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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回 淺談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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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回 淺談女人

林飛鴻長舒一口氣,偷偷的擦拭了眼角的淚珠,雖這部電影是自己拍下來的,但現在看完還是忍不住潸然淚下,身邊的張國榮等人都淚眼模糊,王保強更是如女生那樣抽泣著,前麵的觀眾多數在拿紙巾擦拭淚水,之前在龍九與藝勝離別又見麵的過程中他們已經感動得哭過,也有因為那些獄友的極力幫助高興過,但最終還是要再次哭過。

觀眾的眼淚能落下,這就是林飛鴻想要的效果。

“這是一部很感人的父愛片,說實話,看的過程中我哭了,真的哭了,感謝這部電影,是它讓我明白如此至深的親情,讓我懂得父母的愛是如此的偉大,看了這部電影,令我更加深愛我的家庭,我的父母,謝謝《七號房的禮物》。”

“看到龍九和藝勝生離死別那一段,我忍不住哭出聲,真的好感動,兩位演員演得很好,一部電影下來我仿佛經曆了藝勝的一生,雖然是悲劇,不過這個過程中也有不少歡樂,有喜有悲的一部電影,不錯。”

“這部電影雖也是父愛的主題,但與別的父愛不一樣,最大的區別就是主人翁是個不正常的智障男子,我想如果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恐怕這部電影也不會這麽感動了吧。”

晚上,林飛鴻進入奇鴻影視官網看著這些評論,感覺還不錯,影迷們對《七號房的禮物》的評價還算不錯,多數是讚美,當然有些人說這部電影一般般。沒什麽特別之處,而且還很爛,對於這種惡性評論林飛鴻並沒有多大必要去理會,因為其他影迷們已經將這位發起者唾罵得夾著尾巴跑了。

官網下還有一些專業的影評人的長評。一位在電影機構工作多年的資深影評人在評論區這樣寫道:“你可以說故事是虛構的,你也可以說電影裏的總是不符合現實邏輯的,但是如果說沒用的虛假的事物人還要去花人類最寶貴的時間去創造,是不是太奢侈了?電影就是這樣。現實的反映與藝術的加工,會有化學反應。

片子裏的主人公就是現在最流行的小人物,如果一定要用一個名詞來給他下個定義,應該是”智障“。他比常人要笨,比常人反應慢,比常人看起來要不正常,可他身上分明有比常人更多的東西。對其他人,他有禮貌,隨時鞠躬都準備著。還帶著微笑;在看到小孩子有生命危險的時候立馬急救;對相依為命的女兒。全身心地付出。把愛都給她;甚至對剛認識、還打過自己的獄友、監獄科長都能挺身相救。在這些方麵,他比我們做的要好得多,想想我們的人。還記得那18名路人麽?還記得一個名字叫作”小悅悅“的人麽?自詡正常人的我們,最後連一個我們看不起的所謂的“撿破爛”的老太都不如。這樣子的社會有什麽資格去嘲笑。去怒罵,去輕視其他人?

《七號房的禮物》雖是一部電影,可也是反映社會了黑暗的一麵,人情冷暖,世態炎涼,現實中的我們找不到這種精神,唯有在影片中聊以**。”

“父愛,這個看似遙遠卻很近的話題一直在我們身邊盤旋,我們每個人都有享受這份愛的權力,更有使用這份愛的義務,可如今,這份愛還有多少真正在我們的周邊,現在這種愛就因為不好意思幾個字就埋沒在每個人的內心深處,也許有人說,這種默默的愛其實也挺不錯的,但往往這種默默最終都會變成冷漠,誰又希望是這個結局?也許以前看過很多父愛的影片沒有什麽感觸,這次再度看到偉大的父愛難道你還想一直沉默下去嗎,孩子們,把心中的愛大聲說出來,表達出來吧,讓你至親的親人知道你的愛,感受你的愛。”

看到這裏林飛鴻就沒有繼續看下去,直接關閉了官網,太煽情了,再看下去說不定自己還要再落淚一次,實在佩服這些專業的影評人,文筆真是不錯,寫出來的東西都那麽感人,比自己所拍的電影都感人。

“觀眾的反響應該還不錯吧。”王蓉靠在床頭,細心的織毛衣,一周前檢查過,已經懷有身孕,她要給她和林飛鴻兩個愛的結晶做點力所能及的事,織毛衣雖繁瑣,但她有的是時間和耐心,她相信自己會織好。林飛鴻有勸說過她不要那麽累,隻要拿出銀行卡的一小點錢就可以買一大堆小孩衣服,要多好就有多好,但王蓉覺得自己織毛衣不是因為沒有錢的原因,她隻是想做點作為母親應該做的一點實事,僅此而已。

“反應太好了,看得我都不知道該如何看下去,也分不清哪句話是真話哪句話是假話了,唉,現在的影評人寫出的東西都很煽情,一個快樂的人看多了也會得抑鬱症的。”換好睡衣,躺在王蓉的身邊,靜靜的看她織毛衣。

王蓉笑了笑,說:“這也不能全怪那些影評人,你這次拍的《七號房的禮物》確實很感人,早上我都哭了好幾回,經過一個下午的調節才逐漸緩和過來,人家因為感動而寫出那些煽情的評論也很正常啊,如果換做是你你會不會寫出煽情的評論來,應該也會吧,所以他們如此感慨也是情理之中。”

林飛鴻沒有說話,王蓉忽然停下手中的動作,轉過頭問林飛鴻:“對了,你當時是怎麽想的,怎麽會想到拍這種類型的感人片。”

林飛鴻摸了摸並沒有胡須的下巴,笑道:“這個嘛,靠靈感。”

王蓉撅了撅嘴:“生活中哪有那麽多靈感啊,我就想不出。”

“那要看你怎麽生活了,像我這樣經常動腦子的人的生活和你們就不一樣,因為我經常動腦子,所以我的觀察能力都比較強,有時看到某個情景就會映射出一個想法,往往這個想法就是最真實的靈感。”說了這麽一大堆道理,其實更準確的說靈感來源於腦中播放器中那些熟悉的影片,隻不過生活中的種種遭遇令自己想到了某個影片而已,其實生活就是一個影射的作用。這個是自己最大的秘密,也不能和王蓉說,雖然她將是自己的妻子。

“唉,看來這社會都有職業病啊,你這樣子就是導演職業病,如果生活都想得那麽認真,什麽都要想想這個能不能拍成電影,那你的生活還有樂趣麽,那樣活得多累啊。”王蓉輕歎一聲搖搖頭,對林飛鴻的這種對生活較真的做法很不解。

“人,就應當趁著年輕好好為自己的理想去奮鬥,年輕就應該累點,等到老了才不會有遺憾,年輕就是本錢,如果不好好利用這個本錢等到這個本錢逐漸消失時想回頭也已經來不及了,所以還是趁著年輕好好奮鬥吧。”側過身環抱住王蓉的腰,輕輕撫摸那還沒有任何明顯懷孕跡象的肚皮。

“這也許是你們男人的想法吧,我覺得我們女人的想法都比較簡單,女人,隻要有一個愛她的男人,一個完整的家就夠了,女人的最高追求就是幸福,其他的什麽事業啊工作啊並不是那麽重要,女人是以家為重的。”王蓉已經織了半條毛衣,她把未織完的毛衣放在桌邊,躺在林飛鴻的臂彎裏。

“可這社會還是有不少女人有很強的奮鬥心啊,有的女人職位上升的都比男人快,有的女人的事業做得比男人還大,就像娛樂界的那些女明星,哪一個不是為了自己的演藝事業在奮鬥啊,有的甚至也當起了導演,她們依舊在不停的走,作為男人更不能停下腳步,更應該趕在女人麵前,不然就太沒麵子了。”輕輕縷動王蓉的秀發,給她分析當今形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