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風間是因為自己才犧牲的,安室透將曾經降穀零的存折遞給了風間母親。
“阿姨,小小心意,您拿著吧!”
安室透從風間家出來,不用想都知道風間的撫恤金保險金喪葬費都被上麵剝削了,他做公安的那段時間存了不少錢,而起降穀零這個身份,或許從今以後都不會再使用了。
另一邊,德川明接到線人的回報,波本和蘇格蘭去了一名死在實驗室的霓虹公安風見裕也的家裏,半個小時後兩人出來,臉上都帶著沉重的神情。
這個線人就是楠田陸道,組織交給他的任務都會認真完成,他不能竊聽對方說了什麽,但是可以把他看到的描述給上麵的大人。
“好,知道了,過段時間有一個代號考核,我給你申請一起參加吧!”
掛斷電話以後,德川明走到露台上,雙手抱臂對不斷冒煙的琴酒說道:“楠田陸道這個人還湊合,綜合評估可以給他申請一個代號。”
想起來瑪格麗特提過歐洲有個會獸語的外圍成員,據說已經把他丟到訓練基地了,出來考核過了就能拿到雞尾酒的代號。
組織需要不斷注入新鮮血液,要的是有能力且忠心的人。
雖然楠田陸道和那個懂獸語的家夥實力平平,但組織還有很多部門,有特殊技術可以放寬條件。
“嗯。”琴酒掐滅了手中的煙頭,直勾勾的盯著他,帶著幾分複雜的問道:“是真的嗎?你的初戀。”
德川明愣了一下,反複斟酌了一番,雖然他隻暗戀的了三天,甚至覺得一塊麵包和初戀之間一定會毫不猶豫的選擇麵包,但那就是他第一次心動。
“嗯,是真的。”
琴酒聽到這個答案緊緊抿著唇,臉上的表情十分難看。
德川明則在思考,要是末世中,物資匱乏的時候,麵包和琴酒他會怎麽選,思考了良久,最終得到一個答案,他會選琴酒,然後和他反殺了提出問題的人。