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玉傳

8. 火燒峽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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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拉設計,十五歲的姬天玉不得不帶兵打仗,開始他的軍旅生涯,殺伐之路。鳳凰軍團抽調兩萬輕騎,伍千弓箭手,伍千步兵組成三萬剿匪軍團,後來在他姐姐的要求下,由姬文婷率領伍佰魔法師軍團隨著他一起南下。

新年剛過,人們還沒有從新年的氛圍中走出,姬天玉便帶著這三萬兵團出發了。京都與西頓省相隔兩省,大約要走十二天路程,姬天玉第一次出遠門,心裏不免有些緊張,但也有點期待。這次出兵財政大臣有意刁難,隻給了兩個月的軍餉,說是財政緊縮,沒有那麽多錢,兩個月後再補給,但是姬天玉卻心裏清楚,恐怕倒時也要自己解決,皮拉是恨不得自己死在路上。

一路上,姬文婷怕他受不了軍旅生活,有意給他開個小灶,但是被天玉拒絕,為將者當深入軍營,與將士同甘共苦,才能拉近與將士的距離,天玉上輩子雖然沒有讀過兵書,但是幾千年的傳承。耳目渲染,自然知道有些事即使明是做秀,也要去做。

兵貴神速,十二天的路程已經過了大半,軍隊走到了雅魯峽穀腳下,通過此穀便可進入西頓行省,此穀狹窄,隻容納一人行進,兩邊均是陡峭的山脈,山上鬱鬱蔥蔥,多是哪四季常青的柏樹,相傳,當年西頓省是被雅魯山脈和南方森林包圍的盆地,那裏的居民與世隔絕,當地的居民充分發揚愚公移山的jing神,誓要開鑿通道,連通大陸,此等jing神被神族所感,降下上神,將那山脈中間劈斷,這便是現在的雅魯峽穀!

姬天玉叫來令兵道:“吩咐下去,軍隊在此地安營,明日一早再行!”

不想,命令不久,隨軍監軍行至他麵前,質問道:“姬將軍,今日天色尚早,尚有足夠時間穿行峽穀,為何突然停下?”

這名監軍名叫伯格,老頭子出征前曾告訴過他,要他一路小心於他,一路上倒是沒有見他有什麽刁難,隻是不給自己好顏色看,今日突然催促自己行軍,恐怕有些圖謀,天玉自然不好聽他,於是道:“本將軍自有主張。”

“主張?”伯格不屑道,“你一個ru臭未幹的小子,不成有過仗著姬家的名頭,不成有過行軍打仗的經驗,那裏有那麽多的主張,常言道:兵貴神速,如果耽誤了行軍,貽誤戰機,陛下怪罪,你擔當的起嗎?”

天玉見他辱罵自己很惱火,心想自己前世已經有二十幾歲的大好青年,加上現在的年齡恐怕比你還大,卻要讓你來欺負我年少不成,當下諷刺道:“伯格監軍可曾懂得兵法?”見他一副茫然,天玉又道,“為將者當懂得天時、地利、人和,我軍出征聲勢浩蕩,想必那西頓省的盜賊早有耳聞,此峽穀峽道狹窄,兩邊陡峭,山上多是灌木,兩邊可以埋下伏兵,如果急於行軍,中了埋伏,三萬將士的性命你負責?耽誤了剿匪計劃你擔當嗎?”

“你……,姬天玉,你不過是紙上談兵爾,今日這事我卻信你一回,不過我必當寫於行軍日記中,如果到時誤事,耽擱了時辰,希望你能在陛下那裏也能這般辯駁!”伯格憤憤地走了。

“暗影!”

“少爺,有什麽吩咐?”突然從虛空中閃出一道身影,俯身道。

“替我盯著伯格,注意他的一舉一動!”

“是,少爺!”

這時姬文婷走過來問道:“天玉,怎麽會事?”

姬天玉卻是沒有回答,而是走到姬文婷身邊,小聲道:“姐姐,我隻是覺得這個伯格有點問題,所以及早防範,我懷疑他是皮拉的人!”

姬文婷有些愕然,問道:“此事你有多大把握?”

“八成,爺爺和我都認為此次我出征根本就是皮拉設的局,像置於我死地,軍隊中隻有伯格是陛下所派,一路上我都在想他要有何動作,到了這裏,他突然催我進軍,我才想通,想必我們的行軍過程的一舉一動早就被他放聲出去了。”

“你是說前麵有埋伏?難道皮拉怎麽大膽敢出兵廝殺朝中將領?”

姬天玉搖搖頭,“不會是直接派兵,而是借刀殺人!”

“誰的刀?”

“西頓省的盜賊!”

“啊!那爺爺還答應你來這裏剿匪?”

“爺爺也是沒有辦法,我們不能給皇家留下借口,不過姐姐你放心好了,你弟弟我是天才,應付的來的!”

“臭美!”姬文婷捏捏姬天玉的臉蛋,愛憐道。

夜幕降臨,黑暗開始籠罩,姬天玉和姬文婷還在帳篷中等著暗影的消息,按照姬天玉的估計,如果伯格是內奸,今晚必定會放消息出去。

果然不出其所料,一會兒,暗影便抓著一隻信鴿走了進來,信上所說的內容大意是:姬天玉今日有所防範,叫他們不要輕舉妄動,計劃延遲。

姬天玉在房中了來回踱著步,忽然對暗影道:“將信鴿原封不動的放出去,把伯格抓來,不要驚動將士!”

伯格是名刺客,暗殺、偷襲是他的專長,很輕鬆的抓著伯格到了姬天玉的帳內。

伯格到了姬天玉的帳內,見天玉和姬文婷陰著臉端坐在上麵,便知事情敗露,但是他很硬氣,一副不屑的樣子道:“姬天玉今天落到你的手裏,我認摘,休想從我口中掏出一點信息!”

姬天玉笑笑道:“你倒是挺硬氣,你難道以為我不敢殺你?”

“我知道你敢,有你爺爺撐腰,你有什麽不敢,反正老子回去也是死,我若硬著死,還可以保全一家!”

“這死的差別大了,我可以讓你慢慢死,”天玉陰笑道,“暗影,從現在開始你給我每十分鍾斷其一指,手指完了就斷腳趾,直到他說出他知道的一切為止。”

帳內馬上響起殺豬的吼叫,十指連心,切一根便是痛一身,姬文婷到底是女孩子,雖然知道弟弟這樣做是沒有辦法,但是還是心有不忍,不敢去看,躲在天玉的懷裏,蒙著雙耳。

其實姬天玉心中也想吐,但是他必須忍,因為他必須要有一顆冷漠的心,不然隻能被社會淘汰!

酷刑之下伯格隻能服軟,把所知道一切說了出來,對麵山上除了埋伏的三萬盜賊外,還有皮拉家的伍千私兵,就等他們一入,來個包餃子,致姬天玉於死地。

“天玉現在怎麽辦?我們要打道回府嗎?”

天玉踱了幾步,叫道:“傳令兵!”

外麵進來一名士兵聽令,天玉說道:“吩咐下去,準備油脂,越多越好!”

轉頭又對姐姐道:“姐姐,等一下,你、我各帶一隊帶油脂的將士,悄悄上山,用火攻燒他營地!”

還好天玉預先將計就計,將那信鴿放出,未使對方看出破綻,兩隊人馬悄悄上山並為引起他們的察覺,天玉按照約定,將那油脂沿著營地的四周撒入其中,一小時後,兩隊人馬同時防火,然後迅速按原路撤離,現在正是冬春交接,天幹物燥,加上這易燃物油脂,大火很快淹沒了森林,頓時喊殺聲,慘叫聲,怒吼聲連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