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界之劍定天下

第二卷第三十章 逛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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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沒有騙人。”蝶衣舞疑惑的目光看著索額格劍族。

“你們見過放火的人沒有?”

看到劍族替自己擋了一腳,夷族士兵拚命的點頭,腦袋就像是雞啄米一樣:“見過見過。”

劍族聽了眉色一喜,蕭玉他們也把耳朵的主要注意方向放在了這邊。劍族:“說,是什麽人?”

“也是你們華族人,穿著黑色衣服,也是黑頭發,而且他們還是清一色的黑色,飛簷走壁的就像是蝙蝠一樣。”

“他們拿的什麽兵器。”劍族也不顧地上這位有些顫栗的夷族士兵問道。

“劍,長劍,和那把劍一樣。”夷族士兵恐慌的指了指鑄劍婉容手裏的長劍又道:“他們有的還拿刀,那種看上去有些缺口的刀。”

“殘刀門。”劍族這回算是明白過來,拿刀,而且刀上麵有缺口的那鐵定是殘刀門無疑,他們幫派好像就喜歡搞些這樣的調調。

“他們為什麽要放火?”蝶衣舞這一次直接揪住對方的領子。

“不知道,隻知道他們殺人,看到祭祀就殺而且絕不手下留情。我們城裏的祭祀都死了七八個。”夷族士兵對眼前的這位華族女子實在恐慌的緊。

“那他們往哪個方向走了。”劍族問出了這個最關鍵的問題,這個問題才是關鍵之中的關鍵。

“不知道。他們都是黑夜行動。”

劍族一看沒有線索,當即便覺得有些沮喪,但是蝶衣舞確不這麽看,繼續緊緊的揪著對方的領子,一把天蠶軟劍扣在對方的脖子上:“他們什麽時候消失的。”

“我們不知道。”夷族士兵萬念俱灰,兩個問題連續都說不知道,也不知道這邪惡的異教徒會不會直接掛掉自己。

“老娘殺了你。”蝶衣舞果然被兩個‘不知道’給激怒了,手裏的天蠶軟劍恨不得一劍切了下去。

“最後問你一次。你們城裏到處發生的火什麽時候就消失了。”劍族兩指夾住蝶衣舞的天蠶軟劍。也許換一種方式,這個問題就十分的簡單。

“是半個月前。他們在我們城裏放了整整兩天的火。”對於劍族的這個問題,這個夷族士兵回答起來一點都不難。

“把他放了。”劍族說完手指鬆開,站了起來:“趕緊走,不然別怪我們手下不留情。”

“裝13,”獨孤采花鄙視的嘀咕道。

一聽到劍族的話,那個夷族士兵連滾帶爬的衝出了好遠,一拐一拐的動作顯得十分滑稽。

直到那夷族士兵遠去,劍族才道:“我們走,進行轉移。”

蝶衣舞點了點頭,一張擊在一顆參天大樹上,巨樹栽下橫在官道上。幾人迅速各展功夫,三位女孩子騎馬,劍族和獨孤采花就隻能委屈的跟在飛了,這些夷族人逃起命來一輛交通工具都沒納下。

五人連騎帶飛,鑽進了小樹林。剛一進小樹林蕭玉便道:“往那邊走。”

“往北走,繞過眼前的這座被火燒過的城市。”蝶衣舞想也沒想便下令道。

“為什麽?”獨孤采花一如既往的白癡。不過這次白癡的不止獨孤采花,還有蕭玉和婉容。

“繞過去,再跟你們說。”劍族說完也不回頭,踩在樹枝上直接往前越去,這種樹林裏,踏雪無恒恰好能發揮最恰當的用處。

不得不說這小樹林還是挺大的,但是劍族他們繞過這個馬格拉斯,劍族他們就用了整整幾時辰的時間。等到馬格拉斯落在身後的時候,妖陽已經下山了。

一堆篝火架在中間,照例蝶衣舞打了些森林之鼠。幾人圍著一邊搞這遠古燒烤一邊開始問起今天的那些疑惑。最先提問的也是最無頭腦的那位,獨孤采花;“老大,我們就這麽跑,能追到簫叔嗎?”

“我也不太清楚。”對於獨孤采花的這個問題,劍族覺得不是一個容易回答的問題。盡管自己的心目之中已經大約瞧出點眉目。

“我覺得劍簫應該是往北去了。”蕭玉在這方麵相當自信。

“我也這麽覺得。”即蕭玉說完之後,蝶衣舞說話了,不過這次他說了原因:“夷族人嘴裏的那個拿劍的黑衣人鐵定是劍簫。而且跟在劍簫身後的一定是殘刀門和魂影,不過似乎沒有出現斷劍門的人。”

“他們也許是分開走的。”鑄劍婉容出聲道。

“婉容的意思是?”劍族看著鑄劍婉容。

鑄劍婉容:“劍簫和紫劍無涯是分開走的,一個在前,一個在後,紫劍無涯門主當接應或者繞路走。”

“我們當務之急絕對不是研究劍簫是怎麽走的,我們必須研究出他們到底是不是選擇的這條路。”蝶衣舞打斷鑄劍婉容的分析。

“放兩天的火,黑衣人,殺了七八個祭祀。這就是夷人嘴裏的那寫華族人做的事情。”劍族在地*這三點列了出來:“如果那一夥人是簫叔,那麽簫叔為什麽要這樣做呢。他們為什麽要放火,為什麽要殺祭祀,除了黑衣人和劍以及出現的殘破的刀可以作為證據,其餘的東西都沒有一個合理的答案。”

蝶衣舞一把搶過劍族手裏的樹枝,將地上所列的第二點劃掉:“第一點,為什麽放火,第二點為什麽會要殺祭祀。”蝶衣舞說完目光掃視了一下眾人:“據我所知,劍簫這次是來抓一個叫龔四人的人,而這個人的打扮便是魔法師,為什麽要殺祭祀,我想就是為了找出打扮成魔法師的龔四人。這種邊境城裏,肯定是祭祀的魔法力量最強。”

“那麽第一點呢,放了兩天的火,又是為了什麽?要知道兩天的火要消耗多少的趕路時間,既然是要救人,那麽為什麽還要放火呢。”劍族從另一個方麵開始思索這個問題,準確的來說,除了第二點之外,第一點和第三點都是疑點。

“也許也是為了逼出躲藏在夷族人群之中的龔四人。”蝶衣舞手裏的樹枝在地上寫下了一個‘逼’字。

劍族有些無奈:“這解釋實在是勉強之極。”

“也許我們都隻是在自圓其說。”蝶衣舞說完扔下手裏的樹枝站起身子往北方看去:“我懷疑他們當時在這裏遇到了我們所不知道的危險,要知道的一個事實,那就是華族人在夷族國家殺人放火,惹出大動亂來,就會像我們這樣,連躲都隻能走山野險峻之地。”

“今晚睡一覺,明天我們繼續往被走,也許我們能夠遇到別的事情,到時候對於我們掌握簫叔的動向,也許能夠更加準確。”劍族說完將長劍往地上一插,開始睡起安穩覺來,一會兒鼾聲漸起。

“他倒是真休閑。”蝶衣舞說完一掌拍向火堆,一股勁風將篝火熄滅。蝶衣舞做完這些也以天為被,以地為床。

“我們也睡吧。”蕭玉說著長鞭一鞭子飛出將一個棵參天大樹的樹枝卷了下來,蕭玉手腕一抖,樹枝便橫在采花和自己中間,蕭玉板著臉狂瞪獨孤采花:“如果你敢毛手毛腳,我一定剁了你。”

“有病。”獨孤采花破天荒地的鄙視了蕭玉一番。心裏確是覺得幹咳之極,狗RI的,老大要是你不在這裏多好啊,三個美女啊,太爽了。獨孤采花一邊意ying,一邊覺得自己當真遺憾萬分,居然無法在這麽美妙的夜晚行事。

眾人緩緩的睡了過去,東邊的妖陽逐漸升起。紅色的光芒透過濃密的樹葉照射進林子裏,驅逐了夜間的寒氣。

劍族朦朧的睜開自己的雙眼,一看周圍,心裏稍安,幾個人都睡得正香,也多虧現在還是盛夏,不然大家都著涼。劍族鬆了一口氣,連忙推醒眾人,不過獨孤采花倒是直接用上了踹,沒辦法這家夥睡得太死了。

“老大,你輕點。”獨孤采花一邊爬了起來,一邊揉著自己的肩膀,心裏自然是對劍族十分之不滿。

“我們準備上路,今天我們直接進凱斯特城。”劍族說完,將昨天鑄劍婉容細心包起來的森林之鼠分給大家。

“要是還是昨天的那情況呢。”獨孤采花有些後怕,現在可隻有三匹馬了,沒有馬,你們的輕功倒是牛13的輕功可沒有老大你那麽好。

“不如,我們買些夷族衣服。打扮打扮看上去不怎麽漏破綻。”鑄劍婉容出了個主意。

“我們可比夷族人至少矮了一個頭,就是身高比較高的劍少俠,放在夷族人群裏,那也是一眼就能分出來的角色,外加上我們膚色不同,頭發也不同,我們的破綻實在是太大了。”這話從蝶衣舞的口裏說出來確實是實情無疑。

“易容術?”蕭玉腦海裏突然靈光一閃,興高采烈的道。

鑄劍婉容直接一波涼水潑了過來:“不行,肯定不行,高鼻梁和高額頭,以及夷族人的那種白皮膚,易容術也弄不出來。”

鑄劍婉容的這話,劍族百分之百讚同:“確實,鷹鉤鼻這玩意,就是江湖上有名的易容高手‘千手郎君’也便不出來,更不用說我的那三角料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