準備留條後路的,這下的決心稍微增強了點。

不過,在心裏隱隱約約覺得好像是巫山,怎麽年齡大不一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