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秦朝做劍仙

第一百五十一章 淩虛觀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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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天早朝過後,嬴政隨同秦朝百官帶著威武的羽林衛以及浩大的儀仗隊緩緩的向鹹陽城走去,道路的兩邊已經全部都戒煙,所有的百姓黑壓壓的跪了一地,這支隊伍的方向就是淩虛觀,不為別的,今天是淩虛觀的落成大典,嬴政為了給天佑麵子,竟然出宮親自探視,這對於淩虛觀來說,算莫大的榮耀,而嬴政的這個行為就是向那些居心叵測的一個警告,跟淩虛觀做對,就是大秦朝做對。寡人可是淩虛觀的信徒。

隨著沉長的儀仗隊緩慢的進行,淩虛觀山下都是一頓忙活,雖然後院剛剛裝修完成,地上還有些狼藉,但是前院跟中院已經裝點的富麗堂皇,長長的彩帶,大紅的燈籠,完全是按照過年的意思來的,這些武林中人雖然穿著道服還有些不太習慣,但是看看自己的現在的身份總是比以前要好很多,竟然能看見秦王的風采。看來自己果然沒有選擇錯了對象。

靜靈,熊貓等等一行人已經簡單的化妝了一下,站在了天佑的身後。而聽溪老道頭戴紫金翡翠七星道冠,身穿一身大紫色上等絲繡道服,腰間係著羊脂玉八卦腰帶,腳上穿著太極金屢靴,手中拿著一把上等玉浮塵。加上鶴發童顏,身周再出現了一層氤氳的仙氣,頓時顯得仙風道骨,與眾不同。極為有賣相。一看就是一個得到的高人。

片刻的功夫嬴政的儀仗隊就到達了,嬴政從暖轎中緩緩的出來,頓時跑過來十多個小太監攙扶,而身後文武百官跟隨著嬴政來帶了淩虛觀的道門前,看見聽溪老道自然行禮鞠躬,聽溪老道急忙把嬴政攙扶起來,嬴政在道觀門外玉筆題字,隨後就工匠給克製成了石碑,秦國所有大小官員一律到了此處,文官下轎,武官下馬。這個算是對淩虛觀的莫大的榮耀了吧。

這還不算,親筆題寫淩虛觀匾額,親自給三清上香。總是什麽事情都是親力親為。就像一個普通的信徒一摸一樣。這個就是給天下百姓跟百官看的,我嬴政都這個樣子,你們要是敢尥蹶子一律殺無赦。等他嬴政的儀仗隊送走之後已經中午,嬴政題寫的匾額一掛起算是開觀了,頓時無數的鹹陽市的市民都紛紛趕來上香。

當然這個還不算完,下午時分,正當廣大的鹹陽市市民湧來這個道觀的時候,天空突然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魔頭,這個魔頭張牙舞爪,有著血盆大口。一臉的凶相。頓時這些信民就受到了驚嚇,紛紛逃散。這個時候聽溪老道飛到了天空,手中一道閃電就把這個魔頭給劈死,頓時鹹陽城人人都認為聽溪老道道法高深,降妖除魔無所不能,本來香火鼎盛的淩虛觀那是更加的繁榮了。

天佑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算是心中放心了。這個或許就是以後劍仙的開始吧。所有的道士九成九都是武林人士,人人都會這麽幾下,再由聽溪老道一一傳授的他們道術心法。不管有沒有什麽長進吧,幾十年後誰敢小看這個一個隊伍。天佑一直忙到了深夜才算忙完,拖著一身的疲憊回到了府邸中,府邸為依舊還是人山人海,上門辦事的,求官的,巴結的,總之一句話,就是送禮的,天佑也不多說,反正照單全收。

一直忙活到了深夜,天佑才從這麽的俗事中解脫出來。一個人坐在池塘的邊上發呆,不知不覺三天過去了,還有七天就是清明節。誰也不知道封妖大陣中的那些上古妖族釋放出來,這個天下會是一個什麽樣的天下,以後的路上依舊是無盡的變故,混來婚去,好像什麽都由不得自己,折騰了半天,自己的命運還是抓在別人的手上。

一道金光閃過,丹陽子踏著飛劍緩緩的落到了天佑的身邊,天佑急忙站了起來笑道:“大哥來了,最近過的怎麽樣?”

丹陽子坐到了凳子上笑道:“你的意見我們回去跟他們轉達了,隻是沒有人願意這樣做。我看你的這個想法最終還是不現實。”

天佑笑道:“我早就猜到了。我還有幾天的時間,不行了我就跟你走一趟。能說服多少算是多少吧。你們這些人總比聽溪要強一點。我還沒有幾天的時間就要去錢塘了,到時候我怕凶多吉少。能給天下劍仙做點什麽就盡量做點什麽吧。”

丹陽子一愣道:“你真的要去錢塘解開封妖大陣?”

天佑歎口氣道:“不解開妖族一但跟魔族大規模衝突起來,多半不是魔族的對手。若是妖族也淪落道了我們這個地步,我看魔族用不了多久就該向人間下手了。天下就是落到了妖族的手中,一定要不能落到了魔族的手中。落到了妖族手中大家還都能有條命,而魔族我看不會讓這個世界留下一點人族的痕跡的。”

丹陽子知道天佑說的都對,但是心中還是有些接受不了,片刻之後熊貓一閃出來,看了一眼丹陽子又閃了回去。而靜靈長老則慢慢的走了出來,看見丹陽子頓時一愣,疑惑的問道:“你是?”

丹陽子自然記得靜靈長老,急忙站了起來行禮道:“晚輩奕劍聽雨閣掌教弟子丹陽子。”說完心中就是微微的一痛,這個稱號已經許久沒有用了,以前是躲避這個稱號,現在卻是沒有臉用這個稱號。圖同亡國之君,國都亡了,還君什麽個勁。諾大的一個奕劍聽雨閣現在就是剩下了自己,還沒有天佑、慕容雨桐、嬴政這幾個記名弟子。

靜靈長老微微的一笑道:“有些年沒有見你了,靈兒現在還好嗎?”

丹陽子抬起頭道:“三十年前就去世了。現在安葬在天魔林中。”

靜靈長老歎了口氣道:“還是死了,當初我跟靜一真人就不該放她下山,不過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麽用,就算三十年前她沒死,峨眉山一戰也是死路一條。天佑啊,為師明天跟你去蓬萊島一趟,我們劍仙再這個樣子下去,沒有希望了。”

天佑急忙站了起來道:“弟子隻是一個提議,長老不必當成一回事。”

靜靈長老笑道:“這一路上我一直在琢磨,你說的很對。現在當務之急就是占據一席之地。難道等百年後這裏成了魔族的天下我們才重新回來?現在我們就如同喪家之犬一樣惶惶不可終日,什麽時候是個頭。左右都是一死,不如大家團結起來,上千人的劍仙足夠我們建立一個大門派了,五十年後這個門派就初具規模,一百年後就能獨占鼇頭。若是大家各幹各的,五百年內劍仙沒有希望了。等我們有了些氣候回來了,恐怕這九州已經在是仙的天下了。”

天佑點點頭,靜靈繼續道:“人都死完了,抱著一個排位一個名號能幹什麽?那些老東西都是皮癢癢了。明天就是綁架也要讓熊貓把他們都綁來鹹陽城。我們廣收門徒,道法傳遍天下。妖族,魔族對付我們也沒有那麽容易。這次我們太大意了,大意的都不把魔族放在眼裏,不把自己的敵人放在眼裏就要遭到這樣的報應。魔族一次圍攻峨眉山的時候我們就該傾天下劍仙之力去圍剿的,結果一拖再拖。一直拖到了人家把麽我們全部都殺了我們才知道,我們錯了。”

天佑點點頭道:“長老說的即使,魔族一次圍攻峨眉山其實就是一個信號。他們就是在試探我們的虛實。然後故意讓我們把所有人聚集在一起,然後再次進行報複。魔族跟妖族一直被我們追著殺,他們用了那麽長的時間來麻痹我們,而我們卻以為天下的妖人都被我們殺盡了。讓都忘記了他們背後的凶殘跟狡詐。我們的門戶之見太深了,深的連同伴被殺都坐視不理。就算沒有魔族,我們也會消亡的,隻是我們死在了自己人的手中還是魔族手中罷了。”

丹陽子點點頭道:“長老校訓的是。要走現在就動身吧,那蓬萊島離得這裏有一段距離。”

天佑急忙回道了房間中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帶著熊貓、小虎跟隨著丹陽子向蓬萊島飛去。經過了將近五個多時辰,越來了一片浩瀚的海洋,然後在一個島上緩緩的停了下來,天佑估算了一個這個位置應該在現代在西沙群島附近。

丹陽子落到連一個島嶼上,雙手打開了一下變幻了一些手印,頓時打開了一個結界。幾個人跟著丹陽子進入了結界之中,眾人一進入了這個結界之中頓時一愣。在這個都島嶼中央有一個碩大的殿堂,樣子古色古香,頗為靈動。不一會就出來十多個劍仙,看見了天佑紛紛的一愣,其中一個怒道:“丹陽子你怎麽帶他來了?”

靜靈向前一步,然後站到了這個胖子笑道:“無量天尊,前麵帶路吧。”

這個胖子打量了一下天佑,然後看了看熊貓,最後目光才落到了靜靈長老的身上,看她的樣子修為不低,而且穿著的是峨嵋派的道服,所以還算是恭敬,走在前麵不一會就進入了大殿。這宮殿顯然剛剛建成的時間不長,大部分的材料都是用巨石堆砌而成,不一會的功夫就從大殿的二樓下來一百多劍仙,看他們身上的衣服顯然都是各大門派的掌教。

他們大多數都認識靜靈真人,所以一麵紛紛行禮,而靜靈長老也一一的還禮,片刻之後賓主才坐了一地。丹陽子沒有說話,找了一個角落做了下來,天佑在裏麵認識不少熟人,其中就有風華,隻風華好像無精打采,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

天佑首先站了起來笑道:“今天我來看看大家,上次華山一別已經好幾個月了。其二就是跟大家商量一件事情。”

天佑的話還沒有說完,太虛真人首先站了起來問道:“是不是跟我們說並派的事情?要是說這件事情你就回去吧。我們華山派不會走的,等這一波過去,我們回去中原繼續傳道。幾百年後我們華山依舊是會有現在的規模。”

太虛真人一說話,頓時大堂中的人紛紛發表意義,雖然七嘴八舌,但是他們的意見是統一的,一不會並派,二等這風波過去了他們要繼續回去開宗立派。

天佑歎了口氣,他看著這些人已經有一些失去了信心了。做劍仙都把他們腦袋給做傻了,一個個都跟被門擠過一樣。開宗立派?他們在這裏算是已經樂不思蜀了,還回回去?做夢吧。這裏安全,靜逸,靈氣充沛,對於修道來說再好不過了。從風華的表情就能看的出來。一點點的朝氣都沒有。

靜靈長老笑道:“人各有誌,我不強求。但是醜話我數前麵。今天不跟我們走的,日後不許以劍仙自稱。更加不能回我九州傳道。以後中原道統會視大家為異端。”

太虛真人站了起來問道:“為什麽?你們峨眉派說我們不是中原道統就不是中原道統了,中原是你家?”

靜靈哈哈一笑道:“中原就是我家,我家被敵人侵略的時候我自然要站出來保衛。我生是九州的仙,死是九州的鬼。而你們一個個都跟烏龜一樣躲在這裏,憑什麽說你們是九州人,憑什麽說你們是華夏子孫?”

太虛真人頓時一愣,然後不說話了,說什麽?靜靈說的沒錯,家被人侵略了,自然要站出來保衛。連自己的家都不保衛,憑借什麽說自己是家人。

懸空真人笑道:“我們隻是暫時躲藏在這裏。又沒有說不回去!我們現在去跟魔族硬捍隻是以卵擊石。命都沒有了,還保衛個什麽?”

靜靈長老笑道:“不我想跟在做的各位生氣,劍仙弄到了今天的這個地步不能全怪魔族,這個結果是必然的。所謂邦分崩離析而不能守也;而謀動幹戈於邦內,吾恐季孫之憂,不在顓臾,而在蕭牆。禍起蕭牆罷了。大家在這裏躲藏也隻是一個權宜之計,該要麵對的遲早都要麵對。道消魔漲,時日一長,我怕諸位也回不去了,但願百年後各位能為我們收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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