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仙修

六十四:倒黴的陳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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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四:倒黴的陳明:上

一瓶馬地尼下肚東樓雨的眼神清如明鏡,一點醉意都沒有,他憤憤的把酒瓶丟在地上,罵道:“媽的,這種酒跟本沒的喝,有烈酒沒有?”馬地尼是雞尾,一般裝到瓶裏的都調完的半成品,在宴會前備好,等著大批量調出去應用,那一瓶足有三斤多,主料杜鬆子酒又是一種極烈的酒,排名世界六大烈酒之一,這樣的不烈,那真不知道什麽是烈酒了。

樓外樓為了接待這些薩滿,並沒有開門做生意,酒吧裏也隻有一位調酒師,這些馬地尼是為了今天晚上薩滿大會的閉幕準備的,他看著空了酒瓶子,膛目結舌,半天都沒說出話來。

灑吧的門被推開了,真鳳鈴走了進來,向著調酒師一擺手,讓他離開,然後走進吧台,在酒櫃上取了施格蘭混合威士忌、波旁威士忌、加拿大威士忌、愛爾蘭威士忌四種威忌酒,各倒了半OZ,然後加上1OZ潘諾茴香酒、半OZ檸檬汁;最後打進去下一個蛋白,舞蹈一般的搖動起來,調酒的瓶子就長了翅膀一般在她的手心裏飛舞著,東樓雨饒有興趣的看著。

砰,調酒瓶子砸在吧台上,真鳳鈴把酒倒出來遞給東樓雨說道:“嚐嚐我調得響尾蛇吧。”東樓雨一口將酒喝幹,一張嘴一股火一樣的氣息噴了出來。

真鳳鈴把陰炎決丟在了吧台上,說道:“她走了,這個給你。”

東樓雨看了一眼,苦笑一聲,道:“你留著吧。”真鳳鈴白了東樓雨一眼道:“你認為我會要別人丟下的東西嗎?”

東樓雨把威士忌的瓶子拿過來喝一口道:“你不願意要?這可是我給我家的女主人準備的。”

真鳳鈴臉色大變,一伸手抓住東樓雨咬牙切齒的道:“你說什麽?”東樓雨急忙道:“我說的是從現在開始,他是我為我東樓家的女主人準備的東西。”真鳳鈴狠狠的白了東樓雨一眼把陰炎決收了起來,東樓雨道:“那後麵有符籙的製法,你學學那個吧,你的木係靈根有生發之功,對這個很有益處。”

真鳳鈴看著東樓雨輕聲道:“你……你是不是很傷心啊?”

東樓雨點了點頭道:“非常難受,我這是第一次被人給甩了,我這心裏就像刀割一般的疼,總覺得過不去這個坎,但是我清楚,林媚根本就不是修真的人,她希望過得的一種平靜的生活,她和謝長俊雖然有仇,但如果不是那種她渴望的平靜被打破了,她絕不會起殺人的念頭。”

真鳳鈴長歎一聲道:“行了,我們出去走走吧,我聽你姐說過,你把一個追了你三年的女孩兒給甩了,人家離開畫州的時候你還去玩浪漫,那個時候你怎麽沒想過心疼的事啊?這回就算不了報應吧。”

東樓雨苦笑一聲,拉著真鳳鈴從屋裏出來,真鳳鈴先去把大奔給提出來,東樓雨就在她提車的一會工夫,喝了兩瓶威士忌,一見大奔飛身過去,把駕駛員的位置占了,把真鳳鈴擠到一邊,說:“來,我來開,咱們玩一個死亡追逐。”

“滾!”真鳳鈴罵道:“你失戀了喝點酒想去自殺,老娘還沒活夠呢。”說著就要搶回方向盤,東樓雨一把將她按在副駕的位置上,發動汽車衝了出去。

此時這時上午十一點多一點,屬於輕流的高峰期,東樓雨的車速達到了一百二十邁,遠遠超高城市限速,像一匹脫了韁的野馬一般的衝上了大道,樓外樓所處的不是分行車道,東樓雨一衝出去就上了中間的大路,一輛標致車正迎麵駛了過來,大奔飛速的向著標致撞了過去,真鳳鈴發出一聲長長的尖叫,東樓雨操縱著汽車向著前麵衝過去,臨近標致大奔一下跳了起來,在標致的身上躍了過去,穩穩的落在地上,真鳳鈴恐怖的捶了東樓雨一拳叫道:“你要死啊!”東樓雨放聲大笑,旋轉著方向盤,大奔在原地打了轉,然後又一次以高速衝了出去。

標致可慘了,在發現大奔的一刻,標致急忙打輪,在東樓雨的車飛過去之後,一頭衝上了人行道,把護欄撞得飛上天去,車子的前保險扛狠狠的撞在了一棵綠化樹上,新栽的小樹痛苦的呻吟一聲扭向一邊,前端的樹冠低下,顯然撞到兩個過路的行人。

標致車裏坐著的人都被震得向前倒去,偏偏司機和副駕上那位都沒有係安全帶,兩個人被撞在胸腹巨疼,更痛苦的是被撞中了胃部,哇的一口把吃得東西都給吐了出來。

副駕上那個人穿著一身警服,肩上是兩扛三花,在整個東鎮市背這個警銜的就陳明一個,他也是倒黴,聽人說新開了一家酒店叫‘樓外樓’菜味特別好,而且能吃到正宗的泰國甩餅,今天沒事帶著家裏人由他弟弟東關區交警支隊副大隊長陳亮開車來這吃飯,讓他想不到的是還有人敢撞他,一下子吃了一個悶虧。

陳明回頭看看,就見他的第三任媳婦正在給他三歲的兒子揉著腦袋,小孩的頭上撞了一個大包,不停的哭叫著,陳亮的新對像則撫著豐滿的胸口一個勁的叫痛,他的火氣一下就上來了,叫道:“小亮,追上去,我要看看這他媽的是個什麽人,竟敢撞我們!”

陳亮也是一肚皮鳥氣,往常那些司機一看他這個交警隊長的車都躲得遠遠的,那像到今天還有太歲頭上動土的,答應一聲,開著車就衝了上去。

東樓雨的車繼續向前衝,真鳳鈴怒斥道:“停車!前麵就是學校了!”

東樓雨不以為然的道:“你認為我會撞到不孩嗎?”真鳳鈴狠狠的給了他一巴掌叫道:“管你撞不撞上,那些是孩子,你要瘋找沒人的地方自己撞大樹去。”

東樓雨掃興的把車子給停下,指了指一邊的保健品商店叫道:“進去看看。”

真鳳鈴惱火的道:“看個鬼。”東樓雨笑眯眯的道:“那裏的東西你可是沒見過,看看去。”

真鳳鈴冷笑一聲,道:“我什麽沒見過,去就去。”說完拉開車門下了車,她是真怕了東樓雨了,心想不管什麽地方,先讓他下車來是正經。

東樓雨也下了車,把車鑰匙在手裏顛著,說道:“大奔的性能就是好,送我的了。”說著推開保健品商店的門做了個請的手式。

真鳳鈴慢步走了進來,習慣性的向著櫃台看去,猛的一怔,急忙向外走,東樓雨已經跟了進去,擋住她的退路,笑眯眯的道:“怎麽了?不敢進去?”

真鳳鈴一咬牙道:“憑什麽不敢!”說完硬著頭皮走了進去,店裏兩個學生一樣的男孩兒正在挑著商品,一看真鳳鈴,同時臉色一紅,把商品丟下就跑了出去,原來這裏竟是一個成人用品店,那兩個孩子挑的是安全套。

東樓雨一臉壞笑指了指櫃上的一個按摩托棒向真鳳鈴說道:“怎麽樣,見過嗎?”

真鳳鈴心中羞惱,但嘴上不肯輸陣說道:“這算什麽,我在日本看到的多了,比這全。”

東樓雨打了響指向老板說道:“聽見沒有,我女朋友說了,你這玩藝不夠好,你還粗的嗎,給她來一根。”

“東樓雨,你他媽混蛋!”真鳳鈴再也裝不下去了,破口大罵,老板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笑嘻嘻的說道:“小夥子,你的本錢要是不夠粗,玩大的你以後的日子就難過了。”

東樓雨的臉色變得難看之極,真鳳鈴解氣的大笑起來,就在這個時候,店門被人一腳踹開,陳明大步走了進來,叫道:“門外那輛大奔是誰的?”

東樓雨轉過頭來看了一眼陳明,冷笑一聲,道:“我說陳局,我們還真有緣啊,又見麵了,你這一身戎裝的要去幹麽啊?那輛車是我的,你有何指示?”

陳亮這時也跟著進來,說道:“你開車超速,差點造成交通事故,和我回隊裏走一趟。”

東樓雨透過玻璃門看到了陳家兄弟開的標致,這才明白是怎麽回事,他理虧也不說什麽,喃喃的道:“不就罰款嗎,你說個數。”

陳亮眼睛一亮剛要說話,陳明一擺手把他攔住說道:“等一會,陳隊長,好像你前兩天說你手頭有一件交通肇事逃逸來著,逃逸的就是一輛黑色大奔來著,那輛車是什麽牌照了?”

陳亮心領神會,說道:“還真有這麽件事,我想想?對了,是麒C21259,哎呀;那不就是這輛車嗎。”

東樓雨的臉一沉了下去,冷笑一聲,道:“怎麽的?陳局栽贓陷害?也太明顯了點吧?”

陳明冷笑一聲,走到東樓雨身邊,伸手拍了拍他的臉蛋,說道:“我用得著嗎?你小子剛因為嫖.娼被處理這會又帶著個娘兒們來逛性用品商店,你還真是一頭種馬啊。”

東樓雨嘻皮笑臉的道:“那也比不了你陳局啊,咱們東鎮三歲小孩都知道,您陳局是‘夜夜入洞房,天天當新郎,登高望一望,四下都有丈母娘。’這本事,我就是拍馬也追不上啊,不過聽說您的孩子不多,這麽大歲數了才有一個兒子,看來您是廣種不收,可以比得上種驢了。不對;驢下也崽子,您是種騾,幹下雨不收糧。”

陳明的一張變得猙獰扭曲,惡狠狠的道:“你找死!”東樓雨不屑的道:“那你殺我啊?”陳明血瞬時間湧到頭頂,猛的把手槍給抓了出來,打開了保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