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末年當神棍

第十五章 元宵節 要觀燈

字體:16+-

今天兄弟們的月票真的給了啊,要是天天都這樣,說不定俺都有機會去掙那月票榜了……一個星期的分類強推下來,收藏居然沒有增加一個……俺是不是說真的挺悲催的。好吧,這都怨自己。吸引不了新的讀者……

文飛卻搖搖頭,道:“且慢,老實說我對於你這計劃書並不滿意。事實上,你這個成立服裝公司,豎立一個奢侈品品牌的想法,確實高明。但是,我想做的卻不僅僅是這些……”

嚴睿文笑容不變:“文先生,你要知道。按你說的,不僅見效慢,需要巨大的投資資金。最重要的是回報的渠道並不明顯。而我所說的,卻是最有可行性的……”

文飛再次搖頭:“你必須按照我說的辦!”

嚴睿文再次憤怒起來:“文先生,你要搞清楚,在商言商。我們是商人,回報率這才是我們追求的……”

“抱歉!”文飛打斷了她的話,再次重申:“我不是商人,所以回報率並不是我唯一的追求。你必須按照我所說的辦!”

走出咖啡館,文飛才大大的鬆了口氣,辦這種事情,可真難為了文大天師了。手下沒人才啊,文飛苦惱的想著,如果自己和張成家一般,有事隨便就能交待給手下人辦好了!

可是,文飛在現代時空,手下能說得上得力的,貌似還隻有半個任樂晨,正在明珠篳路藍縷的維持著他的那個皮包公司。

文大天師從現代時空,隨便搞點什麽到北宋時空都能賺錢。現在最麻煩的問題是,搞什麽能在現代時空賺錢。文飛以前沒有什麽頭緒,但是現在卻已經找到了方向。

下一刻,文飛又回到了北宋時空。整個東京城的氣氛變的不一樣起來,似乎空氣之中都充滿了**,甚至喜悅。

府裏上上下下也都在忙碌著,到處張燈結彩的。每個人看起來似乎都在喜氣洋洋……

文飛還以為這些人都是在給自己準備婚禮,心中納悶,自己的婚期似乎還沒有定下來吧?怎麽這麽早就開始準備了?一問之下才知道,這哪裏是給他準備婚禮的,而是元宵節到了。

正月十五這天,是整個北宋最為重要的節日,甚至比春節都要重要許多。話又說回來了,這春節在北宋原本就算不得最重要的節日,便是那冬至日就要比春節熱鬧。

然而真正最為唐宋時代人們重視的還是元宵節,這是一場在古代的真正狂歡嘉年華。

北宋初年上元燈展為三日,即十四、十五、十六。至太祖乾德五年,朝廷無事,國家安定,年穀豐登,因令開封府續放十七、十八兩夜燈,自此有宋一代,上元五夜燈形成一種製度。整整五天的狂歡,是最讓天下百姓的歡樂的日子。

到時候可謂是“車馬紛紛白晝同,萬家燈火暖春風”。

文飛聽的心癢,自己也來大宋這麽多時日了。去年的冬至日跑去祭天,今年卻又和春節一起在病**渡過,如今趕上了元宵燈會,是不是也去湊湊熱鬧?

就有府中的管家薑帆來見,道:“尚父,元宵燈會,我們尚父府上要紮什麽燈?”

文飛心中一奇,問道:“紮個什麽燈還用來問我麽?”若是以前,文飛自然會不管不顧的先問出來,但是現在城府日深。心中雖然疑惑,卻就不會直接問出,顯得自家無知。隻是靜靜等著薑帆自己說出來。

“咱們東京城裏,每到元宵燈會,都是各家豪貴爭奇鬥勝的時節。每家都要求一個麵子,務求自己家的紮出來的燈山,贏得他人家的。這紮什麽燈,代表了咱們尚父府的臉麵,自然不能馬虎了!”

薑帆說道:“便是普通的富裕一些的人家,在這個時候,也會紮一起彩燈出來,供遊人賞玩……明天可就是試燈的日子了。”所謂的試燈,卻是元宵節最初張燈的那天。

文飛掐指一算,在北宋時空,今天已經是正月初九了。頓時大驚失色:“還有五天就開始燈會了,你今日才來紮燈,這來得及麽?”

薑帆臉上沒有半點不好意思的神色,卻道:“早在臘月間,那些出名的燈匠都被各家府上請走了。那時候尚父身體不適,咱們府上也沒心思紮燈。現在尚父身體痊愈,說不得咱們府上更要大肆慶賀。而且尚父又是天上仙人下凡,這凡間普通的彩燈,怕是汙了你的法眼!”

文飛算是聽明白了,原來這貨並不是真的來問自己應該紮什麽燈的。而是催著自己,趕緊跑回天上去,弄一座好彩燈回去。

要知道,北宋這些富貴人家紮的彩燈,直接就叫做燈山。可不是那種你提著就能跑的,而是一座燈山,一座燈座,能高達幾十米去。內裝蠟燭無數,燃燒起來,絢爛的幾乎不弱於現代的霓虹。

“尚父是天上仙人,各家各府上,甚至滿城的百姓,都在看著咱們府上今年到底會放出什麽燈山來。便連宮中都打聽好多次了!”薑帆再次道。

文飛一聽這還得了?自己滿城百姓官紳,甚至皇帝親貴們都還在等著自己出燈,可是自己連一點都沒有準備。不由喝道:“這種事情,你怎麽不早說!”

薑帆苦笑道:“我原本是想早說來著,可是卻見不到尚父你的人啊!你一回天庭就是那麽多天……”

文飛現在也沒有心情和薑帆多說,揮揮手讓薑帆離開。自己卻就苦惱起來,若是時間足夠。憑著現代的技術,什麽樣的燈山做不出來?偏偏就隻剩下一天的時間,不,這一天的時間都不到了。該搞出什麽花樣呢?

實在不行,還是把投影儀弄過去。到時候幹脆用投影糊弄?是了,那些東西自己的水晶宮都有,話說自己的水晶宮不就是最大的一個燈山麽?

文飛眼前一亮,無非就是把水晶宮的彩燈給宰裝飾一下罷了。加幾組激光彩燈,就是那種沒事在夜空之中照來照去的那種。然後再加上一個電子大屏幕,是了,自己好像很久都沒有開法會了。不如乘機開場法會好了!

想著,文飛就搖搖頭。元宵節那天,別人都在狂歡快樂,自己苦逼的去講道。不說有沒有人去聽吧,反正文飛也不想自己那麽的苦逼加傻*……

這就說明文飛的巨大進步了,要是以前,文飛聽到這些,肯定會風風火火的跑回現代去。但是現在卻就穩重了太多。他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喚了一個手下人,讓人去把王黼那廝叫到府上來。有日子沒有見到這廝了,這貨聽說尚父叫人,頓時屁顛屁顛的跑了來。

文飛見這廝,一頭暗金色頭發,身高筆挺,輪廓之間更有著國人少見的那種刀刻一般的深邃輪廓,要是誰和文飛打賭這貨沒有胡人血統,文飛敢一口氣壓個十萬八萬的。

“我問你,你對於東京城這些酒樓ji院熟悉不熟悉?”文飛很直接的問道。

“這個……”王黼臉色一變,還以為文飛要教訓他攛掇官家趙佶經常去青樓風流的事情。頓時搖頭幹笑道:“不熟悉,下官身為朝廷命官,幹係朝廷體統,怎麽會去那種地方……”

文飛擺手製止了這貨的自吹自擂,皇宋風氣開放,法度之中,所謂官府公筵,及三學齋會,縉紳同年會,鄉會,皆官差諸庫角ji隻直。

可從來沒有禁止過官員眠花宿柳的。甚至很多時候,這些**錢,可也是要公款報銷的。

卻不像明清時候,風氣奢侈,明明官員們都下作的不得了,還要禁止公開嫖ji,結果硬是逼的官員們養兔子,玩相公。一時間分桃短袖之風,風行整個社會……

扯遠了,文飛雖然知道王黼這貨在亂說。但是也無心和他糾纏,直接問道:“那你知道誰在這些地方最為吃得開的?”

王黼心道,張邦彥這夥人可都是青樓之中的大行家。可是卻不能把他們報出去了,要不然尚父翻臉整治他們這一夥人扇誘官家的罪名,那可就不好過了。想想,卻道:“有了,本朝還有一個柳三變似的人物,叫做周邦彥的,尚父可聽過?”

“聽過,那可是太聽過了!”周邦彥可是北宋有名的大詞家,小時候文飛還被老爹逼著,背了幾首周邦彥的詞呢:“寒蟬淒切,對長亭晚,驟雨初歇。都門帳飲無緒,留戀處,蘭舟催發……”

咳咳,王黼的白皙的臉上一時間被憋的通紅。卻不敢出言分辨,說這明明是柳永柳三變的詞,卻不是周邦彥的。隻是看著尚父在興頭上,根本就不敢打擾了尚父的興頭。

文飛背了一半兒,自家忽然也醒悟了過來。可惜這貨的臉皮也夠厚了,卻不見半點尷尬,幹咳一聲:“天上一日,凡間一年。這下界的時間太快了,倒是把人給弄混了,你去把周邦彥叫來,讓他陪我去逛逛酒樓ji院去!”

“啊……?”王黼根本沒有想到尚父會這般直截了當的說是要去ji院,頓時驚了一跳。接著醒悟過來,恨不得狠狠扇自己兩個耳光,這麽好的巴結尚父的機會,怎麽都被自己錯過了?

隻是這時候,說什麽都晚了。王黼酸溜溜的暗罵周邦彥那廝真的是好運氣,卻聽文飛叫了一首:“等一下……”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