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那咱們現在應該怎麽辦?江淑華能在這麽短的時間製造出如此大的輿論,恐怕是提前了許久做出的部署。」
謝長清也跟著大哥一樣,眉頭皺了起來,「而且前朝後宮不相幹,若是前朝有人做出這樣的事兒來,咱們還好應對,可如今這事兒是從宮裏頭出來的,還是從太子的東宮裏出來的,咱們似乎就沒有什麽好做的事兒了。」
謝長清擺了擺手,「現在最重要的不是如何去與她較量,而是如何平息眼下這個輿論。
就目前的情況來說,大家的關注點還是在兩個人身上的命格本身,並沒有發散思維,但若有一個人忽然站起來說起這件事情,到時候恐怕就晚了,所以……」
謝長清道:「怎麽現在重要的事兒,就是將這件事情壓下去。」
「壓下去?」江淑華聽到外頭的情況,也不由笑了,看著提出疑問的明月道:「你不知道現在外麵怎麽亂了嗎?
各家各戶都在搶著対銀子,誰有心思去關注外頭在傳什麽話,什麽人會聽到呢?那就是本身家裏就沒有什麽錢的,用不著去那錢莊跟別人擠的人。
但是這樣的人,也是離廣大百姓最近的人,隻要他們傳,這事兒就成了,等明兒安排兩個教書的,在人群中一起哄,這件事情就……」
江淑華臉上帶著幾分得意的笑容,「嘭……地一下,徹底地炸開來,到時候殿下也能聽到這樣的事兒。
我這天鳳命格擺在這裏,他還能忽視我嗎?」
那個文家五姑娘也不知道是個什麽來頭,這幾日與太子兩個人好得蜜裏調油似的,就是江淑華也難得見到太子一麵。
好不容易見著了,太子也沒有在這裏留宿的意思,最多不過就是看看女兒,然後便去了太子妃那裏。
最要緊的是,這樣的事兒,她江淑華是沒有任何理由過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