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被人放了冰涼微硬的東西,她下意識的收下,低頭一看,是之前見過的黑色骨哨。
那時謝洵還不讓碰……
“我不要。”
“收著,說不定能用得上。”謝洵將她的手握緊。
用得上?
孟棠安暗自失笑。
難道要她拿來練曲嗎?
“好。”
孟棠安知道的。
謝洵這個人就是自負,什麽壞事都不願意擺到人前,更不願意讓她看見。
而她在,
一次次打破謝洵的認知。
祁樓深沉道:“我懂了。”
孟棠安挑眉:“懂什麽?”
“這年頭都拿生命當兒戲。”
狠人都沒她狠。
“人的大多數選擇都是在賭。”孟棠安笑意盈盈,“你看到了嗎,我贏了。”
她聲音一直很軟,偏生從骨子裏透出來薄涼的狠勁。
…
新任戶部尚書韋衛,剛剛踏進府中,韋二亮就急急忙忙的迎上前。
“韋衛,你嫂子不見有些日子了,我到處找都找不到,你在朝堂做官,就讓官府幫忙找人唄。”
韋二亮說完嘿嘿笑著。
“找回來幹什麽,非打即罵嗎?既然不能好好待人,那麽從此就是陌路人。”韋衛嚴肅道。
“韋衛啊,這沒了媳婦,誰洗衣服做飯啊,以後誰照顧你二哥?幫一下二亮吧!”
韋大娘拉下老臉哀求。
“韋二亮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都和你這個當娘的一味從容分不開,一個大男人不能頂天立地,靠女人照顧自己真是丟臉。你們娘倆好好考慮清楚!”
韋衛說完就走,氣得慌。
爛泥扶不上牆!
韋大娘臊得老臉紅,狠狠瞪了韋二亮。
韋二亮像一根木樁子呆站在那裏,嘴裏嘟囔:“我怎麽了?我怎麽了?”
韋衛到書房後,寫了一封信,傳出去。
…
翌日謝洵傷還沒好,就處理起公務,一整日都在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