癩蛤蟆專吃天鵝肉

第十九章 久旱逢甘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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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熒熒帶著那個舞蹈演員來到蛤蟆辦公室,一開門就看見蛤蟆翹著二郎腿一臉得意地坐在那裏,於是沒好氣地說:“人給你帶來了,你們好好敘舊啊。沒有廣告的”特別在好好敘舊那四個字上加重了語氣,然後重重關了門出去了。

蛤蟆和那個女演員相視看了一陣,忽然同時爆發出一陣大笑,足足笑了好幾分鍾,到最後兩人捂著肚子,臉帶笑意,卻發不出聲音來,半晌才緩過氣。

笑夠了,蛤蟆才說:“最近過的如何?綠銖?”

原來這個女演員正是一年前和蛤蟆差點有了一夜情緣的野模綠銖。

“馬馬虎虎吧,還沒讓你的紅姐給吃了。不過我很高興你居然還記得我的名字。”綠銖說。

“別提那個紅姐了。”蛤蟆一提起這個就來氣:一年前正當蛤蟆和綠銖要成其好事的時候,紅兒突然出現把綠銖趕走了,可自己又說要回家去陪老公,蛤蟆一直以為自己在這件事情上受到了戲弄。

綠銖笑道:“聽你說話的語氣,肯定讓紅姐給放鴿子了吧。她那個女人很好強的,什麽都要和別人爭,就算是自己不要的,隻要別人看上了,她也會搶過來的。”

蛤蟆被別人猜到痛處,臉微微一紅說:“不過今天絕對沒問題,這裏好歹也是我的一畝三分地呀。”

綠銖笑道:“你就這麽自信我今天會跟你呀,都一年了,你怎麽知道我有沒有結婚,有沒有男朋友呀,就算這些都沒有,萬一我現在對你沒感覺了呢?”

“這確實是個問題了。”蛤蟆搔著腦袋說“如果真是那樣,我就隻有一個辦法了,那就是霸王硬上弓。”

綠銖聽了表情變的嚴肅了,正色道:“你現在真的那麽想要?”

蛤蟆肯定地點點頭。

綠銖說:“其實我對你印象挺好的,你也挺有魅力,不過如果你是把我當成別的女人來用,我就不能陪你。天下的女人其實都有這個心態,誰也不願意當別人的替代品不是嗎?”

一語到中蛤蟆的心事,也把他從情欲的沉淪中驚醒了。其實蛤蟆今天無論是對白雪凝的挽留,還是對綠銖的騷擾,歸根結底是為了情欲兩個字,不過是為了給自己退火罷了。任何生理正常的男女都有**的權利,不過如果把這種權利建立在向對方索取的基礎上,那麽這種行為就是自私的,也就是說隻有兩情相悅的擁有才能被定義為作愛,而其他的就隻能從純生理上稱呼為**了。

想明白了這個道理,蛤蟆覺得心情豁然開朗,白雪凝突然離去的給他帶來的不快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謝謝你。”蛤蟆對綠銖說“看來我今天並不需要你,就象你也不需要我一樣。”

綠銖以為自己剛才說的話得罪了他,忙說:“其實我就是隨便說說,女人嘛,總有點小性子不是,你別生我的氣啊。”

蛤蟆見她誤會了,就笑著說:“我沒生氣,我從你剛才說的話提反倒得到不少啟發。我想我們能成為朋友的……”話還沒說完,電話又響了,原來是林若雲打來的。

“你搞的什麽名堂!”林若雲在電話裏河東獅吼“你這個二世祖,是不是欺負佩佩了,今天從你那裏回來就一直在我這裏哭!”

在林若雲說話的同時,蛤蟆還聽見隱約傳來趙佩佩帶哭腔的聲音:“雲姐,不是他……”

蛤蟆大呼頭痛,還沒來的及開口解釋,林若雲又吼道:“我不管這麽多啊,今天晚上你一定得跟我說清楚!”說完,哢嗒把電話掛了。

蛤蟆拿著電話楞了半天神兒才嘀咕說:“哪兒說的清楚啊,你都不讓我說嘛。”然後象突然發現了新大陸似的看著綠銖嘿嘿直笑。

綠銖剛才看見他接了個電話就變的臉色紅一陣白一陣的,此刻又對著自己陰笑,頓時覺得脊梁骨發麻,不過仍然故作輕鬆地說:“你……想幹嘛……不是你這人喜歡在沙發上做吧……”

蛤蟆忽道:“今天晚上的事,隻有你能忙我了。”然後就把和趙佩佩的事情和綠銖說了。

綠銖一聽就連連擺手說:“不行不行,你好卑鄙啊,就這麽讓我幫你背黑鍋啊。我不幹。”說著扭頭就跑。

蛤蟆眼明手快,一把拉住綠銖的袖子低三下四地說:“擺脫了,就幫我這一會吧,最多你的舞蹈隊工錢加倍了,拜托了。”

綠銖連抽兩回手,蛤蟆死死攥著,又那裏抽的動,最後猛的一拽,生生把綠銖一隻一袖給扯了下來。這時恰巧黃玉推開門,正好看見這一幕,頓時倒吸口冷氣愣在那裏,綠銖趁機跑了。

蛤蟆怕黃玉誤會,忙上前解釋,還沒等他開口,黃玉就指著蛤蟆的腦門兒說:“你……剛才……我以前怎麽沒看出來啊,你不怕人家去警察局告你呀。”

蛤蟆急道:“不是你想的那樣……我開始是想來著……可是後來又沒想……剛才又想……”

黃玉連連擺手說:“你別說了,剛才你又想了……我都看見了,你趕緊把人家安撫好,大家朋友一場,我是不會去告發你的。沒有廣告的”說著匆匆忙跑出門,迎頭又遇到蒙大妹,蒙大妹見她急匆匆的就問:“你幹啥去?”

黃玉一邊跑一邊說:“回去找鎖匠換鎖!媽媽咪呀,真是太危險了。”

蒙大妹:“?”

夜色中彌漫的燒烤那刺鼻的油煙味,一到夏日按,路邊的“冷淡杯”生意就頗好。在其中一張小方桌上:炒田螺、炒大蝦、羊肉串、燒涼粉、烤魚林林總總擺了一桌子,不過坐在旁邊的趙佩佩紅腫的眼圈,一點胃口也沒有,盡管蛤蟆不斷殷勤地把各種好吃的,不斷夾到她麵前的碗裏。

今天晚上在林若雲發威之後,蛤蟆就聯係她說要給趙佩佩賠罪,不過他是真的有女朋友了,今天順便帶來給大家介紹一下。林若雲這麽久了也沒聽說過蛤蟆有女朋友,但聯想到這個花花公子身邊隨時有幾個女人也屬正常,就決定帶著趙佩佩慷慨赴宴,給蛤蟆一點教訓,為趙佩佩出口惡氣。因此她一開始就一邊冷笑著看著蛤蟆,一邊磨著銀牙,腦子裏想像被十大酷刑折磨的蛤蟆求饒的樣子,想到深處,笑容也越發的糝人了。

趙佩佩則不時偷看著在蛤蟆身邊小鳥依人般的綠銖,心裏也暗暗做著對比:“這女孩,無論身材相貌好像都比自己強很多,可是漂亮有什麽用?看上去那麽輕浮!哪裏有我好,我以後肯定是個好老婆……哎呀!想什麽呢!”不由自主的,臉已經紅了。

燒烤對於一般的女孩子來說有著致命的誘惑力,綠銖平時非常注意自己體形的,在美食的誘惑下,她采取了新奇的戰術,即每樣食物都隻吃一點點,這樣就可以在節食的前提下盡量品嚐多的美食。不過蛤蟆點菜絲毫不吝嗇,就這樣東一點西一點,綠銖也吃了個肚兒圓。吃飽了,覺得自己既然受人之托,就要忠人之事,答應了假裝蛤蟆的女朋友,不妨做的象一點,於是她真個象個女主人一樣不停地給林若雲趙佩佩布菜倒飲料,對於蛤蟆她就把各種菜肴弄成小塊,魚肉也剔幹淨骨刺,一塊塊不停地直接送到蛤蟆嘴裏,看的對麵兩個女孩眼睛直冒火。

趙佩佩畢竟是未經人事的女孩,若論情場鬥智,莫說綠銖,就是蛤蟆的幹女兒鍾麗也強上她許多,旁邊幫手的林若雲在情感問題上也是個半吊子水平,除了會用一雙能殺死人目光狠狠掃射之外,沒什麽別的本事。

綠銖就不同了,整個場麵應付自如,不過蛤蟆卻暗自叫苦,原打算帶綠銖出來讓趙佩佩死了這份心,沒想到綠銖把戲做過了,任何人都會覺得這是挑釁。

結果最後的結果是趙佩佩按耐不住,突然叫了一紮啤酒來,一口氣喝了,對著蛤蟆說了聲“恨死你了”就哭著跑了。林若雲瞪了蛤蟆一眼,說了幾句威脅的話,去追趙佩佩了。

“這下我死定了。”蛤蟆對綠銖說:“我和這小丫頭麵都沒見幾次啊,怎麽會這樣?”

“你確實死定了。”綠銖趁火打劫地說:“不過那小的弄不死你,那個大的可就危險了。”

蛤蟆裝糊塗說:“你這話什麽意思?”

綠銖說:“沒什麽意思,就是雖說男子漢大丈夫三妻四妾很平常,可照你這個樣子非弄出人命不可。”

蛤蟆搔著腦袋說:“沒這麽誇張吧。”不過他心裏明白,自從他和林若雲第一次見麵開始,就一直明爭暗鬥的象一對生死冤家,不過卻鬥的單純,都沒什麽壞心眼兒,特別是上次“強吻”事件發生後,兩人的關係總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

見桌子上還有很多菜還沒有吃完,蛤蟆就轉移話題說:“你看這好些菜都動呢,你看這烤魚……說好一人一條的,她們兩個的完全沒動。要不你打包帶回去給你的姐妹吃吧。”

綠銖嘴巴一瞥說:“拜托,老板,你把工作和娛樂分開好不?他她們不是我的姐妹,大家工作關係而已。而且人家才看不上你這些東西呢?我出來時見著她們個個都吊了個凱子出去了。”

蛤蟆笑道:“哎呀,不好意思,為了我的事也耽誤你釣凱子了。”

綠銖故意歎了一口氣說:“有什麽辦法……這也是工作啊,而且你把我的演出服拽掉了一隻袖子……這樣吧老板,現在就把今天晚上我扮演你女朋友的演出費和服裝費用給結了吧。”

蛤蟆笑了笑說:“沒問題。”然後又對燒烤攤上喊:“夥計,打包!”

綠銖忙說:“打包?我不是說過不要了嗎?”

蛤蟆一麵收拾菜一麵說:“你是不要了,可是我還一屋子人呢。今天悄悄帶了你出來燒烤,回去不帶點東西怎麽交代?”

綠銖麵帶同情地說:“男人啊,真是難做人。我心疼你哈。”

“去你的,少這兒虛情假意的。”蛤蟆笑容可掬地罵道。

“啊~~~!”衛生間裏傳出一聲尖叫,然後門打開了,黃玉隻裹了條浴巾,從裏麵嘻嘻哈哈地跑了出來,才一出來蛤蟆恰巧開門進屋,於是一片春光盡收眼底,黃玉一驚,雖說兩人平時很隨便的,但是男女這種情況下驟然碰麵,難免要驚一下的。於是黃玉又“啊”了一聲,返身又竄回衛生間,才一進去,就聽見裏麵蒙大妹說:“看我怎麽收拾你!”於是嬉笑聲,求饒聲混成一片春色交響樂,在客廳裏回蕩。

蛤蟆還聽見裏麵有東西打翻的叮叮當當的聲音,就大聲問:“你們沒事吧,要不要我過來幫忙啊。”

也許是聽見了蛤蟆佯裝過來的腳步聲,裏麵的兩個女人同時驚呼:“啊~~,你別過來!!!”然後咚的一聲,原本半敞的門也重重的關上了。

蛤蟆笑著回過身對著跟進來的綠銖無奈地聳聳肩膀。

綠銖笑道:“真是家庭和睦啊,老板,真有你的。”

蛤蟆知道這種類似調侃的話,越是解釋就越是說不清楚的,隻是招呼她坐下。又對浴室喊道:“花姑娘的快出來吧,皇軍大大的有賞,有燒烤地幹活。”

衛生間裏又爆出歡笑的一聲呼喊。

“今天挺有良心啊,還知道帶吃的回來。”

蛤蟆一看胡熒熒正款款地從樓上下來,依舊穿了上回給蛤蟆洗頭是穿的那見寬鬆的吊帶睡衣,胸前一對“偉大”隨著她下樓的腳步微微顫動著。

“她們這時幹什麽呢?鬧的嘰裏哇啦的。”蛤蟆指著衛生間問。

胡熒熒一笑說:“還不是阿玉,……今天晚上見我回來換衣服,象個女色狼似的上來摸了我一把就跑……肯定是下了樓又去吃大妹的豆腐了嘛。”

胡熒熒正說著,衛生間的門開了,黃玉依舊裹著浴巾,探頭探腦地出來了,她剛好聽見胡熒熒說的話的後半段話,就笑嘻嘻地說:“啥豆腐啊,硬的象鐵一樣……”

話還沒說完,跟在後麵的蒙大妹紅了臉,上前一把擒住黃玉的脖子往後一拉,弄的黃玉象小雞子似的,動彈不得。一想不苟言笑的蒙大妹想必是受了黃玉惡習的影響,她一手懸在黃玉胸前,用威脅地口吻說:“你要在胡鬧,我就讓你在我師兄麵前曝光!”

沒想到黃玉突然耍起了無賴說:“曝光就曝光,反正你師兄早就看過了。”

此言一處,真是一語驚人,蛤蟆頓時覺得臉上一陣燥熱,也不知道趕怎麽解釋好。蒙大妹氣的手一鬆,黃玉哎喲一聲摔了個四腳朝天,兩條白晃晃的大腿在蛤蟆麵前揮舞。胡熒熒張大了最嘴巴,一手指著蛤蟆說不出話來。

“嘿嘿……這個……這個……我去給們熱一下燒烤啊。”蛤蟆尷尬地笑著,一頭鑽進廚房躲清靜去了。

“哎喲,你們誰扶我一把啊?”黃玉掙紮著往起爬:“這下白洗澡了,又一身灰啊。”胡熒熒看不過去拉了她一把。

綠銖對臉上紅暈未消的蒙大妹說:“真羨慕你們啊,好開心。”

蒙大妹和綠銖不熟,但既然是師兄帶回來的,也不好失禮,就說:“有啥好羨慕的,早知道是這樣烏七八糟的,我就不來了。”

綠銖又問:“我發現其他人有叫他蛤蟆、蛤蟆哥的,也有叫楓哥的,怎麽你叫他師兄呢?”

蒙大妹頗為自得地說:“我也可以叫他蛤蟆哥,但是其他人不能叫他師兄,我們都是無塵子道長的徒弟,他是大師兄,我是小師妹。”

“道長?”綠銖說“那你會算命不?給我算算我有星運不?”

蒙大妹為難地說:“師傅是教過我的,不過我沒學好,我二師兄就擅長文王課……”

綠銖來了興趣:“你就幫我算算好不好嘛,大家相見是緣啊。”

黃玉聽見了忙跑過來說:“我也要算……我也要……”

蒙大妹無奈,找了三個一塊錢的硬幣和一個紙杯,讓這兩個迷信女搖鍾,後來看著有意思,胡熒熒也加入進來。

正在廚房忙乎的蛤蟆忽然發現外麵清靜起來,伸頭看了一眼,見三個迷信女把蒙大妹圍在中間,虔誠地坐著,聽蒙大妹解卦呢。

殘酷的現實告訴蛤蟆,一旦女人迷上一樣東西,就會毫不留情地把原先喜歡的東西丟掉。現在對這三個美女來說,燒烤的吸引力遠遠沒有蒙大妹的文王課強了。蛤蟆三喊五叫,最後直到蒙大妹說想吃東西了,這盤文王課才算結束,即便是如此,美女們嘴裏吃的東西,還不停的唧唧喳喳問這問那的。

吃完燒烤,眾美女依照慣例一哄而散,又留下蛤蟆麵對杯盤狼藉。

收拾完了碗碟,蛤蟆出得廚房,見蒙大妹已經在客廳的沙發上睡了,不過還沒有睡著,翻看著一本丹書。就上前關心說:“大妹,委屈你了,我明天就幫你找個住處。”

蒙大妹把書往胸前一放說:“這裏很好啊,又不用交房租,你別假惺惺在這裏戳著了,有人在房間裏等你。”

蛤蟆尷尬地笑笑,回到自己房間。

綠銖背對著門躺著,留給蛤蟆一個**的背,她的皮膚不是很白,但是看上去異常的非常光滑清涼。

蛤蟆故意打趣說:“你不是說不願意當別人的替代品嗎?為什麽又睡到我房裏呀。”

綠銖頭也不回地說:“我這是敬業精神啊,既然要冒充你的女朋友,幹脆做到低吧,免得被那兩個女警察看出來。”

蛤蟆拱手說:“佩服佩服,看來想不加你薪水都不行了。”

綠銖一手拍著床說:“少廢話了,快來啊,不然我改主意了,你就沒機會了。

蛤蟆脫了衣服上床,把手從她的頸後繞過,在她溫軟豐盈的**撫摸著,感受著她心跳的輕微震動。綠銖也把手向後麵伸過,探進了蛤蟆的內褲,她的手很靈巧。隨著她的動作,一股熱氣從她的手掌傳到蛤蟆的體內,讓一陣強過一陣的快感,從下提不停地湧向大腦,讓大腦變成一片空白。他的身體開始燥熱起來,**象冬眠的蛇一般開始蘇醒,在她的手裏逐漸膨脹。

綠銖見時候差不多了,轉過身輕輕把蛤蟆的身子擺正,然後溫柔的伏在他身上啜吸著,直到蛤蟆幾乎快要爆發的時候,她卻恰到好處地停了下來,讓他得到稍許的喘息時間。然後,她輕輕地說:“你這裏有沒有那個?”

蛤蟆不解:“什麽?”

“看來你是沒有。”綠銖笑著說:“我拿出來你不準看不起我。”說著**身子(原來她剛才一直在**)從蛤蟆身上爬過去,去拿放在床頭櫃上的小包,也不隻是有意無意,她那小巧日乳尖輕輕滑過蛤蟆的腹部,癢酥酥的,惹的蛤蟆差點噴發出來。

在看綠銖時,她纖纖小手中拿這一個保險套,見蛤蟆看著她,有點不好意思地說:“……別這麽看著我,我在外麵漂,得學會保護自己。”

蛤蟆閉上眼睛說:“我理解。”

綠銖不太熟練的給蛤蟆的兄弟穿上了一層薄薄的雨衣。此時蛤蟆早已按耐不住,還沒等綠銖下來,就猛一個翻身把綠銖掀到了身下。

蛤蟆壓在她身上,感受著綠銖柔嫩肌膚的清涼。蛤蟆開始用手探索著尋找目的地,在茸茸的毛發叢中,綠銖的腔道早已是潤滑濕膩了。隨著蛤蟆的動作,綠銖開始發出輕微的呻吟聲,她微閉著雙眼,兩手環抱著他,臉頰也越加鮮豔,完全是一副任君采頡的嬌媚模樣。這樣的媚態越發激起了蛤蟆的情欲,他身子一沉,二人合為一體,頓時,綠銖的呻吟聲越發的柔媚動人了。

應該承認,在蛤蟆所基礎接觸的幾個女人當中,要屬現在的綠銖**是最溫柔最體貼的。她非常容易讓男人滿足,無論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她的臉上總是充盈著蕩人心魄的春意,不時發出銷魂的呻吟。嬌小的身子也極度敏感的配合著蛤蟆的每一次衝擊,

最後綠銖的呻吟聲越來越大,蛤蟆也渾然忘記了客廳裏還有個沒睡著的蒙大妹,隻管一輪又一輪的突進著,突然,綠銖的手腳身軀突然象章魚般把蛤蟆緊緊纏著,同時軀體的每一寸都引發了激烈的**,蛤蟆終於再也把持不住,所有的**都如同潮水般一浪浪湧出。

當蛤蟆喘息著,無力地倒在綠銖身邊時,綠銖笑著問:“你多久沒有了?”

蛤蟆手搭在額頭上說:“快半年了吧。怎麽?你覺得我很差勁嗎?”

綠銖用手指在蛤蟆結實的胸肌上劃著說:“不是啦,男人太久沒有,第一次都有點受不得這福氣的,你算不錯的了。”

蛤蟆自嘲地笑著說:“不錯啥呀,隔了層膠呢。”

綠銖說:“你還真和別的男人不一樣,別人生怕被說不行,不行了也要找個理由死撐。”

蛤蟆刮著她小巧的鼻子說:“你到挺了解男人的嘛。”

綠銖嬌笑說:“你吃醋啊。”

蛤蟆說:“你剛才聲音好大,外麵那人我進來時還沒睡著呢。”

綠銖說:“在偷聽也不一定……一身的汗啊,我去洗個澡去,你要不要一起,機會難得哦。”

蛤蟆說:“你先去吧,萬一大妹沒睡著,我出去了尷尬。”

綠銖戲弄地說:“你就不怕我尷尬?”

蛤蟆說:“好歹你們都是女人嘛。”

綠銖哼了一聲,去了。

過了一陣子,綠銖回來了,端了盆水,拿了毛巾。

蛤蟆問:“你這是幹什麽?”

綠銖放下盆子,掩嘴笑著說:“我看你的光輝形象已經毀了,我出去的時候,你那師妹雖然閉著眼睛,但是臉上通紅,肯定是在裝睡,我怕你們尷尬,就端了水來,給你擦擦。順便把席子也擦下,汗呀……什麽都有。”

蛤蟆聽了心中一熱,覺得這綠銖真是善解人意,正想起來,綠銖又說:“送佛送到西,你躺著吧,我今天算虧本大甩賣啦”

蛤蟆笑著躺下閉上眼睛,享受著綠銖的全麵服務。

綠銖幫蛤蟆擦完身,又把席子擦了,出去倒了水這才回來躺下,把光滑的身子又貼近蛤蟆。小手輕輕在他結實的胸腹上遊弋著,癢癢的很受用,蛤蟆也伸過手臂從她的頸下穿過,綠銖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像個乖乖的小貓似的在他的懷抱裏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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