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蘿莉,大叔不愁

033 老婆是用來疼的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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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3 老婆是用來疼的,寵的

麵對這緊緊朝著他們靠攏的七八個類似打手的男子,陸羽和時子瑗的臉上皆鎮定如斯,約翰的臉上其實也不見慌色,隻是眼眸微斂,想著該怎麽解決才是最好的辦法。

“瑗瑗,你帶著她先走。”陸羽淡笑著開口,指著已經癱軟在時子瑗懷中的遙遙說著。

時子瑗清幽的眸子劃過一絲複雜,有些擔心,但還是對著陸羽點了點頭,稍稍用力將遙遙扶起,看了眼約翰,“我們先走了。”

說完,約翰和陸羽兩人同時給時子瑗開道,那肥肥女也不阻攔,任由時子瑗扶著遙遙走。

肥肥女要的是約翰,她雖然有癖好,但是還不至於用別的人威脅來使她要的人就範,她心裏還冒酸的嫉妒著時子瑗姣好的臉蛋,所以就沒打算阻攔了。

待時子瑗和遙遙走出了‘魅色’門,陸羽才正麵對著肥肥女,說實話,他不是外貌協會的人,可看著肥肥女眯著他的眼眸中閃過一絲自信的神色,他不禁抽了抽嘴,眉梢緊蹙,本來淡笑的臉龐倏地變冷。

除了他在意的人,在外人麵前從來都是清冷的性子,夾帶著冷懾的眸眼。

毫無意外的看到了肥肥女臉上的神色稍稍凝滯,眼神複雜的移開了眼,看向了約翰,再看到約翰精致漂亮的臉,她的心裏又驀然的開心了起來,“小帥哥,怎麽樣?她們我都放走了,那…這杯酒…”輕輕撚著那杯已經被她拿著隱隱發熱的酒杯,還不忘朝著約翰發電眼。

如果剛才約翰的各種動作給人的感覺是單純無疑的話,那麽此刻約翰卻變得安靜如斯,眸子裏看不出一絲情緒,隻是那微微勾勒出的弧度在燈光下顯得分外鮮明。

約翰和陸羽本就結識於一場默契的合作中,這些年兩人的熟稔程度,完全可以把默契程度增加到幾倍,甚至於幾十倍。

時子瑗出了‘魅色’根本就不用擔心,因為有人本身就在暗中保護著她。

至於陸羽為什麽要她先走,那是因為怕等會場麵混亂,怕她受驚而已。

“夫人,真榮幸能入您的眼,這杯酒,我喝了。”約翰笑笑上前,鎮定的將手撚在腳杯,接過那杯酒。

他輕輕的搖了搖酒杯,看著酒杯中成墨黑色的酒,輕輕笑道:“這酒太淡…夫人不介意讓我再加濃一些吧。”

話落,未帶肥肥女出聲,約翰便將酒杯中的酒倒入一剛才遙遙要的烈酒中。

其實這種伎倆,相對於對夜總會熟知的約翰來說,真是小巫見大巫。這要是在英國,他根本就不必這麽…步步設局。

肥肥女看著約翰的動作、神色,眼冒星光,以為約翰已經臣服,也就放鬆了警惕,緩緩的靠著椅背就坐了下來。

隨著約翰將酒杯中的酒倒入酒瓶,一股淡淡的酒香蔓延開來,帶著一抹沉醉的幻覺。

而約翰將整個酒瓶都拿到肥肥女的鼻尖前,肥肥女那猥瑣的眼神慢慢的變得迷離,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約翰。

“夫人,這酒濃香得溢,您覺得怎麽樣?”約翰的聲音變得柔和至極。

肥肥女閃了下眼,點頭,“確實。”

“那…這酒是我專門為您調配,您可以輕輕抿一口,醇香入口。”約翰的聲音依舊溫柔。

肥肥女竟像是得到了獎勵一般,忙拿過約翰手中的酒瓶,照著約翰的話輕輕抿了一口。

陸羽這時假咳兩聲,肥肥女的眼立刻斂開,神色依舊帶著絲欣喜,“你們下去。”本圍著他們的七八個類似打手的人稍稍一頓便退下了。

接著約翰就靠近肥肥女說了幾個字,便站起了身子,朝著陸羽使了個眼神,兩人便翩然而出。

而肥肥女竟然笑著將他們送走,神色依舊。

坐在樓上的男子看到這種狀況,不由暗暗思量,這究竟是這麽一回事。

而出了‘魅色’的約翰馬上跳腳,對著陸少抱怨,“陸少,幸好我隨身帶著‘昏昏欲睡’,可你竟然讓我犧牲色相,這下子,我恐怕一個月都吃不下飯了。”說著的當頭,還不停的捂著他自己的手臂。

所謂‘昏昏欲睡’其實是一種英國的**秘藥,隻需一指甲,便可讓人進入幻境中,可這幻境隻維持半個小時而已,而半個小時以後,被下藥的人便將這個時段內的記憶忘得一幹二淨,對身體毫無傷害。

陸羽麵色依舊冷淡,輕掃了眼約翰,很順口的說道:“我還以為你整樂在其中,本來還想著讓你再自戀多一些時間的。”

其實,這其中的緣由,這其中兩個人的互相配合,都是以陸羽為主導的。

陸羽的感觀度很高,他先是在時子瑗出去的時候,無意間碰到了約翰的手指甲,然後再碰到了桌麵上的酒瓶,而約翰本就聰明,一下就知道了陸羽的計劃,而這個計劃要陸羽全程觀察,才能以實施,先是要保證那肥肥女不被人打擾,再是要保證測試時間段,最後一切都妥當,才以咳嗽聲提醒。

“哼,都怪那個什麽小瑗瑗的朋友,失戀就失戀,還到這麽沒品的夜總會來喝酒,簡直就浪費了我那‘昏昏欲睡’。”約翰搓了搓鼻尖,一副咬牙切齒的摸樣。

‘昏昏欲睡’是極難得的**秘藥,而且價格奇高,要不是約翰人脈、金錢相融,壓根就得不到這種秘藥,因為這種秘藥在市麵上是一種禁品。

聽到約翰的話,陸羽連個眼神都不給他,直接朝著停車位走去。

在車內,時子瑗和遙遙坐在了後車位上,遙遙還是一副醉酒的樣子,讓時子瑗不禁撫額,白皙的臉色不由暈染上一層霞紅,這是被遙遙八爪的手給抓的。

約翰‘嫌棄’的看了眼遙遙,嘴中不禁‘嘖嘖’搖頭,還順帶給了時子瑗一同情的眼神。

陸羽坐在駕駛位置上,突然冷不伶仃的開口道:“瑗瑗,坐前麵來,約翰,後麵去。”

這話一出,約翰臉上的同情立刻變成了苦相,可…他又不得不屈服。

最後的結果就是:約翰嫌惡的將遙遙倒在一旁,他則是瞪著眼看著前麵座位上談笑風生的陸少和時子瑗。

其實陸羽和時子瑗沒談什麽,就是向時子瑗解釋了下剛才事情怎麽解決的而已,時子瑗笑得是約翰的窘態。

當約翰將遙遙全程送到了家回到了時子瑗住處的時候,終於忍不住的抱怨了。

“小瑗瑗,你家陸少實在是太可惡了,什麽事情都我做,他隻在一旁看著。”

時子瑗挑了挑眉,往嘴裏塞了片薯片,施施然道:“可人家看上的是你啊。”

她其實很奇怪為什麽那個肥肥女看上的不是陸羽而是約翰,怎麽說陸羽都是一枚美男,縱使約翰臉龐精致到無可挑剔,可她怎麽看陸羽都更勝一籌,那肥肥女還真沒眼光。

一句話,就將約翰堵死在了死胡同裏,磨著牙一個伸手就將時子瑗吃著的薯片給搶了去,化悲憤為食量,真是氣死他了。

……

要進行和其他集團競爭和‘kaer’集團合作的時間很快就到了,‘皖金’集團由時子瑗代表上場。

開展競爭的場地是在‘kaer’上海的分部,絡繹不絕的來了很多集團的代表,都自信滿滿的拿著手裏的策劃書。

也是,來競爭的集團都是大集團,在世界上都是有些名氣的,就像約翰所想的,這些來找‘kaer’合作的集團很多都是跨省、甚至於跨區、跨國的,‘皖金’要分一杯羹,要脫穎而出,還真是難。

幸而時子瑗調查嚴密,這種狀況早就意料到了,最有可能拿到合作的有三家,分別是d集團、f集團、h集團。

這三個集團論跨區領域的大小d集團遠勝於‘皖金’,因為d集團是跨國的集團;如果論信譽,f集團遙遙領先,因為f集團早就存在於市麵上,信譽程度受大眾的好評;再論投入資金,那麽h集團可以投入的資金恐怕沒有任何一家集團可以比拚。

而皖金,好似真的沒特別突出的地方。

各個集團代表上述策劃內容的過程中,就如時子瑗所料,d、f、h這三家確實是最佳的合作夥伴,‘kaer’集團決策性的代表也傾向於這三家。

‘皖金’是靠著約翰才得到這個競爭的機會,被排到了最後,上述策劃內容正是時子瑗無疑。

如果時子瑗不是有後十多年的預知能力的話,那麽她這場戰,贏的機會便隻有萬分之一了,可‘皖金’後續會出現的各種資源她一一清楚明了,這就是她的優勢,是先天優勢。

“‘皖金’隻有差不多十年的曆史,可這十年的發展可以用兩個字來形容,那就是‘迅速’…”

時子瑗麵帶微笑,鎮定自若的闡述著她的策劃,她的策劃中都一一闡述出了‘皖金’後續的發展戰略,不僅在資源、信譽、質量都一一拿出來比對…

“請問時小姐,如果貴集團作為‘kaer’的合作夥伴,那恐怕最大的獲益者是貴集團而非我們‘kaer’,這樣的合作,我們‘kaer’吃虧在前,而貴集團卻盈利雙收,我不認為‘kaer’有什麽理由來接受貴集團的提議。”‘kaer’集團代表之一提問。

時子瑗恍然一笑,順口接道:“確實是這樣的,”繼而婉轉一點回車鍵,“我們中國有句老話‘吃虧是福’,不知道各位有沒有聽過這麽一個故事:

有個人作了一個夢,夢中他來到一間二層樓的屋子。進到第一層樓時,發現一張長長的大桌子,兩旁都坐著人,而桌上擺滿了豐盛的佳肴,可是沒有一個人能吃得到,因為大家的手臂受到魔法師的咒詛,全都變成直的。手肘不能彎曲,而桌上的美食,夾不到口中,所以個個愁苦滿麵。

但是他聽到樓上卻充滿著歡愉笑聲,他好奇地上樓一看,同樣的也有一群人,原來每個人的手臂雖然不能彎曲,但是因為對麵的人彼此協助,互相幫對方挾菜,結果大家都吃得很盡興。

這則故事說明了一個道理,沒有人不依靠別人而獨立存在著。‘kaer’是個大集團,縱享世界口碑,‘皖金’相對於‘kaer’來說就像是小葉扁舟,可在瀚海之中,一葉扁舟往往是最為不起眼的,可往往也是存活最多的。”

能坐上‘kaer’代表的人都是聰明的,時子瑗這一番話不僅抬高了‘kaer’在國際的影響力度,也不忘表達了‘皖金’的重要性質,這番話也讓他們知道了‘皖金’的合作誠意,也不影響利益的衝突,隻不過利益是長遠的而已。

最終的結果卻是出乎意料的,‘皖金’雖然得到了和‘kaer’的合作,但卻是隻簽訂了五年合約,如五年之內不能讓‘kaer’集團滿意,那麽一切造成的損失將由‘皖金’負責,至於續約,那麽得遵照‘kaer’的意思。不過,這也足夠讓‘皖金’打響了這一票,不僅為‘皖金’打了招牌,也為‘皖金’爭取到了最大限度的時間。

這個消息傳到了謝銘的耳朵裏,他壓根就不敢相信這麽大的‘kaer’集團竟然真的和‘皖金’合作了,讓他更有了心神去發展‘皖金’的事業,也更加認識到當初他認時子瑗為幹女兒真是大大的正確。

這次能和‘kaer’合作成功,約翰也是驚訝不已的,他其實完全就不把希望抱在時子瑗的手中,可這結果卻是大大出乎意料之外。

時子瑗為了報答這次約翰的幫忙,特地請客,親自下廚。

坐在客廳中的約翰頻頻看著陸少,陸少終究掃了個冷眼給他,“說吧,有什麽問題?”

這約翰都盯著他看一個小時了,難得他忍得住。

約翰得到了陸少的同意,忙坐到了陸少的身旁,眼眸撇了眼正在廚房忙碌的時子瑗,低聲問道:“陸少,這小瑗瑗你是怎麽拐到的?這人也太精了,你都不知道那些代表是怎麽來評價小瑗瑗的,說什麽大度包容、有容乃大…一大堆的讚美形容詞。”

有人誇讚自家媳婦,陸少當然高興了,高興之餘,約翰終於不用忍受冷眼,而是陸少溫和好聽明淨自然的聲調:“你說的這些,其實隻是瑗瑗的一部分好而已。”

好吧,在陸少的眼裏,自家的媳婦那是無可挑剔的。

“通過這件事我可知道了,她可是很強勢的喔,難道你不怕她騎到你陸少的頭上作威作福?”約翰閃眼看著陸羽,一絲一毫都不肯錯過陸羽的神情變化,原以為陸羽至少得蹙蹙眉頭,可是卻隻看到陸羽勾勒出一抹幸福的笑容,怎麽來說呢,是那種他很想觸及的笑容,可是摸不著,隻能感覺。

接著便聽得陸羽說道:“如果她想,這…未嚐不可。”

老婆就是用來寵的,是用來疼的,要不然拿來幹嘛?他可不是大男子主義者,他要的老婆就是可以在任何的情況下都處在相等的位置裏,有著相同的心境。

陸羽話落,約翰即刻用一種‘無可救藥’的眼神看著他,嘴中不禁喃喃出口:“陸羽,究竟她有什麽地方吸引著你?竟然讓你這麽沉迷?”

在約翰的人生中,他的祖輩、父輩,甚至於他這平輩中,大男子主義都是比較重的。夫妻間的關係,在外相敬如賓,在內相看生厭。雖然這種影響不至於太讓他刻在心中深深記住,可是對於陸羽這種卻還是不甚理解的。

“你是問我她到底哪裏好嗎?或者是我愛她哪裏嗎?”陸羽不禁笑著反問。

接著眼眸微動,細細流轉間,唇齒微開:“她是我這一輩子認定的人,她的優點我喜歡,她的缺點我也同意喜歡,有了優點她才能好好的保護自己,有了缺點我才能好好的在身邊疼著她、寵著她、包容她…一句話:茫茫人海中,她是我一眼就能認出的人。”

他的話完全由心出,其實用語言來表達也不能完全表達得出來。就像有一句話:隻可意味,不可言傳。

這段話讓約翰足足呆愣到了時子瑗擺好碗筷,叫喚他可以吃飯了。

也讓約翰不禁再次向她問出剛才他問陸羽的那句話。

“小瑗瑗,你喜歡陸羽什麽?”

時子瑗笑容漸深,看著陸羽的情意漸濃,一絲猶豫都沒,便開口回答:“我要知道我喜歡哥哥什麽,那我就可以去找一百個、一千個的人來代替了,可在這茫茫人海中,我隻看到了哥哥,也隻有哥哥一人而已。”

她不知道,她最後一句話讓給了陸羽多大的驚喜,原來,心心相印、兩情相悅的感覺是如此的相同,連說出的話都是相似的。

毫無一絲猶豫的話讓約翰徹底泄氣,也終究有些了解了陸羽和時子瑗這對‘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中培養的默契程度是多麽的高。

這話說完,時子瑗夾了一糖醋排骨到約翰的碗中,好心的開導:“小金金,來,這糖醋排骨你最喜歡了。”意義為酸味。

約翰戳著時子瑗的糖醋排骨暗暗吃悶,可又找不到反駁的詞,猛地夾起一吃,酸味讓他的味蕾神經傳到了四肢百骸中…

時子瑗低低暗笑,接著慢悠悠的開口:“小金金,這就是你現在的心境,怎麽樣?有沒有什麽特別的感覺?”

約翰忙吐了嘴裏的糖醋排骨,對著時子瑗說道:“你這煮的菜壓根就不能吃,這什麽菜啊,我被你騙了。”

時子瑗是故意的,而約翰的回答也是加上了刻意。

從一開始到現在的接觸中,時子瑗其實漸漸的感覺到了約翰其實是個缺少愛的人,不管是親人的愛、朋友的愛、亦或者是異性的愛,他都處於茫然當中,或者是完全的鄙視。

對,就是鄙視,她不知道約翰到底經曆了怎麽樣的生活才會變得這麽不相信別人,可是約翰對陸羽的依賴卻是不能忽視的,他把陸羽當做了親人、朋友、兄弟,所以才那麽的信任陸羽。可最終,約翰還是不理解這其中的奧妙,他和陸羽這條線是為什麽搭在一起,隻是相信陸羽不會傷害到他,他可以完全的輕鬆放開自己。要不然,為什麽這自戀加高傲如他,怎麽會如此的相信陸羽呢。

而約翰的刻意回答,卻是在逃避著時子瑗的話,在打著腔調,他其實還沒有做好將缺點展露出來的準備。

敏感如陸羽當然知曉著時子瑗和約翰兩人心中所想,於是緩緩開口說,“這糖醋排骨不好吃,那麽就吃這青菜吧。”

他的話給了他們各自的台階下,時子瑗絲毫不在意約翰對她廚藝的批評,而約翰也在沉默片刻後夾起了青菜入口。

氣氛有些壓抑,可很快就被打破了。

“叮咚,叮咚——”

門鈴被敲響的聲音響起,傳入正在吃飯的三人耳際中。

三人皆頓,約翰勤快起身,然後不緊不慢的步調走到了門口,痞痞的開門,帶著很隨意的態度。

可一開門,他就挺直了身軀,高仰著頭,盯著門口站著的人問道:“你是誰?”

時子瑗和陸羽齊齊看去,竟然是——

消失了兩年的夜闌風…

夜闌風在時子瑗訂婚的那天開始,時子瑗就沒在聽過他的消息,在學校打聽,隻知道夜闌風已經出國了,至於在哪個國家,誰也不知道…

消失了兩年的夜闌風竟然就這麽出現在她的眼前,她的喜悅程度大大高於吃驚的程度。

她對夜闌風的感覺隻在於朋友之間的感覺,一個消失兩年的朋友突然出現,她確實是喜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