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色無邊

第六百二十四章 張揚做試驗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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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清的反應在張揚的預料當中,不過他沒有放在心上,既然被派來跟自己,那就不管她願不願意,有什麽不同的意見,都隻能順從自己,不要說她隻是一個背景不深的軍人,就是背景深厚,到了自己的手下,也隻能乖乖的趴著。如果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上,自己還說了不算,那還有什麽意思。

徐清是在鬱悶中度過的,張揚當天晚上則玩的很開心,兩個日本女人讓他嚐盡了溫柔鄉的滋味,無論他提出什麽樣的要求,兩人都照辦,從這一點來說,她們骨子裏那種順從的性格,十分討男人的歡心,也不怪有人說娶日本的女人,用華夏的廚子。這話確實是很有道理。

翌日早起不久,張揚接到了傑克打來的電話,“老板,比利的事情公司知道了。”

“哦,他們要怎麽處理?”張揚道。

傑克道:“黑水公司的每一個保鏢都不能白死,何況這些人還敢大張旗鼓的來追殺我們,日本人的做法,已經觸怒了公司的高層,他們會派人除掉藤本勝,以做報複。我暫時擔任這一小組的隊長,公司會給我們補充一個人手過來。在這之前,你的安全就隻能靠自己了。”

“嗯,知道了。”張揚平靜的掛了電話。

“主人,有什麽問題嗎?”章美惠爬了起來道。

張揚搖搖頭道:“小事!”

昨天發生的事情,他誰也沒有告訴,無論是身為老板,還是身為她們的主人,都要保持一定的神秘感好。

“找到井上村的下落了嗎?”張揚問道。

章美惠道:“昨天已經讓那個黑幫的人去找了,相信很快就會有消息。”

張揚起身道:“這個是我們的主要目的,快一點找到他。”

“是,主人!我馬上跟他們聯係。”章美惠道。

這時內田花音端了一盆水走了進來,恭敬的道:“主人,我來幫你洗臉。”

張揚笑嗬嗬的享受著她溫柔的服務,洗完臉後,張揚在內田花音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道:“你很不錯,一會陪我去看看那些實驗品。”

“是,主人!”內田花音道。

下樓之後,張揚見到徐清的眼圈紅紅的,估計是昨晚大哭了一場,不過他視而不見勸都沒有勸,讓這個女人冷靜冷靜,認清楚現實才好接下來的工作。至於徐清會不會給趙友海反應情況,張揚根本不在乎,事實上現在沒有能直接管得到張揚的人,他也不屬於傳統的官員,領導對張揚的工作,幾乎抱著一個看法,那就是不幹預,給予一定的支持,等待結果。這就是情報工作的特殊性。

正因為有這個認識,所以張揚在不在乎徐清的態度。開始的時候哄著她,是想讓她答應來自己的手下工作,已經到了自己的手下,那是圓是扁就看自己的心情,已經由不得她了。

吃過早飯,內田花音開車拉著眾人來到了郊區的一個民宅。

“主人就是這裏,他們都被關在裏麵。”內田花音道。

“這個房子安全嗎?”張揚四處看了看。

內田花音道:“主人如果不放心,可以將他們轉移到村委的房子。這裏是我小時候生活的地方,後來有了錢,我就將房子買了回來。”

“還是小心點好,昨天送人過來的那些人知道這裏。曹哥,你跟著花音將人轉移過去。”張揚道。

半個小時後,張揚看著被捆綁著的四個人露出了惡魔般的微笑。

“花音,你去忙吧,早點將公司收購下來。”張揚擺擺手道。

“是,主人,那我先離開了。”內田花音道。

“曹哥,你去外麵守著。”張揚道。

曹雷點點頭,走到了門口,警惕著看著周圍。

緊張的氛圍,漸漸在房間裏彌漫,徐清的精神不由得跟著緊張了起來。

張揚伸手拖著一個四十多歲的日本男人進了臥室,然後撕下他嘴上的膠布問道:“你是什麽人?”

“八嘎,支那豬,快放了我!”男人罵了起來。

徐清臉色不好看,剛要翻譯,張揚擺擺手道:“不用了,這麽簡單的話,我還聽得懂。希望,你一會還能這麽硬氣。”

說完張揚就開始了試驗。

這一次試驗張揚沒有讓實驗品失去感覺,他要好好的看看對方的感受,和身體的反應,人類的大腦實在是太複雜了,因此張揚拿著個本,沒試驗了一個地方,就標記了下來。

很快島國男人就發出了瘋狂的喊叫聲,從沒有過的疼痛感從他的肌肉傳來,就像是抽筋一樣,這種疼痛幾乎超出了一個人的承受極限。

章美惠站在臥室的外麵,她根本不敢進去,她不想回憶曾經的噩夢。

很快徐清就堅持不住的跑了出來,衝進衛生間哇哇的吐了起來,她一直認為自己很堅強,是一個合格的軍人,可是剛才目睹的一幕,還是讓她承受不了。那不能稱作試驗,而應該被稱為折磨,或者說是酷刑,從沒有聽說過的酷刑。即使她起眼目睹了一切,也不知道張揚是怎麽做到的。

“這個是痛感神經,切斷後就沒有疼痛感了。”

“哦,這個可以放大他的痛苦!”

“不好意思,這個神經一壓迫就讓人失明了。”

“哈哈,原來這是作用腎的。靠,膨脹之後還這麽小,難怪島國男人這麽變態!”

“咦,有意思,這個是相反的功能。哈哈,終於找到你了,隻要切斷這根神經,男人就興奮不起來了!”

張揚不時的自言自語著,而作為實驗品的男人,不知道什麽時候躺在那裏,一動不能動,幾乎停止了呼吸。

“徐清,在抓一個人進來。”張揚道。

徐清臉色蒼白的拖著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進了臥室,看到已經沒有了呼吸的屍體,臉色變得更加的蒼白,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道:“老板,這麽做是違法的?”

“違法?違法哪個國家的法律?他們是什麽人?是禽獸,當年在我們國家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怎麽沒有人說他們違法。你去外邊問問章美惠,就是現在每天有多少留學生在島國出事!這些事都有這些人的一份子,不要跟我說什麽無辜,在我看來,這個禽獸的國家沒有無辜者。你有同情他們的心情,還不如同情那些貓啊,狗啊,什麽的,起碼動物知道感恩,而日本人哈哈,禽獸不如的東西。”張揚嗬斥道。

說完之後,他撕開這個人的膠帶,問道:“你問問他是什麽人,做沒做過犯法的事情。”

徐清問了幾句。

這個島國人恐懼的否認著。

張揚冷笑了兩聲,伸手在他的腦袋上拍了兩下,然後男人的肌肉開始抖動,整個人抽搐起來。

“現在你在問吧,告訴他不說實話,比這疼上十倍的感覺在等著他。”張揚道。

這回島國人崩潰了,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的哭訴著。

很快徐清就聽不下去了,這是一個老師,騷擾過學生,當過電車色狼,虐待過老婆,更為無恥的是他根本不認為這是什麽犯法的事。從他的嘴裏聽到他們最喜歡的事情,就是侮辱華夏的留學生,讓徐清再也問不下去了。

“知道了吧,這是最為普通的日本人,現在你還同情他們嗎?”張揚道。

徐清不說話了,退了出去。

張揚冷笑了兩聲,繼續他的試驗。

外麵隻能聽到房間裏的嚎叫聲,誰也不知道張揚在裏麵做了什麽!

沒人知道,張揚是在找閹割整個日本男人的辦法,可惜的是,他的靈氣現在還需要他跟目標接觸,才能有效。看來自己的靈氣還不夠強大,如果什麽時候,可以隔空使用,就好了,張揚感歎的想著。

一直到四個實驗品都沒有了聲音,章美惠才顫抖的走了進來道:“主人,已經找到井上村的下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