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農

第二十六章 大禹皇遺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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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念頭方動,陳長生便將其掐滅了,倒不是汝功法不,大在是引動星宿之力,多半會動靜頗大,若是被此時正在外麵逡巡,搜索自己的四宗二十八派弟子找到,少不了又是一場惡鬥。

鬥法廝殺陳長生倒並懼怕。可是若是再被那些人擺出個上次的那種陣勢將自己圍困其中,他手裏可是再沒五羅桃瘴雷脫困了。

況且四宗二十八派人多勢眾,他卻隻有一人,正所謂雙拳難敵四手,忍得一時半刻,等到他們搜尋無果各自散去時再誅殺那些落單之人豈不更好。

一念至此,陳長生也便不急於離開山河圖,閑來無事便領看來福在田間地頭走走,或是看看莊稼的長勢,或是和自家的佃農閑聊些耕田種地的經驗,若非是他還頂著個長生道尊的名號,倒是和鄉野中的地主沒什麽兩樣。

轉了幾次後,佃戶們見他雖是神仙一般的人物,但是卻並不高傲。待人更是隨和,畏懼之心漸淡,敬愛之心卻是越發濃重了一些。

一日,當坐到地頭上歇息時。聽到陳長生問及在這裏可住得慣時,其中一個須發皓白的老佃戶恭恭敬敬地道:“回道尊的話,能在這樣的仙境中過活是小人們幾輩子修來的福分,吃喝不愁,哪裏會住不慣。隻是

說到這。他頓了一下。欲言又止,旁邊的人也偷偷伸手扯他的袖子。似是怕他胡言亂語惹惱了陳長生,若是被趕將出去,那可就想哭找不到門了。

“別怕,你們在這裏一日便都是我的佃戶,心裏有話不跟我這個地主老爺說又和誰說?。陳長生和顏悅色的給那老佃戶寬著心。

不過那老佃戶卻是被身旁的人嚇住了,尷尬的笑了笑,隻走到:“沒什麽,沒什麽”。

陳長生眉頭一皺,也沒在追問,又和他們閑聊了兩句朝著一直跟著自己的張三和李享使了個。眼色,隨後便轉身離去,等他慢悠悠的走出去了三五裏路後,張三和李享一溜小跑的追了上來,恭恭敬敬行了個禮,後道:“小的已然打探明白了

“什麽事?”

張三嘴角一撇,抓了抓頭皮道:“此事我還真有些說不出口

陳長生一笑道:“你這廝也有扭捏的時候,倒真是奇了隨後看向李享道:“張三臉皮薄,就由你來說吧。”

李享聽到陳長生說張三臉皮薄,也不禁暗笑不已,不過臉上的恭敬之色卻是絲毫未減,恭聲道:“回道尊的話,此事其實也沒什麽。那老者的孫子眼瞅著就十六了,到了成親的時候,可是咱們這裏吃喝不愁。卻惟獨是男人多女人少。婚配不易,老頭想跟孫子說門親事延續香火都難,故而這才想跟道尊說說

一聽這話,陳長生不由得一拍腦門,笑道:“也是我糊塗了。當日隻顧著救人,卻沒察覺到男多女少。這些日子又是瑣事不斷,倒是把這茬給忘了,罪過,罪過呀。”

“道尊又哪來的什麽罪過。依我看是那老頭子不知足罷了,能住在不愁吃喝的人間仙境中已是莫大的福分,還拿這些沒來由的破事來攪擾道尊,真是不該張三憤憤不平的道。

陳長生知道張三此言雖有些偏頗,不過卻是一番忠心,心中滿意,嘴上卻道:“也不能這麽說,傳宗接代,繼後香燈本是人之常情,何錯隻有,說到這,張三。你也該找房媳婦了,等過些日子,我幫你做個大媒

“嘿嘿張三聞言黑臉也是一紅,笑道:“那小的就謝過道尊了。”

陳長生又看向李享道:“回去跟他說,這事我會放在心上的,總不會讓大家打光棍的

“是李享點了點頭,隨後又道:“還有一事裝在小人心中有些日子了,想要稟告道尊討個主意

“你說

“此地土地肥美。又無天災,吃喝不愁。本是好事,隻不過免不了有些人無事可做,遊手好閑。雖說不敢為非作歹,但是拌嘴鬥毆卻是時有發生,小人心想,若是能給他們找些事做,說不定便能安分守己一些

陳長生聞言沉吟了片刻後。點了點頭道:“你說的也對,總是閑著指不定就要鬧出什麽事端,隻是讓他們做什麽好呢?”

李享嘴巴動了一動,最終是沒把到了口邊的話說出來。

張三卻是笑道:小人幼時學過些槍棒拳腳,若是道尊允可的話,小人願意傳授給他們,日後若是道尊用的上,我等也能為道尊效犬馬之勞。

陳長生一聽這話。眼睛隨之一亮,笑道:“好法子,既然是我的佃戶又豈能隻是學些拳腳,長生不老之術學上一二又何妨?”說著右手一探,淩空虛抓,一個,三丈見方。百丈來高的石柱聳立而起,光芒閃動。一個個拳頭大的字自行浮現了出來,頂頭處更有三個鬥大的字:五行訣。

一指這石柱,陳長生道:“你們※※,”二河。吊源頭不同。卻都是自南而向北各自橫跨夫 四,:後。在龍門之前合流而成為黃河,再幾經曲折,流入北海。

其中涇河輕靈清澈,而渭河沉重渾濁,交匯之時便顯得界限分明,以至於每年暮春時節,當鯉魚躍龍門之時,總有不少文人雅士在此遊覽。觀景吟詩。

隻不過陳長生到來時,別說是人,連個鬼影子都不見一個,唯有風聲蕭蕭,波濤呼嘯。

陳長生矗立在流光梭上。向下俯瞰,隻見涇渭兩河分從東西奔騰而來。隨後撞擊在一起,旋即形成了個巨大的漩渦,清流濁浪,匯而不混,糾纏不休,宛如一個方圓足有十裏的太極圖一般,而這兩股清淡分明的水流赫然便是那旋轉其中的陰陽魚。

水渦之中,有一平坦如鏡的石台,無論水流如何洶湧澎湃都無法將其撼動分毫,更是淹沒不過寸許,想必就是琉璃所言的中流砥柱。

此時此刻,陳長生卻宛如沒有看到這件大禹皇遺寶,雙目隻是死,死的盯著旋轉不休的水流,眉宇間一時喜悅若有所悟,一時迷茫似是不解,邁步從流光梭上走下,就這麽腳踏虛空一步步的朝著那平自走了過去。

蘇蘇見此情景,心中暗喜,生怕打擾了他,隻是留在原處看著他走上中流砥柱之上盤腿坐下,而後除了雙眼偶爾開合,環顧四周水流之外。便如泥塑木雕般一動不動。

一日兩日,轉眼間便是小半個月過去,陳長生頭上依次閃現出黃、白、黑、木、火五色靈光,一亮一滅後,黃光驟然一分,成為了明黃和暗黃兩色,是為成陽之土以及己陰之土。

隨後黑光也是一閃爍,似是分開,但隻分開一條細縫後又漸漸合攏到了一起。

“呼。”

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後。陳長生緩緩睜開了眼睛,雙眸深邃,其間似有黑白兩色緩緩旋轉,一閃而逝。

“尊主,可是突破到開寄期了?”蘇蘇問道。

陳長生緩緩搖頭道:“遂悟到了太極陰陽之道的皮毛,終究是相差甚遠,待到五行靈光化成十色時,想必方能成就元神,眼下隻能慢慢積累了。”

說著,瞥了蘇蘇一眼道:“可將琉璃的同伴都收入山河圖中了?”

“尊主吩咐的話,奴婢豈敢怠慢

“隻有你做事,我最放心。”隨口讚了蘇蘇一句後,陳長生又問道:“過去幾日了?”

“十三日。”

“可有四宗的弟子來過?”

“來過一次。都被奴婢用山河圖擋在尊主頭頂上將他們騙了過去。現下早就不知道去了哪裏。”

“如此甚好,且待我收了這中流砥柱,咱們也該動身去誅滅剩餘的凶妖惡鬼了。”陳長生說著,已然分出一縷靈識探入身下的中流砥柱之中。卻見到其中禁製重重,竟是絲毫不比山河圖中少上多少。

萬幸的是倒是與青皮葫蘆不同,這中流砥柱之內禁製雖多,但是對於陳長生的靈識窺探似乎並不抗拒。

“尊主,這中流砥柱與山河圖相仿,若是道行不夠,根本就無法將其徹底祭煉,還請尊主三思。”

“不能完全祭煉也無妨,隻須能將其收入山河圖中便可,等到誅殺了餘下的凶妖惡鬼,閑下來後,花些時日慢慢祭煉便是,總好過留在這裏讓別人得去的好

說著,陳長生便耐心拆解起最外層的禁製來,其中禁製倒是比山河圖中禁製略有共同之處,相互印證,又有蘇蘇在旁提醒,陳長生在靈元消耗殆盡之前,總算是將最外層的一道禁製破開,將自己的靈識烙印其中。

雖說還不能自如運用。但是將其挪走卻也不難,一連喝了幾口美酒。恢複了七成靈元之後,陳長生使出混元一氣大擒拿,緩緩將此從水中一點點拔了出來,移入了山河圖中。

中流砥柱一去,原本繞柱旋轉的涇渭河水再無阻隔,漩渦消散。這個自然而成的太極圖再不存在。

陳長生看著此情此景,竟有種悵然若失之感,矗立在半空中良久之後方輕歎了一口氣,擺了擺手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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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此,本卷也將告一段落,下一卷明天開始,因為貧道最近用眼過度,眼睛有點不舒服,所以暫時調整一下作息時間,仍然會保證一天兩更。不過上午一章更新時間會略有推遲,大概是十一點左右。

等貧道的眼睛瘡愈了,會重新改回先前的更新時間的,請諸位大大多多體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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