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公公摇摇头,耸肩说道:“王爷,老奴也没有办法,这是皇上亲口下令。”
徐长生竖起中指,咋的,拿皇上压我。
“不然这样,你跟老奴进宫,让皇上亲自跟你说说?”
静公公呵呵笑道。
“嘶!”
徐长生摇摇头,他最不想见的人就是皇上。
沉思了许久,徐长生觉得去一趟海棠楼也行,至少能跟金人找机会接触,看看是否能带走自己。
“拿来。”
徐长生伸出手。
静公公:“???”
“拿来啊!”
“什么?”
徐长生睁大了眼睛:“大哥,你不会不知道海棠楼进去最低端的消费都要百两银子吗?”
“似小王这等身份,没有个千两下不来,这还不算找花魁过夜的钱!”
“小王为皇上办事,这钱不应该我承担啊!”
静公公这才拍了拍脑袋,认真的点头:“是,是,的确是不该你承担。”
“那就是喽,拿来?”
徐长生摇头尾巴晃。
他逛青楼,国家买单,爽!
“没有。”
徐长生:“……”
可是没想到,静公公居然说没钱!
徐长生都气炸了,那我去扫黄干什么,想让马儿跑,却不让马儿吃草!
费力不太好,不去,本王不去!
静公公也看出了徐长生的态度,他也彻底的摆烂了:“老奴的任务,就是将圣旨传达给王爷。王爷,老奴可曾传达到了?”
徐长生睁大眼睛:“啥意思?”
“至于问皇上要钱,那就不关老奴的事。”静公公撇撇嘴,“问题是,你敢找皇上要钱吗?”
徐长生咬牙,闭上眼睛。
他敢找吗?
只怕找了皇上,皇上矢口否认,到时候治他一个想去青楼的罪名!
“妈卖批。”
静公公震惊:“王爷,你说什么?”
“没有,我说皇上简直太好,太聪明了!”
徐长生摇头说道:“好好好,我去,我去,行了吗?”
静公公展颜一笑:“王爷请放心,老奴就不把你说的脏话汇报皇上,免得给王爷添不必要的麻烦。”
静公公神神秘秘一笑,转身离开。
徐长生咬牙,静公公这是威胁他?
如果自己敢不去,他就要禀告皇上喽?
去是要去,不过谁花钱?
正思考着,旁边忽然传来一个声音:“贤弟,愚兄课程结束,已经下学了。”
王坤!
徐长生登时就乐了,花钱的人这不就来了吗?
“大哥,我忽然想起来,你,你是不是青荷公主的相公啊?”
徐长生翻身坐起,没想好怎么跟王坤说去青楼,先把话题扯到女人身上。
王坤怔了怔,叹息一声:“贤弟,下山吧,边走愚兄边跟你说……呵呵,外人都看我很风光,其实娶了公主心里苦,这是无人能理解的忧伤。”
“啊?怎么苦了啊?”徐长生很八卦。
王坤真的犹豫了片刻,反正贤弟也不是外人,就说道:“愚兄跟你说,你千万不要告诉旁人。愚兄跟青荷公主,从未,从未……行房。”
“不可能吧!”徐长生睁大了眼睛。
你跟青荷公主都成亲三年,居然从未行房,这说出去谁信?
“是真的。”王坤脸色通红,“每次跟公主行房的时候,我都,都……哎,每次都不行。”
“没用其他的丫鬟刺激刺激?”徐长生出主意。
“怎么没用?”王坤摇头说道,“但一看到公主就不行,尝试了几次,公主也烦了。”
“后来我找太医,太医说,这叫精神性萎靡……”
王坤低着头,他给男人丢脸了。
本以为徐长生会笑他,但徐长生却一把将王坤搂在怀里:“大哥,你受苦了。”
“你,你……不嘲笑我?”王坤怔住。
“为什么要嘲笑?”徐长生费解的说道,“大哥为了王家做出巨大了牺牲,承担着男人不能言说的伤痛,心里已经够苦的了,我为什么要往伤口上撒盐?”
“贤弟!”
王坤感激涕零,拨开云雾见了青天!
也不怪他一定要找到徐长生,因为他太会说话了,哪怕此时徐长生要他的命,他都会给徐长生!
“大哥,你放心吧!小弟就算走遍千山万水,也一定为你寻来名医,治好你的病!”
徐长生拍着胸膛,认真的说道。
“不用,不用,愚兄……其实没病。”
徐长生:“???”
“你没仔细听,我只是面对公主的时候不行,别人……就行了。”王坤腼腆的说道。
“啊,那可太好了!”
徐长生连连点头:“那除了青荷公主,大哥可还有喜欢之人?”
王坤点头:“有,裴幼薇。”
徐长生在脑海里思考了一番,好像有名的官员,商人,没有姓裴的吧?
“大哥,这……是何人?”徐长生只能问道。
王坤显然不好意思:“海棠楼新来的花魁,长得非常漂亮。”
徐长生睁大了眼睛:“青楼?妓女?”
徐长生震惊了。
“是啊,怎么了?”
“没有,大哥的品味与别人不同,小弟实在是佩服。”
“嗳,贤弟,且不可侮辱裴姑娘。”
王坤摆手,正色说道:“诚然,有很多姐姐为了银钱丧失了最终的操守,什么都能接受,能都肯干,但裴姑娘卖艺不卖身。”
“愚兄这几个月送给她的首饰银钱都有几万两银子,但我连手都没摸过。”
“如果能一亲芳泽,就算死我也心甘。”
徐长生听得都愣住,龙五也是浑身僵硬。
我的天啊,几万两银子你连手都没碰到,你和现代直播间的大哥有什么区别?
说好听的是情根深种,难听的就是大傻逼啊!
徐长生觉得自己有必要和王坤说说,免得他被除了自己之外的人骗了。
“大哥,我觉得你错了。”
徐长生说道:“越送越错!面对主动的女人,就给她做饭洗衣,给她家的温暖;面对高冷的女人,就带她出去走走,给她新奇体验。”
“女人,尤其是青楼的女人,就是吊着你呢!决不能硬舔!”
这就是一捞女,徐长生很清醒。
“舔?这舔字何意啊?大哥我手还没拉过,怎么去舔?”
“额,不是让你真舔,是无下限无原则讨好的意思……大哥,听说过那句话吗?”
徐长生宛若老夫子:“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不过,舔狗是前年的叫法,去年管你这种叫大怨种,而今年,像你这种遭人嫌弃的深情帅哥,被称呼为沸羊羊。”
徐长生说起来一套一套的,王坤都忘了反驳。
“总之,在小弟看来,青楼就是一个作用,让大爷乐呵的!”
徐长生最后一锤定音:“这样吧,今晚咱们过去海棠楼,大哥先上,我排第二,龙五殿后……哼哼,咱们跟裴幼薇玩玩!”
“甜蜜蜜,四排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