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在冰冷桌沿的腰身盈盈一握,柔軟清膩,白衫清冷又單薄,三千青絲鋪下來,那人主動纏著他的頸,點頭,尾音甜膩:“嗯……”
頸項、腰肢、手腕、腳踝。
一切的一切白皙又纖瘦,稍微用力就會折斷,透著清冷伶仃的破碎。
“孟棠安,本侯說錯話了。”謝洵啞聲,似笑非笑。
“什麽話?”
“我確實,會被欲望左右。”
比如他看到孟棠安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撕碎她。
“徐北侯會被棠安左右嗎?”孟棠安聲音婉轉,勾人心魄。
“那要看,棠棠今晚會哭多久。”
月上中天,雪膩手腕無力垂下。
第二天的時候,孟棠安幾乎一整天都沒從**下來,就連用膳也賴在**,謝洵一口口喂她吃完。
“還疼?”
“都青了。”孟棠安抱怨,鼻尖紅紅的,聲音嘶啞的可憐。
“我看看。”謝洵握著女子腳踝,撩開衣衫,她皮膚白,嬌弱細膩,襯著膝蓋上的青紫觸目驚心,他皺了皺眉,給她輕輕揉著,低笑,“怎麽這麽嬌氣。”
“不止這疼……”孟棠安衣衫鬆散,靠在那,楚楚可憐,生氣道,“謝洵混蛋。”
時間隔了那麽長,謝洵確實有點不知收斂,不過也沒想到嚴重成這樣:“嗯,我錯了。”
孟棠安真的不想理他。
之後謝洵一連哄了她好些天,才換回一個笑臉。
今年的新年來得早,緊接著不久就是皇帝的壽辰,長安城張燈結彩,熱熱鬧鬧。
大年三十的前幾天,連褚玉居都貼起了窗花,滿是煙火氣。
孟棠安正在教謝洵剪窗花,動作細膩也巧,側臉格外溫婉。
謝洵每次過節也沒這麽多事,跟平常一樣,哪成想被孟棠安一番折騰,沒什麽耐性的勾著她發絲。
“弄這些有什麽用?讓下人們做就好了。”
“這怎麽能一樣!”孟棠安瞪了他一眼,打掉謝洵的手,“你根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