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四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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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零四 五章

一聽自家兒子終於肯答應伸手了,陳父終於高興了,陳母倒是沒覺得有多開心,隻是再三地叮囑陳太忠,“先保證你一點錯誤不犯,咱再說廠裏的事

見老媽這麽介意,陳太忠借機就提出了要求,“你們住在廠裏不走的話,我算是被電機廠的職工綁架了,沒準真就犯錯誤了……等我拿上鑰匙,你們住到新家去吧,成不成?”

老媽一聽這說辭,也不堅持她的“故土情結”了,倒是陳父有點放不開,“要不,你娘兒倆住過去,我一個人住這兒?”

“你再給我說一遍?”陳母的臉一繃,直直地盯著自家的老頭子。

“這兒離工廠近嘛,一個月不是有二十的全勤獎來著?”陳父一邊小心翼翼地解釋,一邊偷眼看著老婆,到最後,實在忍不住了,咳嗽一聲,脖子也直起來了。

“我憋氣了一輩子,好不容易輪到別人向我熱情了,我就算不欺負人,享受享受這種感覺還不行?”

“不行,你克服一下困難吧,”陳母哼一聲,斷然打消了陳父繼續YY的念頭,“你享受沒事兒,萬一我兒子遭了罪呢?”

咦?上輩子,爹媽對我也是這麽關懷嗎?陳太忠聽到這話,真的是有點莫名的感動,眼眶也點微微的潮意,我上輩子……似乎真的很失敗啊。

不過,下一刻。他就硬生生地給自己找了一個理由,嗯,我好久沒回家了,估計是老媽想我想得久了吧?

有這個強詞奪理地理由壓著,他又能繼續胡說了,“是啊,沒準別人利用了你。到最後我出麵,倒黴的是我呢……嫌遠的話,我派車接送你們上下班,總可以吧?”

說實話,他現在還沒徹底搞清楚新宿舍樓在哪兒呢。

不過不管怎麽說,陳家這頓飯雖然晚了一點,卻也是吃得很開心。隻是當老兩口要陳太忠在家住一晚的時候。小陳還是拒絕了,“那個啥,周末了,又約了領導打牌,不行,改天吧……”

他今天晚上的節目也挺多,先去育華苑轉了一圈,安慰了安慰蒙校長和任老師,後半夜的時候。悄悄地在市裏轉悠了一圈,把京華的幾個漏網之魚統統地打斷手臂。

他最後找到地,是那個保齡球教練。那教練或許是絕望到了極致,索性放開了,居然很瀟灑地左邊一個右邊摟著兩個女孩,三個人就那麽赤條條地,睡在一個單人間的大**。

我靠,你倒是豔福不淺啊,陳太忠火了,你左擁右抱的。哥們兒卻是要大半夜地鑽穴逾牆。太不公平了吧?

原本,他是想著打斷對方的雙臂就行了。可是心中一生不忿,那就要多作怪了一點了。

先是騷擾鍾韻秋在前,現在又是二女雙飛在後,此人的性欲一定很旺盛,念及此處,他微用仙力,直接改變了此人某海綿體的結構----我讓你再也起不來,安生做個太監吧,饞死你!

饒是如此,他心裏還是不解氣,總算是最後一個了,他也無所謂了,臨走之前,解除了**三人被束縛的六識。

“噝……”保齡球教練感受到了雙臂處傳來地鑽心地疼痛,禁不住倒抽一口涼氣,猛地一哼,“呃啊

一個女孩睡得輕,登時醒轉,“魏嶽,你怎麽了?”

這名字真難聽!陳太忠穿牆之前,不屑地撇一撇嘴。

這點小事辦完,他還有事情要辦,是的,他要去吳言家,打問一下橫山殘聯的事情,要不然在他心裏總是一塊心病。

等他到了臨置樓,進了吳言的房間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淩晨四點了,吳書記蓋著一張薄被,睡得正香甜,她的身子側臥著,左腿蜷曲,身體上方的右腿,卻是向前探著,薄被邊緣,露出了小巧的腳丫和半截白生生的小腿。

五個小腳趾,微微地向上翹著,尤其是大拇趾,翹得格外高一些,並不像一般人那樣五趾平齊,配上圓潤晶瑩地小腿,宛若一幅精致的油畫。某人手一伸,就待將這張油畫破壞掉,隻是下一刻,似乎終是有些不忍,地脫去衣物,悄悄地鑽入被中**

可是吳言睡得很警醒,陳太忠的身子才靠上去,她一個激靈就醒了,待透過暗紅地床前燈,看清楚眼前是這冤家,禁不住恨恨地伸手使勁兒一擰,“混蛋,又夢見你了!”

“咳咳,”陳太忠尷尬地咳嗽兩聲,卻是不知道為什麽,心中有點怪怪的味道,伸手輕輕攬住她光滑圓潤的肩頭,“那就繼續做個美夢吧。”

“嗯吳言懶洋洋地哼一聲,長籲一口氣,閉上眼睛,將整個身子依偎在他懷裏,右手摟著他厚實的背脊,全身肌肉放鬆,就待接著睡去。

不過,下一刻,她似乎覺得這個姿勢不太舒服,豐腴光滑的身子略略扭動一下,不旋踵,又晃動一下脖頸,接著左手探到他的胸前,輕輕地捏弄著他墳起的胸肌。

捏一捏,歇一歇,又捏一捏……大概,半分鍾之後,她的手停了下來,接著又上下撫摸一下,最後,探手到他地下麵,觸手那毛茸茸地一片和火熱的大將軍,猶豫一下,又使勁兒捏捏,猛地睜開了眼睛,“真地是你這個混蛋來了?”

“是啊,”陳太忠笑著點點頭,卻是由於身子側躺著,動作算是極小,“睡不著,想你。就來了“幾點了啊?”吳言扭頭去看床頭燈下的小鬧鍾,又揉揉眼睛,“不是吧,四點二十……我說,這個時候你來?”

“來捉奸,看小混蛋偷吃沒有,”陳太忠伸出手。在她挺翹地小鼻子上輕輕一捏,輕笑一聲,“小心哦,我要時不時地查崗的!”

“你也好意思查我?”吳言聞言,禁不住手上用力,使勁地掐一掐那根四處惹是生非的家夥,“哼。今天是你哪個情兒不在吧?要不。按說明天才輪到我的!”

敢情,陳太忠這活動規律,連吳書記都掌握了,正常時候,臨置樓、育華苑、陽光小區三個地方,每個地方呆一天。,

“我看你皮肉又癢癢了,”陳太忠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不輕不重地拍打她兩下。吳言的喘息聲,登時變得沉重了起來……

約莫五點左右,房間裏“吧唧吧唧”那狗舔稀粥的聲音終於中止。===不多時,有男人的聲音傳出,“阿言,最近工作還順利吧?”

“還行吧,”吳言鬢發淩亂,滿臉潮紅,紅暈甚至蔓延到了脖頸之下,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兩隻手臂卻是將他箍得死死地。“不許說話,親我……”

兩人又粘膩一陣。陳太忠才待問問橫山區殘聯的事兒,卻冷不防吳言將他一推,“呀,不行了,天要亮了,你趕緊走吧……”

“可是我找你還有事兒呢,”陳太忠鬱悶了。

“那中午請我共進午餐吧,”吳言輕笑一聲,隨即戳戳他的胸脯,“記得快點哦,大概十天之內,就要交鑰匙了……反正今天周末呢。”

然而,對陳太忠----甚至對整個鳳凰科委來說,是沒有周末的,李健一大早又跑到工地盯著,以防陳主任再心血**地視察,邱朝暉和張誌宏繼續陪著米輕羅談合同細節,王衍和梁誌剛攪在一起,卻是在分析陳太忠從素波帶回來的課題。

對陳太忠來說,他要關心的還不止這些,他還兼著招商辦主任呢,見過支光明的副總米輕羅之後,又馬不停蹄地去接荊紫菱。

米副總號稱陸海省地省花,不過陳太忠見了之後,委實有點大失所望,除了學曆比較高之外,其他地實在一般,大約也就是皮膚還算得上不錯,不過比之吳言尚要遜色幾分,就遑論唐亦萱和荊紫菱了。

哥們兒的女人,各個都比她強!他真的想不明白,一省的省花評選,就這麽草率?

正胡思亂想呢,荊家的普桑出現了,荊紫菱的來意很簡單,那焦油加工廠怎麽說也是荊家的產業,周末了來轉轉是再正常不過的了,再加上荊濤又找了幾個項目給陳太忠,也一並來了。不過,讓陳太忠大跌眼鏡的是,普桑車後麵地桑塔納兩千的車上,不但走下了天南大學研究生院的主任薑育華,接著又下來一位,卻是省科委地副主任關正實。

見他愣在那裏,荊濤笑著介紹一下,“這是正實,太忠你不認識?可是省科委的副主任呢,我清華的同學。”

“嗬嗬,關主任,我當然認識了,感謝您上次仗義執言啊,”陳太忠笑嘻嘻伸出手去,心說怪不得上次關正實沒有怎麽為難我呢。

不過,說仗義執言的話,那也是文過其實,修辭手法,當不得真的。

第八百零五章財權的重要

既然有關正實副主任在場,那薑育華來,就實在是意料之中的事兒了,鳳凰科委的五百萬實打實地下來了,薑主任早先有些怠慢了陳太忠,眼下自是要跟著來,好做一些補救。

以陳太忠睚眥必報地性子,要擱在半年前,或許還要計較一下薑育華見風使舵地市儈,不過眼下,他真的都懶得說了,紅塵間地人情冷暖,原本就是如此。

不過,他帶著兩輛車去找梁誌剛的時候,兀自不忘將梁主任拽到一邊,偷偷提醒一句,“那個什麽研究生院的主任,跟董祥麟有點關係,他介紹的項目,一定要嚴格把關。”

這倒不是他胡說,上次薑育華就給董祥麟打過電話。隻是陳太忠眼下重點指出,其中用意不言自明,是的,他地氣量,真的不是很大。

梁誌剛當然知道,鳳凰科委將省科委得罪慘了,一聽說董祥麟三字。就心領神會地點點頭,“嗬嗬,是啊,申請點費用不容易,嚴格把關是一定要強調的。”

交待完這件事之後,看看已經接近十二點了,陳太忠拔腿就要走人。誰想荊紫菱拽著他不放。“喂喂,你就這麽扔下我們走了?負點責好不好?”

“我有事啊,真的,”陳太忠心裏這個急啊,可還不好明說,“誰說我不負責了?可是我沒時間陪你玩啊。”

“紫菱!”荊濤有點看不過眼了,嗬斥一聲。

“那下午吧,下午跟我去廠子轉轉,好不好?”荊紫菱撅著嘴。有點不甘心,“好歹是周末,你就那麽忙啊?”

“你先聯係你的會計。\\\\成不成?”陳太忠真的沒時間呆著了,轉身向外走,“晚上,晚上我請你們吃飯……”

看著奔馳車一溜煙不見了蹤跡,荊紫菱還待說什麽,高新技術處的王衍處長笑嘻嘻地插話了,“小荊,陳主任還真是大忙人呢。這個。我們科委地都能做證……”

等陳太忠趕到仙客來的時候,吳言已經正襟危坐地坐在包間裏等他了。不過,就是這短短的一上午,吳書記又知道了一點事情,“你們科委的建議通過了?挺厲害的嘛,段衛華倒是真照顧你。”

“章書記也很照顧我啊,”陳太忠一見她這種莊嚴肅穆的樣子,馬上就想到了早上的滿床春色,心裏頓生褻玩地欲望,四下一看無人,伸手就去掐她地臉蛋,“嗬嗬,吳書記也很照顧我……”

“我呸!”吳言輕啐一口,緊張地向包間門口望去,脖頸處升起大片淡淡的紅暈,“正經點兒……嗯,我是說,這個檢測,我們可以跟你們科委簽協議了。”

“那回頭我讓文海去找你,”陳太忠見她緊張兮兮的,心裏的邪惡越發地被激發了起來,探手向她的衣服下擺摸去,“沒事……不會有人來的。”

“不行,我要生氣了,”吳言劇烈地扭動著身子,抵抗著他的愛撫,怎奈陳太忠手上的力道由輕變重,最後居然讓她感覺到了些許的疼痛。

可是,這些許地疼痛,居然帶給了她另類的快感,想想又是在一個隨時可能被人推門而入的包間中,那異樣地**,反倒越發地強烈了起來,身子也越來越軟了。

就在她堪堪支持不住的時候,陳某人正在作惡的雙手抽了回去,身子也猛地坐直,吳書記也下意識地挺直了腰板,雙手按住衣襟,臉卻扭向一旁,不敢看向門口。,

進來的是服務員,她倒是對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場景習以為常了,看也不看吳言一眼,端著小本發話了,“請問您二位要點什麽……”

在等上菜的時候,陳太忠倒是沒再做什麽怪了,而是談起了下崗工人傅逍遙,吳言聽完之後,沉吟一陣,緩緩地搖搖頭,“既然跟寧建中有關,這事兒……要不就這麽算了吧。”

能讓吳書記都覺得紮手,可見這財政局長的威力了,不過,她介意的,倒不是寧局長本人,“你要動他地話,怕是堯東書記和段市長要一起動你了。”

財權!寧建中不可怕,他手裏掌握地財權才是最可怕的,陳太忠想碰寧局長地話,章堯東和段衛華肯定無法忍受。

等吳言解釋完這些,陳太忠也愣在了那裏,好半天才苦笑著搖搖頭,“我不是想動財權,我隻是覺得這事兒……唉,反正我不甘心。”

“這沒什麽可商量和解釋的餘地!”吳言的話斬釘截鐵。

下一刻,她似乎也覺出,自己的語氣有點過於生硬了,於是歎口氣,“這樣吧,區裏的殘聯,我整頓一下,也算給你出口氣,成不成?”

“你要能容忍這種藏汙納垢的話,不整頓我也無所謂,”陳太忠哼一聲,臉上有些不豫的神情,“反正受損失的是橫山區的財政,關我什麽事?他敢再在我麵前出現,我就敢再抽他!”

“這點小事也算藏汙納垢?”吳言不以為然地搖搖頭,見他還是不開心,禁不住伸出左手,放在他的大腿上,輕輕地按一按,“好了,不想這事兒了,成嗎?”

“成啊,”陳太忠笑著點點頭,伸手抓起她的右手慢慢地把玩著,腦子裏卻是琢磨,什麽時候再給寧建中來點兒陰招。

接下來,那就是溫馨的午飯時間了,不過吳言被陳太忠的手眼溫存弄得有些意亂神迷,破天荒地暗示他,“要不,咱們去我的辦公室加個班?周末一般沒人的……”

陳太忠聽得心中就是一動,在吳書記休憩的小屋裏,可是曾經上演過一些少兒不宜的東西的,不過下一刻,他硬生生地按捺下了自己的欲望,苦笑著搖搖頭,“唉,下午還要帶人去看現場,沒時間啊。”

吳言隻是怕他心存芥蒂而已,見狀禁不住又溫言相勸,“其實寧建中的名聲並不好,比段衛民強點也有限,我很討厭這個人的……”

說段衛民,段衛民的電話就到了----就在兩人分手後不久,段部長告訴陳太忠,出麵邀請記者找他麻煩的,是傅逍遙的妹夫,就是市建總公司財務科的張副科長。

張科長一開始找的是一個老記者,名聲在***裏很響,敢於曝光種種歪風邪氣的主,怎奈,那位成名已久,等閑就不想做這種惡事,婉拒了,“這個……最近有些大文章要寫,過些時候吧。”

巧的是,段衛民一打聽就打聽到了這位的頭上,這位的成名,就是仗了段衛華兄弟----事實上,搞不定宣教部領導的,根本不能稱為名記!

名記者長袖善舞,對政局觀察很細微,也知道段家跟陳太忠的關係,更知道陳某人背後有什麽人物,聽到段部長發問,少不得要把其中緣由解釋一下。

“市建總公司……”陳太忠掛了電話,登時想到了李勇生,成,你找人陰我,且看哥們兒怎麽收拾你!

這麽想著,他抬手給李勇生打個電話,心裏還不住地慶幸:虧得剛才沒跟吳言走了,要不接段衛民電話不方便不說,也沒時間約李主任了。

就是不知道,這家夥休息不休息?聯想到荊紫菱的午休,陳太忠有點猶豫,不過,眼下還不到一點,李勇生……應該沒睡吧?

他電話一打通,那邊李主任倒高興得笑了,“哈,太忠,我知道了,昨天你們科委,在座談會上,風頭很勁啊。”

“呀,你倒知道了?”陳太忠聽得有點納悶,不過,這也是好事,建委跟著科委,平白能多點權力和收入,難怪李勇生這麽高興呢。“是,我跟體改委的老周在一起呢,”李勇生一語道破天機,“海上明月呢,來不來,我們等你。”

“這個……還有些誰啊?”陳太忠有點遲疑,他可真沒想到,周國棟能和李勇生坐在一起吃飯,心說這鳳凰還真小得離譜,萬一旁邊還有別人,跟自己不對眼的話,那豈不是會有點尷尬?

“沒別人了,”李勇生笑著回答,心中卻是不免嘀咕兩句,這小陳的架子還真不小,不過,誰讓人家有這個底氣呢?“不來我們可是要散攤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