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間太子

357 李安然的閨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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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靶子,這世上的人又有誰不是靶子呢?”

張源旁邊坐下了一個老人,頭發花白但精神矍鑠,坐在小馬紮上,卻給人一種坐在帝王寶座上的感覺,威勢十足。

老人認真的往魚鉤上掛著魚餌,淡淡的說:“整個世界都是靶場,每個人都是活靶子,歲月世事就是那羽箭那子彈,又有誰能夠幸免?”

張源收回了目光,說道:“就算人人都是活靶子,但少給羽箭子彈射中打中,就能夠活的輕鬆些,過得愉快些,命也能長一些。”

“是啊,但人活著是為了什麽呢,難道不就是為了經曆嗎?”

老人的語氣十分的平淡,就像是眼前那靜靜的水麵,雖然也不是一點波紋沒有,但水麵之下卻安靜無比。

他一定是個有故事的人,還一定有顆強大的心髒。張源不知怎麽就生出了這樣的想法,有些莫名其妙,卻並不覺得突兀和別扭。

老人把魚鉤甩進了水裏,魚竿插在草地上,拿出了一本古書,靠著樹戴上老花鏡,從布袋裏拿出一本發黃的線裝書,說道:“靶子要是不給射中打中,還有存在的價值和意義嗎?”

張源沒有說話,隻是默默的看著老書上的文字,有些出神。

老人的話說得非常有道理,其實他也早就明白這些,但總是有些畏首畏尾。

老人翻到了折起來的那頁,看著那殘破的書頁,又說:“年少輕狂不是罪過,人一輩子就那麽長,年輕的時候不恣意一些,等到老了,想要那麽做既沒有勇氣也沒有那個精力,老頑童那種東西不合時宜。老書是不錯,但《菜根潭》更好些,可盡信書不如無書,還是自己掌握人生的方向,能夠做到無怨無悔這四個字,飛黃騰達也好,落魄流離也好,都沒有白白在這茫茫人世間走過一遭!”

張源默默的坐了一會兒,突然間起來朝老人拱了拱手,就像古人一樣,十分鄭重的說:“受教了!”

張源大步而去,老人看了一眼他的背影,問道:“老家夥,你說的就是這個孩子嗎?”

一個滿頭白發的老頭打著哈欠從後麵的樹林裏走出來,也拎著小馬紮和魚竿小桶,坐在他的身邊道:“就是這個小子,那位大人物小女兒的對象,怎麽樣,挺有意思的吧。”

兩個老頭閑扯了起來,話題圍繞張源展開。

張源恍惚間也聽到了幾句話,但因為距離較遠,不甚了了,隻知道好像是兩個老頭在嚷嚷嘮叨,並不知道他們實際上在談論他,更不知道他們竟然都是他女人的長輩。

如果知道,表情肯定會很精彩!

張源本來想去帝陵看看,瞧一瞧那古時帝王的墓地,是否真的有詩仙筆下那種“西風殘照,漢家陵闕”的蕭瑟與奇壯。

此刻,已然是夕陽西下,卻沒有斷腸人在天涯。

手機突然間響了起來,是表姐李安然寢室的號碼,接通之後,張源的耳旁就響起了李安然那如同名字一樣甜蜜美好的聲音:“小弟啊,在哪兒呢,都說要來看我,怎麽還不來啊,真討厭。”

李安然的聲音不但甜美,而且還非常的嬌嗲柔顫,讓張源不由自主的就想起安雅靜甘婷婷還有夜香露給他欺負時候發出來的誘人聲音,這位表姐真是越來越壞了!

李安然現在這邊讀碩士學位,也管理公司的一攤子事兒。

張源打了個冷戰,差點連舌頭都給整硬了,苦笑道:“我說蜜姐,你能不能不這麽說話,弄得我渾身直起雞皮疙瘩。姐,你變壞了,這樣可不太好啊。”

“討厭,壞小弟,人家不是就對你才這樣嗎?”

李安然吃吃的笑,張源就算不看也能想到這位表姐在那邊無比嬌媚的誘人樣兒,她近年來是越來越喜歡勾引他了,這已經成了她最大的樂趣。

“行了,我的好姐姐,一會兒我就去你那裏看你,晚上請你吃飯,吃棒子烤肉,好不好?”

張源吞了一口唾沫,給自己這個也有些要變妖精的表姐勾得邪火上躥,遺憾的是她隻能看不能吃,就算她想給他吃,他也不太敢吃。

“好,就等著你這句話呢,趕緊來吧,今天你要是不來的話,我就殺過去跟你算賬,到那個時候你光請客就不夠了,我還要脫下你的褲子彈你的小婷婷。咯咯。”

電話那邊響起了李安然清脆的笑聲和打鬧的聲音,隨即電話掛斷,張源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想起小時候給這位貌似溫柔小表姐的欺壓,溫馨而甜蜜,再想想現在給她那樣的誘人情景,他褲子上麵的帳篷規模更大了一些,頂的生疼。

張源打了一輛出租回到武月家,眾人都還在睡覺,大概酒勁還都沒有過去。他叫醒了張三軍,問他回不回市裏。

張三軍已經醒酒了,隻是頭有些發暈,啞著嗓子說:“回去,明天還要上班呢。”出去洗了把臉,就悄悄和張源離開,留了一張字條給武天。

夜色微藍的時候,張源和張三軍到了市裏,兩人在這裏分開,一個向北一個向南,張三軍回他的住處,張源則去往李安然所在的京大。

小時候,京城在張源的眼中無比的神聖,天安門恢宏壯觀得像傳說中的南天門一樣,結果來了一趟就發現根本不是那麽回事兒。

同樣,張源以前覺得京城的大學都是神聖又神秘的所在,進出什麽清大京大的都不是一般人,都是像明星一樣不用上廁所或者上廁所不用帶紙的超級存在。

後來,張源在這個城市一溜達,發現也不是那麽回事兒,原來清大京大已經不再神聖,但依舊牛叉,而有些學校雖然也還挺牛掰,卻和三流野雞大學等等一樣成了為社會培養特殊服務人員,為大款權貴們培養情人小老婆之流的所在。

張源感覺到不可思議的同時,還有一些不外如是的想法。有遺憾,有慨歎,還有深深的失望!

不過,張源更失望和遺憾的是好白菜都他娘的給豬拱了,而他卻不是那頭幸運的色豬!

在一個小時以後,張源來到京大這座著名學府的大門口,見到了日益美麗嬌豔的表姐,李安然李大美人。

李安然穿著牛仔短裙和白色T恤,腳上穿著小球鞋,長身玉立,曲線迷人,半長不長的頭發披散著,映著她那在霓虹下水汪汪霧蒙蒙的眸子,給人一種慵懶又性感的魅惑感覺。

李安然一如既往的素麵朝天,沒有任何的首飾,但她那在燈光和月光下如瓷如玉散發著淡淡柔暈的雪膩肌膚,還有那令人感歎的曲線,都足以勝過鑽石的璀璨,吸引著無數人的目光。

就像甘婷婷一樣,李安然並不屬於那種非常美的女孩子,但她的氣質身材皮膚等等綜合在一起,就非常的亮眼,惹人垂涎。

“破爛小弟,你可來了,再不來你姐姐我就要拿著砍刀去追殺你了。”

李安然親熱的抱住了張源的胳膊,用自己的嬌挺柔彈按摩他的肌肉,酥麻軟熱之間,分外消魂。

“李安然,這就是你弟弟啊,哈哈,好可愛的小帥哥,還臉紅呢。”

“小然然,你不厚道,這麽好的小弟,都不介紹給我們這些孤單寂寞的人兒,以後再也不跟你好了。”

“小安安,你個小氣鬼,不就是用了你的小墊墊嗎,幹嘛這麽帥的小可愛不介紹給我,恨死你了!”

突然間從黑暗的樹叢中蹦出來的三個美女,把張源嚇了一跳不說,說話的內容之火爆更是令他汗顏不已。

李安然瞪了她們一眼,恢複了淑女狀,溫柔的說:“小弟,這是我的三個糟心的室友,這個最妖冶的是林素,這個小巧玲瓏的是張昧,最不知道羞恥的這個叫葉飄萍,我的原名叫李安生,我們名字末尾加在一起就是‘素昧平生’,好玩兒吧。”

張源點頭,拿出麵巾紙擦著額頭的冷汗,十分認真嚴肅的說:“好玩兒,非常好玩兒。”

他盯著三女白生生的胳膊大腿和重要部位欣賞了一番,心想不但好玩兒,而且還很養眼呢。

張源的目光有很多種,現在這種就是類似於科學家做實驗和畫家作畫時認真莊重癡迷中帶著神聖不可侵犯的目光,給他這樣深沉癡迷的目光看著,三個女孩兒都覺得有些不自在,但又不能說他色迷迷,甚至還有些竊喜,因為被認真的欣賞,那目光分明是一種發自內心的真誠讚美。

雖然無聲,但是有力。

李安然偷笑,她看了一眼張源那插在褲袋裏的左手,敢斷言他的手一定在扳按著那裏,如果放開的話,估計褲子上會出現一個大的嚇人的蒙古包。

對於這位小弟,李安然知之甚深,畢竟他們可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小時候不知道一起睡過多少次,長大了之後也算得上是親密無間,他這會兒就是在用正義的麵孔坐著猥瑣的事情,這是他的長項!

李安然一想到長項,就不禁想到了她曾經看到過的那東西,掃了一眼張源的腿間,臉蛋有些發燙,很多午夜夢回難以入眠的時光,她都是想著他還有他的那個,用柔若無骨的小手給自己隔靴搔癢一般可憐兮兮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