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能刑警

第四十九章 夜色掩映罪惡(1)

字體:16+-

就在王風趕往分局的路上,卻市局刑警隊的地下室裏去卻出了一件大事。

那個叫角滑的人跑了,這個消息讓王風大吃一驚,他是怎麽跑的?有人接應他,還是自己獨自逃跑的,種種跡象表明,這個叫角滑的人不簡單。

接電話的時候,王風已經快到分局的門前了,電話是劉大隊打來的,他十分的著急,說話的語速很快,讓王風感覺他已經都有點口齒不清了。

“有沒有傷人?”王風問道。

“沒有,這個家夥不知道用什麽辦法將看守的他人弄昏了,便逃了。”劉大隊疑惑不解地說道。

“我到分局門前了,你在哪裏?”王風問劉大隊。

“我正趕往市局,你也別下車了,直接去吧。我掛了,武局的電話打進我另一部電話了,一定有什麽急事。就這樣了,到刑警隊在說。”劉大隊匆匆掛了電話。

王風立即轉告司機,司機也是感到乘客有急事,便一個快速的轉彎,朝著市局刑警支隊的方向奔馳而去。

在王風的心裏,實在不好對看守的同行做出什麽評價,必定自己沒有親自到過審訊室的現場。但他知道那間地下室的情況,有很多的重犯都曾在那裏進行過審訊,都很安全。

自從幾年前的盜王在這裏脫逃了一次外,成為刑警曆史上一個恥辱外,還未發生過同類事件。

王風知道這個地下室的情況,也曾多次到過這個地下室參與案件的審訊工作,包括對金放的審訊,都是在這裏完成的。

這座外國建築很有些特點,它完全違反了國人的生活,甚至是行為習慣,這如同整座樓的格局一樣。比如說,當你從二樓順著樓梯往下走,正常情況下,既按照國人的習慣應該是往右拐到二樓緩步台,然後再往右拐,到了一樓,在往右拐應該就走出了樓門。

而這棟建築卻恰恰相反,當你按照行為習慣往右走,想出門的時候,卻走到一個死胡同裏,這裏隻是一個樓梯下廢棄的空間,走到這裏會感到異常迷惑。然後往回返,想剛才既然走進拐角,就往左走吧,走下去的結果卻是在走廊裏尋找出樓的門,如同迷宮般的建築,常常令初次來這裏辦事的人難以找到東南西北,最後隻好尋求幫助才能走出去。

如果將角滑關在樓裏,那麽他想逃跑,除了跳窗戶一途,在無別的任何選擇。

地下室也一樣,想找到出口,也是十分的難。

這個叫角滑的人是怎麽逃的?他被押進地下室室時應該是戴著頭套的,這是刑警押人的規矩,結果他真的像他的名字一樣,很“狡猾”,居然很輕鬆地離去,這讓王風十分不解。況且他在押進來的時候,又被戴了頭套,一個看不見東南西北的人是如何分辨方向的?如何打開手銬的?這些問號,一直縈擾在他的腦際。

初步調查發現,他並不是退伍軍人,沒有經過嚴格的軍事訓練,對地形的感覺應不會很敏感。就是說,他不應該如此順利地逃脫,他對這裏的地形幾乎是毫無所知,他怎麽會這麽輕易做到?

但不可否認有一種人,他們是天生的犯罪天才。

多年前的一個城市,發生了一起搶槍案,一個部隊的哨兵在站崗的時候,被人打昏,手中的半自動步槍被人搶走。部隊保衛部門與警方聯手,對此案展開調查,但卻沒有任何結果。

最後隻好將案件寄托在這個犯罪分子用槍搶劫,一個月之後,某市的一個大型煙草交易市場發生一起特大持槍搶劫案,案犯持一支半自動步槍,將貨主打死,搶走了貨主60W元RMB的購煙款。在逃跑過程中,還打死一個見義勇為的年輕人。這起案子很大,引起轟動。

一年之後,警方在一次清查行動中,與這個歹徒遭遇。

並發生了槍戰,警方損失兩個人,這個人槍法極準,槍槍不落空。當時是在郊區的一條鄉村路上,沒有燈光,隻是借著夜色,雙方交火。

最後這個人沿著村落逃跑了。經對現場發現的子彈進行檢驗,認定子彈是半自動步槍發射的。於是,警方將偵查範圍縮小,在服役或已經退役的部隊人員裏尋找案犯。千辛萬苦之後,仍無法找到這個槍法如此準、反應又如此快的人,案件陷於絕境。

後來案子破了,卻發現這個人根本沒當過兵,甚至沒有進行過一次槍械方麵的專業訓練。原來該人因搶劫被捕,在農場服刑時弄到了一些子彈,刑滿釋放後,又萌生了搶劫的念頭,並決定搶槍幹一把大的。得手後,他就開始走上了持槍搶劫的罪惡道路。

槍打得準是因為小的時候,常常用彈弓打鳥,而且很準,是遠近聞名的“神射手”,有槍在手後,他的信心倍增,果然,他的槍法奇準,就源於他少年時打彈弓的功夫。

角滑隻是這起搶劫銀行運鈔車案的一個配角,一個外圍人員,他主要的任務就是吸引警方的注意力,進而為搶劫運鈔車及成功刺殺金放打下伏筆。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角滑的落網應為一個意外,這也正給這個策劃者製造了一次難得的機會,可謂是真真假假,卻令警方陷於被動。

因為從當時的情況看,抓住了團夥的一員,就對案件的破獲有利,但事與願違,唯一一個參與者還脫逃了,這會給案件的破獲到來很大的麻煩。

王風忽然想到一個俗語叫:煮熟的鴨子飛了。

坐在出租車的後排座位上,王風將車窗搖下,夜風吹到他的臉上,使他原本混亂的思緒有了一瞬間的緩解。

這個案子太大了,案犯的膽子也足夠大,這夥歹徒真的已經到了無法無天的狀態。

法對於他們來說,是一件可有可無的一種界定,而王風他們這些執法者,找不到罪犯就難以將他們依法處理,司法公正就無法體現。

王風現在也很盲目,因為他失去了追蹤的目標。這個家夥一旦逃走,就在難抓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