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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八章 機場裏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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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省,這座位於長江中遊、雲夢澤之南,華夏大地中華夏當朝太祖的故鄉之地。

橘子洲頭紅遍,嶽麓山書院蒼遠。

湘南省會城市南沙機場。

充滿流線型的飛機緩緩的降落在了跑道上,經過短暫的滑行之後穩穩的停了下來,艙門打開之後,第一個下來的便是一個麵容清秀的年輕人,接近一米八的身高,瘦削卻高大,雙臂雖未舒展開來,但卻給人一種極強的擴張之力。微微抿著的薄唇與似乎永遠輕眯著的眼睛相輔相成,隻是不知道又有幾個人可看到那眼睛猛睜開之後的凜冽。

年輕人的身後站著一個中年男子,之所以隻說中年而不說歲數,是因為這個一身白色休閑服裝的中年男子根本看不出具體的年齡。

都說英俊男人的長相分三種,一種就如熱銷小說,初看令人驚豔,久爾乏味,最後甚至麵目可憎,一種男人則如名著,英俊和底蘊匹配,值得女人傾心,還有種男人則如《易經》《韜略》,外表樸素,可一翻閱瞧見文字,便再難釋懷。

眼前的這個中年男子絕對算的英俊二字,但與上述所言的卻根本搭不上邊,他那白色的休閑服覺得稱的上華麗,真正對服裝有些了解的人肯定能看出他身上衣服布料的珍貴以及手工製作的精致。而他的底蘊,也是和上述的敘述完全相反,初見之下你會感覺到他身上那蓬勃而出的儒雅氣質,可你再仔細看時卻會徹頭徹尾的覺得他是一個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人。

“眼睛花了?”恐怕每一個看到他的人都會暗自自己問自己一句,然後搖搖頭不再看他。

隻是,恐怕除了一些真正上過戰場的軍中高手與手上最少有幾十條人命的真正亡命之徒外,誰也不會感覺到一直安靜站在那年輕人身邊的中年男子身上有一種讓他們如避蛇蠍地恐懼,那是長年奔波在死亡邊緣上的人心裏最深處的對於死亡恐怖的直覺感。

走在最後的是兩名身高直逼一米九地壯漢,他們的身體不像一些所謂高手一樣魁梧,也沒有那種給人胳膊比自己大腿還粗的感覺,但是被他們那沒有一絲感情的眼神掃到的時候都會有一種脊梁冒涼氣地感覺,而靠近他們身邊的人則更加有一種如墜冰窖是的冰寒——普通人自然不會知道,這是因為殺戮過多而濃烈到了連自己都控製不住而散發出來地殺氣。

進了候機大廳。年輕人掏出手機開機之後看了看時間。停下了腳步。後麵地中年男人也恰到好處地輕停住了身軀。輕聲問道:“王上。就在這裏等?還是先去酒店裏?”

年輕人自然是徐冷。聽得白起問話他微微搖頭。眼神深處一貫地冷漠微微融化。帶著些許溫柔輕笑道:“就在這裏等。”

語氣平靜卻孕育著誰也無法撼動地堅決。

白起微微頷首。與霸下螭吻三人也不學著別人一樣懶洋洋地坐到邊上地椅子上。隻是默默地和徐冷一樣站在與塑料座椅近在咫尺地大理石地麵上。看似平常卻暗藏如標槍般勢不可擋地鋒銳。

四人地樣子無是成了這人來人往地機場候機大廳中一道有些怪異地風景線。不過也沒什麽人來盤問。這年頭隨著社會地“進步”。別說裝逼地站著不去坐椅子。就是在大街上裸奔。那也不是奇怪地事情了。

“嗨。小兄弟。來這接家裏人?”

默默地等了一會兒後,一個懶洋洋的渾厚聲音從徐冷身邊驀然響了起來,徐冷轉頭看向聲音發出之人後,白起也轉過了頭,而霸下和螭吻卻是動也沒有動一下,依舊望著出口處,仿佛如不會動的雕塑一般。

身材偉岸,穩如泰山,這是徐冷望向發出聲音的中年男子之後的第一個印象,雖然這個男子正架著二郎腿懶洋洋的靠在塑料座椅之上吧嗒抽著一根煙,而那煙竟然還是沒點上的。

打扮隨意普通,休閑西褲休閑衣,再加上和徐冷如出一轍的懶散表情,頗給人一種吊兒郎當的感覺,這是徐冷細望之下的第二個感覺。

而徐冷的最後表情卻是微微皺了眉,然後輕笑著點了點頭,“是啊,大叔你也是?”

徐經過攻擊係統的潛移默化能量改造身體之後,眼睛何其敏銳?就在中年男子食指拿下那根煙的一瞬間便掃到了他食指上的厚厚繭子——那是隻有拿過槍,而且是拿了很長時間槍的人才會在手上留下的繭子。而且徐冷在那一瞬間裏能夠感覺到中年男子身上若隱若現的一絲如針芒般的彪悍。

這中年男人十有八成便是個罕見的高手,大隱隱於市,華夏之地當真是藏龍臥虎哉。徐冷心下暗歎,警惕之餘卻也不至於害怕。

徐自然不知道,這個中年男人剛才露出一絲氣息卻是被白起在他之後的一眼審視:白起幾乎就在平和卻深不見底的眼神掃到中年男人之時,劍眉便微微的一抖,眼睛略微一眯,一道有如實質刀光般的眼神便刺了過去,那中年男子臉色未變保持的很好,身體卻是不由自主的如臨大敵一般暗自緊繃了起來。

“是啊,來接老婆回家,我老婆太漂亮,不來接不行,不然一些死蒼蠅會上去糾纏他的,大叔我就是蒼蠅拍啊。”

中年男人的話回的很快,但徐冷不知為何卻覺得他有些喘氣的感覺。

從袋子裏摸出了一包中華煙,摸出一根扔給了中年人,徐冷輕笑道:“那是大叔好福氣啊,恐怕就算再苦再累你這個蒼蠅拍也是做的心甘情願吧?”

“中華呀?小兄弟你抽的不錯嗎?自己不抽?”中年男人身手敏捷的接過徐冷拋來的煙,看了下煙之後下意識的反問了一句,老道的點起了煙感歎道:“那是啊,我這輩子最得意的事情就是娶了我老婆,別說做蒼蠅拍了,就是她叫我一天隻準抽一根我以前死都不肯戒的煙我也願意啊。”

才正經的感歎了沒一會兒,他又馬上玩世不恭的嘿嘿笑道:“不過今天這根煙不是我自己的,是小兄弟你給的,恩,可以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