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趙璧得了消息來到了周晴的寢宮,周晴見了太子一頭撲在他懷中,哭著道:“殿下,妾身差點就死在那李陵的劍下了。”
趙璧眉頭緊鎖,問道:“好好的,怎會發生這樣的事,且讓我看看傷得如何?”
周晴從被子裏挪出纏得粽子一般的腳, 抹著淚道:“妾身正在殿內與各府女眷閑聊,那李家世子無禮闖入,還未等妾身回過神來,他便用劍將妾身傷了,殿下,您可要為妾身做主啊。”
趙璧聽了周晴的話,臉色不禁陰沉下來:“李陵竟敢如此冒犯孤,真是豈有此理。”
“殿下,妾身可是您的良娣, 那李家世子敢如此冒犯於我,分明就是沒有將您放在眼中。”周晴瞥著趙璧逐漸轉冷的臉,煽風點火道:“說不定那鎮國公府是打著支持晉王的主意呢。”
“皇後娘娘駕到。”隨著內侍的高聲唱喏,曹皇後麵帶怒容的走了進來,太子妃曹盈盈緊跟其後。
殿內眾人見了曹皇後,立馬恭敬的烏壓壓跪成一片。周晴瞥了眼曹皇後的臉色心叫不妙,忍著傷痛連忙下了床,惶恐的跟著跪在了趙璧身後。
“母後,您怎麽過來了。”趙璧見曹皇後來者不善,開口問道。
曹皇後不理趙璧,上前便是狠狠的抽了周晴一個耳光,厲聲責罵道:“好你個不知死活的賤人, 本宮當初就是不該心慈手軟的任你留下。”
周晴被打翻在地,連忙爬起來跪在曹皇後跟前求饒道:“母後饒命, 母後饒命啊。”
趙璧見曹皇後為難周晴,他臉色難看起來:“母後,今日的事分明是那李陵無禮冒犯,您不替兒臣做主, 反倒怪罪兒臣的人,這是何道理?”
曹皇後氣得哆嗦著指著兒子道:“你還真是被這賤婢迷惑了心神啊,如今的形勢你難道不知嗎?為了這麽個賤婢得罪了你皇姑母和鎮國公府,你覺得值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