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滅君王

第二十章 生命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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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光城,棲鳳樓。

“你定好日子,在那裏見!”我告訴了老惡心寶藏的確切位置,讓他回去做準備。

“如此之快?如此能力?如此如此?你果然是塊寶,我定要與你同吃同住,免得被他人搶走……”老惡心又犯了絮叨病,張手舞爪很是激動。

“閉上!再張嘴時,給我說日期。”我高聲將其喝止,差點就撇大胯上大腳,踹之。真是被他打敗了。

“五日後!明天算第一日。”老惡心壓根就不怕我,很沉著地說著,甚至翹起了二郎腿。

“嗯,走了。”我轉身就走,他還想阻攔,麵上流lou著的不舍神情簡直能讓食腐動物產生絕食欲望。

我舉拳將其嚇退,他的表情又立刻變成了幽怨。惡心一詞不足以形容之,再不走的話,我會忍不住掐死他的。

回到古絲溪流邊,從女人們看我的神情上判斷,估計她們一致認為咱剛才找地兒大便去了。瞧咱這速度,這效率。

“回來啦?洗手去!”紫雲家庭大姐的風度始終如一,對我下達了除菌命令。

得,洗就洗吧。我來到溪流邊蹲下身去,水挺涼,很舒服,下去泡泡應該不錯。對,下去。

想到做到,我當即就開始寬衣解帶了。一直在關注我的女孩子們可就詫異了:難道那家夥沒擦屁股,現在想要洗跨衝腚?

幾下就把上衣拖光,我赤著上身對她們道了聲:“不要管我。”接著連褲子帶靴子一個縱身平躍,“啪”地一聲平拍在水麵上,慢慢沉底。

水不深,最多能到我的腰間。我在水底平躺著,溪流圍繞著我緩緩流過,如同撫摸,很舒服,很舒服。它讓我感覺到了一種寧靜,寧中又有動。它甚至在講話,它告訴我:她亦有生命。

我閉上眼睛,靜靜聆聽。

“我孕育生命,我延續生命。”她告訴我。

“我知道。”我回答她。

“我看著孩子們生,我很開心,因為他們裏麵有我;我看著他們無,我亦很高興,因為孩子們回來了;我愛孩子們,會一直愛他們。他們需要我。我亦有生命。”

我回答她:“我知道。”

“我,隻需要純淨……”她睡了……

我亦睡了……

很久,很久,很久,醒來。“嘩啦”一聲,我從水裏站起身問我的寶貝們:“我在下麵多久了?”

“一小會兒,不過我們都很擔心,想去叫你。千金不讓我們打擾你,說你很好。”紫雲微笑著告訴我。

“哦,知道了。”我用手撫摸著水,用精神力輕輕對“她”說:“我知道了。”

走了上來,撿起衣服回到火堆旁,我看著叁千金的眼睛心想:大丫頭,直覺很不錯嘛。

叁千金轉頭避開了我的目光。

心核能量把身上的水分吸幹,坐下,吃肉。

“君君,你在水下麵做什麽呀?”鐵錘的小嘴油光光的。

“聊天,睡覺。”我衝她擠了擠眼。

“騙人!我猜你在下麵故意屏氣,想嚇唬我們,最後憋不住了吧?”鐵錘的大眼睛裏閃著光華,似乎在相當智慧地表示著早就看穿了我的鬼把戲。

“是啊,你們都不管我。不過,我還是很高興,因為這證明寶貝們都很聰明!”我眼睛看著喜洋洋的鐵錘,念力同時在觀察叁千金。

果然,叁千金聽了我的話,很快地臉就慢慢滲紅,顯得有些不自然,看到我並沒有注意她,悄悄低下頭不知道在想什麽。

今天沒白來,明天還繼續,帶她們痛快地玩上幾天。我對剛剛的收獲很是滿意……

血氣酒館內。

下午把女孩子們送回家,我來到酒館。進門後,發現老鬼神色如常全無異狀,難道還沒發現酒有問題?

“小子,這兩天忙活啥呢?”老鬼從吧台裏掏出一壺酒,正是被我掉包的其中之一。

“領著女人轉著玩兒。刀疤呢?”我坐上吧凳,自己拿了兩個杯子,刀疤夥計沒在。

“回家看老娘了,明天回來。”老鬼開始倒酒:“你小子還算地道,僅僅是掉包,沒把壺也摸走,這些壺我用了二十年了。”“砰!”一聲,酒壺重重落下,老鬼陰沉沉地道:“老丈人的酒還用偷?你問我要,我會不給你?我沒給過你嗎?”

“偷你的酒感覺特好喝,真的,比前幾次都好喝。不信,你回家試試。”咱說的是心裏話。

“試什麽試?你怎麽知道我沒偷過?每次都被他揍!老家夥下手可毒!”老鬼滿臉委屈,隨即又笑起來道:“不過,偷他的酒,就是比他給的好喝。哈哈,哈哈。”

我有意岔話道:“刀疤怎麽搞成這樣的?仇報了沒?”

“我替他報了,所以一直留在這裏給我幫工,那孩子受了不少苦。”老鬼喝了口酒,繼續道:“這酒還湊合。小子,別打岔。我偷酒挨揍,那你呢?我聽錘娃兒說了,你特經揍,揍不疼你。怎麽辦吧?”

“你想提什麽條件?直說吧。”我說完,也喝了一口杯中酒,差點吐了出來。這也叫湊合?老鬼的味覺有問題?不行,得趕緊讓鐵錘回哈司族老窩裏多搶一些,咱的嘴被“火焱兄弟”養刁了。

“一會兒跟我回家揍那老鬼一頓,不過,我跟你說啊,可別傷了他啊。”老鬼神神秘秘地湊到我耳邊,壓抑著興奮,又透出了絲絲的懼怕。

“哦?他回家了?啥時候?”我很是詫異,鐵錘說哈司烈炎已經出去周遊兩年了。他這一回來,搶酒的計劃可就要延後了。

“前天回來的。他要見你,說你把他的寶貝兒孫女搶跑了。嘿嘿,正好趁機揍他。”老鬼一點也不感覺揍自己老爹有什麽羞愧,開心地喝了一大口酒,繼續道:“老子想揍他幾十年了,苦啊!打不過他,錘娃兒更不行,現在有你了。哈哈,哈哈。我說,可千萬別傷了他,揍疼就可以了。”

“知道。臉上要掛彩兒嗎?來一個烏眼青?保證讓他頂半年,玄法也化不去。”我語氣陰險,手中轉動著酒杯卻不飲,太難喝了。嗯,一會兒自己想辦法搶,反正人都要揍了。

“我想想啊。嗯,嗯……半年狠點了,他在家待半年出不了門,大家都不方便。一個月即可,最好破他鼻血。每次我的鼻子都要流不少。”老鬼邊說邊揉鼻子,手都激動的微微發顫,看來的確挨了不少老爹揍。

“沒了?”我又行建議道:“用不用順便把外衣撕成肚兜兒?”

這種事兒咱在地球上做過。記得有一次,剛花不少錢買了件名牌T恤,第二天和兄弟把馬子逛街,正巧遇到一個奇醜豬頭型男人穿的居然和咱一模一樣,頓時感覺大掃興致窩囊不已。咱還沒說什麽,身邊的好弟兄們可就不樂意了,呼啦圍上去就把他按到了牆上,“嗤嗤拉拉”幾下,把那豬頭的T恤加工成了一件網眼背心。款式不同了,兄弟們都是大喜,摟肩搭背地一起走了。

“不可以,不可以。我怕他產絕念。”老鬼一臉惶惶,冒充著大孝子。

“嗯,隨便你。現在去?”我問道。

“好,好。”老鬼轉身衝著屋子裏的暴徒們大喊了起來:“來,來,爺們們都聽著,今日有要事,現在要關門,都出去了。無須付帳。快,快。你!再磨蹭,老子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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