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覺醒

第六章:身份高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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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君奇岩吃了一驚,開什麽玩笑,黎正央天君也認識不起,不由得仔細看了看薑君集,隨即他就明白了。

“原來是你!”奇岩恍然大悟,冷眼沒看出來,再一個也沒想到能碰上這個傳說中的人物,連連點頭:“難怪不把天界武聖君放在眼裏,你的確很強大。”

“嘿嘿…”薑君集又溫文爾雅起來,剛才的霸道全麵消散,他笑道:“怎麽,我還這麽有名氣不成。”

奇岩仔細上上下下打量薑君集一眼,讚道:“果然了得,連古老法門都敢轟,我活這麽久不可謂見識少,有你這份膽量的散修卻是聞所未聞。”

“嗯,你現在可有名氣了,在這一界知道我們的不多,但你薑君集的名字卻如雷貫耳,很響亮呢。”羅赤海口吻略帶嘲笑,又道:“這裏是怎麽回事,奇岩武聖君管理附近星域,你們怎麽衝突起來了。”

薑君集無奈的把事情大概陳述了一遍,又道:“本來我也不想管,可妙玄大道的古修士插手了,不管也不成,畢竟我朋友他們遠不是道君的對手。”

“這群混蛋,手伸的夠長了,難怪他們不出來,怕是不樂意和你正麵對上。”農畢楠又道:“沒關係的,既然這裏的散修門派和古老法門有聯係,製約一下也沒什麽,免得那些混蛋總跑過來胡作非為。”

薑君集驚訝看了農畢楠一眼。接話道:“農畢楠,那個古老法門地人在天聖銀河胡來你們都知道嗎?”

“知道一點,雖然不多,但對他們的行為也不是一點不清楚。”農畢楠歎息一聲:“這些事天界也是知道的,隻是礙於某些情麵不好說什麽罷了。”

“這是什麽話,難道任由那些品格一般的修士在這裏胡作非為不成。”

羅赤海哈哈一笑:“所以我們才過來呀,不然的話,這一界沒什麽好玩的,我們幹嘛要跑過來,就是為了維護宏觀穩定啊。”

“哦。原來是這樣啊。”

農畢楠接話道:“的確如此,有些事,隻要不是特別出格,我們一般不會幹涉,這一界的事已經不允許我們管了。”

薑君集點了點頭,實際情況也的確如此,達到這個水平不能再管這一界的事,境界是一回事,天界規則是另外一回事,這一點他也能理解。

“這個劍派是我朋友地師門。你們三個要不要過來坐一坐?”

農畢楠羅赤海和奇岩三人互望一眼,天界的規矩是不能到散修門派的,尤其不能以武聖君的身份進入這一界。都很為難。

薑君集眼珠一轉,大概明白的差不多了,哈哈笑道:“也罷,既然你們為難,那就該幹嘛幹嘛去吧,我得下去了。”

“有啥好為難的,隻要不讓他們知道我們代表天界就可以了。”羅赤海大大咧咧毫不顧忌。本來不想下去,可薑君集的話讓人不舒服,下去看看還能死人不成。

“這位是……”農畢楠一眼看出古月非同凡響,無法估計她有多高修為,但天聖銀河少有修神者,如此一位神女來頭必定不小。

古月接話微笑,略略一禮:“我是古月,幾位武聖君好。”

薑君集聞言暗鬆口氣,古月好似沒故意讓自己難堪。不然的話還真讓羅赤海笑話了。

農畢楠、羅赤海、奇岩三人回禮,知道這個女子不一定如外表。也許有著深厚修為。三人也不失禮,顯得風度翩翩。

霍啟凡自遠處飛了過來。他知道來人功力極高,否則自己如此修為不可能受不了對方的威壓。

“君集,這幾位朋友是…?”

“哦,這三個家夥是天界武聖君,你們認識下…”說著,薑君集隨口介紹了下。

羅赤海暗罵,這個混蛋故意讓我們難堪,按照天界規矩,一旦被人知道身份得立即離開,不能耽擱的。

霍啟凡大驚失色,天界武聖君居然出現在這裏,他在思想上無法接受,聽罷也呆住了。其實不怪他,他們武修士將來地終極成就,就是修成武聖君,這是一個高山仰止的境界,一般情況武修士達不到這個地步,那得在多個領域絕對出色才有可能觸摸到武聖君境界,看過終極裂變以後,他很清楚修到如此地步的艱險與不易,沒想到能見到武聖君,更無法理解同時看見三位武聖君。

“別發呆了,武聖君又不生吃活人。”薑君集才不在乎武聖君,見霍啟凡有些受不了,忍不住笑著調侃一句。

霍啟凡麵色一紅,躬身施禮道:“晚輩拜見幾位上仙!”他是真地很在乎,對武聖人而言,看見武聖君和凡人看見仙人也不差多少,骨子裏就很尊重的。實際而言,武聖君的身份高貴,遠不是一般修士可以攀附的。

“小朋友別多禮,我們來這一界多有顧忌,不希望被太多人知道身份。

”農畢楠也不願意用武聖君的身份在這一界出現,這對散修而言不是件好事,可既然被知道身份,也沒什麽好藏著的。

霍啟凡心中苦笑不已,君集到底是什麽人,怎麽可能會認識武聖君呢,他振作精神,連忙道:“請上仙放心,這一點晚輩知道!”

“小家夥修為不錯嗎,一世修為有如此水平,比我當年還好些。”羅赤海一眼就看出霍啟凡大概水平,這是虛神之極,沒想到在這裏居然能見到如此人物,他也舉得頗為驚訝。

薑君集哈哈笑道:“啟凡別和他們客氣,這兩個小子就這樣,總有一天你會超過他們的。”他渾然不介意調侃武聖君。可能是境界上來了以後,看問題角度也變化了,看武聖君也沒有以前那股震撼了。

“你也太不拿我們當回事了吧。”羅赤海有些不滿意,武聖君在各界都是很受尊重地。

薑君集嘿嘿笑道:“啟凡是我好朋友,哪來的小家夥,按照輩分算少活幾天而已,既然他是朋友就和你平輩,你叫啟凡小家夥豈不是失禮。”

霍啟凡

動,他知道薑君集的話不再理,卻知道這是再給他爭重。在修煉界境界就是衡量一切的準繩,武聖君絕對有權利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別說叫自己一聲小家夥,嗬斥兩句也沒什麽不對的。

對武聖君這種身份高貴的人,霍啟凡發自內心的尊重,不像薑君集那樣不把人家當回事。

羅赤海悶哼一聲,薑君集的話無疑暗指當初兵解他時,修為也不甚高明,暗暗嘲笑他別不把對麵這小子當回事,不然吃虧的還是他。

農畢楠倍覺好笑。這兩個小子像冤家似地,插話道:“走啊,去逛逛也不錯。免得無聊不是。”他知道羅赤海鬥不過薑君集,即便是鬥嘴也不會有好結果,出言打岔,是不想看見羅赤海吃虧。

霍啟凡急忙恭敬地道:“幾位上仙能光臨寒舍,晚輩倍感榮耀,快請!”

“當做一般同道中人就好,我們不想驚動誰。”農畢楠也害怕麻煩。一旦被這些散修知道天界來人,就不妙了,打亂本地秩序是不允許地。

就在這時,一股神念柔和綿長,自萬裏之遙探測過來。

薑君集微微皺眉,他知道妙玄修士既然插手,就有可能過來高手,所以也一直很留心周圍動靜,神念鋪過來地刹那。無極神眼也本能的倒映過去。

“不是吧,這熟人也太容易遇見了。”說著。薑君集古怪地看了古月一眼。

古月驚訝不已。美眸中一抹金光也看了過去,隨即一愣。沒想到會遇見璿璣大道的人,這是她非常驚訝的。

兩點金光閃耀,來人瞬間挪移過來。

“喲,別來無恙啊…”薑君集輕鬆自如,絲毫不把來人放在心上,哪怕對方身份高貴呢,他也顯得漫不經心。

來人恨恨瞪了薑君集一眼,其中一個女子冷聲道:“你還沒死啊!哼哼,不過也快了,你不必如此得意。”

薑君集嘿嘿笑了出來:“落英明,你這是做什麽,怎麽如此不高興。哦,對了,是不是得說能遇見你們兩個身份高貴的家夥,我很榮幸啊。”

落英明冷哼,不再理會薑君集,美眸濕潤,看著古月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農畢楠驚訝不已,落英明他是知道的,也基本清楚璿璣大道和薑君集的恩怨,可異域相逢居然沒打起來,確實讓人玩味。

“畢璿璣,我們又見麵了。”薑君集也不再理會落英明,畢璿璣和他也算是老熟人了。

畢璿璣和農畢楠點頭致意,淡聲道:“是啊,又見麵了。”

“很意外?”

“不算意外,來之前也聽說你在這裏了。”

薑君集笑了笑,想不通畢璿璣為什麽有道君初界地修為,難道他也被灌頂了不成,不過他不在意,道君初界拿他沒辦法的。

“想必你們有話要說,不耽誤你們了。”薑君集一指古月,知道落英明和畢璿璣可能是來找古月的,也不再說什麽。

霍啟凡也多少看出不對勁,連聲道:“既然如此,我們下去吧。”幾人跟隨霍啟凡向凡稀大殿飛去,唯有古月沒走。

“師叔…”落英明輕喚一聲,緊緊抱住古月,難過地流出眼淚。

古月歎了口氣,拍拍落英明後背,勸慰道:“好了,別小孩子脾氣不改,還有啊,不要叫我師叔了,我已經不是璿璣門人。”

“師叔,你別這麽說!”落英明難過極了,古月對她一貫極好,可事發猝然,古月居然反出師門,這變化太快,以至於無法接受。

“都過去了,哎,看見你們有如此成就,說實話我很開心。”

畢璿璣躬身施禮:“師叔,您老人家萬萬不要如此,在晚輩心中,您一直都是讓我敬佩萬分的長者。”

古月擺手道:“你們不要如此,璿璣帝君親自來過,我已經把話說清楚了,以後再也不是璿璣門人,別再叫我師叔了。”

落英明心懷傷感,怎麽都沒想到楊素得罪一個散修,三晃兩晃居然麻煩至此,不但師門損失嚴重,連古月師叔都莫名其妙自爆轉生,想想都倍覺荒謬。

“師叔,我有話和您說,我們找個地方吧。”

古月點了點頭,落英明這一代人算是她晚輩,以前關係也很好,準確找過來,怕是有人告訴他們地址啊。

凡稀大殿,霍啟凡客氣而恭敬,禮讓眾人坐下後,拿出好茶待客。

“你是這個劍派的掌門?”羅赤海放下茶盞問了一句。

霍啟凡點頭道:“是的,晚輩是凡稀劍派掌門人。”

農畢楠撥弄著茶盞,扭頭道:“璿璣大道的人一貫不好惹,剛才畢璿璣過來,似乎沒有動手的意思……”他打住沒有繼續說,但潛台詞卻頗為疑惑,按理說璿璣大道的人應該暴跳如雷才對,如何缺乏戰意,這特別讓人難以理解。

薑君集笑了笑:“我可不知道,也許他們兩個缺乏自信吧。”

“君集,你說什麽呢,璿璣大道是古老法門,怎麽…你們之間還有什麽矛盾不成。”霍啟凡真地無法理解,作為一個散修可以和對頭有衝突,但和古老法門有矛盾,就讓人倍感詫異。有個很關鍵的因素,以前古老法門的人過來多是虛境修士,不比他們好太多,最近卻不同,來的修士修為都很高,這在以前是不可想象的。

“他小子何止與璿璣大道有矛盾啊…”頓了一下,羅赤海又笑道:“他不但把璿璣大道小星係轟了,還把這一界絕大多數古老法門的修士集體兵解了一回,這小子的麻煩可大了,你不知道?”

霍啟凡臉色蒼白的晃了晃,險些昏過去。

薑君集插話笑道:“啟凡別聽他小子胡說,我不過把刀立起來,他們接連撞刀刃上了,屬於自殺,我不過是握著刀柄而已,啟凡別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