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印的古劍

第四章 離去總是蕭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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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離去總是蕭條

一盞殘燈,照著那失了魂的明天,灰暗的月色不在是心中明了的那份道

手中的劍,為誰啟,為誰落。

道何為何為道,枯白了頭枯白了頭……

金、青兩道龍形虛影最後一次在空中舞動,逐漸慢慢暗淡,消散在空中……

"噗"的一聲,一口鮮血噴出,屋內古月扶著立柱臉色蒼白,兩年了,看來我的身體即將趨於毀滅了,不久將要遠離這個世界了,哎。”古月緩緩說到,說完身影消失在屋子中。

古樹旁的劍無言盤坐在一塊巨大的岩石上,口中默念著古月交給他的清心訣,此刻一柄血色玉石長劍虛影顯示在劍無言的頭頂,閃著妖豔的光芒,清心訣散發著綠色光芒,不斷和血紅長劍相互抗衡,但清心訣似乎並不能壓製血色長劍虛影。逐漸綠光被壓製,劍無言睜開雙眼,通紅的雙眼散發出嗜血的殺氣,整個身體都透著讓人窒息的感覺。

血色的紋路開始融入劍無言的身體,條條的血紋凸顯而立,透著那紅色氣息,顯著那幽幽殺氣。

古月身影一閃,看到劍無言身體再次發出紅色光芒,古月口中默念道法,徒手之間,便可見一道道青色字眼浮現在劍無言的身旁,清心於身。

古月打出的清心訣與劍無言身上的紅色光芒相互抗拒著,如兩道力量不斷隔絕彼此,企圖吞噬對方。

看著青色的字眼慢慢被紅色光芒隔絕而開,古月大喝一聲,背後太極佛印圖案閃現而出,青色的太極之中凸顯金色佛印。

在背後太極佛印圖的旋轉之下,手中開始打出一圈圈太乙圖案,一圈圈青色光圈環起劍無言的身子,好似一套青色箍圈,把劍無言整個身子困在裏頭。直到劍無言昏睡過去。古月帶起劍無言回到了屋子裏麵。

古月看著昏睡過去的劍無言,手中忽然掐動一個劍指,一柄氣劍在指尖閃出。

“我該不該殺了你,孩子,你的殺氣越來越重,清心訣都不能壓製你體內的殺氣,我是不是該留著你,萬一你墜入殺虐之道,危害的就是千萬無辜之人。不要怪師傅無情了。”古月無奈地說道,可是劍指還是朝著劍無言打去。

就在劍指即將打入劍無言的體內時,劍無言全身忽然發出一道紅光,一股氣勁和古月的劍指相互碰撞在一起,古月險些被彈射而出。

隨著一把玉石長劍從劍無言體內飛出,環繞在劍無言的體外,閃著殺氣,似乎在警告古月不許對劍無言動手。

古月望著玉石長劍,心裏一驚,天下名劍古月大概都知曉,自己先前的太乙劍也是一把神兵,但眼前的這口長劍卻從來沒有聽說過,看著玉石長劍的材質也是前所未見,閃著殺氣,古月說道:“原來是你在做怪,雖然不知你為何物,但我還是要把你封印。”

說完古月施展出太乙訣,太極佛印圖閃現而出,一股股青色真氣匯聚而成一把虛影劍氣,猛的朝著玉石長劍碰撞而去。

蓬~~~

玉石長劍搖晃一下,被太極佛印幻化出的劍氣傷到了劍身,一絲絲裂紋出現在劍身之上。

噗哧~

隨著劍身受創,**的劍無言噴出一口鮮血。血色玉石長劍紅光一暗,跌落在劍無言的懷裏。

古月看到劍無言嘴角吐出一口鮮血,心裏一驚,心想:“難道這把劍和他本命相連了,劍傷人傷。”古月收起太乙訣,身後的太極佛印圖案消失在空中。看著劍無言和他懷裏的血色玉石長劍,心裏無奈,輕輕搖了搖頭,走出屋子。

古月獨坐在湖邊,低頭思索著什麽。

“師傅,師傅,你教我的字我已經學會了,”一個衣冠整齊,一身潔白儒衣的孩童活蹦亂跳高興地走了來,正是昏迷醒來的劍無言,正從屋子裏走出來。他看到了古月臉色蒼白,手扶著一顆大樹,地上留有血的痕跡,似乎馬上意識到什麽,一個閃身便來到了古月身邊,扶起古月的身子焦急地問道:“師傅,師傅你怎麽了?”

“沒事,沒事,為師隻是內傷發作,休息一下就沒事了,扶為師到**。”古月向劍無言說道。

劍無言扶著古月來到了**,古月坐上床鋪,雙腳盤起,運起體內真氣,青色真氣慢慢布滿全身,直到全身散發著青色光芒,不一會兒,一絲絲金光在青色中凸顯出來。運功繞全身大小經脈三四遍,光芒慢慢暗談下來。

此時的劍無言全身冒汗,跪在古月身邊。臉上一副急迫的樣子。古月緩緩睜開雙眼,伸出雙手,用枯枝般的雙手撫摩著無言的頭說:“孩子,為師體內真氣快要耗盡,不能再維持體內機能正常運行了,為師不久就要將離開這裏了,以後你的路就要靠自己走了,自己要好好照顧自己。”

“不,無言不想離開師傅,師傅不要離開我好不好,師傅是不是討厭我了,我...我...我以後一定乖乖聽話,再也不淘氣,再也不偷懶,你不要離開我,嗚嗚嗚。”劍無言一頭紮進古月懷裏,滿臉淚水的說道。

古月搖了搖頭,安撫似的把手從無言的頭移到他的背,輕輕的拍著,然後慢慢的說道:“傻孩子,為師也不想離開你啊,人的一生,就像是一場戲,序幕,劇中,落幕,人的死就像是戲中的落幕,結束了前麵精彩的瞬間,走完了整個過程所要必須的路,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到死了卻還不明白自己身前是為了什麽而活,庸庸碌碌的不知所雲。為師的一身,有過精彩,有過痛苦,有過挫折,有過愛,有過恨等等,體驗了人生百態,即使走了也沒有了什麽遺憾。這個世界有太多的精彩值得你去回憶,也有很多留戀的東西,活著就是為了享受,但往往世間存在太多太多不顯未知的因素存在,阻礙著實現一些東西,要想克服這些東西,就必須讓自己強大起來,要不就靜靜的過完一生,無言,告訴你,也是讓你懂得一個道理,一個人的能力越大則代表他的責任越大,如果有一天你能左右一些東西,你一定不要做對不起世間的事,百姓是最無辜的。”

須倪間古月又開口說道:“為師現在告訴你這個大陸的一些情況和一些修真的過程,以後對你或許有幫助,你一心想要修仙,那麽你要好好聽著。”

無言慢慢止住了情緒,緩緩抬起頭看著師傅的雙眼,那雙眼睛裏透著很多感情,是不舍,是無奈,是訣別很多很多。難過的點了點頭。

“這個大陸叫作華炎之陸,除了華炎大陸外,還有另外三大陸。還有三界五靈七門,天台修羅無真,這裏為師隻是去過了另外幾個大陸,那裏有很多隱士家族,雖然沒有我們華炎大陸地大物博,但也有我們值得學習的東西。而三界五靈七門,這些地方都是另類修真之地,聽祖師爺張真道留下的言語中,那些才是仙人們居住的地方。而後麵的天台,修羅,無真傳說是另一個層麵,三界更是傳說神所在的界。華炎之陸裏有四大宗派,也屬修真之派,以大陸東麵丹頂峰玄佛宗最為強大,是四派之首,還有南麵赤峰山下的辟虛觀,其以符文道術為主,後還有北麵浩日壇,最後是為師所在的落霞穀,落霞穀所在落霞山,為師叫古月,名啟迪,別人都稱為師為誅笛子,華炎之陸外的東麵有魔宗,南麵獸族,北麵妖之地,西麵則是荒古之地,也是禁寂之地。禁寂之地為師也隻去過一次,裏麵存在著一股神秘的力量。如果沒有一定的修為還是很危險的。為師走後,你從幽穀西麵西峰出發,一路西上,到達落霞山,拿著這個信物去求見那裏的人,那裏自有人會看在我的麵子上好生照顧你。或許可以解除你身上的殺氣!”

說完古月從懷裏掏出一塊似鐵非鐵一寸長的塊狀,上麵刻有落霞兩字。接著說到:“修真之道,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修真修的是道法,每個門派都有自己獨有的道法,隻不過每個稱乎都不相同,比如我們落霞的道法稱為卷典,玄佛宗稱為佛言,辟虛為符典,浩日稱為真法。掌握的道法多少,個人的修為就會越高。並不是每個道法都適合每個人,以後你慢慢就會懂了,再往上我便不得而知了,以後練功要一步一步穩紮實打,切不可超之過急。雖然這些修真的話語對你可能沒用,但你所練的劍術也是和修真一樣,切不可強逼自己。以後你就會知道下麵的境界是什麽了,為師知道你此生不凡,現在為師傳你兩套心法,一套是落霞心法,一套是佛言心法。為師不要求你什麽,把這佛言心法帶回玄佛宗,也算是回歸本宗了,隻希望你這一生別太勉強自己,你體內留有殺氣,如果不能化去,就好好做個普通人,過完這輩子。該負的責任一定要負,不是你的責任不必勉強自己,也別苦了自己!”

說完古月便把兩套心法傳入了無言的腦海裏。囑咐的說道:“兩套心法就是修練的根本卷典,如果有一天你可以習練,那麽你要每日勤加練習,不可荒廢,如不能習的,就找個品行道德好的傳言於他。以後在落霞切不可把佛言心法外傳,如今門戶之見雖然不是很深固,但還是別外露太多,畢竟道法的傳承每個門派都很重視。好了,你回去休息吧,為師要休息了。三天後到後山見我吧!”

說完向無言揮了揮手示意他下去。

三天過去,劍無言把兩套功決記的滾瓜爛熟,收起心神,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今天要去後山見師傅去,這是師傅地吩咐。

於是來到了後山山洞,走進洞口便有陣陣陰風扶麵吹過,劍無言忽然感到一陣陰寒,掌心處一團光亮起,幽霧閃現而出,照亮了四周一片黑暗,順著石階走向深洞,到了洞的盡頭,地上留有一個包袱,卻不見半個人影,無言心中升起一絲不安,焦急之色油然而生,光照著岩壁,壁上猶有幾個刻痕,走進一看,一片字跡,字跡寫到:我徒無言,你來到此處時,為師已經走了,不要難過,你是為師的好徒兒,能得一徒足已,地上的包袱中有一些外界流通的貨幣和一顆為師在很早以前偶然得到的火靈石,你可以起程去落霞穀了,切不可忘記為師跟你交代過的事,勿念!

看完字跡,無言的心如刀絞,雙眼一片死灰,雙腳一軟,跪在了地上,此時的大腦一片空白,一起度過八年的時光,那個疼愛自己,教自己武藝功決,如父親般的師傅就這樣的離開自己,一時無法接受,眼淚不知什麽時候把身前地上打濕,眼前一黑,無言昏了過去。

翌日,八歲的劍無言慢慢睜開雙眼,悲痛的心情也緩了過來,慢慢起身,向岩壁緩緩拜了三拜,拿起地上的包袱走出了山洞。陽光鋪滿大地,同樣也照在無言的臉上,但悲傷之色並不因豔陽而消散,隱隱之中還是透露著。翻開包袱,衣服上一塊火紅色晶石在陽光的照耀下大放光彩,這便是古月留給無言的火靈石,這顆晶石通體火紅,形狀如一個火球,大小有一寸長半寸寬,中間有一個小洞。觸碰到火靈石,一股溫熱般的感覺傳到了無言的手臂,無言從衣裳邊緣上取下一尺長的細線穿過晶石中間的孔,把它掛在了脖子,這是師傅留給他唯一的東西,他把它掛在脖子時時刻刻與自己相伴。

看著生活了八年的地方,無言心裏戀戀不舍,經過昨天一夜,如長大了許多,不在像歲數體現般,倒像個十六七歲般的心性。眼裏透露著睿智的神色。

“別了!”說完無言收起情緒背起包袱,整理了屋子裏的東西便朝著西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