峨眉男徒在都市

第三十一章 板磚在手,天下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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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方琪小姐的媽媽的保鏢!想接她回家”中年人抹了一把汗,在跟蹤不成之後,隻好親自上門了。

沈葉很有些意外,接著笑道:“叫方琪她媽來,我不認識你們。”,說完就要關門,但後邊的短發大漢一把抓住了沈葉的手,兩人一使眼色,就要闖進來,但緊接著兩聲慘呼,兩個身手不錯的大漢抱著襠部倒退了幾丈遠。

沈葉聳聳肩,收回剛用完的撩陰腿,這是某位彪悍的師姐創的絕招,然後緩緩的關上了門。

“哎喲,小子,你給我們記著,他媽的,想斷我的子孫根!!”中年人覺得那玩意都碎了,在地上拿起一個石頭就使勁全身的力氣砸往沈葉,石頭無聲無息的襲擊背心,但沈葉腳步微停,從身側靜靜的伸出兩根手指,夾住那石頭隨手一錯,捏成了兩半,中年人看到這裏時心中已經起了翻天巨浪,這小子好厲害,直覺讓他抱頭往地上一撲,但空中已響起了石頭穿透空氣的尖厲呼嘯聲,兩塊石頭分襲兩個大漢,兩下撞擊聲響起,趴在地上的那個中年人一陣抽風似的羊癲瘋,覺得屁股比被狼牙棒爆菊還疼,而那邊的短發大漢已經仰天摔倒,額頭一個大包。

“好久沒練,準頭都鬆疏了。”沈葉搖搖頭,慢悠悠的晃上了樓,方琪一下蹦到他的眼前,有些不自然的叫了聲:“沈葉。”

“啥?”沈葉以為她聽見了。

方琪湊過小嘴,淡淡的女兒香沁人心脾,臉蛋白皙得像麗江玉龍山上的雪峰,被黎明的陽光照射那樣多了層薄薄的暈紅,有些忸怩問道:“你的針灸按摩很厲害?”

“一般吧?應該說不差勁。”沈葉有些奇怪,幹嘛問這個?

“那能豐胸不?”方琪努力再三後,終於問了出來,拳頭卻緊張的握緊了。

沈葉條件反射似的看了方琪不是很大,但玲瓏可愛的胸部一眼,T恤上還有著kitty貓,就有些口幹舌燥了,很堅決的搖頭道:“不能。”

“噢……”方琪有些失望的點點頭,一臉的悲痛。

“違背自然規律的豐胸辦法,除了鹽水袋和矽膠外,都會下垂的。”沈葉在危言聳聽,扼殺正在長身體的她腦瓜裏這些稀奇古怪的想法。

“明白,明白!”方琪吐了吐舌,正打算逃離這個尷尬的話題,但沈葉道:“白天跟蹤我們的那兩大漢據說是你媽的保鏢,要接你回去。”

方琪的身子僵直了下,紅發甩了甩,撇嘴道:“給我往死裏揍。”

“確認了?你確認了是你媽的保鏢?”沈葉lou出思索的表情。

“隻有她才那麽無聊,法蘭西的浪漫啊,嗬嗬!”方琪一直都是飛揚跋扈的臉孔突然多了些哀傷,“說真的吧,土包子,我有時候很討厭我身上這屬於法蘭西的血脈,有雜種的感覺。”

沈葉臉沉了沉,但知道現在不是訓斥她的時候,撫摸了方琪的長發下,笑道:“有不開心的事,跟我說說。”

“沒什麽好說的,她說婚姻讓她沒**,要尋找真愛,然後一去幾年不返,然後回來想奪回我的監護權,要分絕大部分的財產,我說的你明白嗎?”方琪以為這個鄉下來的司機不明白。

“我明白。”沈葉呼了口氣,道:“那她為什麽不親自來接你?”

“你說,我忍心看著我家的老頭子每天累得要死要活,一身病痛,然後孤零零的守著個家,而我跟隔幾天身邊就換了個男人的女人走麽?”方琪歎了口氣,這是少有的低沉,一直都想用囂張和刁蠻來忘掉,但切膚之疼怎麽忘?都是自己的至親。

“琪琪姐,沒事的啊,咱們來玩遊戲,別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莫貝拉了拉方琪,她隻會這麽安慰死黨。

“我要去健身,整天玩遊戲屁股都坐疼!”方琪戴上拳套跑到了下邊的健身房,那天手腕的扭傷早恢複了。

晚上是莫信達做東,在附近一家屬於莫家產業的酒店做東請沈葉吃飯,對於自家一個司機如此客氣的行為,能夠讓經理暗暗稱奇了,除了年會或者節日外,還沒有公司的哪位高管有過這樣的待遇,而且是素來被公司人員稱為鐵娘子的蕭霖鈴笑吟吟的作陪,不過散宴後兩口子又去忙工作了。

沈葉直覺今晚不會這麽平靜,買了把大蒲扇,穿著背心懶懶的kao在唯一的進口,這幢別墅的安全措施十分不錯,估計也考慮了是兩個小女孩的特殊性,除了大門外,再沒有其他地方能進來。

“是這小子。”先前的中年人一瘸一拐的來了,後邊跟著五六個混混,手都垂著,似乎有些東西在反光,不知道是鋼管,還是水果刀,沈葉背kao公用電話亭,輕揚下大蒲扇,頗有諸葛亮揮手退萬軍的瀟灑,抓搔了下腳丫子,才撥通了110,能省點力就省點力,老色鬼千叮萬囑的這一點在群毆中尤其重要。

“喂,是警察局嗎?有混混來砸我老板的門。”

“嘟嘟!”

“有人沒?”沈葉聲音大了點兒。

“嘟嘟!”

“他媽的全死了?”

“嘟嘟……嘟嘟!”

“咒你們的老婆一輩子是處女!”

沈葉恨恨不平的掛上了電話,轉身過來,發現一圈的人看好戲的圍著他,全是玩味的笑容。

“你不知道,110一般是打的時候沒人,有人的時候沒事嗎?”中年人lou出陰笑。

“不知道,我隻知道你們最好別惹我。”沈葉搖了下大蒲扇,笑嘻嘻的沒有半點害怕。

“你小子夠狂的,在我義哥的地盤上也能這樣撒野!”劉義拿著手中的砍刀,有些可惜的道:“這兒一條街都歸我管,竟然得罪了建哥,好好的跪下道個歉,讓他賞你幾個耳光,咱們再談別的,怎麽樣?”

“不好。”沈葉搖了搖頭,lou出微笑,雪白的牙齒在路燈下閃閃發光,對幾個混混道:“好好的跪下道個歉,讓我賞幾個耳光,咱們再談別的。”

劉義的臉色成了豬肝色,手一揮,背後的人衝上鋼管拖地的聲響紛亂而清脆,小區晚歸的行人立刻避讓,這裏大多是資產中上等的人居住,治安也比較好,但皇宮裏也有老鼠,劉義在這的油水撈得比誰都多。

沈葉蒲扇一收,另一隻手上黑乎乎的一塊板磚朝最前邊一人當頭當腦的砸下,劉義覺得風聲忽起,麵前的小子長得沒有一點稀奇,但那板磚來勢洶洶,比他手中的砍刀還快,一聲悶響後,劉義仰天栽倒,沈葉手中的水泥板磚完好無損,揚起來架住一跟鋼管,往後飛起一腿,又快又狠,那個叫建哥的中年人正想來個偷襲,結果被沈葉一腳反踢再次搗在了先前被撩陰的所在。

沈葉嘴角的微笑裏帶了些莫名的味道,想讓你的敵人怕你,那就在先前留給他的傷口上添一刀,再加一把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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