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李陵出了帳子後,徐婉寧便解下身上的貂絨,順手扔到一旁,嘴上念叨道:“這帳內太熱了,坐在這裏,這東西可穿不住了。”
三姑娘瞥著徐婉寧解下的貂絨,隨口道:“大嫂子這個貂皮皮毛光亮, 做工又這般細致,又是你新做的?”
見三姑娘提起這個,徐婉寧又揀起那貂絨,笑著道:“前日剛做出來,這皮毛倒是比前幾個好些。”
這樣的上好的貂絨鬥篷,一件便是價值幾千兩銀子,三姑娘撇撇嘴,打趣道:“大嫂這一冬天光是貂絨就做了六七件了吧?”
徐婉寧笑著道:“你們若喜歡,待回去後,我一人送你們兩件。”
靜姝附和著道:“你這陣子這樣闊綽,怕是今年你那些鋪子田地收了不少罷。”
徐婉寧拍了拍靜姝的手,瞥著一旁的三姑娘說道:“看罷,你二嫂不虧是掌家的,一眼便能看出玄機。”
徐婉寧爽快道:“去年我收了兩個四五百畝良田的莊子,一早便聽人家說南邊年年洪災,疫情鬧得厲害,市麵上的藥材屢屢脫銷。今年春天,我便是命他們把新收的這兩個莊子全都種上了藥材,待秋天豐收一脫手。”
徐婉寧故意賣著關子, 對著靜姝和三姑娘道:“你們兩個猜猜我賺了多少?”
三姑娘眼睛瞪得圓圓的, 顫顫的豎起兩根手指, 遲疑著道:“兩萬兩?”
靜姝腦子轉了轉, 猜到:“估計不下於七八萬兩罷。”
徐婉寧笑著朝著她倆伸出兩個手掌:“整整十萬兩呐。”
饒是有公主母親撐腰的三姑娘聽了這個數, 眼睛也是直了,她驚訝得嘴裏能塞下顆雞蛋:“大嫂,你這也太能了吧?”
徐婉寧擺弄著腕上紫金繞絲的鐲子,得意道:“這還沒算我那些悉心經營的商鋪呢,這一年下來,我這些田產鋪子少說也有二三十萬的進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