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妃當道:拐個皇帝去種田

第86章 倒了血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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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倒了血黴

“表姐!”

季如禎不客氣地打斷對方,“你侮辱我沒關係,侮辱了高大人家的公子,問題可就嚴重了。難道在你像個瘋狗一樣闖進我家之前,就沒仔細打聽打聽周夫人被抓進大牢的原因麽?她當著眾人的麵罵抵毀我跟高公子的關係,這讓高大人和高夫人非常惱怒。我是無所謂啦,畢竟我隻是平陽城裏一個微不足道的小老百姓,可高公子不一樣啊,人家可是知府大人家的獨苗,高大人怎麽能容忍外人用不幹不淨的語言去汙蔑他兒子呢,周夫人就是最好的例子。所以我勸你,說話最好小心點,萬一哪句話說得不對,搞不好下一個被抓進牢裏當囚犯的,可就是表姐你了。”

徐芷荷的臉頓時白了紅,紅了又白,色厲內荏道:“你……你不用嚇我,我就不信,官府會隨便抓人去坐牢。”

季如禎無所謂地攤了攤手,“你要不信,就站這兒繼續對高公子破口大罵吧,不用理我,我旁聽就好。”

“我……我沒事罵高公子做什麽?季如禎,我今天是來找你算賬的。你敲詐周家……齪”

“都說了那是賠款,和敲詐無關,你怎麽就不長長記性。”

徐芷荷怒極,“就你這破房子,還有這破房子裏的東西,哪裏就值五千兩了?件”

季如禎抬眼一笑,“不值五千兩的話,周家為什麽會賠我銀子呢?他們既然賠了,就說明他們認賠。”

“呸!如果不是你捏著周夫人不放,周家會賠這些銀子嗎?”

“所以你像條瘋狗似的跑來我家,真正的目的是為周家抱打不平了?”

“良辰是我未婚夫,現在他家遭了難,我怎麽可能會袖手旁觀……”

說完,徐芷荷突然覺得哪裏不太對勁,尋思了一下,才氣不打一處來道:“別叫我瘋狗,我才不是瘋狗,季如禎,我知道自從你攀上高公子和秦公子,就不把別人放眼裏……”

“打斷一下你激昂的憤慨,表姐,我想我得向你鄭重重申一次,高哲堯和我朋友,談不上誰高攀誰。至於秦慕言與我隻有兩麵之緣,連交情都談不上,更別提高攀這兩個字。我一介草民倒無所謂,這話要是被秦公子聽去了,下場是什麽,你最好要有個心理準備。別忘了……”

季如禎諷笑一聲:“我能讓周元容成為正德書院的棄子,同樣也能讓你徐芷荷成為平陽城裏的笑談!”

“你……你威脅我?”徐芷荷似乎沒想到對方竟然會這樣大膽。

季如禎毫無愧疚道:“就算我承認威脅你,你還能拿我怎麽樣?有本事你來咬我啊!”

徐芷荷被她那囂張的樣子氣得渾身直抖,伸出手哆哆嗦嗦地指著她,“你就不怕我將你剛剛說過的話,告訴給秦公子?”

季如禎像是聽到一則有趣的笑話,“你想告訴她什麽?周元容成了書院的棄子,還是你成了平陽城的笑談?”

徐芷荷發現自己居然無從回答,是啊,就算明知道季如禎是在挑撥離間,她又能改變什麽?

秦公子既然能將價值連城的雲九霄送給季如禎,甚至為了幫這該死的丫頭出口惡氣,不惜下令趕走德才兼備的周元容,憑這一點,就證明季如禎在秦公子心裏是有一定地位存在的。

雖然這個事實讓她氣個半死,但憑她的能力,又能解決什麽問題?

周家被這個死丫頭坑走了五千兩銀子,直接導致的後果就是,周良辰對她越發的不待見了。

她明明那麽喜歡他、在意他,可從兩人口頭訂親以來,周良辰幾乎沒拿正眼瞧過她一眼。這讓她心裏非常沒底,總擔心有朝一日,兩人的婚事會因為各種突發性意外而以流產告終。

所以此時此刻,她才興衝衝跑到季如禎麵前對她興師問罪,一來是想發泄心裏對這個死丫頭的種種不滿,二來,也想趁這個替周家討公道的機會,讓周良辰能夠對她另眼相看。

結果公道沒討成不說,反而還遭了對方的威脅。

一旦被正德書院除名,前途就等於毀了一半,有周元容那麽好的例子在眼前擺著,就算徐芷荷再怎麽想爭強好勝,此刻也不得不掂量一下將會承受的後果。

於是,季如禎連損帶嚇一通擠兌之後,趾高氣揚的徐芷荷,很沒出息地被嚇走了。

臨走前,還色厲內荏地扔下一句狠話:“別以為占了點小便宜,從今以後就能在平陽城裏橫著走,我告訴你,早晚有一天,你會遭到報應的!”

可惜這句狠話,被季如禎當個屁,直接給無視了。

季家的小日子因為意外得了周家一筆銀子,過得那叫一個紅紅火火、風光愜意。

反觀被坑了銀子的周家可真是陷入了水深火熱之中。

被兒子從大牢裏提出來的周夫人,回到家就大病了一場,與此同時,得知家裏出了事的周老爺,顧不得手邊的生意,急三火四地從外地趕了回來。

當周老爺得知家裏出了一連串的變故,不但女兒被書院退學,就連季家的親事也被自己的夫人草

率退掉,當即便氣得大發雷霆,將病榻之中的周夫人狠狠斥罵了一頓。

“你這個敗家娘們是不是蠢糊塗了,周、季兩家的婚事,當年可是老爺子親自訂下的,如今你說退就退,若老爺子在天有靈,還不被你這敗家娘們氣得死不瞑目?”

周老爺萬萬沒想到,自己不過是出了一趟門,家裏就發生了這麽大的變故,這讓一向把麵子看很重的他,如何能不氣不怒。

慘遭被罵的周夫人絲毫沒有半點做錯事的悔意,即使在病榻之中,仍舊不忘謾罵那個將她害到這步田地的季如禎,“如果不是那個賤人從中作梗,元容怎麽可能會落到被書院退學的地步,還有我之所以會被官府抓進大牢坐了三天冤獄,也是拜那個小賤人所賜。老爺,誰要是把這樣的兒媳婦娶進家門,那才真是家門不幸,倒了血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