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塵有夢

第二百三十三章 靈異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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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三章 靈異事件第二百三十三章靈異事件這一年的正月十五,發生了一件被稱為“本年度最奇特的靈異事件”的怪事,事情在全世界的各大媒體和網絡上被炒得紛紛揚揚的。

事件的受害者因為做賊心虛,隻能打斷牙齒咽肚裏,連個屁都不敢放一下。

而事件的始作俑者,竟然借著這件從一般意思上講是要負法律責任的行為把自己炒得火熱,將自己在信息行業中的地位提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春節前後,日本一些厚臉皮的政府官員在許多場合提出要在根本不屬於他們領土的釣魚島上建一個巨大的燈塔,通過這種形式來向國際社會表明釣魚島是他們的領土。

個別臉皮更厚一些的,還通過新聞媒體揚言要到釣魚島去“視察”。

因此,釣魚島的領土爭端在一段時間內是世界各大媒體關注的焦點,經常上各種報紙的頭條。

正月十五的上午,日本東京一個起個大早的記者經過一個自助售報機的時候,偶爾往擺在最上麵的一份日文報紙掃了一眼,發現上麵印有“日本政府將在關島修建燈塔”的標題。

記者雖然在日本,但卻是美國人,為美國一個新聞社服務的,一看這個標題,覺得特別奇怪,心想什麽時候日本跑到美國領土上修燈塔去了,就掏出一個硬幣買了這份報紙。

拿到報紙後,記者但越看越覺得奇怪,從這條新聞的內容來看,說的應該是釣魚島,但文章中的所有文字,卻全部都是“關島”,記者心想難道這個報社的排版編輯的人腦袋出問題了,把字給印錯了,所以出了這種怪事。

等記者到自己單位的時候,發現他的同事們都在那裏議論紛紛的,說今天早晨出怪事了,街上買到的日文報紙,凡是本來應該印著“釣魚島”的地方都變成了“關島”。

而且,更奇特的是,一些發行量特別大的日文報紙到現在都沒有出來,好像因為什麽事情推遲出版時間了。

考慮到這件事特別古怪,所以辦事處的頭把這些記者派了出去,到能第一時間買到日文報紙的地方守著,等著那些至今還沒有出來的日文報紙出版。

按照常理,那些報紙應該在當天早晨就出來,但這幫記者們卻從上午一直守到了中午。

總算買到了新一期的報紙了,讓他們都想不通的是,本來昨天預告說要在今天頭版刊登的關於釣魚島的內容的,但今天卻換成了別的內容,所有的發行量大的日文報紙都是這樣。

發現這種怪事的不光是這一個新聞社的記者,幾乎世界上所有地方的人都發現了。

凡是當天出版的日文報紙,不管在世界上的哪個地方,那些發行量比較小把關比較鬆的,雖然正常出版了,但上麵本應印著“釣魚島”的地方全都變成了“關島”。

那些發行量大的日文報紙,都推遲了至少半天出版,而且無一例外地沒有涉及到任何與“釣魚島”這個日文詞語相關的內容。

另外,當天所有通過電腦處理並打印出來的日文資料中,“釣魚島”這個名詞也都相應地變成了“關島”。

但怪事並沒有就此結束,到了當天下午四點整,聯在國際互聯網上或者在近期內曾經聯入過國際互聯網的所有用著日文的電腦,裏麵所儲存的所有日文資料中,凡是“釣魚島”這個日文詞組全部都莫名其妙地變成了“關島”。

而且不能人工修改,隻要試圖用人工的方法將“關島”改回成為“釣魚島”,係統馬上崩潰,整個軟件係統全部癱瘓而必須重新安裝新的操作係統。

實際上,在此後的幾天時間裏,許多的日文係統都被重新安裝了一次,因為如果不進行重新安裝的話,“釣魚島”這個名詞就用不了。

有的人發現這個現象後,找了一幫電腦高手來檢查係統,封閉內核的視窗操作係統,自己當然是檢查不了的,就先對那些知道源代碼的那些係統進行檢查,費了老半天勁總算被找到地方了,剛想對這段特殊的代碼下手,突然電腦不受控製地瘋狂運轉起來,對硬盤進行低級格式化,幹脆連裏麵儲存的寶貴資料也都全部丟失了。

最可恨的是,可能那段代碼跟外界有聯係,隻要對一台電腦下手,同一個局域網內的所有電腦也跟著倒黴,往往是整個報社或者整個公司的所有電腦中的硬盤全部被底格,所有的資料全部丟失,給日本的各大新聞媒體和企業造成了很大的損失。

如果不是有人把這個問題報告了日本政府,由政府下了個通告要求不要輕舉妄動的話,估計整個日本用不了幾天就無電腦可用,所有的日文資料都將不複存在。

盡管在政府的統一安排下控製住了事態進一步惡化,但對日本人所造成的損失還是非常巨大,使得日本人在很長時間後提起這件事還是心有餘悸。

如果事情隻是到此為止,也就不會被外界稱為靈異事件,而是把這當成一個新品種的病毒的破壞行為了。

第二天上午,在日本政府的統一組織下,日本國內最優秀的那些程序員以及特意從美國請來的視窗係統的專家集中在日本防衛廳,麵前擺著幾台已經和網絡斷開的電腦準備下手,準備尋找事件的原因。

但當這些人花了好幾天時間找遍了整個係統內核,都沒有找到原來曾經見到過的那段特殊代碼,好像那東西有智能,把壞事幹完後自己找地方躲起來了。

為此,從美國請來的幾個工程師中,一個對日本人沒有什麽好感的老兄一回到美國,就在機場上對采訪的記者說起了風涼話:“他們日本人是最喜歡捕風捉影、無事生非的民族,沒有任何異常還大驚小怪的,這樣下去,過幾年整個民族都會變成瘋子!”美國的工程師這句話一出口,讓日本的一些右翼人士暴跳如雷,通過外交途徑向美國政府提出抗議,要求美國政府為此向日本國民道歉。

但是這個時候美國政府的心裏非常不爽,因為前一段時間日本的一些右翼勢力曾經對關島提出過主權要求,要求美國把關島歸還日本,另外還要求美軍撤出衝繩等基地。

現在又出了這事,看上去好像是日本人故意這樣做,像是為取得關島的主權造勢似的。

於是,美國人反過來指責起日本政府,說日文係統隻有日本人用,也隻有日本人對此比較熟悉,有很大的可能是日本國內的某個右翼勢力的故意行為,造出了一種行為特異的新病毒,自己在想方設法為關島的主權要求造勢。

隻是因為日本人隻善於模仿不善於創造,技術上不過關,事情沒有做利索,偷雞不成蝕把米而已!這些話當然不是美國總統說的,而是美國一些看著日本人不爽的國會議員在一些半公開場合說的。

那個工程師的話隻是個人行為,美國總統當然犯不著去搭理日本人的抗議,幹脆連理都沒理。

不過國會議員卻是有一定份量的,加上美國的言論比較自由,那些惟恐天下不亂的小報記者趁機煽風點火,所造成的影響比那個工程師說的話要大得多。

所以,日本的一些右翼團體就開始和這美國這些議員對罵起來,支持美國這些議員的美國民眾以及支持日本右翼勢力的日本民眾也隨之一哄而上。

一段比較長的時間內,美日之間的口水戰不斷,幾乎到了白熱化的地步,到後來甚至出現美國人抵製日貨、日本人抵製美貨的更熱鬧的場麵。

美日兩國之間的民間交往和民間關係,因此跌到了曆史最低點。

到了後來,可能是兩國政府實在是受不了這種折磨,才紛紛出來表態,說一切純屬誤會,可能是被有心人利用了,才把這場風波暫時平息了下來。

但美日兩國老百姓之間的關係,則基本上被成了互相仇視。

不是沒有人發現其中的疑點,比如吳曉意公司裏的那個首席程序員陳英傑就是其中一個。

從那段奇怪的代碼最後莫名其妙地自己消失的行為中,他覺得與李遠方原來所編的會自殺的“姬昌”軟件的行為比較類似,隻是比“姬昌”玩得更高明而已。

陳英傑甚至認為,這事很可能是李遠方本人或者是行星數據裏的一些人這兩天心情比較好,所以跟日本人玩玩遊戲看一下熱鬧。

懷疑畢竟隻是懷疑,陳英傑是個作風嚴謹的工程技術人員,不能輕易下結論。

而且從他個人角度出發,和那些將小日本認成幹爹的台灣政客不同,看著控製了台灣一部分經濟命脈的小日本非常不爽,幸災樂禍還來不及,當然不會到處亂說。

“靈異事件”發生一個星期後,當他在一次和朋友的聚會中,因為多喝了點酒,聽大家討論起這件事的時候,忍不住說道:“真痛快,我要是掌握了行星數據那種技術,肯定搞得比他們還大,讓小日本虧得連褲衩都沒得穿,一個個都光著屁股切腹自殺去!”陳英傑這話說得沒頭沒腦的,不過好像暗示著什麽,跟陳英傑在一起喝酒的小報記者馬上就豎起了耳朵,旁敲側擊地套起他的話來。

陳英傑是個純粹的工程技術人員,清醒的時候還能堅持原則,酒喝多了就玩不過這些小報記者了,三兩下就被人把話套了出去。

從陳英傑這裏得到了一條爆炸性的新聞,小記者一回去就馬上找了報社的頭,要求將這條消息發在第二天的頭條。

小報和大報不同,經常發點不是太嚴謹的花邊新聞是很正常的,隻要夠轟動能吸引大量的眼球就行,所以報社的頭非常高興地照著小記者的建議去做了。

本來全世界都在討論著之所以會發生“靈異事件”的原因,這篇報導當然會引起轟動。

於是報紙一報,有些知道消息來源的人都來找陳英傑想得到更多的消息,這個時候陳英傑酒早就醒了,但事已至此,隻得解釋說這隻是他的猜測,但以行星數據目前的實力,能夠做到這一步也說不定。

陳英傑先後的幾句話,首先由台灣島內的小報進行了報導,然後各個網站、各大報紙也都進行了轉載。

當然,大報所用的措辭要低調得多,用的是“據聞”這樣的詞匯。

然後一些用過和研究過“姬昌”或者“文王”的人也都紛紛出來表態說“關島”事件中的攻擊形式確實和行星數據所掌握的核心技術的特征比較相似,很可能與行星數據有關。

於是,所有的矛頭都指到了行星數據身上。

許多個人、媒體、社會團體,甚至包括日本政府和美國政府,都找上了門來,有的甚至派了專人到行星數據目前的總部所在地古城,要求中國政府和行星數據對此作出解釋。

中國政府當然說“無可奉告”,而行星數據,在一大幫炒作高人的操縱下,不但毫發無損,而且通過這件事為自己取得了更大的利益。

事實上,“靈異事件”確實和行星數據有關,根本就是程樂天和董文龍兩個人憑著“無支祈”的強大功能弄出來的,而且李遠方和郭海林兩個當天就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後果。

隻是因為後來事情越鬧越大,他們一直都在商量對策一直隱忍不發而已。

李遠方在茅台鎮的時候,郭海林曾經向他建議讓程樂天用“無支祈”去攻擊美國國防部,取得一個間諜衛星的控製權,然後自己來對茅台鎮做遙測,但被李遠方否決了。

為了防止程樂天閑著沒事鬧出大事,李遠方讓郭海林告訴程樂天:“找小日本的麻煩去!”郭海林忠實地把李遠方的意思通知了程樂天,程樂天和董文龍兩個一合計,準備對正被媒體炒得很熱的釣魚島主權爭端下手。

花了一個來星期的時間,程樂天找了一大幫跟他臭味相投惟恐天下不亂的家夥,偷偷地提取並改動了一部分“無支祈”的代碼,把經過大量縮水後的“無支祈”放到了網上,並侵入到所有能侵入的電腦係統中。

設定的行為是將所有日文係統中的“釣魚島”替換為“關島”,整個行動分三步進行。

第一步,正月十五淩晨零點,控製所有已經被侵入的而且連接著打印、照排設備的電腦,編輯排版的時候不變化,但當往外打印的時候,將所有的“釣魚島”都打成“關島”。

一些小報把關鬆沒發現將報紙發行了出去,大報把關嚴被人發現了,隻好收回重印。

但重新印一遍還是那樣,而且找不到任何原因,當天的報紙又不能因此的出版,報社在無計可施之下,隻好將與“釣魚島”有關的內容換掉,免得出現類似情況。

所以,那些大報都不得不推遲了大半天上市。

別的地方就更不用說了。

第二步,正月十五下午四點,所有日文係統中的“釣魚島”在“無支祈”的控製下全部變成了“關島”。

第三步則是正月十六淩晨零點,所有被放到網上去的“無支祈”按照原先的設定進行自殺,把自己刪得一幹二淨,不留一點痕跡。

正月十五下午,李遠方去了一趟蘇青嶺家,給他帶了點土特產過去,晚上在他家吃的飯。

吃完飯回來,一到家就打開電腦看新聞,看到網上到處都是關於“靈異事件”的報導,隻是稍稍想了想,他就覺得事情有些太蹊蹺,總覺得好像跟自己有什麽關係似的。

如果這事是人為的,應該是智能軟件在起作用,而智能軟件,應該說目前自己的“蚩尤”和“無支祈”的功能是最強的,想想昨天聽郭海林說的程樂天和董文龍兩人好像在搞什麽名堂,下意識地認為跟他們有關。

不放心之下,覺得還是到公司去找程樂天問一下比較好。

到公司後,在機房和研究室都沒看到程樂天,一問在機房值班的人,說程樂天早就回宿舍休息去了,李遠方就直奔程樂天的宿舍而去。

離得老遠就聽到程樂天的宿舍裏大呼小叫的熱鬧得很,心想這幫小子是搞得越來越不像話了,在公司宿舍裏酗起酒來。

推門進去的時候,不但程樂天和幾個平時經常跟他湊在一塊的人在,連董文龍都一反常態地喝得醉醺醺的。

看到這幫人的樣子,李遠方剛想問他們到底在幹什麽,程樂天端著一杯酒搖搖晃晃地向他走了過來,一邊說道:“遠方幹一個,咱們老百姓,今兒個真高興!”李遠方皺著眉頭把程樂天扶住免得他摔倒,問他到:“你們這是幹什麽?”董文龍湊了上來說:“今天我們把小日本教訓了一把,我們要好好慶祝一下!”一聽董文龍這話李遠方就知道所謂的“靈異事件”就是這幫小子幹的,於是問董文龍道:“是你們把‘無支祈’放出去把‘釣魚島’改成‘關島’的?”程樂天非常自豪地說:“當然了,除了我們還有誰能幹出這種事?你放心吧,一到明天早晨,保證所有的痕跡都被抹得幹幹淨淨,誰也不會找到我們頭上。”

說句心裏話,李遠方自己也對小日本沒有什麽好印象,要不是最近比較忙的話,他自己都想出手去玩一玩,現在有程樂天這幫家夥幫他做了,他高興還來不及。

不過他不能因此誇獎程樂天,免得他得意忘形,到時候搞出更大的事情,所以瞪了他們兩個一眼說:“以後這種事你們少幹,要幹也得提前跟我說一聲!”程樂天沒當一回事地怪笑了一聲,連董文龍都好像沒怎麽放在心上,李遠方知道這幫家夥現在喝多了,跟他們說什麽都沒有用,還是趕緊去找一下郭海林,商量一下應對之策吧,萬一有人發現這事跟他們有關找上門來的時候,他們得給人個說法。

當天晚上,因為事態還沒有開始進一步發展,李遠方和郭海林兩個就沒有商量出什麽東西來,隻能靜等事態繼續發展。

但為了這件事,本來計劃十七八就到北京去的,卻不得不推遲了一個多星期,等到把這件事給處理好、確定不會給自己帶來任何麻煩後再走。

繼續滯留在古城的一個多星期時間裏,李遠方通過了彭教授,從學校的老師那裏給自己和董文龍都複印了本學期的所有教案。

李遠方去北京幫忙,是由總部機關通過省軍區跟省政府協調、由省裏領導出麵找學校給他們請的假。

對學校來說,總部找他們借兩個學生去幫忙,臉上簡直是太有光彩了,還有什麽理由不同意的?所以不僅幹脆地答應了要求,還由主動把李遠方和董文龍兩個人本學期要學的功課的考試時間作了照顧,不需要跟別的學生一起,什麽時候回來什麽時候單獨安排就行了。

但等到“靈異事件”造成了美日兩國的矛盾,變得越來越熱鬧的時候,李遠方就覺得事情好像比自己想象的要嚴重的多,要是成為一個重大的政治事件就麻煩了。

為了防患於未然,他讓郭海林向馬進軍進行了匯報,自己則聯係了宋力忠,讓宋力忠這個大師級的人物給自己提供一些對策。

馬進軍聽到這個消息後,竟然特別高興,在星星索上樂嗬嗬地說:“幹得好,整死這幫龜兒子!”然後可能覺得自己現在不是個行俠仗義的大俠而是個政府官員,就裝出一付特別正經的樣子來,對郭海林眨了眨眼睛說:“郭主任,這事我不知道,真的什麽都不知道,楊首長他們這些領導也是什麽都不知道的。”

他這一說,郭海林就知道什麽意思了,笑了笑說:“是的馬局長,這事我們也不清楚,誰知道小日本發什麽神經!日本人不是都特別喜歡自殺嗎,我想應該是他們自己人幹的。”

馬進軍讚賞地對郭海林笑了笑,兩個人在星星索上心直不宣地奸笑起來。

宋力忠也奸奸地笑著對李遠方說:“這是政治事件,你們開公司做生意的人怎麽會幹呢,肯定不可能是你們幹的,搞不好是別的買走你們的技術的人幹的事,目的就是對你們進行栽贓陷害,破壞中日兩國人民之間的傳統友誼。”

這兩位老先生這麽一教誨,李遠方和郭海林心裏就有數了,所以等到人們從陳英傑那裏得到消息,找到他們頭上來的時候,郭海林幹脆大張旗鼓地開了個規模特別大的新聞發布會,在新聞發布會上,郭海林打起了官腔說:“從技術上講,我們行星數據想達到同樣的目的是非常輕鬆的。

但中日兩國是友好聯邦,我們中國是文明之邦、禮儀之邦,我們行星數據的人和中國絕大大多數的老百姓一樣,都是秉公守法、愛好和平的,不可能去做這種嚴重破壞中日兩國友誼的事情。

其次,我們公司的經營原則是‘誠信’二字,待人以誠,信義為本,下一步我們將和日本方麵展開全麵合作,從商業利益出發,我們就算有足夠的實力,也絕對不會去做這種事的。”

然後,郭海林暗示說,在一年多之前,台灣的某家公司曾經從當時的行星數據手裏花天價買走了一部分和現在這個靈異事件中的功能類似的源代碼。

而且,這家台灣公司和美國以及日本的許多大型軟件公司有緊密的合作關係,所以目前在世界上掌握著這種技術的不僅僅是行星數據一家,任何人都有可能幹這種事,搞不好就是日本人自己幹的。

郭海林這麽一說,不僅把自己做這件事的可能性推得一幹二淨,而且把矛頭指向了陳英傑所屬的那家公司,指向了陳英傑頭上。

郭海林這個新聞發布會一開,給台灣那家公司帶來了很大的麻煩。

因為消息是從陳英傑這裏傳出來的,許多人都懷疑是不是就是陳英傑本人幹的這件事,因為做賊心虛,所以把責任推到了行星數據頭上。

陳英傑當然更加不會承認,但他是技術人員,不大會說話,隻知道一個勁地說強調行星數據的實力比他們公司強了不知多少倍,在信息安全和人工智能方麵,比世界上任何一個公司的實力都強。

台灣的政客為了不得罪他們的日本幹爹,也替陳英傑說話,說以陳英傑和他們公司目前的規模和實力,還不足以造成這麽大的破壞,最大的可能還是行星數據,或者是歐美和日本那些與陳英傑有過業務合作的公司,甚至於與日本有北方四島領土爭端的俄羅斯。

於是,在大家的踢皮球運動中,把行星數據的實力吹上了天,搞得全世界都知道行星數據代表了世界上信息安全和人工智能方麵的最高水平。

美國人當然樂得看熱鬧,而日本人,就算明知行星數據的嫌疑最大,但為了不得罪行星數據裏那些破壞高手,免得把他們惹火了再來個“靈異事件”,隻能對天叫聲命苦,吐出一大口血來,忍了,繼續跟美國人打起口水仗來發泄情緒。

在關於釣魚島的問題上,竟然因此低調多了。

而陳英傑那家公司,因為原先規模就不是太大,經過這麽一折騰名聲大降,沒有一個公司願意繼續跟他們合作,竟然就此倒閉了。

公司倒閉後,原來在這家公司任職的吳曉意就自然地中斷了原先的合同,提前了八個多月到行星數據走馬上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