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文章站在窗前,看著窗外那顆勁拔生長的梧桐樹,微微一笑:“讓他來吧。”瘢
“四爺的架子太大,人總要有兩手準備。”
比起喜怒不形於色的傅四爺,傅景深當然更好掌控。
“等北城到了我們手裏,外頭那些梧桐樹,都砍了吧。”覃文章轉身往外走去,輕飄飄的留話,讓他算算,是什麽時候。
“秋天就好,葉子都黃了,瞧著礙眼。”
傅景深麵見覃文章,在一處偏僻的宅院,他大步走進來,跟覃文章握手。
“覃先生,好久不見,之前一直通過電話跟你聯係,如有不周之處,還請見諒。”
午時,楚今安從醫院裏出來,在外麵買了些點心,風起,一頂黑色帽子吹到了她的腳下。瘢
一個人走到她麵前。
楚今安順手彎腰撿起,遞給他。
“謝謝。”那人朝她微微一笑,將帽子戴好,鼻尖一顆黑痣。
楚今安說了聲沒關係,沒把這個小插曲放在心上,就回了醫院。
男人站在原地,若有所思的看著她的背影,又移到北城第一醫院的大樓上。
夜裏。
傅景深坐在車裏抽煙,幽幽跟司機說著話。瘢
“覃文章這是想兩手抓,也不知道四哥怎麽想的,會汌不過是想要在北城建立一個實驗室,給那麽大利益,他都不鬆口。”
“也好,這筆生意他不做,我來做。”
司機低聲道:“拿人當實驗啊……四爺當年的朋友死在那場生化泄露裏,隻怕有心結。”
傅景深不在意:“隻要有利可圖,死那麽多人算什麽!”
突然間,遠處白光刺眼。
司機臉色大變,猛打方向盤,連同傅景深瞳孔緊縮,大喊:“快躲——”
“砰!!”瘢
震耳欲聾。
楚今安沒想到自己在深夜接到的急診患者,居然是熟人。
傅景深被抬進手術室,看到楚今安,垂憐病中驚坐起,緊握著護士的手,撐著最後一口氣說:“我不要她給我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