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是後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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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是後患?

的……很大吧?聽到劉望男的誇獎,陳太忠差點就張了。

他對這個一直耿耿於懷,大家都知道,他是一個不喜歡後人的主兒,以前沒注意到也就算了,現在既然注意到了,難免就會較較真,男人嘛,誰會不在意這個?

還好,他緊記著,自己扮演的是一個花叢老手,雖然年紀是個問題,但他可不想就此露出馬腳被人小看,而是貌似很無所謂地點點頭,“那是,今天我要不是趕時間,哼哼……”

“這個我倒是不清楚,哪天還是可以再試試的嘛,”劉望男捂嘴輕笑,身子微微一抖一抖的,這叫欲擒故縱,“不過……你的很大哦,軟了都比別人的大……”

這才叫瞌睡給了個枕頭!陳太忠對劉望男的好感,頓時直線上升。

他不是不清楚,歡場女子的話,往往是當不得真的,可劉望男置疑在先,誇獎在後,這話的真實性頓時就提高了不少。

他並不在意持久性,以他的仙人之軀,用上些許仙力,翠心也能鑽出個洞來,他在意的,就是尺寸問題,雖然這尺寸他是可以調整的。

這種信息,任嬌是不可能提供給他的,當然,他也絕對不能容忍任嬌提供類似信息給自己,也隻有見識過不少風雨的劉望男,才有這個資格評判一下,這讓他心裏大為受用!

“所以吧……”他剛想借此再試探一下這話地真假。順便約定一下“四人行”的時間,就見楊倩倩從前麵的大包間裏走了出來。

“太忠,你不是買飲料去了麽?買回來沒有?”問這話的時候,她的臉微微有點紅,因為,她從沒叫過他“太忠”,可自打到了這裏,別人都這麽叫他。她若是不入鄉隨俗,那不是感覺有點……生分麽?“唱了這麽久,我有點渴了。”

咦?你也這麽叫我?陳太忠在瞬間就發現了這個問題,不過,他的眼神奇好,在昏暗的燈光下,也看得見楊倩倩臉上似乎有點不自然,於是,就不想再抓住這個問題琢磨了。

“哦,陳書記說了。我去幫你們拿,”劉望男服侍慣領導了,察言觀色和隨機應變的水平比一般人高出不少,她微笑著發問,“嗯,你喝點什麽?露露還是茹夢?”

“嗯……茹夢吧,”畢竟是剛畢業地學生。楊倩倩做事還稍稍有些青澀。毫不客氣就選了一種,接著又用狐疑的眼色在兩人臉上掃掃,似乎發現了什麽。

走進大包間,楊倩倩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遞一個話筒給陳太忠,“喏,你唱一會兒吧,不行。我的嗓子撐不住了。”

陳太忠也不猶豫。他會的歌不少。但喜歡的不多,拿過歌本選了半天。終於選出一首鄭智化的《水手》出來,他喜歡這歌的粗獷,也喜歡歌詞的滄桑。

“苦澀的沙吹痛臉龐的感覺,象父親地責罵母親的哭泣永遠難忘記,年少的我喜歡一個人在海邊……”

“好啊,太忠,唱得不錯,”楊倩倩輕輕拍手,坐直了身子,笑吟吟地看著他,“老同學了,我怎麽不知道你還有這一手?你可藏得夠深的啊。”

就在這個時候,服務生端了飲料進來,她伸手取了過來,一邊頭也不抬地插著吸管,一邊發問,“等等咱倆合唱兩首吧?”

陳太忠是個不經誇的性子,聽到楊倩倩如此說,唱得更起興了,雖然他現在很想把放在那裏的百威啤酒打開喝喝,不過,這不是歌兒沒唱完麽?

一曲歌罷,又是一曲《找路的人》,還是鄭智化地,因為楊倩倩說了,嗓子還沒恢複過來。

等到兩人坐在那裏,打算選一首男女聲合唱地時候,古匆匆忙忙走了進來,“太忠,快點兒來,有人鬧事。”

“你是警察啊,”陳太忠看看他,心裏頗為奇怪,“誰敢不開眼,欺負到你頭上?”

“你認識,就是那個狗臉彪,”古苦著一張臉,“我不方便出頭啊,隻能從旁邊勸說,要是沒有劉東凱那混蛋整我,我倒是不怕,可眼下我得夾著尾巴做人,哪兒敢說這是我的攤子?”

狗臉彪知道古和陳太忠的關係,所以他也不敢小看這個小小的派出所所長,不過,他今天來是有意鬧事,怎麽可能就這麽回去?說不得就要將古一軍。

“我說姓古的,我知道你靠著誰,這買賣要是你的,我彪

麵子,二話不說就走人,可既然不是你的,你最好別路,大家都是出來混地,合著你要臉,我就不要臉了?”

其時,古也有幾個朋友在場,不過,狗臉彪惡名在外,大家也隻能就事說事地勸解,古眼見不妙,趕緊就去搬救兵。

“拿二十萬出來,這場子我就再也不來了,我給你們麵子,不月月收錢了,”因為一來就看到古在現場,狗臉彪也不想把事情做絕。

他非常清楚,古本來在現場同古被人喊到現場地區別,這說明古所同這個叫十七地老板關係很好。

“這場子是我罩的,”他正吹著口哨,抖著一條腿抬頭看天花板呢,一個令他一輩子難忘地聲音出現了,“怎麽,你還想跟我收錢?出息了啊,狗臉彪!”

狗臉彪的臉色在瞬間變得刷白,他身邊二十多個小弟,有人識得這個聲音,但大多數還是不認識陳太忠的來曆。

“媽的,你敢這麽叫彪哥?”一個瘦小的家夥喊了一聲,別看丫身板小,聲音卻是著實地大,簡直有若洪鍾一般嗡嗡作響,“你……”

“啪,”更大的一聲出現了,狗臉彪甩手就給了這廝一個清脆無比的耳光,直打得他一個趔趄,“媽的,這是陳哥,你再胡嘞嘞,老子廢了你。”

他怎麽敢讓自己的小弟把話說完?靠,這趟買賣接的,實在是太不劃算了。

嗯,表現不錯,陳太忠滿意地點點頭,衝他招招手,也不叫狗臉彪的外號了,“來,小彪,我問你點事兒。”

狗臉彪畢恭畢敬地走了過去。

看著兩人走到角落嘀咕起來,就有人湊到十七跟前悄聲打問,“十七,這是哪路神仙啊?能讓狗臉彪這麽聽話的,數遍鳳凰市也沒幾個人啊。”

十七剛才對著狗臉彪的時候,就頗不含糊,他聽老古說過那次飯店奇遇,知道陳書記穩穩吃得住狗臉彪,所以,剛才他雖然沒膽子跳腳,但不卑不亢總是做到了。

聽到有人這麽問,他笑嘻嘻地回答,“這是街道辦的政法委陳書記,他跟彪子什麽關係,我怎麽知道啊?”

資源是寶貴的,十七不想跟別人共享,而且,他也拿不定陳太忠喜歡不喜歡被傳出去,他隻能確定一點,那就是,萬一惹得陳書記不高興的話,後果會很嚴重。

過不多時,狗臉彪走了過來,兩眼死死盯著十七,“嗬嗬,不簡單啊十七,現在也混得算個人物了,居然給我下套?”

他是笑著說的,但是話裏的怨毒,卻是一覽無遺,很明顯,他認為,剛才十七不該隱瞞陳太忠就呆在在歌城裏的事實,要知道這人王在這兒,他絕對會毫不猶豫地拔腿就走,也省下剛才在眾多小弟麵前出乖露醜了。

混社會的,格外講究麵子,狗臉彪這次,算是恨透十七了……你丫敢跟老子玩陰的?

不過,還是那句話,陳太忠呆在這裏和被人喊來這裏,那絕對是不同的,狗臉彪心裏再恨,也隻能打落牙齒和血吞了。

十七卻是微微一笑,他有他的說法,“嗬嗬,彪哥,剛才我那麽說的話,你也得信不是?你要是以為我道聽途說,隨便拿個人蒙你,萬一折騰起來,等你鬧得不成個樣子,陳哥再出來的話,那麻煩不是更大了?”

好,算你狠,狗臉彪口頭上的便宜也占不到,又不敢繼續較真下去,拔腿就想走人了,卻不防陳太忠走過來拉住了他,“我說彪子,那個人……怎麽回事啊?”

狗臉彪順著他努嘴的方向,看到林海峰站在人群後低著頭,渾身哆嗦著,也不知道是氣得還是嚇得。

他心裏也有點點後悔——該來的終究是躲不過啊!輕聲歎口氣,他把陳太忠拉到一邊,小聲解釋,“陳哥,這個……可不怪我,他的手是砍了,不過後來他去醫院……”

“我說的不是這個,”陳太忠直接打斷了他的話,他沒心思追究狗臉彪玩的小貓膩,“剛才他看我的眼神,我很不喜歡啊,你說吧,該怎麽辦?”

兩人正在這裏說話呢,林海峰的眼睛又瞟了過來,雖然隻是電光石火的一刹那,但那雙眸子中所帶的怨毒,卻被兩個人看得真又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