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警

第331章劉剛的老情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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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1章劉剛的老情人(2)

周天一直對馬少平如何在南海將馮家大姐拿下感到想不通,自己讓馬少平留在日益動蕩的南海陪著馮麗,當時確是因擔心馮麗安全,雖有一點幫著馬少平的心思,但當馬少平真的不負周天使命,順利完成任務以後,周天心裏充滿著酸味。在這個貨心裏,無法忘卻當年在麗江初識馮麗之時,馮麗給他留下的驚豔。此時,佳人已是投他人懷內,這讓一向自噓天下男人極品的周天失落了。

馬少平進步的太快了,現在已是可以當著周天這個準妹夫的麵,心平氣和抱著一個金發奶牛,大手在女孩充氣般的碩大的胸上慢慢的撫*摸,邊品著遠銷而來的二鍋頭邊得意揚揚的向周天吹噓著講起南海往事。

原來周天一行龍組強人在南越將馮氏南海客船解救下來,護送回國之後,馬少平陪著馮麗留在海南與官方一起起對傷亡人員進行賠償。以馮家在華夏的地位,海南當地官員自是小心謹慎,多有照應,將賠償款壓得極低,卻沒有想到此舉非但未能得到馮麗的首肯,卻是激起了傷亡者家屬的強烈不滿。官方在末與馮麗進行協商的情況下,以妨礙穩定為由,將數名在政府門前打出條幅抗議的傷亡者家屬拘留起來,當馮麗在酒店裏得到情況,趕往政府門前時,已是晚了許久,抗議示*威的傷亡者家屬已然跪倒在政府門前,引得數千近萬名市民圍觀、聲援,已是形同水火。

馬少平一直守在馮麗身邊,馮麗本想下車向傷亡者家屬進行解釋,被馬少平攔了下來。傷亡者家屬情緒激烈,此時馮麗下去,非但無法得到這些人的理解,極可能因暴怒而給馮麗造成傷害。當地一名官員身著便裝,偷偷上了馮麗的汽車,馮麗問明原委,卻是對當地官員的作法無法認同,可惜人家也是出於好意,隻是沒有認真考量傷亡者家屬的感受。馮麗果斷的提出加大傷亡者的賠償金額,馮家這點錢還是拿的起,何況此事卻是因馮氏南海旅行公司所發,馮家不是一個不敢擔責任的家族。

在馮麗果斷處置的同時,馬少平一直緊跟在身後,圓滿的充當著護花大使,化解了數次有意或無意來自某些有著特別意圖之人的攻擊,這也讓馮麗這個一直以來以強者自居的大女人,感覺出馬少平做為一個男人的作用。當最終此事得以順利解決之後,在官方專門為馮麗安排的道歉酒宴上,馬少平更是表現出一個男人的雄風,為馮麗攔下當地官員假麵具之下敬上的無數杯水酒,而當最後一名主事的當地官員詢問馮麗馮氏南海旅行公司今後的打算時,馬少平在沒有征得馮麗同意的情況下,表示了馮氏旅行公司將撤出海南的打算。馮麗已是累了,當聽到馬少平說出了自己內心的想法,終於露出了微笑。馬少平曾為馮麗分析了南海局勢,南越及周邊小國虎視眈眈,如此*之下進行旅遊開發無異於與虎謀皮。馮麗奈於與當地官員的關係,由自己說出撤出海南,會傷了雙方麵子,沒想到看似呆瓜般的馬少平為馮麗出了頭,這讓外表強悍的馮家大姐柔軟的內心泛起了波瀾。

在離開海南的最後一晚,一輪明月掛在波光迤邐的海上,馮麗披著一條純白色的浴巾,扶窗看著無邊的海麵,心裏一個男人的身影久久不能離去。這個男人自二十歲左右便進了馮家,從一個小小的勤務兵,到專門負責爺爺安全的大校,忠勇果敢,將人生最華麗的歲月留在了馮家。想著想著,馮麗露出淡淡的笑容,人生又哪會總有那麽多的驚世駭俗,平平淡淡,就如這個有些呆滯的男人一樣,才是長久吧。

於是,於是馮麗將那個傻子叫上樓,當馮麗將一具天使般的身體展現在這人麵前時,馬少平呆若木雞,難道佛祖終於聽到了自己的心聲?究竟最終是誰推倒了誰,馬少平喝了口酒,嗬兩聲,給周天留下了懸念。

“切”周天帶著無盡的醋意,斥了一聲,心裏暗罵美死你個呆子。可惜那麽個風光旖旎的佳人,唉,周天歎著氣,人生無常呀。目光裏帶著怒意,看著酒吧內的情形,此時若是有不開眼的主,周天一定會把怒火全部發泄出來。

可惜俄國男人已然在金錢與生活的雙重壓力下,逐漸喪失了雄性本有的豪氣,在酒吧這種極易擦槍走火的地方,個個表現的文雅富有風度,或許是因這裏設備極是豐富,少了因女人的爭風吃醋,便少了風波。周天看著酒吧內的男人,胡亂猜測,事實卻不像周天所想,這家可夫酒店有一個極為顯赫的*,能夠走進這裏的客人,非富即貴,對這個在俄國支手撐天的強人多少有些了解,哪還敢無事生非,自尋死路?

周天聽罷馬少平得意揚揚的吹噓,心裏冷得如同入了冰窖,將身上的肥牛推開,招呼著馬少平回房。馬少平雙手在奶牛身上又用力摸了幾下,方是悻悻的起身跟在周天身後。

周天與馬少平回到房間,本以為劉剛借著查問阿佳,肯定是假公濟私,幹出什麽令華夏男人丟臉事,卻沒有想到,兩人進門後,隻見劉剛和阿佳衣襯整齊,圍坐在沙發上,正細聲慢語的像是一對情深意重的狗男女互訴著衷腸。劉剛見周天兩人進門,麻利的抬手抹了把眼角,周天見劉剛眼圈微紅,像是動了真情。而那個阿佳,眉目裏少了幾分風情,多了一分純靜,這是如何回事?周天心底暗想。

阿佳見周天兩人回來,站起身,便要離開。劉剛也起了身,將阿佳送出房門。劉剛關好房門,卻是氣呼呼的罵道:“這個王八蛋的社會呀”

周天和馬少平同時看向劉剛,是什麽事讓這個死胖子如此動怒?隻見劉剛叨著支煙,盤腿坐在沙發上,唉的歎口氣,黑著臉說道:“阿佳也是個苦孩子呀。你們說哪個女孩要是有一點辦法,會為了錢讓男人隨便玩呀。這個王八蛋的俄國。”劉剛又罵了一句,接著說道:“阿佳的父母本來開著個小店,雖不富裕,道也是衣食無憂,可是俄國政府非要搞什麽招商引資,將國外的大型超市引進國內,又他媽征收高額稅款,小店一年的收入還不夠交稅的。敲骨吸髓般的盤剝,一個百十年的小店就這樣完了。阿佳隻能到酒店打工,可哪想到,俄國的潛規則比咱華夏還厲害,要想當服務員先要陪著老板、領班睡呀。這還沒完,一個月的收入隻給幾百塊錢,隻能靠賣呀,才能維持一家的生活”劉剛語無倫次,顯然還是處於激動之中。周天卻是聽出幾分真情,無論在哪個國家,普通人都要承受著一個國家動蕩帶來的磨難。

劉剛發泄完憤怒,心情好了一些,隻顧吸著煙,天下之憂獨擔的大義寫在胖臉上。

“睡覺”周天輕聲說道,什麽大道真理,留給劉剛這種人去想吧,本是無根之萍,自顧安危還來不及,管他呢。

“當當當”傳來輕柔的敲門聲。周天已是脫得僅有內褲,聽到聲響,方是記起還約了那兩個前台奶牛,看下手表,正是三時上下,想是兩頭奶牛赴約來了。看劉剛盤膝在沙發上,兀自一臉悲憤,有心看看這貨心憂天下的真心,便說道:“胖哥,開門呀”

劉剛報怨著開了門,一股香氣撲麵而來,讓劉剛連連打起噴嚏,隻見兩個花枝招展的俄國奶牛嫵媚的站在門外,顧盼生情。

劉剛卻黑著臉,攔下。問道:“找哪個?”

兩個前台小妞見是個胖子,不是那個帥氣的成熟男人,目光越過劉剛頭頂看向屋內,隻見周天穿著條平腳內褲,正自一臉***蕩的著門前,兩人臉上更是笑和燦爛,嬌身前擠,推開劉剛,媚聲說道:“當然是找這個帥哥了”

劉剛不滿的看向周天,“就知道天天叫雞。也不怕累死你”閃開房門,歎著氣進了自已的臥室。

兩個奶牛扭動身子進了房門,見馬少平色火高燃,已是急不可奈,兩人眉梢輕挑,看向周天,本來以為是一場大戲,原來這帥哥還想著自家兄弟呀。

劉剛聽著兩側房內聲聲響動,歎息著自語,傷天害理,不是人呀。

清晨醒來,卻是周天和馬少平已是在客廳裏,正自叨著煙,兩人臉上全是滿足之後的幸福。劉剛黑著臉,小聲罵道:“畜生”

周天卻是向馬少平說道:“昨日我與這個道德模範前往彼德城堡查看,跡象表明彼德應該已經知曉我們到達這裏,要想將彼德抓回國內,還要從長計議”

馬少平沉浸在滿足的快感裏,說道:“周兄弟不如單刀赴會,直接殺了進去,把彼德擒來,我們立馬回國”

“你以為我是神呀,還單刀赴會”周天笑著說道:“怕是不會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