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江湖之林家大少

第八章 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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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朝陽自半開的窗戶斜射進了小屋。深秋的清晨,白露寒霜,籠罩著竹林外,有些朦朦朧朧。

林昊趴在酒桌上,悠悠醒轉,回想昨晚,自己似乎答應了什麽。糟糕,那杯酒果然有問題,這事不該這麽輕易就答應的。

環顧四周,此時哪還有任盈盈的影子。幸好,幸好,昨天沒做什麽出格的事。

林昊伸了個懶腰,大清早的,也沒什麽事,四處轉轉也好。於是提了劍,出了屋去。

昨天晚上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倒沒發現這個地方風景如此之好,蘇州式的園林布局。登上高處,遠眺四麵,假山石塔錯落有致。既有湖光山色、煙波浩淼的氣勢,又有江南水鄉小橋流水的詩韻。

隻看了這一角,果然如同仙境一般。

此時一行藍布素裙、衣帶飄飄地女子就端著瓜果香茗飄然而至。

衣也翩躚,人也翩躚,眼橫秋水。眉如遠山。這些女子姿容並非絕色上乘,可難得地是五官都是那麽的精致,一顰一笑,一行一止都帶著水鄉女子特有的散淡溫婉。

若說方才所見的園林是一處脫俗的風景,這一行如風拂楊柳的女子何嚐不是一道淡雅的風光?

就在這時,一陣悅耳的笑聲傳來,對麵側前方廊下一麵與強同色高至頂端的狹窄門楣兒忽然打開,一個撐著黃油紙傘的綠衣女孩兒家一哈腰兒,從那角門兒翩然閃了出來。後邊兩個穿著淡紅衣衫的女子跟在她後邊也笑叫著躍了出來。

林昊瞧了一眼,隻見那角門後又是一個花園,隻從門內瞧了這一眼的風景,就覺得風光錯落哼有致、精美絕倫、如同仙境一般。

他又瞧了眼那三個女子,一眼驚豔,竟令他愣在那兒。紅衣更加醒目,可是隻瞧上一眼,誰的目光都隻會停留在那個綠衣女子的身上,那女子真地令人驚豔。

高高的粉牆,淡黑色的青石板路,從廊縫間攀延而上的牽牛花,就象亙古存在的靜寂,而那綠衣紅鞋的女子一隻手撐著把黃色的油紙傘,一隻手提著裙裾,俏笑著從這古老間翩然而過。

那秀色、衣袖、巷弄,那深淺的層次、動靜的威覺,象唐詩一很凝棟含蓄,象宋詞一般清雅幽遠,古色古香的風景有了她的飄然而過,仿佛都沾雜了她的甜糯嬌悄,也不覺都變得溫暖可人起來。

瞧見林昊,那女子欣然道:“林大哥醒了?”她悠雅地向廊這邊望過來,瞧見林昊又看著自己發呆了,她抿著小嘴,輕笑了一下,然後仍是提著裙裾,撐著傘兒,直接從中間擺布著盆裁盆景的綠她走了過來。

綠草上寒霜化作水珠兒隨著紅繡鞋翩然而過滾落下來。那一時間,林昊有一種錯覺,仿佛那是一個穿了水做的衣裳,踏在清波之上的水做玉人。

女人徑直走了過來,秋波般明亮的眸子先是打量了林昊一眼,然後蹲身好奇的笑道:“林大哥又走神了嗎?”

她的聲音如同清泉擊石。輕輕地、脆脆的,輕輕一笑時,那明眸皓齒,如同耀眼的陽光,刹那芳華不可方物。

世間竟有如此人物!林昊不由在心底裏一聲驚歎。那女子莞爾一笑,一雙充滿生氣的眸子在林昊的俊臉上飛快地溜了一圈兒,柔聲說道:“林大哥忘了嗎?你昨晚可認我做了妹子的!”

林昊摸了摸鼻子,低頭想了想,疑惑道:“我昨晚有認你做妹子嗎?”

任盈盈臉色變了變,可立馬又恢複了那副俏皮的模樣:“是啊。你昨晚一個勁的叫我丫頭。還說做朋友似乎你還虧了,那就做妹子吧。”說完又瞧了瞧林昊的臉色,林昊還是疑惑不已,但是卻沒反對。大概想到自己昨晚上確實有些瘋癲吧,連穿越前的事都講了,認個妹子好像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算了,妹子就妹子吧,這個妹子認了麻煩雖然不少,可好處也是多多的。當下為了掩飾尷尬,哈哈一笑,拍了拍任盈盈的肩膀:“我想起來了。妹子,哈哈。。”

任盈盈見林昊拍自己肩膀,心中有些不習慣,眉頭皺了皺,卻沒躲開,抬頭說道:“小妹今年十九,靠著父親昔年餘威眷顧,又有東方叔叔照料,日月神教中人都稱小妹一聲聖姑。可惜家父在小妹七歲時便消失,教中人都說爹爹練功出事而致死。如今大哥說家父尚在人世,望哥哥垂憐,替小妹救出家父,小妹感激不盡。”說完卻是盈盈一福。

林昊聽完,似乎感到哪裏不對勁,道:“你不認識我妻子藍鳳凰嗎?她原先是苗疆五仙教的教主。”按照原著,任盈盈對藍鳳凰有大恩,隻是這大恩到底是什麽,林昊卻不記得,大概原著中也沒提起。

任盈盈疑惑的看著林昊,卻是搖搖頭。道:“我知道藍教主之名,可卻沒什麽大恩於她。莫非是嫂子向林大哥提起的,所以大哥才來幫我救爹爹嗎?”

林昊一時間也不明白,當下打了個哈哈,道:“妹子你身為聖姑,可能有時候無意間的一句話,會讓下麵的人受益不少,可能你以前哪裏幫到過五仙教吧。你嫂子那會兒是教主,當然得替幫眾記得你的大恩了。”

對於林昊這個解釋,任盈盈還是充滿疑惑的,不過勉強能接受。可能自己什麽時候無意間確實幫了個忙也說不定。

營救任我行這件事,似乎是推不掉了。雖然林昊原本也準備去湊湊那個西湖梅莊的熱鬧。那江南四友,及時退身,隱居江湖,倒也不容易,貌似最後是向問天殺了他們。

向問天這人,在林昊看來就是任我行的死忠份子。除了任我行,其他人在他看來就是一坨肉啊。利用完令狐衝,就隨便把他扔進了西湖水牢,來個李代桃僵。還枉令狐衝當他是兄弟,令狐衝還真是交友不慎。

不過自己來了,故事的過程當然會有所改變,我還得讓令狐衝提前深刻的認識這個向問天的醜惡麵目。

可林昊轉眼又想,“那任我行,我為什麽要放他出來?”

可若是自己不去,向問天過段時間也會自己去。除非自己先去殺了向問天,可我又不知道那家夥人在哪。連東方不敗派人追殺,他也能逃掉。看樣子跑路時間長了,他估計也適應了。

任我行是個大魔頭,桀驁不馴,囂張自大,野心勃勃,妄圖統一武林。

統一是件好事,總好比每天打打殺殺的。大家有了扛霸子,什麽事坐下來好好談,似乎江湖也能少一點仇殺。秦皇統一六國,殺了多少人?可曆史上不也說這是一場偉大統一戰爭。再多的人命,在曆史麵前都是不值錢的,值錢的都是那些對著後世有重大影響的事件。

這天下,東方不敗武功第一。隻要東方不敗在一日,我的心裏似乎就沒安全感,這回把任我行放出來,隻要回頭殺了東方不敗。憑借我和令狐衝的武功,天下什麽事管不得?

與其相信別人能做好,我更相信自己做的會更好。

到時候,我把令狐衝推上五嶽劍派做盟主,任我行根本不是令狐衝的對手。過幾年,任我行老了,向問天年紀也大了,這教主之位,說不定就傳到了任盈盈頭上。這個丫頭雖然有個魔王老爹,不過本身心地倒還不差。這些年又對大多日月神教弟子都有恩,她做教主,應該也沒人反對。

似乎,這樣的結局也很不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